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翁之异时代风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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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胭红端着托盘过来,将一杯茶捧至莲姑娘面前,轻声道:“莲女侠请用茶。”待莲姑娘接了,又走到我身边,把另一杯放到桌前。
莲姑娘见胭红秀美乖巧,便高兴起来,上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别叫我莲女侠什么的,我姓薛单名莲字,十九岁,你呢?”胭红答道:“我叫胭红,今年十七。”莲姑娘问道:“妹妹姓什么呢?”胭红微微低了头,只见到她眼泪又簌簌落下,半天才低声说道:“胭红自小就在教坊长大,就叫做胭红,不知道姓什么。”
薛莲紧紧拉着胭红的手,用手帕帮她擦拭眼泪,自己眼中却也泪光晶莹,只是说道:“妹妹也是苦命人,和姐姐我一样。”房中顿时寂静下来,只听到胭红低声地抽泣。
这场面可不好,太伤感了。我赶紧上前说道:“你们不要这么悲悲戚戚好不好,我都要掉眼泪了。不如这样,你们从此后就以姐妹互相称呼,胭红就以薛为姓,可好?”
薛莲顿时高兴起来,说道:“正是如此,我长胭红两岁,以后就叫你红妹,你就叫我莲姐就好了。”胭红破涕为笑,甜甜地叫了声:“莲姐。”我赶忙说道:“恭喜莲姑娘,恭喜胭红,明日到清风楼为你们大摆酒宴,祝贺二位姑娘结为金兰姐妹。”
胭红连忙道:“公子不要破费,胭红今日认得姐姐,就欢喜得不得了了。”薛莲也说道:“我们姐妹不做那俗气之事。”什么话,这是俗气之事?我正要辩驳,却见她从左手腕上退下一只玉镯,戴到胭红右手上,笑道:“这是姐姐家传的,今日我们每人一只,就表示我们从今以后就是姐妹俩,姐妹同心,不离不弃!”胭红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叫了声“姐姐”,便扑到薛莲身上抽咽着哭泣起来。
我在一边感慨万分,想不到胭红有这般奇遇,先遇我脱离匪窝,再遇薛莲义结金兰,看来她终于是苦日子到头了,嘿嘿,这里面可主要是我的功劳啊。忽听到薛莲说道:“往后有人敢欺负你,只管告诉姐姐,不管他是什么恶人还是负心汉,姐姐我一个也不饶过!”
这是什么话?负心汉,这不就是明白无误地在威胁我么?没问题,我端木公子负心汉是决不会做的,只会做多情郎,这总不会犯着你大侠女的忌讳吧?
胭红面泛红晕,说道:“胭红有公子和姐姐照顾着,怎么会碰到什么恶人呢?姐姐只管放心好了。”薛莲瞥了我一眼,说道:“这天下恶人或许不容易碰到,但负心汉却多得很,世事难料,妹妹还是要留神些。”
哼,决不能让这丫头向胭红输灌太多的负面思想,要不怀中搂着个老是提心吊胆的美女,也没多大意思。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这么晚了,莲姑娘就不要回去了,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里将就一晚吧?”
薛莲看了我一眼,忽然笑道:“不了,我明早还有点事情要办,这就回去,明天再来看望胭红妹妹。”
胭红恋恋不舍地拉着薛莲的手说道:“姐姐一定要常来啊,胭红就在这里等着你。”我笑道:“你放心,你薛姐姐可是我们‘水晶坊’的大股东呢,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她一定要来的。”薛莲奇怪地问道:“什么大股东?”
我笑道:“你忘了,我们分手时你资助我的金银珠宝,我都算作股份在玻璃行里,明日你过来,我仔仔细细把账目给你看。”
薛莲嘻嘻一笑道:“我还忘记了。那敢情好,我还要看看你这两个月时间以来,到底做了些什么大事情呢?”说完纵身跃出门外,倏忽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第三十二章 进退两思
真是世事难料啊,我感慨着,脑袋像从山坡滚下的雪球似的越来越沉重,眨眼间的工夫,就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披了一件斗篷,正是胭红昨晚身上裹着的那件。一抬头,门外明亮的阳光刺得眼睛发花,朦胧间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走到我面前,柔声说道:“公子醒了?胭红这就打水来伺候公子洗漱。”
我一下子就站起来,哈哈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可惜,今天没有这个机会享受了。”胭红看着我,还未明白过来,我脱去外衫,笑道:“这天气太热,昨晚没有洗澡,身上还粘乎乎的,这就洗个澡去!”说完便拿过毛巾往屋后水井处去了。
胭红看到我露出的赤裸的上身来,脸上一阵晕红,连忙掀起帘子往里屋去了。
到了这么热的天气,我可是天天要冲个凉水澡的,正好这院子后面便有一口水井。一大桶凉丝丝的井水往身上一泼,凉澈肌骨,真是说不出的痛快,比在原来家里的淋浴房里冲澡要舒服上百倍。
只可惜啊,没有沐浴露什么的,唔,是不是将来也要考虑发展洗浴产品呢。
痛痛快快地冲完澡,回到房内,却见桌子上早已摆放着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不禁心头一热,心间便有了一种家里的感觉。
一边换衣一边想,胭红须得如何安置才好?当然不能像昨晚这样她睡我的床,我去趴着桌子睡。即使她成了我的侍妾,也需要有自己的房间。
想了想,便有了主意。我这房子有三间,当中那间对外进出的用来接待客人,左边是我睡觉的卧室,右边号称是书房。房子的两边还各有一套房子,每套都是两间结构的,都一般大小,没有人居住,都空着。
就是这样了,把右边那套房子给胭红,然后在书房墙壁上开个门和我的房子联为一体,嘿嘿,这样也方便。
这时胭红端着水盆水杯和漱口的青盐走进来,我便一边漱着口一边把想法和她说了说,她只是微红着脸,说道:“胭红听公子的安排。”
然后拉着胭红来到中院,找到戚大娘和她细细地说了,要她照此办理,添置家具用品。戚大娘等人早知道院子里多出了位胭红姑娘来,也不惊奇,笑着说道:“公子只管放心,这件事情包在老身身上,包管办得妥妥帖帖。”
说完了我便要拉着胭红出门,胭红有些奇怪,问道:“公子要带我去哪里?”我说道:“去吃早点啊,街角有家真酩楼,那里做的点心味道极美,我带你去尝尝。”胭红忙道:“胭红怎么可以和公子一起在外面用餐呢?不敢去的。”
我这才醒悟过来,古时候人不可能带着自己的内眷在茶馆里用餐啊,这是现代人的习惯,我是不自觉地把胭红当作女朋友对待了。我哈哈一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多规矩讲究,不管那么多。”胭红却死命不肯,我怎么说都无用,拗她不过,最后只得说道:“那就要厨房给你做几个早点了,我回来给你也带点可口的,好不好?”她见我不再坚持要带她出去,连忙点头。我看她刚才那一阵急得额头都冒出了汗珠,用袖子帮她擦了擦,笑着出门而去。
古代人起得早睡得也早,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晚上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不像现代人那样夜生活丰富。虽然晚间也有欢愉游乐的地方,却不是寻常老百姓可以消受得起。开封城里的人不同,怎么说也是首屈一指的帝国首都啊,有不少生活闲适的人,像我这样日上三竿,才溜达出来泡茶馆吃早点的还真大有人在。
来到这个世界两个多月时间,我也早已经适应了这里舒缓娴雅的生活节奏,走在街道上,不慌不忙地负手踱步,见了熟悉的人行礼作揖,还真像那么一个宋朝人了。
这顿早点不紧不慢地吃了一个时辰,还意犹未尽。若是换作从前,自己有这么大一个企业,必定要忙得天昏地暗,哪还有闲工夫泡茶馆?
但是到了这时代不同了。对于这时候绝大多数的人来说,一旦在哪个东家手下做事,那就可以说是终生为东家服务,甚至是子孙后辈都做下去,除非东家破产完蛋。对他们来说,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对于那些做得久了的老人,也成为一种表示信义和能力的荣誉。只有那些做短工的人,才不存在长期为哪个东家做事的事情,但在他们眼中,做短工是没出息没能力,只能靠出卖体力度日的表现。
当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学会了技术就跳槽之类的问题了,不要说会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若真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东家是可以报官要求缉拿的。
只有在不堪盘剥压迫的情况下,一般才有逃离东家的事情发生,但是在像我这样待人和蔼,薪俸丰厚的老板手下做事,根本不存在这样的忧虑。
所以现在上下规章制度都已经完善,整套运作程序已经形成的情况下,只需要隔段时间过问一下经营情况、进出账目就成,而且还无需太勤,一是根本没这必要,二是反而会让手下的人觉得我不信任他们。
幸好现在我还在考虑其他的事情,要不然,我真的会变成无所事事的家伙。唉,古人有言,饱暖思淫欲,更何况昨晚又见识了曹睿他们的奢靡生活,那种风流阵仗留下的印象还真的难以磨灭,难怪昨晚面对胭红时竟然会有无法抑制的冲动。不行,刚来大宋时可不是这样,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一定会变成一个腐朽堕落的公子哥儿。
唔,我初来的时候可是有一番雄心壮志的,决不只是为了要赚几个铜钱,娶几个美女就心满意足了。
想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学在一起感叹聊天,谈到现在汉族的民族特征的时候。我曾经感叹道:“想我们现在的大汉民族,如果不是剩下汉语这个祖宗的宝贝还可以清晰地表明我们的民族性,光从生活习俗等这些方面来看,还真看不出有什么鲜明的民族特点来。自夏商周华夏族以来,汉唐宋元等朝代一直流传下来的文字、诗歌、音乐、艺术、服饰、习俗等等,我们现在还能传承多少呢?藏族、回族、蒙古族、苗族、侗族、维吾尔族等民族都有自身鲜明的民族特征,不知道除掉汉语汉字之后,还有谁能认得出我们是汉族出来?”
当然,感叹归感叹,我们还是得穿西服,学英语,吃汉堡,过圣诞,因为我们的生活里需要这些,否则的话,在别人眼中你就会变成不合时宜的家伙。这些西方民族传来的生活特点,已经成为了我们汉族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最初穿了一套极炫目的西式服装,而后来却又抛弃再不穿在身上,而喜欢穿改良了的汉族传统服装的缘故了。无论如何,在我的心中,总是对这样的服饰有亲近感,以穿这样的传统民族服装为美的。
现在我就身处我所欣赏的正统汉文明社会里面,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凡事有利必有弊,我所带来的全新的影响,是对现在这个社会有益呢还是有害?就算引进未来先进的技术,把它改变成了物质文明先进的西化社会,难道它就一定是正确的吗?是我真正想看到的属于我们的华夏文明吗?
我突然想起,我一直希望要实施的事情还没有动手呢,现在虽然时间有些紧迫,也该是动手的时候了。必须得仔细规划一下,这可是件关系深远的大事。
“公子!公子!”我看到有个玻璃行的管事正急匆匆地往我这边跑来,一边跑一边朝我挥手大喊。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我站起来,看着他跑到我面前,累得气喘吁吁的,一时间说不上话。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别急,慢慢说。”他用袖子抹着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公,公子,有位朝廷的大人找您,说是有急事,朝廷的急事找您。”
朝廷的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啊?虽然我是个从五品的游骑将军,可那是散职虚衔,不管事不领俸禄的。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快带我去,走!”两人便疾步往玻璃行走去。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