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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绑妻日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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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最近景气不好,你们也了解。”龚啸东抬杠着。
  (少废话,除非你不想见到你女儿,否则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一声惨叫,让所有人的心都紧缩了一下,那个声音不会是斐茗熏的吧?
  “你……你别乱来。”龚啸东虽然不认识斐茗熏,但是因为她像自己的女儿,再加上这次等于帮他女儿受了罪,所以对她也有几分怜惜之心。
  (怕了吧!)歹徒可嚣张了,(把钱准备好,我会再跟你联络。)
  “不,等等。”龚啸东看到监听的警员比了OK的手势,整个人胆子也放大了不少。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警察也开始行动了。
  “我不会付赎金的。”龚啸东直接坦白地说。
  “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女儿好端端的在我身边,我为什么要付你赎金?”龚啸东故意耻笑他,“我看你们是恶作剧的吧!”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被我们绑来了,不信你可以听听她的声音。)
  接着电话传出一阵噪声后,才出现一道大家想念的女声。
  (我就跟你说我不是龚芸琛,哎哟!)斐茗熏痛苦的声音由电话那头传来。
  “你们父女俩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惹恼了我,哼哼!)那个歹徒恶狠狠地警告。
  龚芸琛已经听到受不了了,她抢过电话。
  “我才是龚芸琛,有种针对我来,你们快放了她。”
  (你在说什么笑话?)歹徒根本不信。
  “如果你真不相信可以看看报导,今晚我会在一场音乐发表会上帮忙伴奏。”龚芸琛急得忍不住脱口大骂:“你这个白痴,连绑错人都不知道,你是猪啊!猪猪猪——”
  “芸琛,冷静点。”龚啸东抢过电话,不料电话已经断线了。
  “教我怎么冷静?熏熏为了我被绑走,怎么办啊!”龚芸琛失去理智的哭喊着。
  “放心吧!交给警方,他们会救回熏熏的。”龚啸东接着指示,“芸琛,快去打扮,相信那些歹徒正在期待你的演出。”
  “他妈的,你们真的给我绑了个路人回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为首的歹徒在知道绑错人后,十分生气的大喊。
  “绑错人?怎么会,这个人明明就跟龚大小姐长得一模一样?”小喽啰胆怯地反驳。
  “哪里一样?一个是千金小姐、一个是路人,哪里一样啊?”为首的歹徒抓起斐茗熏的头发,“为什么你不是龚芸琛?为什么你不是她?”
  他的计画全盘毁了,都怪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也希望我是她,我也希望我定B&K集团的大小姐。”斐茗熏虚弱地说。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阎天驹在一起,再也没有任何阻碍。“可惜我不是,爱情与权势,没有一样是属于我的……”
  她在心里拼命地对自己吶喊:不要绝望,斐茗熏,你千万个要绝望,说不定现在阎天驹也正为了你被绑架的事而担心,他若知道你被绑架会心急如焚、会正视自己的心。
  “可恶!都怪你,你毁了我完美的计画,这全部要怪你。”
  歹徒又是一阵乱打,斐茗熏忍着痛,连吭气都没有。
  如果这是上天给她的考验,她愿意去承受。她相信不远处,阎天驹已经展开他那宽阔的怀抱等着她,想要为她抚平这种种的伤痛。
  为了阎天驹,她不怕,一点也不怕。
  就在歹徒拿起木棒敲向她的头,整个人即将晕眩之时,斐茗熏听到了外头的骚动声和歹徒的惊慌声。
  来了,阎天驹来救她了吗?
  她拼命的想要保持清醒,只可惜……努力了半天还是做不到。
  第十章
  “啊!”阎天驹突然低喊一声。
  “阎少,小心点。”段皓风忍住笑意,将他的公文包交给他。
  此时的机场大厅和往常一样繁忙,所有人来去匆匆,因此没有人注意到阎天驹刚刚的糗样。
  真是太糗了,他居然会撞上玻璃门,太不可思议了。
  “阎少,你还好吧?”段皓风担忧地问,他的气色看来不怎么好。
  “还好,我没事。”阎天驹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东西。
  虽然表面平静,阎天驹的心里却莫名焦急,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该不会是这些天一直都没有斐茗熏的消息,他才会……
  “阎少,你该上飞机了。”段皓风看他精神恍惚的样子,赶忙提醒。
  “我知道。”阎天驹努力地集中心神:在临行前,他又转过头道:“皓风,如果熏熏打电话来,她……”
  “她不会打来的。”段皓风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打来?”
  “因为……因为她应该有自知之明,她根本配不上你。”
  阎天驹冷酷地横了他一眼,“我不喜欢听到这种话。”
  “阎少,难道你仍对她余情未了?”幸好没将她被绑架的事告诉他,否则这个大少爷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关你的事。”阎天驹俊脸上带着恼火神色。
  “阎少,需不需要我陪你一道去。”
  “免了!”他转身径自人关。
  段皓风叹了口气。原谅我吧,阎少,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天驹!天驹——”
  昏昏沉沉中,斐茗熏的嘴里只挂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似乎只要念着他的名,自己就有撑下去的勇气。
  旁边的人是看得无限心酸。
  幸好警方办事能力强,斐茗熏才能及时从一帮歹徒手里被救出来;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么柔弱可爱的女人居然会被折磨成这样。
  她几乎全身上下都是伤,尤其头部更是肿了数个包,让人看得十分不忍。
  “熏熏,熏熏。”程芙葳泣不成声地守着她,希望好友能够否极泰来。
  “天驹——”虚弱的人儿,仍然挂念着所爱之人。
  “别喊了,那个无情无义的人不值得让你挂心。”龚芸琛为她感到心痛。
  斐茗熏从出事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阎天驹不但人没到,连电话都没打来关心过,实在令人心寒。
  这样的男人哪里值得斐茗熏费这么多心思?
  “天驹……”
  “笨蛋,你真的好笨。”龚芸琛突然转身,一脸杀气腾腾。
  “芸琛,你要去哪里?”程芙葳沉重地问。
  “我去找阎天驹那个王八蛋算帐。”
  “这和阎天驹无关吧!”
  “有关!”斐茗熏想的念的都是他,而且不管怎样这次算是自己对不起她,龚芸琛无论如何也要将阎天驹拉到斐茗熏身边来不可。
  “芸琛……”程芙葳阻止不了她,只好由她去。
  “等一下、等一下,你走慢一点好不好?”龚芸琛急忙追赶着前方挺拔的人影。“阎天驹,你听见我的话没有。”
  “你想做什么?”阎天驹没想到这么倒霉,居然如此冤家路窄,连在香港也会撞见她。
  “做什么?你不是一直说对我很有诚意、想娶我。怎么现在看见我像见鬼一样?”跑得跟什么似的,她有这么差吗?
  “对不起,我很忙。”阎天驹对人向来就冷漠,只有斐茗熏例外。
  “阎天驹,你别再一直走、一直走好不好?腿长也不用这样吧!”龚芸琛辛苦的在后面追赶。
  “我说了我很忙。”
  “那你也要停下来无听我说。”龚芸琛十分固执,追不上干脆抓着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往前。
  “龚芸琛,你这是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拉拉扯扯很难看。”阎天驹口气不佳地训道。
  “没关系,我不介意,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龚芸琛口气很无赖。
  “谁要跟你结婚……”阎天驹察觉自己讲错话后,立刻甩开她继续走。“我是说我介意,我非常介意。”
  他们毕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在大街上如此吵闹成何体统?阎天驹可不希望自己成为杂志上的焦点。
  “哼!你以为我时间多,没事还会亲自跑到香港来?如果不是段皓风那个死家伙不肯把你的联络方式告诉我,只肯说出你的去处,我用得着这么麻烦吗?”龚芸琛气呼呼地继续追嚷。
  “那我真是好奇了,有什么重要的大事需要劳动你龚大千金亲自出马?”
  “你这么聪明,难道会猜不出来?”
  “我……”阎天驹突然停下脚步,脸色一变地抓住她。“熏熏怎么了?”
  “哈!你终于开窍了,我以为你真的无动于衷。”龚芸琛嘲讽着。
  “快说。”他加重了手劲。“她到底怎么样了?”
  “哎哟,好痛耶!”
  阎天驹这才发现自己太激动了,赶紧放开她。
  “快说啊!”
  “她被绑架了,而且全身伤痕累累。”这么大声干嘛,害她耳朵都快聋了。
  “绑架?”
  “没错。”龚芸琛盯着他说道:“她只想见你,昏迷时喊的全是你的名字。”
  所以她不惜千里飞来找他,势必将他押到斐茗熏面前,甚至希望将他打扮成礼物,绑上红色蝴蝶结,送给斐茗熏当作是自己的赔礼。
  “天!”斐茗熏她伤痕累累?阎天驹简直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怎么会有这种事?”
  “你干嘛那么惊讶?熏熏被绑架那天我就打过电话给你了。”
  “我不知道。”他完全不晓得。
  “不知道?难道是段皓风搞的鬼。”
  一定是!阎天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难怪这些天段皓风总是心不在焉,甚至有些心虚,目光一直不敢跟他相对。
  “可恶!”阎天驹铁青着脸,转了个方向往前走。
  “你要回去了?真好,我就知道你是爱熏熏的。』龚芸琛轻笑,”哼!之前还以为你真的那么没天良,不闻不问的,还以为你真的不管她了。“
  阎天驹的脚步突然停下来。是啊,他若这么回去,那代表什么?
  代表商业利益的结合成空,代表这阵子白忙了,也代表他败在斐茗熏这个女子手上?他逃不出情网……
  “怎么又停下来?快啊,熏熏正在等着你。”龚芸琛不明就里地问。
  “我想,有你照顾她,她应该会没事的。”阎天驹故意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你照顾她就行了,我还有工作。”
  “不会吧,阎天驹,阎天驹——”龚芸琛气死了,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他会有报应的。
  “天驹——”整整昏迷了数天,斐茗熏终于醒过来了。
  “熏熏,你醒了?”程芙葳欣喜若狂的抱住她。
  “哎哟!”她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程芙葳担忧地问:“很痛吧!那帮该死的歹徒,我真恨不得踹他们两脚。”
  “葳葳?”斐茗熏看着四周白色的景象,仔细回想,才明白自己应该是在医院里。“天驹他人呢?”
  她以为自己一睁开眼就能见到他,阎天驹会心疼她的遭遇,会为她抚平一身的伤痛,可是他人呢?
  “呃……”程芙葳说不出话来。
  “你快说啊,他是不是照顾我照顾得太累,先回去休息了?”斐茗熏脸上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她想起那时在迪杰尼亚岛上生病时,阎天驹就是那样不眠不休的照顾自己,让她十分感动。
  “看来好象不是。”刚进门的萧懿君放下手中的水果和营养品,叹了口气。
  这个女孩该不会吃了她家大小姐龚芸琛太多的口水,才会学得跟她一样天真吧?
  “萧姐,你来了。”斐茗熏温柔地问:“你知道天驹去哪里了吗?”
  程芙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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