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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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验浑身禁不住一僵,脸上的表情也像被定格一样,这种时候他不会指望任何人来救他,也没人能救得了他,他唯一想到的只有……
“你杀了我吧。”陈验不知道他怎么能把这句话说得这么从容不迫,的确,如果他被眼前的男人强~暴了,他还不如去死,尹路尧有没有这方面的洁癖他不知道,但毫无疑问,他有。
“杀了你?”钟凯好笑道,“杀了你哪有上了你有意思?”
陈验一张脸由红转白,毫无血色,他咬了咬唇,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要颤抖:“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有资格上我。”
“哦?”钟凯双手环在胸前,嘴角挂着早知如此的笑,“你是说尹路尧?”
陈验诧异地对上钟凯得意洋洋的脸,钟凯嗤笑道:“你要知道,在这座监狱里就算是尹路尧来了也得给我几分薄面,我想他应该不介意我用一用他的玩具吧。”说着朝其他囚犯使眼色,“你们说是吧?”
众囚犯附和着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厕所里,陈验顿时心如死灰,他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
大叫吗?不不不,那样会引来更多的囚犯来看自己的笑话。
屈服吗?不不不,这样还不如直接咬舌自尽来得干脆利落。
可那要怎样?
陈验心底里还是希望能从这里出去,他一直安安分分,无非就是想平静地度过这几年监狱生涯,尹路尧还在外面等着他,他的人生还有大把时间可供挥霍。
“兄弟们,给我扒了他的衣服。”钟凯淫~笑着发号施令,“等大哥我爽完你们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
“谢谢大哥!”众囚犯也来了兴致,架着陈验的几个开始上下其手地扒陈验的衣服,围观的人垂涎欲滴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不断挣扎的陈验。
陈验死命地咬住下嘴唇不敢叫出声,只能拼尽全力反抗。
可结果怎样,不用多想。
钟凯早已解开裤头掏出了他丑陋的性~器等在一旁,陈验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还被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他绝望地趴在冰凉的地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呈极度淫~荡的姿势被人拉开到最大限度。
“路尧,路尧,路尧……”陈验小声地呢喃着,眼睛里什么都没有,空洞得吓人,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绝望过,只能不断重复呼唤那个人的名字,或许这样心里能够好受一点。
“来来来,今天过节,先给你尝尝我的大肉~棒。”钟凯单腿跪在陈验脸畔,一只手用力捏住陈验的下颚,一只手扶着自己胀成紫红色的阳~具往陈验的嘴边送。
看好戏的众囚犯见此情景都血脉喷张了起来,一边吹口哨吆喝起哄一边推来搡去地争等一下提枪上阵的先后顺序。
陈验被捏住下颚,嘴合不上,钟凯的那物在他嘴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带着一股恶心的腥咸味和冲鼻的尿骚味。
陈验很快就被折磨得眼泛泪光、口水直流,胃里也开始一阵一阵的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钟凯享受着美妙无比的口~交,阳~物在陈验嘴里越胀越大,每次深喉也越来越用力,几乎次次都撞到陈验的扁桃体。
“咳咳咳咳……”陈验开始止不住地咳嗽,喉咙里又痒又难受,眼泪也决堤一样往外面涌,地面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这一刻,真的生不如死。
可偏偏咳嗽带动了舌头,正好扫到钟凯的大家伙上,犹如情人狂热的舔舐,钟凯简直爽翻了天。
“小宝贝儿,你真棒!”钟凯一边加快速度挺进一边腾出一只手在陈验光滑的腰际来回抚摸,还啧啧调侃陈验背上的伤疤,“你的尹路尧怎么舍得让你这样的尤物受这样的伤呢?留下这么大道口子,真是可惜了。”
陈验红着眼瞪钟凯,恨不能把钟凯剥皮拆骨、挫骨扬灰。
“赶紧把大爷舔得射了,等一下奖励你尝尝后面被塞满的感觉。”钟凯满嘴污言秽语,黝黑的脸上满是满足感。
陈验“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脑袋前倾的动作恰好把钟凯的阳~物含得更深了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钟凯低吼一声,射了,射了陈验满嘴。
粘稠的白浊悉数射在陈验的嘴里,陈验有些猝不及防,被呛得难受至极,满嘴都流淌着不属于尹路尧的精~液。
钟凯慢慢退了出来,甩了甩还没退热直挺挺的男~根,“啪啪啪”拍在陈验脸上,溅了陈验满脸的脏东西,然后强制合上陈验的嘴,不准他把精~液吐出来。
陈验耻辱地望着钟凯,钟凯挑眉笑了笑:“保证比尹路尧的有营养。”手向上一抬,陈验被迫扬起了头,嘴里的精~液顺着食道滑进了胃里。
钟凯终于松了手,俯身在陈验的唇上舔了舔,意犹未尽道:“表现不错,现在我们试试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陈验无力地骂道:“你混蛋!”
钟凯大笑:“骂得好,骂得我性致更高了。”
众囚犯欢呼鼓掌,个个裤裆处都撑起了小帐篷,几个心急的已经迫不及待掏出了硬邦邦的阳~物边看现场直播边自~慰。
陈验攥紧了拳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路尧,救我。
2013—09—12
、第一百一十六章
耳边是急促的脚步声,陈验知道,钟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下一秒,一双粗糙的大掌就开始在他腰间情~色地游走,慢慢地又往下,在他臀缝间来回摩擦。
粗重的呼吸声像无孔不入的空气一样往陈验耳朵里钻,他没办法用手去捂,无奈得开始小声抽泣。
“大哥快磨枪上阵啊!”有人嫌进度太慢了。
“等一下有的是时间让你们爽个够!”钟凯骂骂咧咧,不过动作也快了起来。
两手一左一右分开陈验的臀~瓣,抵上火热的性~器,陈验一颤,知道自己这次一定在劫难逃。
“你们在干什么?陈验!”是阿飞!
陈验猛地睁开眼睛想要扭头去看,无奈太多人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好声嘶力竭地大叫:“阿飞救我!”
钟凯一个激灵就从陈验身上弹了起来,快速提起裤子穿好,所有人也都严阵以待,迅速排成一排挡住突然闯进来的阿飞。
“你们这群王八蛋!”阿飞眼角的余光瞄到地上散落着陈验的衣物,不由得红了眼,冲上来就开打,管他是不是敌众我寡,管他是不是以卵击石,管他是不是自讨苦吃,发了疯的狮子一样怒吼,“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所有人包括钟凯都冲上去围攻阿飞,没人桎梏着,陈验终于得了自由,连滚带爬地往墙角躲,他害怕,怕得瑟瑟发抖,怕得连自己现在衣不蔽体都不记得。
神经线一旦松了下来,陈验就再也抑制不住开始撕心裂肺地放声大哭,他心里堆积了太多太多的委屈,这么多年,从被亲生母亲抛弃到差点冻死街头,从爱上尹路尧到交易军火被捕,从入狱到刚才被人肆意凌~辱,从得救的一刹那到现在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每一个瞬间都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走开!走开!都走开!”陈验双手捂住耳朵把头埋进身体,蜷缩成一团,低吼着想要赶走脑子里那些让他胆战心惊的画面。
明明只有二十四岁,却好像已经早早地经历完了一生一样,陈验的身体,陈验的心,陈验的灵魂都已荒荒凉凉。
“陈……验……”有人在小声地呼唤着他。
“陈……验……”似乎很吃力的样子。
“陈……验……”但又满溢对他的爱。
陈验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眼睛里仍是充满了恐惧,他突然发现周围竟然安静了下来,人都走光了,剩下缩在角落里的他和躺在地上的一个人。
“陈……验……”阿飞虚弱的声音通过空气传过来,这次异常清晰。
“阿飞?”陈验仍带着抽泣,眼前模糊成一片,他看不清楚阿飞脸上的表情。
“陈……验……我想……摸摸你……的脸……咳咳咳……”阿飞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像是破了皮的风箱,声音沉重而又刺耳。
陈验抹了一把眼泪,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阿飞倒在一片血泊中,胸前的衣服血红一片,却还倔强地想要朝陈验露出一个笑。
“阿飞!”陈验尖叫一声,立马飞身扑到阿飞身边,抱着阿飞的头颤抖着声音问,“你怎么了阿飞?你怎么了?”
阿飞扯动了嘴角,笑得一点也不勉强,他伸手在陈验脸上摩挲,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描摹这张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脸。
“陈验你……听我……说……”阿飞保持着脸上的笑,“……我快……死了,但是你……别去……找……任何人……的麻烦,只要我……死之后……你……息事宁人……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在这里……面……就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陈验不住摇头:“不会的,你不会死,阿飞你不会死。”
阿飞的手停在陈验的唇上示意陈验不要说话,陈验泪眼婆娑地看阿飞的唇艰难地一开一合:“听我……的……没错,我的……肺被……刺穿……没得救……了,但我的……死……可以换……你……三年多……监狱生活……风平浪静,值……得……”
泪水再一次模糊了陈验的视线,陈验死死咬住嘴唇,泪珠断线珠子一样顺着脸颊往下掉,滴在阿飞的脸上,慢慢晕开。
“陈验……你还记……得……之前的……承诺……吗?”阿飞伸手抱住陈验的腰,头枕在陈验的大腿上,慢慢回忆着,“你曾……说过……下辈子……会……爱我,我记得……很……清楚……”
“是,下辈子我爱你。”陈验拼命点头,泪珠被甩得到处都是。
“呵呵……呵呵……呵呵……”阿飞开心地笑着,“就算……你不……记得也……没有……关系,我记得……就好,我还记得……你欠我95……万没……还,我也……不要你……还,我要你……下辈子……爱我就……够了,如果你……不爱我,那我就……当你的……债主……找你讨……债,天天……追着你……要你……还钱……”
“一起还。”陈验搂紧了阿飞,信誓旦旦地许下承诺,“你的钱,你的爱,我全部还给你。”
“好。”阿飞侧头把脸贴上陈验的小腹,印上淡淡的一个吻。
“阿飞。”陈验哽咽着,“阿飞。”
阿飞紧了紧搂住陈验的手臂,含笑说:“一直……没……机会……告诉你,其实……我的……全名叫……蒋……诺……飞,你记住……了,下辈子……我还……叫……蒋诺飞……”
“好。”陈验俯下‘身在阿飞额上亲了亲,“蒋诺飞。”
伴着陈验的这个吻,阿飞慢慢闭上了眼睛,搂住陈验的手快速垂下,嘴角仍带着笑。
阿飞,蒋诺飞,永远离陈验而去。
2013—09—13
、第一百一十七章
翌日清晨,阿飞的尸体被带走火化,陈验痴痴傻傻地望着殡仪馆的车远去的方向呆立了整整一天。
一个礼拜之后,钟凯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横尸浴室,死后被人割下生殖器塞进了后~庭,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面目全非得只有通过DNA检测才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自此,这座监狱就消停了,没人再敢明目张胆地拉帮结派,没人再敢找陈验的麻烦。
是谁杀了钟凯为阿飞报了仇?其实陈验心知肚明,他一直都知道那个人不会对他的处境不管不顾。
接下来的日子,没了阿飞的陪伴,陈验又恢复了独来独往,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澡,一个人洗衣服,一个人干活,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书,一个人散步,一个人晒太阳,他记得,阿飞和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