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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最大与最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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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各方面配合,尧明还通知宣传部长戈培尔和总理宣传助理席腊赫出席。

程天放从带来的公文袋中拿出了厚厚的各种调查卷宗。他是一个很精细的人,并没有直接使用卷宗,而是先作了一个简短的口头汇报,并扼要地用卷宗里的内容进行解释。

中国情报部门已经初步调查了日军在人口密集的城市的白色恐怖政策。这些地区都是伪满洲国所谓的“良好治安环境”区。

中国情报部门利用潜入日军内部的间谍,偷拍了日军情报局的刑讯牢房和里面罗列的非人道的刑具。他们还通过间谍拍摄了日军情报局的一些“治安调查”档案,清楚地显示了日军怎样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随意逮捕、关押甚至谋杀持不同政见者或嫌疑人士。他们也收集了伪满洲国的各种“治安政策”,反映了日军惯用的株连亲朋的“治安调查”方式。

中国情报部门也对日本统治区的人民生活进行了广泛的调查。一些记者潜入伪满洲国,从非常广泛的角度拍摄了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穷苦的中国民众,也拍摄了花天酒地的日本占领者和汉奸们。他们还广泛收集了日本占领区的税收、金融、劳工、治安等政策,收集了农民平均收入、工人平均收入、物价等经济数据。他们的调查结果证明了日本占领区的人民生活在普遍的贫困和巨大的压迫环境中,而绝非日本吹嘘的“大东亚共荣圈”的繁荣。他们发现了东北境内大量的鸦片种植区,并通过间谍从伪满洲国政府盗取了关于鸦片“专利经营”的资料,显示了约590万登记吸毒人口(自然还有更多的非登记吸毒人口)。资料还显示了伪满洲国政府鼓励鸦片生产,并以鸦片经营作为政府的主要收入来源。资料中还显示了伪满洲国内*、赌博、偷盗和各种犯罪率的统计数据。这些数据远远高于文明社会的正常水平。

程天放娓娓道来,似乎说了很多东西,尧明却感到非常头疼。要不是这是中国的事情,以尧明的性格,早就让烽火当“撑眼帘将军”,自己梦见周公去了。

这些资料确实很详尽,也很有说服能力,能说明日本扶植的伪满洲国是一个不合格的政权,也能说明日本对中国的掠夺政策。但问题是,这些资料根本不适合媒体炒作。当时西方国家(包括德国)的政治制度很可恶,离开了媒体炒作,政治家们是完全没有天良的,几乎不会为这些事情掉一滴鳄鱼眼泪。

其间,施佩尔、沙赫特,以及刚从中国前线返回的隆美尔等纷纷求见,有要事相商。尧明索性让他们一起参与旁听。

殊不知这样一来,将程天放搞得更加紧张。原来约定的接见时间只有一个小时。现在早就超过了。德国的重量级人物纷纷到来,明明都有要事,却被自己这件事情压了下来。戈培尔和席腊赫也豪不客气地在卷宗里直接翻看起来,希望找到一些适合用作宣传的东西。

时间一点点过去,程天放额头的汗珠一点点地渗出来。他已经翻来覆去地将相同的内容讲了好几遍了。尧明也无可奈何。既然材料没有冲击力,就多重复几回,至少让在场的这几位记住了。

“程天放,程天放,你老爸给你取了这个名字,就是叫你天塌下了,也要放在一边!”程天放突然鼓足勇气,把一个原本想汇报,却又被自己临时压下来的东西拿了出来。

“尧,”(这个名字还真的有点别扭)。程天放说道:“我这里有个案子,是一个中国军人冒犯了一个德国参谋的。本来想向你求点情,处罚轻一点。看见场面这么隆重,一直没敢拿出来。”

“冒犯德国人,好啊,替咱们中国人争光!”尧明正在等什么奇迹,一下子脱口而出。

奇迹发生了。“咣当!”所有在场的德国人都晕倒了。难啊,元首前几天刚刚变成了八分之一犹太人,现在索性姓都改了,直接变成了中国人。德国人哪得不郁闷。

没办法,尧明只好借用了程天放流出的满头大汗,给每个德国人浇一点,把他们悠悠唤醒。

大家醒来后,发现程天放头上的汗水全不见了,而自己的头上却又潮又湿。不禁佩服中国人的涵养好,并为自己的焦虑紧张感到惭愧。

这个敢于冒犯德国参谋的中国人叫苏大炮,是个猎户,打得一手好枪。从他胡子拉碴的照片上,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他的外表带着一种蔑视和刚猛。平平的眉毛,冷淡而有力的眼神,自然地流露着一种“老子怕谁”的嘴唇,都显示出一种久经战阵的成熟和不羁。看旁边的简历表却吓了一跳,原来他只有二十八岁。他是在东北的伪满洲国内进行敌后作战的抗日联军的一个营长。

对他的前几项指控很简单,他是个败坏军队荣誉,鼓吹逃跑主义的军官。

苏大炮在对日游击战中很有心得,并总结出了一套与日本兵拼刺刀的战术。在与日本兵拼刺刀的时候,他要求三到四个游击队员和一个日本兵对拼。他还要求游击队员在拼刺刀前,尽量在枪里面留下一颗子弹,拼不过就一枪嘣了敌人。

这应该是一种好的游击战策略。可是一个精明的叫菲舍尔(费事儿?)的德国参谋却很纳闷。

“如果一个游击队员与一个日本兵相遇,该怎么拼刺刀呢?”菲舍尔问。

“拼什么刺刀,溜号,拼谁跑得快。”苏大炮大大咧咧地说。菲舍尔有点傻眼。

“如果一个游击队员被几个日本兵包围了怎么办呢?”菲舍尔又问。德国人逻辑性强,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化桩成老百姓,躲起来。”苏大炮对这种局面很有经验。

当然,这触动了德国人的神经。“军人怎么可以随便把军装脱掉!军人的荣誉到哪儿去了!要这样被抓住,根本不配享受日内瓦公约的战俘待遇!”当然,这位德国参谋忘记了,日本人根本没有签署日内瓦公约。

苏大炮回了一句:“神经,让日本人抓起来生不如死。还不如自己给自己一枪爽快。”

就这样苏大炮的卷宗上已经有了三条罪状,鼓励临阵脱逃,自动放弃军人荣誉。第三条大概是翻译没有作好工作造成的:鼓励士兵自杀。

尧明哭笑不得,只好给大家,特别是最近常跑中国前线的隆美尔,大略解释了一下在敌后的游击战策略。隆美尔并不是那种死板教条的将军,听完后觉得这三条罪状都可以免除。

换下一页卷宗更麻烦,这位苏大炮煽了菲舍尔一个大耳光。

在一次战斗后,游击队员们掩埋了自己战友的尸体,就要撤退。有几个士兵在死去的日本士兵尸体上撒尿。

菲舍尔不干了。他冲上来,制止这些士兵侮辱日本军人的尸体。

“这些(日本)士兵以少数对多数,英勇奋战,视死如归,战斗到最后一粒子弹,没有任何人投降。他们是值得敬佩的军人!”菲舍尔慷慨陈辞。

“不许撒尿!”菲舍尔命令道——有点歧义。

“你这个人有毛病,天要下雨,人要撒尿,这个你也要管!”苏大炮冲过来打抱不平。他不问前因后果,先来了个背手撒尿——不扶(不服)。

菲舍尔没有理会苏大炮在说什么。他继续下命令,让游击队员挖坑掩埋死去的日本士兵。游击战讲究来去如风,有时候连自己的战友都来不及掩埋,哪有闲功夫干这些事情。两人又干了一仗。

菲舍尔实在没完没了,把日本士兵掩埋后,他还要对日本士兵的坟墓行军礼,还要其他的中国士兵一起行礼,说这是对英勇的军人的尊重。

“啪!啪!啪!”,尧明看到这儿,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这个该死的德国猪!不仅要煽他一个耳光,还要使劲地煽,煽了又煽,煽成一个大猪头!”

完了,所有的德国人,包括在战场上将神经炼得像钢铁一般的隆美尔,都再次晕倒。

没办法,只好叫程天放再弄点汗水出来浇醒大家。原来程天放这个名字,是天天放水的那种。

等大家悠悠转醒后,尧明只好耐心解释日本军人在中国战场上的兽行。日本军人从来不把中国人当人看,他们对抵抗采取的是烧杀淫掠的残酷镇压。他们刑讯拷打,虐杀战俘。总之,日本军人是野兽,不是真正的在战场上才开枪的军人。他们不配享受咱们德国军人最崇高的军礼。这次尧明学乖了,站在德国人的角度说事情,以免大家再次晕倒。

当然,所有的德国人的眼神里都透露出疑惑。人家中国大使程天放都在这里没吭声,你这个德国元首凭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疑惑归疑惑,隆美尔答应只要苏大炮道歉,这条罪状可以免除。苏大炮毕竟军衔比菲舍尔低,已经犯了部队纪律,尧明只好同意要让他道歉。不过尧明说,为了搞好中德关系,要弄一块“我是日本兵”的牌子,让菲舍尔去撒泡尿。菲舍尔比苏大炮军衔高,老子现在还是元首,牛啥!

再翻下一页,更麻烦了。这个苏大炮竟然用自己强奸妇女的例子来作战前动员。

尧明一言不发,皱着眉头把苏大炮的战前动员看了一遍,是用简化德语翻译的,不清不楚。好像是说苏大炮强奸了一个处女,每次战前动员都用这个例子鼓励士兵。

还好,下面有中文的原件,看完后,尧明顿时愣住了。

“烽火,醒醒,我要你帮忙。”尧明把烽火唤醒,把那段战前动员令翻译给了他听。

“你当过兵,把这段动员令读给他们听,效果最好。”尧明说道。

烽火听了后,打了个哈欠,没有什么反应。“这个战前动员没有任何让人激动的地方嘛。”烽火说道,“是头发情的公狼,让他一动员,都变得阳痿了。”

尧明再读了一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烽火,想象一下在原时空,德国面临战败,丧失了十分之一的人口,没有任何可以上前线的青壮年。德国开始搞配种计划,让所有的能生育的妇女都尽量怀孕。在同时,苏联红军一路强奸到柏林。”尧明说道。看到烽火眼中突然流露出的怒火,他就趁机让出了希宫。

烽火身上俨然流露出了一种军人的威压,一种经历了无数生死的威压。整个时空都似乎被这种威压冻结了。在总理办公室内的人们,仿佛突然回到了一个久远的战场上。

“在我们的前面有一支军队,这支军队一路强奸!”烽火说道。他的声音仿佛在一个荒野中响起,而周遭还有不断的枪炮声。

烽火用德国方言和战士们的俚语,重复着下面这样一段用中国的北方方言说出的战前动员:

“那次在一个村上阻击鬼子,打得好惨。弟兄们死了好多,弹药也要没了,眼看就要守不住了。”

“鬼子在准备下一次冲锋。俺就到村里去找吃的。当时俺还从来没碰过女人,就想在临死前尝一次。俺看上了一个大妹子,想上她。她不肯,哭着说,大哥,你绕了俺吧,俺还是个黄花闺女。俺就说,大妹子,俺不想难为你。俺也没尝过女人。只是这个村庄就要保不住了,日本人过来,连母猪都糟蹋。你便宜了日本人,还不如给了我。我去打鬼子,就是死了也不冤枉。”

“那个大妹子哭了好久,俺忍不住了,时间又急,就催问她到底干不干。大妹子哭着依了俺,说,大哥,你先去把那儿洗一洗,还有,轻一点。”

“这就是俺的第一次。完了以后,俺就给了那个大妹子一颗手榴弹。以后俺再也没见过那个大妹子,现在连她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好多次在梦中,见到那个大妹子活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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