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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囚情记-第14部分

小说: 囚情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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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但是我不怕。因为他们只能折磨我的肉体,但是我的精神确没有受到一点折磨。”他的脸颊上居然泛出兴奋的红光来,双眼也像是火炬一样,在灯光昏暗的屋子里,异常的闪亮。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又变得更加苍白了。他慢慢地在床上躺下,望著屋顶,凄然一笑,叹息道:“唉!只可惜我看不到我们得到胜利的那一天了。”
秦俊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急道:“你不要说话了。我看你的病需要静养,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病好了,我们再慢慢地谈。”
钱君也走过来,劝道:“对的。阿伟,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可以改日再谈。”
高伟向他们两个人看了一眼,轻叹一声,道:“你们不晓得,我是……”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急促地喘息一阵子,最终吐出一口气,一动也不动了。
秦俊见状,心里一阵惊慌,不觉更加握紧了高伟的手。钱君在他的耳边,带著无限的无奈,叹了口气。




第二十一回 惆怅买醉憨态若狂

秦俊同钱君默然守著高伟的尸体,到了次日,便分头去通知朋友。大家凑钱买了一口薄木棺材,又派人去乡下接高伟的双亲来沪。等著二位老人赶到之後,才行下葬。房主嫌晦气,不许棺材停在家中。便由同人去会馆里商量,先存放在会馆。不料众人等了半个月,高伟的父亲才姗姗赶到。原来高伟的母亲听到噩耗,立即晕过去,害起了大病。派去乡下的人和高伟父将她安排好後,才坐火车往上海而来。
老父亲白发苍苍,一走进会馆里停棺材的屋子,因衰老而有些弯曲的膝盖,便不住地打颤。当他被人领著走到儿子的棺材前,再也支持不住,双腿一软,眼见就要摔倒在地。幸亏身旁的人眼尖手快,及时扶住了。老父亲望著那口儿子沈睡的黑色的薄木棺材,老泪纵横,哽咽难言。
大家公派出两个人,帮助高伟父亲,将高伟的棺材送回老家。秦俊送走这一行人,心中无限的惆怅酸辛。这一幕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戏不能不触动人的同情和可惜。秦俊不想回去,便独自进入一家饭馆,点了两盘下酒菜,又要了两斤烈酒。他自斟自饮,喝了有一多半,已然露出醉态。侍应生看到他这种样子,也不敢再卖他酒,便哄他已经没有了。秦俊哪里肯依,张开嘴咕咕哝哝地说了一大串。不想这一阵吵闹,惊动了里面单间的一位客人。
咏霓正陪著几位老板吃饭,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喧嚷声。她只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却想不起是谁,便放下筷子,侧头仔细听了片刻,微微笑一笑,对在座的几个人道:“我听著这闹事的倒似乎是个熟人,我出去看一下,究竟是不是。若是熟人,我们也好帮忙调解调解。”说毕,便朝他们点个头,站起身走到门边,掀开染了一块油污的门帘,伸著头朝外面打量。不想却看到秦俊歪著身子,坐在大堂里的一张桌子前,正指手划脚地同侍应生理论。咏霓大感意外。她装作依然在观察对方的样子,然而心中却立刻暗暗思索了一番。她直起身,转回身向屋里的人笑道:“这可真让我猜对了。这位闹事的朋友正是我的一位熟识。我作为朋友不得不前去调解调解。你们各位继续吃饭吧。今日实在对不住,我先走一步,改日我一定请各位一顿饭赔罪。”她的话说得一丝不漏,大家也不好强拦她,纷纷站起身,客气几句,将她送出来。又有两个人,自告奋勇要帮她的忙。
咏霓走到秦俊桌前,笑吟吟冲侍应生点个头,道:“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去忙了,我来照顾他。”她等侍应生走开,弯下腰对秦俊道,“阿俊,我是咏霓呀。你怎麽喝得这样醉。我带你去我那里休息一会吧。”
秦俊目光懵然,望著咏霓,半晌没有反应。咏霓便对站在身旁的两个人客气道:“烦劳你们二位老板帮我把他扶上车子吧。”
二人答应一声,便一左一右架著秦俊,将他付出饭馆。咏霓站在街边,叫了一辆车子,然後打开门,等那二人将秦俊扶到车上後,自己跟著坐了进去。关上门之前,冲二人微微一笑,点头道:“多谢。”说毕,“砰”的一声关紧车门。
二人站在街边,望著汽车开走了,对视一眼,笑了一笑,也不说话,转身走进饭馆。
车子在一栋灰色的二层洋房门前停下。这座房子前是一个小小的花园,一条石子小道从房门前的台阶下,直通到街上。咏霓先下了车,然後吩咐司机稍等片刻,走过石子小道,从皮包里掏出钥匙,站在玄关处喊道:“芳如,出来一下。”话音刚落,就听到楼上响起一串脚步声,紧接著就看到一个穿了粉衫杏黄裤子的女孩子,跑著下了楼。
咏霓将皮包顺手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然後向芳如吩咐道:“帮我扶个人。”
芳如应一声,跟在她身後,一同走到街边,打开车门,扶著已经醉得昏睡过去的秦俊,费力地走回房子。两个女人没有力气,勉强将秦俊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就都累得直喘粗气。
芳如看著酩酊大醉的秦俊,向咏霓问道:“这是什麽人?”
咏霓的脸颊泛出两团红晕。她笑了一声,扶著沙发扶手,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道:“我的一位朋友。”
“给我倒杯水。”咏霓喘过气来,向芳如吩咐道。
芳如便转身走了,不一会手里端著一杯清水,走回来。咏霓朝她伸手过去,接住杯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半杯水。她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望著睡得沈熟的秦俊,微微一笑。这时芳如抱著一条毛毯回来,弯腰给秦俊盖在身上。
翌日,到了上午九点锺,秦俊才醒来。他睁开眼,虽然看到身处陌生的地方,却过了半晌才发应过来。他心中一惊,急忙坐起来,却觉得头又晕又疼。因为坐起得太快,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似的。下一刻又立即醒过来。他朝四周打量一圈,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沙发上,而这房子的主人,却不知道是谁。不由得开始回想昨日的事情来。他只记得自己去饭馆里喝酒,後来似乎还同人起了一番争吵,之後的事情就一丝也记不得了。他越想头越疼得厉害。
这时芳如走进来,看到他醒了,便笑著说道:“秦先生,你醒了。”她也不等秦俊回答,接著说道,“我去通知我们家小姐。”说毕,掉转身走出屋子。
过了片刻,咏霓穿著睡衣走过来。秦俊一见到他,吓了一跳,惊讶道:“这是凤女士的家?”
咏霓在他对面坐下,笑著点了一点头,道:“是的。昨日我在饭馆里遇到你,看你醉得厉害,就擅自把你先带回来了。”
秦俊不觉微微露出窘态,讪讪道:“给凤女士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咏霓道:“不碍事。其实说起来,我和少明是一家人,你同我不必如此见外。”
秦俊闻言一怔,不解地望著咏霓。咏霓见状,解释道:“亡夫同少明的父亲,是拜把子兄弟。论理少明还该喊我一声婶娘呢。只是那时候我还不叫这个名字,所以社会上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说罢,微微笑了一笑。
秦俊大感意外,不曾料到原来少明和这个女人竟还有这样的关系。也就笑道:“哦,原来是这样。”
咏霓朝他的脸端详片刻,关心问道:“阿俊,你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的脸色很不好呢,竟像是害著什麽病似的。”
秦俊不觉抬手在眉心上揉了几下,皱眉道:“头疼得快要裂开似的。”
咏霓闻言,轻轻“哦”了一声,站起身道:“走吧,我们去楼上。我有法子可以治你的头疼病。”说毕,就率先在前带路。秦俊慢慢站起身,跟著她一同上到二楼,走进一间屋子。
这屋子里布置地相当雅致,空气中漾著香气。秦俊闻著这味道,看到临墙摆了一张长榻,榻上放著一张紫檀木烟盘,盘上横搁著一只镶金烟枪,一座水晶烟灯端然坐著。
咏霓在烟榻上斜侧著身子躺下,自拿起烟枪开始烧烟泡,同时笑吟吟地望著秦俊,道:“你不是头疼吗,这就是治头疼的最好的药。”说著,拿眼神向旁边一溜,道,“阿俊,你过来吸两口,我保证你的头就不会疼了。”
秦俊实在头疼得厉害,听了她的话,也未多想,就走过去,爬上烟榻。咏霓将烟泡烧好,把烟枪递给秦俊,道:“喏,吸两口吧。你看这烟泡,烧得多麽好,不大不小,正好招待你这位贵客。”
秦俊接过来,吸了几口,不一会果真感觉不到头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昏然怯意的感觉。
咏霓坐起身,望著喷云吐雾的秦俊,问道:“怎样,婶娘说得可对?头还疼吗?”
秦俊朝半空吐出一口白烟,笑道:“一点也不疼了。”




第二十二回 迷爱求欢薄情离索

秦俊自染上烟瘾,便终日歪躺在烟榻上,浑浑噩噩,再不关心这烟室门外之事。这日晚上,咏霓穿了一身缀满亮片的丝裙,精心打扮一番,坐了来接她的轿车走了,走前特意向秦俊道别。
她斜倚著门框而站,一面用手笼著卷发,一面向秦俊溜去几眼,带媚笑道:“阿俊,我今夜要去参加一个宴会。我看你整日闷在家里,实在无聊,同去玩玩,可好?”
秦俊懒懒地瞅她一眼,不自禁张大嘴长长地打个呵欠,回绝了她。“我乏了。”
咏霓凝望他片刻,漆黑的眼珠在明亮的电灯光下忽地一闪,轻笑道:“随你。”说毕,扭身走掉了。
秦俊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又打了个呵欠,脸上确乎露出了倦色。灯光打著他黯淡的脸色,越发显出与年龄不相称的颓然老态。他刚准备躺下去睡一会,就见一个女子忽然出现在门外。他心里一惊,急忙撑起身子去看,原来是女佣芳如。她这会穿了件粉红色的丝绸长袍,领子和胸口中间用镂空的白纱相接,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连乳沟都隐隐可见。秦俊认得这件长袍,是前几日一位老板送给咏霓的礼物。咏霓因嫌俗气,送给了芳如。秦俊倒不料,这衣服穿在芳如身上,却是别有风致。
芳如似乎也很晓得自己穿上这件长袍十分漂亮,她撩起眼皮,朝秦俊瞥一眼,嘻嘻笑道:“秦少爷,今晚你自己烧烟吧。”她脸颊上微微发红,说完话抿住嘴,又是一笑。“我有客人哩!”
秦俊心下了然。他躺回去,翻个身面朝另一面,咕哝著说:“我今夜原不要抽的。”
芳如满心欢喜地走了。
秦俊糊里糊涂地醒过来,烟室里依旧是亮如白昼,只是从暗淡的走廊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吟喘声。
“飞……飞起来了!”
秦俊听到芳如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接著是一阵男女声相杂的喘息。秦俊听著,眼前仿佛就出现了一男一女厮搂在一处的情景。他也不知为何,竟然爬起来,穿上鞋走出房间,顺著昏暗的走廊,走到芳如房间门外。
“嘻……你个死男人,难道非要补足一个月的份吗?”
“嘿嘿……还不是被你这小骚妇给勾引的!”
秦俊推开门,见屋里黑著灯,依稀可辨床上躺著两个黑影。屋里的人没有发觉他们在被人窥视,又是一番动作,带著床板发出“咿咿呀呀”的轻响。
秦俊只觉自己体内一阵骚动,浑身起了难耐的燥热。就连两手也因忽然袭来的剧烈的情欲而微微抖动著。他忍不住深深出了一口气。他怕惊动了芳如他们,立刻急急走开了。
他径自下楼,出了大门,走到冷清的大街上。他也不知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体内的躁动使得他不得不发泄一番。他快步走著,很快就走出了一身热汗。无奈这情欲依旧压制不下去。他站在路边朝四周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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