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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 作者:莫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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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任何眼疾。盘踞在贺文渊胸口那块名为气愤的大石全部粉碎成灰,转眼就全都化为了“同情”。 
姜欣元喃喃自语:“不过真是奇怪,他居然会上青楼买春,明明他对女人根本不行啊……” 
“……”贺文渊:“你给我等等,你说他对女人根本不行?” 
“忘了说,”姜欣元露出了一个揶揄的笑容:“你道我怎麽知道男人能与男人在一起的?我这位年轻表舅生性不羁,从来不愿看女人一眼,不论家里长辈给他准备多少侍寝的女子,他碰都不碰。但唯有一名男子,让他牵肠挂肚,魂不守舍,二人纠缠三年,至今还未修成正果。我在他耳濡目染之下,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有真爱的。” 
什麽耳濡目染,这明明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看著贺文渊一脸愤懑的表情,姜欣元卖了个关子:“而且那与他有牵扯的男子你也是熟悉的,就是──” 
姜欣元口中人名还未倾吐出口,就听仙境阁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又极其惊恐的女声。这声音好似魔音穿耳,从仙境阁最上层重重落下,吵醒了无数还在梦中的鸳鸯。 
──“快、快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贺文渊被吓了一跳,他与姜欣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意思。所幸二人都穿戴完毕,他们不再耽误,奔出屋子向著声音传来的最上层拔步而去。仙境阁虽为青楼,但等级森严,一般的妓‘女只能住在第三层第四层,五楼是专属四位花魁的住所,而刚才那道惊恐的女声就是从五楼传出的。二人一前一後奔上五楼,就见一名头梳丫鬟髻、身穿淡青色布裙的小女孩软倒在走廊,她脸上满是惊恐神色,眼泪爬了满脸。她面朝敞开的房门,抖著身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从她身下传来了浓浓的尿骚味,看来是吓到失禁了。 
贺文渊顿觉不妙,他们二人快步走进那挂著“春桃仙居”门牌的闺房中,层层纱帘之後的香床边,花魁春桃一脸惨白的昏倒在地,若隐若现的纱袍下,她身子半‘裸,左乳完全袒露在外,但目睹了这场景的两名男人却根本没有心思在意这种香豔场景──因为在她胸口上,一柄明晃晃的细长匕首插在那里!! 
而最糟糕的是,床上那个左手占满血迹,睡得好似死猪一般的男人,正是他们刚刚还在讨论的对象──季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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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很多人跟我说,不喜欢眼高於顶、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男神季舒玄……
其实,他是有苦衷的呀XDDDDDDDDDDDDD
注意:把原本的“表叔”改为表舅~



第35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二)第一更

说三件事情:
1非常非常抱歉,我这周出门去进行生日旅行了,一个人出门旅行肯定就不能带太多贵重东西,所以我没有带笔记本,所以一直木有更新orz。这一章是用手机码字的,但是手机无法上鲜网,所以这一章一直没有传上来。
今天刚刚回到家中,於是赶忙赶出来贴更新了。非常抱歉。
下一章正在码字,应该是今天晚点更新,这次应该不会跳票了,毕竟新章已经写了两千字了呢~
2经过我的一番耗费脑容量的计算,决定把八王爷从“ 表叔”改为“表舅”(脑容量太小,亲戚关系算了半天@@),他是小攻姜欣元的表舅哦,上一章我也会做修改~~
3今天是我生日,我还很尽职的更新,是不是感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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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声凄厉的尖叫,吵醒的并不止是贺文渊和姜欣元两人。还不等他们摇醒满手是血的季舒玄,闻声而来的各色人等就接二连三的奔进了春桃仙居的大门,把案发现场堵了一个严严实实。 
看到自己手下最负豔名的花魁春桃仙子衣不蔽体满胸是血的倒在地上,老鸨悲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在周围围做一团的仙子客人们更是六神无主,叽里呱啦的叫著“杀人啦”“死人啦”,一点用处也没有。还是姜欣元最先反应过来,先去探春桃鼻息,发觉她尚有一口气在,赶紧差人去请大夫,因为那细长匕首正插在胸口上,堵住了大半血液,姜欣元不敢贸然拔下,但就让花魁这麽坦胸露乳的呆著也不太好,他扯下床上的薄被,抖开後仔细遮掩住了春桃的身子。 
那边厢,因为人声鼎沸扰人清梦,季舒玄悠悠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昨日被几名仙子灌的酩酊大醉,这麽贸然被吵醒顿觉头昏眼花。 
他迷迷糊糊一睁眼,仔细辨认了一下站在他身前的人,看了又看,才问:“欣元,是你吗?” 
贺文渊看他眯著眼睛冲著姜欣元方向左顾右盼的模样,终於相信这位是真的大近视眼一个,残留在心中最後那点不满也飞走了。不过现在正处在命案现场,也没空让他走神。 
“是我没错。”姜欣元压低声音,问:“舒玄,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夥伴,虽然看命案现场中,最有嫌疑的就是左手掌全是血的季舒玄,但姜欣元相信,他既无动机、也无必要去亲手杀一个花魁。 
“最近我身边是有些麻烦,昨晚叫你今日来见我也是为了商讨此事。”季舒玄点点头,眼看著他就要开始长篇大论,贺文渊赶忙咳嗽一声,提醒自己也在。 
睁眼瞎季舒玄果然被惊到了:“这屋里还有别人?” 
“……”贺文渊:“不止我一人。”他往身後指了指:“您摊上事儿了,您摊上大事儿了。” 
季舒玄这才发现,原来几米开外那些围做一处的,不是柱子而是密密麻麻的人啊。 
三人的说话声并不大,一开始确实没引来众人注意。但老鸨是个眼尖的,刚被人唤醒,一眼就瞅著“凶手”醒过来了。她有如一只捍卫鹅蛋的老母鹅一般,梗著脖子,竖著眼睛,双手掐腰,眨眼就扑到了季舒玄身上,开始揪著他的领子骂他,一边骂一边拳打脚踢,嚷嚷著要他这个杀人凶手赔钱。 
呜呼哀哉,贺文渊看著昏迷在地的可怜春桃花魁为她惋惜。她不过双十年华却流落在这淫窟里,不知受了多少罪。现在差点香消玉损,一命归西,老鸨却不为她说一句话,张口闭口只提到赔钱,她的大好年华还抵不上一纸银票。 
春桃的屋里吵的沸反盈天,老鸨又哭又闹又抓又挠,根本不听季舒玄解释。其实他即使想解释也说不出任何可信的理由,案发时,只有他与花魁呆在屋里,按照第一发现人、春桃的丫鬟茹欢(就是姜欣二人赶来顶层时看到的那个瘫软在地吓到失禁的女孩)所言,她一进屋时,就看到春桃倒在地上了,根本没在屋内看到第三人。 
季舒玄现在满身是嘴也洗刷不清他的嫌疑了,刚开始他还辩解几句,但在发现老鸨根本就是在撒泼勒索後,根本连开口都懒得开了。他明明是被冤枉的,但因为他摆出一脸冷酷炫的表情,反而让人怎麽看怎麽有“看谁不顺眼就一刀解决对方”的放‘荡不羁杀人狂魔范儿。 
龟‘公叫来了捕快,也不知塞了多少钱,捕快一来连问都不问,直接掏出镣铐要把季舒玄带走。 
姜欣元眉头紧紧皱起,拦住捕快:“……你知道他是什麽身份吗?” 
捕快用眼白看他:“我管他是什麽身份?他杀人了,犯法了,我就要抓他,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管!!”捕快力气奇大,轻易的就格开了姜欣元的手,沈重的镣铐锈迹斑斑,边缘处好似还带著血色,让人看著就不寒而栗。冰冷的手环扣在了季舒玄那双白如皓玉的手腕上,两相对比,更显刺眼。 
与激动的姜欣元不同,被冤枉的当事人非常冷静,即使被态度恶劣的捕快推搡,他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他此时不是阶下囚,而应该是天上仙。 
他手缚撩拷,连整理下仪表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披头散发,只著中衣,满手鲜血,赤著脚从众人面前缓步经过。不得不说,有那张脸做基础,即使是这麽狼狈的时刻,他也完美无缺。 
在他经过姜欣元面前时,时间仓促只让他来得及说三句话── 
“别跟外人说我的身份。” 
“对於我来说,现在牢里比牢外安全。” 
“别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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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姜欣元带著贺文渊再次拜访了夙洲府的府尹大人,上一次踏进这里不过是昨天下午的事情,但在短短一天内,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贺文渊知道姜欣元是为了季舒玄而来,季舒玄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这样的他却被以杀人罪名打入大牢,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了那里糟糕的环境。姜欣元就是过来疏通关系的,探听一下办案进展,看能不能得到探视的权利──花魁春桃现正命悬一线,说不定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若她死了,无人知晓到底是谁伤了她,那季舒玄就真的变成了“杀人犯”。现在季舒玄“享受”的正是重犯待遇,说不定还会有皮肉之苦。 
这次贺文渊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面对府尹大人一通溜须拍马,直拍的府尹满面红光,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巡视全城不费劲了。 
马屁拍到位了,府尹大人也透露了一些口风。 
首先,夙洲府大牢现在正申报国家级示范监狱,所以为了创典型、树新风、立标杆,自从三个月前就不搞行讯逼供那一套了(顺便说一句,这个口号为“做‘爱岗敬业狱卒、创和谐有爱大牢”的全国监狱整风行动是由八王爷提出),所以姜欣元不用担心季舒玄受苦。 
其次,夙洲府捕快们整体素质不高,以前办案出过很多起屈打成招的怨假错案,想靠他们断案那肯定没戏。基於这个现象,府尹大人准备给年轻人一个宝贵的锻炼机会──让贺文渊与姜欣元一起寻找此案件的真相,但前提是,绝对不能和府衙的捕快们起冲突,毕竟他们只是下属小县的县官,并没有权利命令他们。 
最後,探视机会可以有,但牢房重地毕竟不能随时进出,所以两人要想探视,只能在每天傍晚的半个时辰进去。 
能让府尹大人松口,姜欣元已经足够满意。他相信自己和贺文渊的能力,绝对会早日洗刷季舒玄身上的罪名。 
拜别府尹大人後,两人商量一番决定先行找地方住下。夙洲府是溪南省省会,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游人如织,两人寻了一圈,终於在一家客栈里找到了空房。 
“两位来的真是巧,”小二口舌伶俐:“刚好有客人结账离开,这可是本店剩下的最後两间房了!不知您二位是开几间?” 
姜欣元还没开口,贺文渊就抢先说道:“一间!”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这话多有歧义。见姜欣元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贺文渊面上一热,赶忙补救:“……咱们这次来夙洲城,没带多少盘缠,我是想两人住一间,好歹能省些费用。” 
姜欣元也不知信没信,只道:“文渊说的是。” 
自从昨晚有了亲密关系,两人之间就不再假惺惺的互称“姜兄”“贺兄”,只是贺文渊面皮薄,被称呼名字总是脸上发热。 
小二当然不知道两人间的旖旎,反正两个大男人同住一房同睡一床也没什麽,他很热情的张罗两人入住,又是倒水又是端茶,非常负责。
晚饭也是在客栈里解决,俩人没下楼,随意点了两道菜,让小二送到房间里来,一边吃一边讨论。 
因为姜欣元心里记挂著案件,这顿饭吃的是食不下咽。季舒玄之於他,既是知己又是长辈,不管从哪一点来看,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他被人冤枉。只盼望等到探监的时候,能从他嘴里问出些什麽有用的信息。 
而坐在一旁的贺文渊也不舒服,他一直以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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