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林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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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一身冷汗,抱着大口喘气的锦儿。
他没想到锦儿会有这种举动,差点害死一条人命,随即又觉出锦儿如此痴情,自己实在该死。
林冲吃惊,后怕,又心疼的看着锦儿脖子上的淤痕,轻轻的抚摸锦儿的胸脯,帮她顺气,等锦儿一口气喘的匀实了,才难过的说:“锦儿,你……”
锦儿仰着头,看着这个不要自己,把自己弃如敝履的男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爷,千万别不要锦儿……”
一旁的李师师抚摸着锦儿的秀发,陪着垂泪。
美人恩重。
林冲羞愧难当,重重的扇了自己一耳光:“我他妈真不是东西!”
一巴掌下去,锦儿和李师师惊呆了,过了一会儿才齐声呼道:“爷,不要……”
林冲低头,凑向锦儿还在微微喘息的小嘴,轻轻的吻了上去,锦儿知道李师师在一旁看着呢,脸色微红,霎那间又是一脸泪水,不过这次,倒是高兴的哭了。
李师师在锦儿耳边细细言到:“爷答应了,锦儿莫要再想不开。”
等到林冲松开嘴唇,锦儿点点头,艰难的伸出小手,心疼的摸着林冲略微肿胀的脸颊:“爷不要这么糟践自己好么,锦儿从今之后,再也不干傻事了,专心伺候爷和小姐,只要爷不嫌弃锦儿,锦儿这辈子就跟着爷,爷出入将相也罢,穷困潦倒也罢,锦儿只管跟着爷,天涯海角,也不嫌远……”
林冲听得泪光莹然,手臂把怀中的锦儿紧了紧,另一只手攥住了李师师的小手,虎目中滴出一滴泪水,砸到锦儿脸上,又迸散开去,最终不见。
第一卷 觉悟 第二十八章 … ~高手高手高高手~
连续三天,林冲没有出门,只是在家陪着李师师和锦儿,锦儿脖子上的淤痕在上过药,又吃了几剂活血的草药之后已经消散,只剩下极浅的一道红痕,就好像故意拿笔在脖子上画着的一般。
林冲未要锦儿的身子,只是答应锦儿,等到锦儿再长大些,就收锦儿做妾。
锦儿虽略有遗憾,但只要林冲不赶她走,她就高兴得紧了,继续每天变着花样做东西给林冲吃,林冲往往也不避嫌,饭桌上吃到高兴处就会摸摸锦儿的小手以兹鼓励。
三天过后,鲁达终于从相国寺听主持说佛讲经回来了。
林冲这些日子朝夕练功,早熟悉了枪性,正摸着透骨枪样样得意,大老远的,就听到鲁达的雄浑的声音直透云霄,从天际传来:“林冲兄弟,哈哈,洒家回来找你喝酒来啦……”
话音刚落未久,门房老张引领着鲁达和一个陌生面孔的老人转入了后院。鲁达依旧一身浆洗的干干净净的僧衣僧袜僧鞋,边上那老人大概五十多岁,身子颇为结实,须发黑白相间,衣着虽然朴素,却能从举手投足间看出一股凛然正气来。
林冲见到鲁达,大喜过望,把手中的透骨枪往墙上一靠,上去一把抓住鲁达粗糙结实,像小簸箕一样的大手:“哥哥,几日不见,可想坏小弟了。”
鲁达又是两声大笑,“我来给兄弟引见一位高人。”
嘴里头说着,鲁达指了指旁边站着的那位,“这是我在相国寺刚认识的忘年朋友宗汝霖,功夫很是高明,曾经当过县太爷,文武双全,现在么……”
那宗汝霖接口说到:“鲁达兄弟客气,我叫宗泽,听闻鲁达说这里有一位林教头,身手不凡,为人豪爽仗义,尤其酒量极宏,小老儿没什么别的嗜好,就是爱酒,特来找教头拼酒来啦……”
爽朗豪迈的笑声响起,让人不觉有一种亲近之感。
林冲听到“宗泽”这个名字的时候,只觉得熟悉之极,脑子里晃荡了晃荡,却怎么想不起来这位到底是谁,只好抱拳行礼:“末学后进林冲,见过宗前辈。”
宗泽上前握住林冲抱起的拳头,亲热的拍了拍:“鲁达兄弟说林冲文绉绉,果然不假。什么前辈后辈的,咱们都是好酒好武之人,当以平辈论交,否则等下吃起酒来,岂非败兴?”
林冲见宗泽平易近人,正对自己胃口,当即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灿烂一笑:“好,就依宗哥哥,锦儿,快去准备饭菜,今天好好的把你的厨艺露两手给二位哥哥看。”
早立在旁边的锦儿脆生生应了一声,径直出去采买材料去了。
宗泽趁林冲给锦儿交代的时间,走到了靠在墙上的那把透骨枪跟前。
一进林冲家的后院,宗泽就看到林冲手中的这把透骨枪,此刻宗泽伸出右手,略微弯曲手指,用指背轻轻的顺着枪身上细密的纹路摩擦了几下,然后轻轻的握住枪身,掂量了一下,眼中即爆出一团精芒,舞了个枪花,不禁脱口称赞道:“枪长一丈八尺,重六十三斤,全身寒铁打造,好枪!”
林冲转过身,见宗泽手中拿着透骨枪,娴熟的把玩着,左右双手的虎口起着一层厚厚的老茧,还能一下子说出枪的长度重量材质,当下明白宗泽必是用枪的行家,笑着走过去,对宗泽说到:“宗哥哥可是喜欢用枪?”
宗泽笑笑:“喜欢倒是喜欢,只是许久都没与人较量过了,这枪枪尖锋利异常,必是新打造不久的,枪身上纹路细密整洁,摸起来颇为顺手光滑,看来这几日贤弟在枪上下了不少苦功啊。”
林冲自从后世回来,盗版了林冲的名号之后,就喜欢上了用枪。近日来勤练枪技,自觉在枪法上已经有了一定的造诣,如今见宗泽也会那么两下子,不禁见猎心喜,赶忙从兵器架子上取出一杆点钢枪,右手单手持枪,枪尖斜挑向上,双腿分开,身子微蹲,摆了一个请的姿势:“宗哥哥请指教。”
宗泽见林冲话语不多,见面不久就要切磋,直把他当成自己人,顿时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喜爱了几分,也不多说话,只是把透骨枪往地上一戳,微微一笑:“请。”
话音刚落,宗泽一脚踢到枪尾处,右手向前一送,枪柄直线朝着林冲点过来,竟然速度惊人,夹杂着呼呼风声。
林冲见宗泽出手不凡,不敢轻敌,微一侧身,快速把点钢枪从上往下抡起来,要去压那透骨枪枪身,宗泽右手轻抖,透骨枪的枪尾迅疾的向上抬了一下,刚好让过林冲手中的点钢枪,右手又一抖,透骨枪枪身以万钧之势横扫林冲,同时口中喝道:“这招叫做神龙摆尾。”
林冲见战术失败,不仅没压到透骨枪,相反透骨枪正朝自己扫过来,无奈之际手中力道加大,点钢枪下落速度更快,枪尖与地上铺就的大青石一碰撞,溅处一串火花,手臂略微发麻中,猛地一抬点钢枪尾,间不容发的用枪身硬挡上了透骨枪。
巨大的,刺耳的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中,林冲只觉得手臂上传出来一阵大力,差点抵挡不住,半边身子顿时麻木不仁,也亏得手中的点钢枪锻造的不错,弹性十足,枪身一弯一直中,把那透骨枪弹开了去。
此时宗泽口中的那个神龙摆尾的“尾”字,才刚刚发出。
鲁达高声叫好。
林冲大怒。
自从回到这大宋朝,还没吃过这种亏呢,一直都是林大爷三招两式定输赢,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擂台上,故意放水,手底下也没有人能走过十招,场场完胜。与鲁达切磋武艺的时候那是在让鲁达,藏了私的,没用上真功夫,要是较起真来,鲁达也不能在手底下走过十招,今天,还没开始呢,一半的作战能力就没了,能不怒么。
第一卷 觉悟 第二十九章 … ~差点儿满地找牙~
林冲真的要发飚了。
不过林冲不傻。
林冲一边恢复着半边身子的知觉,一边对宗泽说到:“哥哥技艺纯熟,手段高明,林冲甚是佩服。”
宗泽好整以暇的捋了捋胡子,呵呵一笑:“我倒是占了兵器上的便宜,这样罢,兄弟用点钢枪,宗泽托大,就用花枪好了。”
宗泽说完,慢吞吞的走到兵器架子前,慢吞吞的把透骨枪插入兵器架上,又慢吞吞的从兵器架子上抽了一杆花枪出来,慢吞吞的走到林冲面前站定。
林冲正在心中埋怨点钢枪太过于轻飘,使起来不顺手,宗泽即换了兵器,看宗泽慢吞吞的架势,明显看出来自己要借着说话的间隙恢复知觉,干脆成全了自己。
林冲原本就是不服输的脾气,见宗泽看穿自己,老脸一红,也顾不得许多,微微发麻的右臂加力,使劲一轮点钢枪,朝着宗泽横扫过去。
用宗泽的招式攻击宗泽,找回场子。
如果宗泽硬架,白蜡杆制成的花枪枪身根本不堪一击,如果宗泽后撤,这些日子苦练的步步进逼的枪法就要他好看。
宗泽没有后撤,只是在点钢枪抡起来,蓄势未满的时候,猛的一搓花枪枪身,花枪如毒龙一般从宗泽手中狂飙而出,堪堪刺中点钢枪的枪头,把点钢枪击的飘向一边,火星四溅中,花枪余势未衰,柔韧的枪身在宗泽右手抖动中折回来,直取林冲的右肋。
宗泽同时口中喝道:“这一招叫画龙点睛。”
林冲一身冷汗,往回猛抽点钢枪,在花枪枪头就要点中自己的瞬间,用点钢枪身硬接了花枪一刺。
只是那花枪的来势太过凶猛,花枪的枪头刺中点钢枪枪身之后吃力不住,被硬生生折断,少了枪头的花枪继续向前突进,轻轻颤动中,错过点钢枪枪身,继续点林冲的右肋,林冲无法,只好撤手丢枪,往后退了一大步。
无奈宗泽手中的花枪如附骨之蛆,紧跟而进,依旧笼罩着林冲的右肋,林冲又退三步,却依旧避之不及。穷途末路之下,林冲一咬牙,花枪枪杆挨着右肋的时候身子原地猛旋,花枪枪身贴着林冲身子滑开,林冲同时伸出左手,去抓花枪的枪身。
宗泽又是一搓花枪,白蜡杆制成的枪身凭空爆裂,散成了千万跟细长木纤维,林冲抓了个空,宗泽一踩脚下的点钢枪,那点刚枪好像有了灵气的响尾蛇一般,冒着丝丝凉气,从地上抬起头来,一头扎向林冲的怀里。
林冲又是一身冷汗,往旁边闪身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身子后仰,眼看着点钢枪森然的枪尖擦着鼻尖飞往高处,枪头上缀着的红缨从脸上扫过,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林冲此时空门大开,整个身子都暴露在宗泽面前,宗泽挥起拳头砸向林冲,林冲双手撑地翻了个跟斗,见宗泽拳势凶猛,布满老茧的拳头周围,隐约间竟然有雷声传出,不敢硬接,只能双掌同时伸出,在宗泽的拳头接触到掌心的时候用了一股柔劲抱住,一拨一带中,宗泽的拳势稍偏,擦着林冲的肩膀停住,林冲此时半边背部对着宗泽,害怕宗泽后招正要跃开,却是已经迟了,腰眼上微微一麻,屁股上传来一阵大力,林冲就像怒射而出的箭矢般,一头扎向院子里那张大石桌子,不过在飞出的瞬间,林冲咬着牙踢了宗泽肋骨一脚。
宗泽站定手捂腰部微笑,鲁达哈哈大笑,却都没有去救的意思,当然,再去救也来不及了。
锦儿已经采买回来,和李师师一起站到院子里,被宗泽和林冲的打斗惊得合不拢嘴,直到林冲的头就要撞上石桌子的时候才脸色煞白惊呼起来:“爷……”
林冲飞在空中看得明白,迅速伸出双手一撑石桌桌面,在石桌上翻了跟斗消了余劲,落在地上的时候满脸敬佩,“哥哥功夫高强,来,咱们喝酒,不醉不归!”
林家小院里,大石头桌子上,李师师和锦儿整治的这席酒菜确实不凡,三个大男人吃的舌头都差点吞进肚里,上好的酒更是整整喝了三大坛。
这时候的酒并没有后世的酒劲大,也就是三十多度的样子,可一个人一坛酒喝下去,依旧会吃不消。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