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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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被放大,镜面模糊的景物中出现一只手持着照相机的手。刺贺翻过下一张,是经过技术还原的较为清晰的图像,可以看到那只手上有一快蝴蝶状的胎记。
足利的瞳孔猛地缩紧。
“您应该记得吧,这只手曾经在那个杀人录像里出现过,正是他亲自扼死了那名受害者。如此一来,这位水走先生似乎已经改变阵营了?那么他所贩卖的照片究竟是真正的艺术品、还是亵渎艺术的假货也不好说了……”
足利终于有些失态了,“可,可恶……!水走他……居然背叛……什么时候……不对,一定是那群猪猡欺骗了他……”
松开狡啮的手腕,刺贺双手按上桌面、俯身与足利视线平齐。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足利先生?就由我们来帮您……肃清亵渎艺术之人如何?”
……
——得知那个叫“水走”的人倒戈之后,足利不知怎地倍受刺激、把知道的消息和盘托出;根据他的说法,那群喜欢玩杀人刺青的凶徒犯案的对象和地点针对的都是废弃区的黑户,因此就算有人口失踪也不被察觉。只不过这群人最近已经把手伸到了省内,最近三系正在调查的女子失踪案就是他们的杰作。
这群凶徒最近一次聚会的时间刚好就在今天,于是征陆和六合跟着二系的警官一起去搜检视觉毒品贩卖者的巢穴,而宜野座则带队去“捕猎”这些酷爱杀人刺青的凶犯。由于地点不在省内,这趟旅途颇为遥远——
三小时后,执行官护送车车厢内。
“可以去开杀人讲堂了啊,凛老师~”滕双手枕在脑后、腿一翘一翘的,“看到了吗,你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监视官大人的表情?牙败~这下子更生气了吧,再加上哲♂学夫妇的双簧哲♂学科普什么的?”
刺贺一路都在小憩,这会儿快到目的地了刚刚被狡啮摇醒,精神还有些不济。迷迷糊糊应了滕一声,发现身上的是狡啮的外套,没过脑子就把外套掀开、无精打采地扔回狡啮那边,“拿去消毒……”
“??”狡啮表情复杂,“消毒……?”
刺贺接茬儿咕哝:“被那家伙视。奸……”
“23333!”滕终于憋不住,在车座上笑得来回打滚起来。
沉默良久,狡啮维持着复杂的表情默默把外套重新披起来。
恰在此时,护送车缓缓停下。
作者有话要说:写足利这种变态写得我……爽翻了……谁来揍醒我……足利的案件完全是我虚构的,我只是不想写原创人物而已(揍)~大感谢让我每天都硬硬的小天使们~做个好人扔了一个手榴弹 还真的变成榴弹少女了……T酱扔了一个地雷 萌主制霸全球,前三包揽恭喜!!圆了个月哟扔了一个地雷 Yooooooo今天有多爱我快说!C君扔了一个地雷 呜哇你始终不离不弃你最棒阿寻扔了一个地雷 最近没卖萌给我吃。不性福。拘束之翼扔了一个地雷拘束之翼扔了一个地雷 二连发是手抖了么宝贝?说起来爱我的翅膀还真多啊(得意地捋羽毛瑶渣渣扔了一个手榴弹 我,我好想你呜哇啊啊啊啊(大哭)好久没看到你了超不习惯啊还以为你默默退散了这种失恋的心情……(满地打滚
、縢秀星 take 9
三人下车后看到的景象已经不是厚生省内繁华的市貌,而是一片荒凉的废弃建筑区。
根据足利的描述,四人很快就找到了那群凶徒准备进行仪式的“祭坛”。
那是矗立在低矮楼房间一座十分醒目的、保存相对完好的高层建筑;楼体是让人不快的发暗的锈红色,甫一接近入口便能闻到怪异的腥味。
运载雄蜂短暂地解除透明迷彩模式,在喷气声中张开两边的金属翼。
縢最先上前拔出支配者握在手里,然后夸张地拉高衬衫的立领掩住口鼻:“这窝变态都没有嗅觉系统的吗……”
18岁的縢是标准的少年身材,刚过抽条的时候,身量非常清瘦,平时西服穿在身上就显得有些宽松。衬衫这么一拽高,大喇喇露出一截清瘦的腰腹,在这个季节的寒风里看着就让人觉得冷。
凛这会儿已经被冷风吹醒了不少,开始后悔拒绝狡啮的外套了。看到縢这幅样子,简直怀疑两人感受到的温差在不同次元:“当心感冒。”
縢保持着用领子裹住口鼻的状态说话,声音有些发闷,却掩不住他语气中惯有的抑扬顿挫:“这种天气怎么可能会感冒?完~全~不~冷~嘛,早知道不穿这么厚的外套,气象台的萌妹子又在骗人了……”
凛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跟这个年纪的少年一样,縢非常好动、执勤间隙也喜欢瞅空到处乱窜活动。为求方便,不但西服裤管被改短露出脚踝、西服袖子也跟衬衫袖子一样高高挽起、变得皱皱巴巴——狡啮已经够不修边幅的了,跟踩着颜色花哨的帆布鞋的縢一比又差了那么一截。偏偏縢又能把这种改良版正装打扮穿得挺和谐,尽管怎么看都没有正装的意味、反而满是少年人野趣就对了。
……就像喜欢在学校制服上做文章的中学生一样。
不,不是“就像”,其实本来就是这个年纪啊。
这么一想,初见縢时那种复杂的心情又回来了。
“犯罪系数”这一概念正式被社会认可不过短短二十年,却在这个国家掀起了剧变;尽管潜在犯的人权较之九十年代之初要好上很多,“潜在犯”不再被舆论过分妖魔化,但偏见和不公正待遇依然存在。
【能够得到重新为社会服务的机会,是对潜在犯的“法外恩赐”。】
——就像现在这样,没有人认为执行官这一职位——亦或是将身为潜在犯的、像縢这样年纪的少年推向无法回头的泥沼——有任何不合理之处。
……
站在外面是干冷,进了建筑内部就是湿冷了。阴森的寒气简直能渗进骨缝,何况凛睡了一路,这下更是难捱。喷嚏憋在鼻子里又疼又痒却出不来,不一会儿眼角就生理性地泛红了。
狡啮走在她旁边,见状叹气:“都说了别在车上睡了。”
“总比抓犯人的场合睡着好。”凛拭去眼角的泪,又捏了捏鼻子。打量了狡啮一眼:“你昨晚不也没睡么,怎么这么精神?”
“是你太弱。”狡啮一边用手里的手电筒照亮四周、一边答。
走在旁边的宜野座一下子神情就僵硬了。
狡啮续道:“……只不过理了一晚上的资料就困成这样,以后还有得熬。”
“耍什么帅,结果水走的资料还不是我挖出来的。”凛把手电筒的绳子往无名指上绕了绕,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宜野停住没动,“?宜野先生,怎么了?”
宜野扶了扶眼镜,“没什么。”
縢:“哦呀,这么说昨天两个人一直在看案件资料?”
“嗯。”狡啮应着,“要从这种狂信徒嘴里撬出情报,威逼利诱都不会有用。我们分头处理了那个社区全部的影像资料,复习了一整晚的涉身哲学,才找到这么一个破绽。”
他倏地放缓脚步、光源移向众人脚下,“地下室。”说着跟刺贺对视一眼。
“分头走吧。”凛用手电筒点了点另一边向上的旋梯。
狡啮微一点头,招呼宜野座,“宜野。”说着当先步下地下室的楼梯。
凛转身朝旋梯走,回头一看縢还有些发愣,“縢君?”
少年撇了撇嘴跟上。
凛和縢一时没有对话,静谧而昏暗的环境中,只听得到两人的鞋底磕在旋梯钢板上发闷的嗡鸣。
狡啮和宜野的脚步声很快被湮没在地下、消失不见。縢这才出声:“怎么不和Call酱一起走?”
“啊?”她正留神脚下,闻言愣了愣才答:“哦……这样分配战力比较均匀?”
縢噗地笑了,“你是想说自己比唠叨眼镜能打?”
“是事实啊。”凛用聊家常的语气答道。
谈话间两人已经行进到旋梯顶上,紧接着有志一同地顿住脚步不再出声——旋梯尽头的平台上,有一大块暗红发黑的斑痕,像是什么液体被泼洒下来、继而顺着地面的凹凸泅开来的痕迹,血腥气简直如有实质般刺激着嗅觉。
凛将手电的光调暗,从身后的运载雄蜂储物舱里拿出发光氨试剂喷在上面。
被试剂喷洒过的地方迅速起了反应,发出明显的荧光。
縢蹲下身查看,皱了皱鼻子。“还真的是血啊……这种血量,这群人是在这里给牲品放血的么?”稍稍直起腰查看四周,“一人一边搜过去吧,反正也会碰头。”
这栋建筑似乎在规划时刻意在中央留出一块中心花园似的空间,外围的走廊全都是环绕式的、合围成一圈。
凛点了点头,调整一下无线耳机,“这里是Hound 4'1'。发现了一点小线索……你们那边怎么样?”
“继续向前探索。”耳机传来宜野座的声音。“……这里没有发现,是空置的地下室。我们现在就去跟你们会合。
“Roger。”凛轻声应道,将联系重新切断。
縢踢了踢运载雄蜂:“我右你左。就让这家伙跟着你吧,多一重保障。”说着抽出怀里的电击警棍一并抛给了刺贺,“喏。”
出警的车子只有一辆,所以只配备了两套二级武装,两根电击警棍另外一根在狡啮那里、两两共用。凛看着少年满脸“你弱爆了”的表情有些无奈,收好警棍后打开运载雄蜂的蝴蝶灯,将手电递给縢,“小心一点。”
“安啦。”縢冲她一摆手,转身走了。
……
縢看了一眼手上的终端。
已经整整走了七分钟了——令人作呕的腥气始终就没散过,随着路线的推进周遭的血迹越来越多,废弃的建筑骨架开辟出一幢幢窄小的方形空间、依稀可辨对房间的规划,只是没有刷漆的水泥墙面反倒让人想起并排的牢房。
縢活动了一下卡在支配者扳机上的僵硬手指,借着手电的微光四处梭巡着。正想着要不要确认一下狡啮那边的情况,倏地耳朵捕捉到了一声几不可察的喘息。
縢警觉起来,循着声源找了过去。跨过一扇开了大洞的损毁钢门,转过最后一道拐角,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不由想起自己之前关于“牢房”的联想——居然成真了。
拐角处一个“房间”外围乱七八糟地钉着木板,被制成了简陋的“牢房”,依稀可见里头有一团黑影。
离得近了,便能清晰地听到那种剧烈的喘息声;縢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外头,立刻有难闻已极的骚臭味混合着腥气冲入鼻腔!
强忍着那股恶臭,他抬起手电筒朝里面照去。
窄小的空间内,中央的地面上矗立着一根木桩,一个赤身衤果体的女人被绑在上头,喘息声就是她发出的。手电的光线掠过她身上,依稀可见她皮肤上血红的刺青,有些部位还结着新鲜的血痂。
女人的一只手腕似乎是被割开了,正在缓慢地向下滴血。
似乎是被手电的光线刺激到了,黑暗中女人突然颤抖一下,发出一声犹如野兽般的嘶鸣。
“……祭品吗……”縢愕然地喃喃自语一句,随即在周围梭巡了一下,发现没有趁手的工具。无奈只得退后几步,一个助跑飞起一脚踹在钉在门口的木板上!
一声刺耳的钝响,木板被踹得变形!縢又补上几脚将其完全踩塌,这才迈步上前走到木桩旁、开始给那女人松绑。谁知刚刚解开她右手的绳子,她就剧烈挣扎起来、抓着捆缚左手的绳子猛拉,发出沙哑刺耳的咆哮声!
縢吓了一跳,“喂,你这家伙……”
话音未落,那名刺青女竟然硬生生拽断了左手的绳索、一个猛冲撞开他连滚带爬地向外逃去!
縢被撞得一个趔趄,连忙稳住身体朝外追!
一路顺着来时的走廊追到外头,眼看着跑到了大楼中央镂空的中心花园外围!那女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跑得极快,饶是縢本身就是个快跑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