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儒将-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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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堂里站满了人,建州王妃被请在上座,作为刘林与江惜然的见证人,喜堂里的人已经站不下了,一些东海水师的军官只能让出空间给从建州、福州远道而来的来宾,都被挤到了门外。
媒婆一声清脆的唱喝“吉时到,新人拜天地”的时候,喜堂才重新回归安静。到这里,有些人就更看不懂了,纳妾只须让小妾给丈夫与原配夫人各敬一杯茶即可,怎么娶第三房夫人了,还用与发妻一样的待遇?不管别人理不理解,刘林就是执意这样作,此举也不是代表江惜然以后就是他的正室夫人,他只是觉得都是自己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平等,何须有分大小。即使是分大小,也只能从年龄上来区分,绝不允许有主次之分。将来三个老婆有了孩子,他也绝不会有嫡庶之别。
“一拜天地!”媒婆大声的唱起,刘林与惜然转身向着大门方向一揖下去。
“二拜王妃殿下!”媒婆的这一声唱喝后,刘林与惜然转身一揖拜下,坐在上首的王妃宇文晴紫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向刘林与江惜然点了点头,又从旁边的侍女手中接过两封红包,递给了新人。宇文晴紫说道:“孤祝二位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厅堂里甚至是院子里都摆满了酒桌,说来刘林身为东海水师兼中台岛的最高指挥官,可家里的府宅却非多进式的大宅院,家里只能腾出空间摆上十几桌,不得不在院子里挂起了许多灯笼,凑上了二十多桌。来自东海水师三个分舰队的军官们,刚都跑到了院子里的酒桌落坐。军中的文吏多与建州、福州的来宾坐在了厅里。
刘林送惜然进了新婚洞房,所谓洞房仍然是惜然以前住的那间大房间,她的房间与赵燕儿、赵双儿姐妹一样,都是刘府里最大的房间,无论是从通风、采光,还是内饰上都是同一档次,唯一不同的是,今日在这间房里燃起了一对火红的花烛,橱柜上贴上了大红的双喜,原来洁白的帐幕也换成了大红的颜色。而且这间房间里从此将会经常出现一个男人。
刘林坐在惜然的身边,惜然竟然将身子住一侧靠了靠,已经成亲后惜然反而生出的几分羞涩让刘林大为受用,早就心猿意马。
刘林马上就要先出去陪宾客们酒席,挑盖头、交杯酒等成亲后的等等活动要酒后才来,刘林在离开的时候凑近惜然的耳边小声的说着。
第三集 第八十九章 如果有一天
婚宴酒桌上的刘林其实心里想着的却不在这酒桌上,他当然在想着新房里的新娘子惜然,他就要准备在今夜,将惜然的身世和盘托出,他心里清楚,惜然心底深处其实也非常的希望知道自己的身世。另外一件事,刘林想着的就是致远分舰队与舟山水师一役之后,虽然大唐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此战是东海水师所为,可这已经是明摆的事实。在东海区域,以舟山水师六舰编队的实力与单舰的大小,不至于那么轻易的全体失事。要是在东海南部区域遇袭,从南都方面了解的情况来看,唯有东海水师可以作为。大唐南部也有几支沿海水师,只是以他们的能力,还不能与舟山水师相对抗。
南都方面现在与建州王仍然保持着一种相对稳定的状态,大唐几方势力也各自在寻找着平衡点,建州王甚至一度成为李锐拉拢以牵制在西南逐渐坐大的李阳。可刘林知道,这一切的平衡极有可能被与舟山水师一役打破。
刘林倒不是惧怕南唐,舟山水师的成立主要任务就是近海作战,是以防范东海水师为主要目的。致远分舰队虽然在偶然的一次海上相遇中,全歼了舟山水师的一个六舰编队,但舟山水师的整体实力还不能摸清。刘林所想,反正已经让南都猜忌,不如作的更彻底一些,将在东海碍手碍脚的舟山水师一举铲除。大战是迟早难以避免的,建州方面与东海水师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再过半年,又有三艘兵舰将服役。远在西南的湖州王李阳与建康王李凌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东边的情势。正因为如此。刘林才会在第一时间派人前往通知建州王李定。
宴席上,刘林克制自己地饮酒,直至酒席散去,宾客都各自回去,建州来的宾客们去了中北城安置,王妃留宿在了刘林的府上。刘林带着三四分醉意推门进了新房。
惜然也许是等的有些倦了,仍然顶着红盖头斜倚在新床一侧,靠在床框上。刘林推门的声音没能惊动惜然,刘林便蹑手蹑脚的靠近过去。虽然有些醉意。可刘林想要不发出声响,惜然是不可能知道房间里已经进来了人。
刘林坐在了床边,紧贴着惜然的身边,低下头。从红盖头的下端看到惜然已经闭上了眼睛。也许是太乏了,她竟然在这里等候睡着了。刘林拉起惜然的柔荑,轻轻抚摸于掌心,在她地耳边轻声说道:“花花,天亮啦!”
“啊!”惜然惊醒,刘林已经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惜然身子一颤。听闻是刘林的声音又平静了下来。从红盖头下端,她可以看到红烛照射的影子,分明还是夜里。
“大哥,你又骗我……天哪有亮?”惜然说道。
“呵呵,让老婆久候了,前厅地宾客是多了点,我已经很克制饮酒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不是为了**难得。不想糊里糊涂的度过,我可真要放开量多饮几杯。”刘林伸手搂住了惜然的香肩,左手轻轻挑起了惜然头顶上已经偏移位置的红盖头。
红烛的火光照映在惜然那张白晰无瑕的脸上,看地刘林一阵心醉,刘林有些懊恼的想着,怎么到了新婚之夜。才发现惜然原来早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已经不在是以前那小孩子的模样。这楚楚动人的女人香,已经让有三分醉意的刘林更加的陶醉了。
刘林低头贴近惜然有颈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地闭上了双眼。
“大哥。这是怎么了?”惜然有些慌张地也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问道。
“没怎么。我老婆身上可真香啊!”
“嘻嘻。就会哄人……”
刘林站起身上。桌上托盘中放置着一把酒壶两个酒杯。刘林给两个酒杯各自满斟一杯清爽可口地果酒。端着走近床前。伸手递出一杯给惜然。惜然早听府里今天陪侍左右地中年女仆教育过这新婚洞房里地事。另外双儿还特意过来给她讲了些还是黄花闺女地她羞地不想听地事
惜然端起酒杯。双目温情地看着刘林。两人右手举杯无声地环在了一起。惜然地眼睫毛在轻轻地颤动着。这果酒平时偶尔也饮。可滋味却天差地别。此时地心境让惜然觉得这是天下最芬芳可口地甘露。
“停!”才饮半杯,刘林突然喊停,接着他从正被刘林叫停而发怔的惜然手中取了那半杯酒,又将自己手中的半杯给惜然换上,才微笑着说道:“好了!”
惜然满心的暖意,今夜刘林所做出地每一个细微地动作,在惜然的眼中,都是对她格外地疼惜。此时的她认为今天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新婚洞房内的红烛是不能吹灭的,两人依偎着坐在床沿,接下来就该是洞房该发生的美好事件了。刘林娶第三房夫人,想信在这府上还没有人有胆量敢跑过来听刘林的墙根,房间里格外的安静,安静的可以清晰听见两人渐渐变的不再平稳的呼吸声,甚至在刘林的敏捷感官,能感觉到惜然的心跳在加快。
突然安静的房间里,“噼叭”一声红烛灯芯轻爆的声音惊的惜然一声轻叫出声来,刘林在这时右手轻揽住惜然的左肩头,左手轻挑着惜然悄脸的颌下,惜然轻扬螓首,眼眸不安的散乱看着其它方向,不敢抬头正视刘林的双眼当惜然的身体缓缓往后被刘林推倒的时候,一张火热的唇紧紧的贴了上来。惜然生涩的回应着,直到贝齿被撬开,她的身体才明显的紧张起来。一只手从惜然的脸侧耳部,缓缓经过她地香肩,再到了胸前一对柔软的饱满。在那里停下的时候,初次经历的惜然差点叫出声来。
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哪里能经受得起已经有了两个夫人男子的前奏,没过多久,新衣已经扔到了一边的惜然,穿着大红色的贽衣与贴身小裤,倦在刘林的怀中,两只粉白地大腿交叉在刘林的双腿之间。少女娇喘阵阵,浑身感受着从来没有过的火热。
刘林的鼻息中充噬着少女身上地阵阵幽香。他要贪婪的将惜然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亲遍,哪里都不放过。
惜然紧紧的闭上双眼,不敢睁开。两支红烛较长时间没有剪灯芯,烛火照的床榻这边通亮。火光跳动,刘林的影子正投于惜然的身上。当身上最后一丝衣物被温柔除去地时候,惜然颤抖着接受,脸儿烧的发烫,羞意正浓的她觉得自己好幸福,终于等到这一天成为刘林的妻子。
看着怀中白里透红发烫的青春少女**,刘林恍惚间竟然有点迷失。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甚至不忍心让惜然忍受那所有女人都少不了的那份疼痛。片刻,红罗帐内的安静,惜然悄悄的微微睁开了双眼,第一眼便看见刘林不着一缕的伏在自己地身前,正凝视着自己的脸。
“你……”惜然说不出话来,刘林已经接着再次吻上了她的红唇,一只手在惜然身上轻柔的游走,直致经由光洁的小腹探入了少女的禁地。
惜然不禁本能地夹紧,刘林的手没有强入。缓缓的退了回来,在她的小香脐上划起了圈圈,伴随着惜然一阵低声轻笑,他的手再次滑了下去。
微微隆起的饱满上稀疏芳草,惜然逃无可逃,也不想再躲闪。她在默默等待着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刻。刘林却缓缓往下,舌尖顺着她的美颈经由胸前白腻的脂肤、小香脐一直探入了幽香地花谷。
惜然不敢睁眼,更不敢叫出声来,眼中甚至溢出了泪水,她想制止,可那一**涌上心头地感觉,让她说不出话来。
经过刘林长时间耐心的点拨,惜然在刘林最后嵌入地时候,痛吟中更夹杂着一丝喜悦与满足。
**一刻值千金。更何况是与刘林同居于一座府邸数年的青春少女。两情相悦满怀着憧憬与希望,却始终保持着最后的距离。这****爆发起来真正如同暴风雨般的酣畅淋漓。
云消雨歇之后。惜然乖乖的蜷缩在刘林的怀中,脸上的红晕仍然没有褪去,刘林在他的耳边轻咬着说:“晚上说要与你说的话,你还想听吗?”
刘林本想在去前厅陪宾客饮酒前就把惜然的身世告诉她,可惜然捂着耳朵坚决不听,她自从那次刘林想要告诉她的时候,虽然一直都盼望着知道,可她却有着直觉,怕知道以后,会让她与刘林之间产生某种隔阂。惜然与刘林心里都有些担心,揭开了这件事后会影响到今夜一生仅此一次的机会。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平静了下来,惜然心里更多了一份期盼,惜然转过身来,脸紧紧贴在刘林的胸前,伸出一只手在他胸前无目的的轻划着。
“你叫宇文小蝶……”
惜然听到后,身体一僵,轻抬起头来,紧紧的盯着刘林的双眼。
四目相对,刘林接着说道:“王妃殿下是你的堂姐,你的生父是渤海国燕王殿下。”
“啊!”惜然不敢相信,可从刘林的眼神中读出的那份认真的模样,她又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她只知道自己的家应该是在冬天常下雪的地方,家里有着一个南方模样的园林,有小桥有流水还有亭台水榭。她少的可怜的童年记忆中,只依稀记得爹娘都很疼爱自己,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对自己的爹娘一点记忆的影子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