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前,请终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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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这点不好,凡事多考虑考虑。”长辈当完了,巴掌也扇完了,该给甜枣吃了,我想了想,安慰道,“其实我也遭报应了,小叶先天性心脏病,年後手术,所以你看,这仇你也算报了,就别气了。”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我把纸币压在杯子下面,起身道:“叶清,我真挺喜欢你的,”想了想,改口道,“不对,是‘我真挺爱你的’。”
然後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从前都是他转身,我看他的背影,这次,我们调换了位置。
这是我们最後一次相见。
离开後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了两圈,掐好时间去接了小叶,把他送到谢景澄家,自己去随便找了一家酒吧喝点小酒。
都好几年没这样恣意过了,我无意买醉,坐在吧台上和酒保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那酒保一边擦杯子一边道:“帅哥,怎麽啦,看上去有心事啊。”
我笑笑:“哪有,老婆漂亮儿子乖,事业有成人人爱,哪有什麽心事。”
他嗤之以鼻:“切,没心事现在应该在床上抱老婆,来这喝闷酒算什麽?”
我眯眼一笑,眼角荡出水波,晃晃酒液,轻声道:“老婆漂亮儿子乖,事业有成人人爱……嘿嘿,只可惜,没有家呀……”
他没听清:“你说什麽?”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勾住他的脖子,跟他手里擦拭的杯子cheers,“从前有个人──”
等了一会儿,他问道:“然後呢?”
“──浪费了很多时间,然後终於明白了一件事,”我笑笑,“你知道是什麽吗?”
“……什麽?”
“──他的纽扣系窜了哈哈哈哈哈!”
他脸一黑,立刻检查自己的纽扣。我松开他,看他手忙脚乱。
他的纽扣没有系错,系错的是我。
只不过,纽扣第一颗就系错了,系到最後一颗才发现,懊恼之余只能在解开重新系一边。
可我的纽扣,系上了,就解不开了。
我从手边的便签留言里翻出一张空白的,抓过一只笔,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个人给我讲的那个故事,我只记得最後一段话。
於是埋头开写。
A对B说:亲爱的,我根本没有为你做什麽,真是对不起。
B回答说:亲爱的,你说出这句话,我就很感动了。
C问B说:亲爱的,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事,你感动吗?
B回答说:又没有人逼你。
写完放回去,不知道谁能看到。
走出酒吧时有些摇摇晃晃,走到一颗树下没憋住吐了一通,甩甩脑袋,发现更晕了,不知走了多久,走得走不动了,坐在路边吹风。
把身体缩成一个球,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际感觉有人在推我:“Joy?Joy……”
作家的话:
可算发上来了。。。。。。折腾死了。。。。。。
叶老爷红牌下场 换乔叔叔主场作战。。。。。。。
杨爸爸 好好珍惜吧 乃的时间不多啦。。。。。。。。
预告:下一章会给乔叔叔点甜头。。。。。。。大家懂得(YD笑)。。。。。。。坚持菊洁的亲请淡定 表殴打 殴打表打脸。。。。。。。。。(咳咳 8过依照叶老爷的人气 应该木有反对的。。。。。。。。。。。。=v=)
求票票求留言T3T。。。。。。。。。。
、第六十二章
我抬头,眯起眼睛辨认了下,映入眼帘的是乔延担忧的脸。我一边笑一边攀住他的手臂站起来,没站稳晃悠了两步,被乔延扶稳,我笑道:“你来啦?”
他皱皱眉:“……这是我家楼下。”
“诶?”
我晃晃脑袋,四下看看,一阵凉风吹散炎炎暑气,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居然跑到了乔延家楼下,我“呵呵”傻笑两声,抓抓头发,挺不好意思的。
“你喝酒了?”他嗅嗅鼻子,“酒气熏天的,先上楼吧。”
我呆了一会儿,把他说的话分析了下,然後摇摇头:“我还是回去吧。”
“小叶在家?”
我摇摇头:“在景澄那,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得去接他。”
“你这样醉醺醺的,不怕吓到小叶,”他轻笑一声,“上楼吧,洗个澡再说。”
被他半拖半扶上了楼,进门连鞋子都没有脱,到了客厅摊在沙发上,耳边听到乔延叹了口气,抱怨一句:“怎麽喝这麽多。”然後弯下腰亲自帮我解鞋带。
我惊讶,拂开他的手,对他笑笑:“不好意思。”
然後低下头解鞋带,鞋带好像会分身术,晃得我眼晕,胃里一抽捂著嘴扒拉开乔延向厕所跑去,今晚的酒液全部捐赠给了马桶。
乔延跟著我进了厕所,看我抱著马桶的样子委实太狼狈,叹气给我顺了顺後背,漱了口回到客厅,又泡了一杯茶递过来。
我看著小小茶杯里清亮的茶水,不知怎的就嫌烦。接过来放到茶几上,敲了敲脑袋:“让你看笑话了。”
他执拗地把茶杯塞进我手里,催促道:“醒醒酒。”
我摇头笑道:“越喝越醉,何况我没醉。”说著再次把茶杯放回茶几上,“茶水哪有和咖啡在一起的。”
“啊?”
“我大脑抽筋,你当没听见就行。”我挥挥手,感觉清醒些了,一转头看向乔延,笑了,“小鬼,你那是什麽表情?”
“你见过叶清了?”
我愣一下,有些乐:“你倒是猜得准。”
他孩子气的一撇嘴,翻出一套浴衣撇过来:“冲个凉,去去酒气,”说著担心道,“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我一个人这麽久了,当然没问题。”我学著他的样子,也是一撇嘴,草草冲了凉,套上浴衣出来,换乔延进去。
不请自来地进了他的卧室扑到床上,反正他当年不也是在我的卧室住,趴了一会儿总觉得浴衣穿的不对劲,换了好几遍索性撇到一边,天气太热,洗过澡裸奔最凉快了。
有心让自己睡著,可自我催了半天眠也不见成效,这时台灯又亮了起来,旁边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摸到我旁边,轻声道:“睡著了吗?”
“嗯?”我翻过身去半眯著眼应了一声。
“没睡著就起来,我给你擦干头发再睡,否则会感冒的。”他说著把灯又开亮了些,刺激的我眼睛都睁不开,听他继续道,“我给谢景澄打过电话了,小叶睡著了,今晚住他那,你也别折腾了,就在我这住下吧。”
我又“嗯”了一声,蒙过被子继续睡。
见我摆明了要装死,他叹口气,把我拉起来,用胸膛抵住後背,拿干燥的毛巾细细地擦拭著,动作轻柔,好笑道:“一会儿换上睡衣,刚洗完澡,容易感冒。”
我扁扁嘴,慢慢睁开眼睛,由著他摆弄,曾经我也给叶清这样做过,用心地给他擦头发,他的头发很软很浓密,都说发丝软的脾气温和,到他这却不适用了。
气氛变得静谧又温馨。他慢慢擦著头发,一边道:“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你,但过去了就过去了,你还有小叶,还有我。”
我没接话,垂下眼睑静静听著他笨拙地表达安慰,擦干头发後他没有动,在我身後怀抱住我的腰,我默默把他推开,听他手忙脚乱道:“我、你、你别多想,你不要怀抱,那你要不要肩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转过头看他的样子笑了,想起时隔三年再次见到他时,他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褪去了学生气和少年的青涩,转而沈著稳重,只是眼睛中还是有柔和的光,见到我眼中的笑比嘴角扯出的弧度所表达的开心更多。
而今晚的他仿佛又回到了我们最开始相遇时的样子,会手忙将乱会不知所措,还会脸红。
我凑过去环住他的脖颈,眯起眼鼻尖对鼻尖,看他有些呆的表情感觉很好笑,大脑一抽还没反应过来就说出口了:“要不要做?”
“啊?”他受到惊吓,“Joy你醉了……”
“没有,我清醒得很,”顺著他後仰的姿势借力打力,趴在他身上按住他,“你不想做?”
“不、不是……”
“还是不想和我做?”我笑了,捏住他的鼻子狠狠一揪,“叔叔我虽然老了,身上还有一堆难看的疤,但你别嫌弃,我技巧还在。”
“我、那个……”
听他语无伦次听到没耐心,干脆俯下身嘴对嘴堵住他,这辈子老子只和他接过吻,上一次也是第一次,就是生小叶那天,他的嘴唇很甜很柔软,我一直没忘。
他嘴唇的味道没有变,我磨蹭来磨蹭去,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於是挺起身扒他衣服。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把我从身上推下去,眉头隆起:“Joy,别闹了……”
别闹了,都是“别闹了”,能不能换一句。
没再继续,缓了一会儿,赤条条的下床找衣服穿上,乔延一纵身跳下床,拉住我急道:“你干什麽?”
“叔叔今晚想做爱,一个人怎麽做?”我笑笑,也一弹他脑门,“你接著睡,我醒酒了,你放心。”
他抿起嘴唇拧著眉毛看我拿了一条他的内裤毫不避讳的穿上,闷葫芦状地爆发了:“你别走,我和你做。”
手一顿,还没来得及确认就被他拽到床上,嘴唇压了下来,撬开牙齿,舌头进来卷起我的,好像是邀请共舞一般,我气喘吁吁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合不上,口水顺著嘴角流了出来,湿漉漉的很难受,甩甩脑袋想把这感觉甩走,他收到暗示放开嘴唇开始袭击颈窝,我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和叶清同样的触感,没有任何分别。
喉结一阵刺痛,抓著他头发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他直起腰同样气喘吁吁,嘴角也是一丝晶亮:“Joy……你确定?”
我受不了他的拖泥带水,把他掀到我身下,骑在他的腰上,伸出两根手指塞进他嘴巴里,居高临下道:“舔我。”
他被吓到了似的眨眨眼,但还算顺从听话,舌头灵活从指尖卷到根部,又分别梭巡著,等到手指像抹了层蜡,抽出来扒下他的裤子,内裤是中规中矩的白色,我笑著抬眼睨他,再如何沈著稳重,骨子里的稚嫩无论如何也褪不掉。
小小延已经悄悄探起了头,个头很令人满意,内裤旁溜出几缕毛发,我兴起地拽了拽,他像条鱼似的一跳,惊叫道:“Joy──”
隔著内裤把小小延握在手里,上下磨蹭几下,把整个塞进了嘴巴里,它立刻又涨大了一圈,把嘴撑的满满的,我怨念地瞥他一眼,继续尽职尽责。
他有些受不了了,顶端渐渐有液体分泌出来,我趁机吐出来,他立刻拽住我,可怜兮兮地控诉:“Joy……”
我笑了笑,脱掉他的内裤,硬挺的一团刷地弹出来,颜色很漂亮,我笑道:“你……禁欲?”
他脸一红,别过眼。
我笑笑没介意,一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他刚才舔过的地方也干了,於是塞进自己嘴里重新舔舐,眼里像有水光,看什麽都像是在海底般迷离,跟他的目光对上,眯了眯眼,然後痞痞一笑,当著他的面把手指吐出来,脱下刚才才穿上的内裤,堆在膝盖,跨跪在身上,伸手戳了戳身後那里。
他张了张嘴,有些惊讶。
有什麽可惊讶,是老子硬拉著他闹著要做的,当然不能趁人之危对他这样那样。总不能让他吃亏吧?我是有原则的人。
皱著眉先探进去一根,很久没做过了,有些紧,我垂眼看了看他,俩人呼吸都开始沈重。今晚打定主意怎麽爽怎麽放荡怎麽来了,於是闭上眼,扬起脖子,细细感受身下不断进出的感觉,自渎的感觉很诡异,尤其还有个人盯著看。
感觉进出顺畅了些,又塞进去一根手指,腰有些软,另一只手撑著他的胸膛才没倒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群小蚂蚁有组织有秩序地顺著脊骨爬上大脑,没忍住,“啊”了一声。
他咽了咽口水,试探著伸过手对著已经含进两根手指的入口捅了捅,我倒吸一口气,想了想,两根手指向两旁撑开,有凉凉的空气钻了进来,他心领神会,顺著缝隙插入一根手指,里面有些挤,又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