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丈夫-第8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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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那‘商贾’熊飞平带上来”
邓通显然没有想到熊飞平已经落;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几乎是一屁股滩在地上;一动不动。
几个校尉已经押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进来;这人身子矮胖;面如死灰;他看了熊飞平一眼;也是露出了骇然之色;见邓通一脸死灰的样子;熊飞平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他又偷偷看了柳乘风一眼;见柳乘风穿着的是四爪龙袍;上好的锦缎在灯火下显得格外的醒目;同时也宣示了柳乘风高贵的身份。
到了现在他若是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还未等有人喝令他跪下;熊飞平已经乖乖的拜倒磕头行礼;道:“草民熊飞平;见过大人。”
从这一点来看;这个人的应变能力还是不的;柳乘风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人;随即问道:“堂下可是熊飞平。”
熊飞平道:“草民便是。”
柳乘风继续问道:“知道锦衣卫为何要拿你吗?”
熊飞平一副被问住的样子;事实上;锦衣卫直接冲了他的住所直接拿人;也没有问清缘由。他虽然明知自己犯得是玩死莫赎之罪;可是人家没有挑明。自己当然不能招认;熊飞平勉强干笑一声;道:“草民不知。”
“又是个不知道的。”柳乘风用笑的口吻对身边的杨康道;后者自然报以微笑;这个笑话未必好笑;不过无论这笑话笑点有多低;这既是柳乘风口里出来的;杨康就非得做出一副很好笑的样子不可。
柳乘风又冷冷看着熊飞平;道:“咱们直了吧;宁王差遣你在这九江城。主要是让你做什么。你出来;可赏你个全尸。”
柳乘风明显的感觉到熊飞平的身躯微微震了一下;他既是惊愕;又显得不安;可是还是矢口否认道:“草民不知大人的是什么。草民只是个寻常的商贾。和宁王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吗?”柳乘风微微一笑;道:“那么你的信鸽是怎么回事?”
熊飞平被问住了。
柳乘风继续道:“还有从你房子里搜出来的一些书信;这些书信都很奇怪吧;都是用数字组成;可是迟早北镇抚司也能破译;到了现在;你还想抵赖;实话和你了;锦衣卫早已注意到了你的身上。你就是想否认都不成。”
熊飞平闭上了嘴巴;话到这份上;他就是死不承认也是不成了;他和邓通不同;他不是官身;锦衣卫莫是有证据。就算是一点证据都没有;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对他动刑;而锦衣卫的刑法驰名天下;以他的身份;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些手段若是一遍遍的用在他的身上也绝不是他所能吃得消的。
事已至此;越是抗拒;所受的皮肉之苦越多;现在的他还真希望有人能给他一个痛快。
柳乘风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整个大厅陷入了沉默;很明显;这是柳乘风审问的一种手段;他给熊飞平自己权衡利弊的时间;让他好好的想想如何做才对他有好处。
等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柳乘风才开口问道:“怎么样;你现在愿意招供吗?”
熊飞平犹豫了一下;随即道:“草民认了;草民确实和宁王有关联;草民本是南昌府人;后来迁居到了九江府;前几年的时候因为做生意折了本;祖传的家当全部赔了进去;正在欲哭无泪的时候;突然有人找上了门;问草民是否愿意重整家业;草民当时只当这是救命的稻草;当时也只想着能翻身;于是一口答应……”
熊飞平闭上眼睛;露出绝望之色;继续道:“此后;我便开始受宁王控制;宁王让人打理王府在九江府的一些生意;一开始并未让草民参与什么机密;直到宁王谋反;南昌府那边才下了命令;让草民为王府在九江城打探消息;学生已经越陷越深;深知就算是想脱身也不成了;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铤而走险。现在既然已经被大人所察;草民只怕是活不成了;只求大人一个痛快。”
面对这个境地;熊飞平居然还能保持镇定;可见宁王府还是很有眼力的;这样的人便是放在锦衣卫也算是个干练的人才;柳乘风甚至有些欣赏这个家伙了。
不过柳乘风显然注意力并不只是放在熊飞平是不是宁王同党上头;对他来;一个这样的角色是不是宁王的党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挖出更深沉的人物出来。
柳乘风朝熊飞平道:“你若是能做到知无不言;本官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不但可以不追究你的家人;而且还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些。你肯老实作答吗?”
熊飞平点点头;道:“草民自然愿意;大人但问无妨。”
柳乘风满意的点点头;道:“跪在你身边的这个人;你可认识吗?”
熊飞平别过头去;看了失魂落魄的邓通一眼;二人的眼神相互对视;在这种情况之下会面显然是二人都没有预料到的;熊飞平很快把目光别开;不知是心怀愧疚还是其他的缘故;随即点头道:“不敢相瞒;邓指挥使和人是老相识。”
“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熊飞平道:“奉宁王之命;人与他联络。”
“胡”邓通忍不住大叫。
柳乘风冷冷的看着邓通;道:“本官并没有问你话;你既然他是胡;那么我就问你;熊飞平乃是宁王同党;他也确实与你联络了数次;那么我问你;他既然不是代表宁王去联络你;寻你又是因为什么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本官;你和他只是惺惺相惜;所以格外亲近一些。”
这两个人的身份一个是武官;一个是密探;若他们能有什么共同的话题那简直就是笑话;这种鬼话也只有三岁的孩童才会相信。
邓通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想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再了。
柳乘风也懒得理会他;继续问这熊飞平道:“你和他议的都是什么事?”
熊飞平老老实实的回答:“宁王命我告诉他;现在还不是起事的最好时机;宁王的大军将先攻取饶州府;再北上攻打安庆;顺水而下;攻克南京。因此命邓通静观其变;若是九江这边的守军坐以待毙倒也罢了;可要是他们想趁机切断宁王大军的后路;邓指挥使定要尽量阻挠九江府军马的行动;无论如何;也要拖延时间。”
柳乘风缓缓点头;熊飞平的话很合理;若换做自己是宁王;也会选择这个办法;因为道理很简单;既然叛军打算一路打到南京;那么后方必然空虚;南昌府是他们的大本营;一旦遭受九江府大军的攻击;很容易被朝廷切断后路;宁王现在需要的是时间;他既然打算一鼓作气拿下南京;那么就必须保证自己没有后顾之忧;而不贸然选择邓通起事;反而让他在暗中阻挠和拖延九江大军的行动;显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而熊飞平不过是个的密探;若是没有宁王的授意;也绝不可能平白想出这个计划;看来这熊飞平所的;**就是实情了。
柳乘风用手指头敲着身前的案牍;似乎是在掂量着什么;在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之后;他看了熊飞平一眼;淡淡的道:“来人;将他押下去吧;不要为难他;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等到什么时候朝廷勾决;再给他一个痛快。还有;让他在狱中;好好的再想一想;自己还知道什么;若是想到了;就写下来;若是能有什么重要的情报;或许能救他一命;他写下来的东西;随时递给本官;不许迟误。”
两侧的校尉连忙应命;站出来两个校尉一左一右将熊飞平押了下去;熊飞平显然认为这对他来已是最好的结局;口里忙不迭的称谢;道:“谢大人恩典。”
殿中跪着的人只剩下了邓通;到了这个份上;邓通整个人几乎没有了血色;身如筛糠;他当然知道;有了熊飞平的口供;眼前这位钦差大人;就足以将他置于死地了;现在一切都完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柳乘风眼睛连看都不看邓通一眼;慢悠悠的道:“现在;你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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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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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二章 :赤裸裸的威胁
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邓通只是叹了口气;却还是摇摇头道:“大人;下官根本不知熊飞平在什么;他所的都是子虚乌有;请大人明鉴。”
柳乘风立即追问:“他的既是子虚乌有;那你与他数次私下密议;谈及的又是什么?”
邓通又被问住;便不再吭声了。
柳乘风见邓通不答;最后一点耐心也已经失去;冷笑一声;道:“来人;他既然不愿供认;那就拿下去狠狠地拷打。一定要问清楚他是如何与宁王勾结;他的党羽还有哪些人”
如狼似虎的校尉们立即冲上去;将邓通押下。
此时已到了子夜时分;接近午时三刻;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疲惫不堪;柳乘风一直吃浓茶才勉强使自己保持着较好的精神;可是这案子审了下来;却还是让他闪露出疲惫之色;他疲倦地看了杨康一眼;这个杨康倒还算是精神奕奕;这倒不是杨康精力有多好;多半是这个家伙习惯了昼伏夜出;熬夜对他是习以为常的事;所以早就不把它当作一回事了。
柳乘风不得不好好地交代一番;道:“本官总是觉得那个熊飞平似乎还隐瞒着什么;无论用什么办法;尽量从他从里挖出来。当然;本官已经承诺要给他优待;不要让校尉们对他动粗。”
不要让校尉动粗;在锦衣卫里头的理解是可以假手于人;比如将他与一些凶徒关在一起。甚至连嘱咐都不必;那些暴徒的手段绝不在锦衣卫之下。
这就是锦衣卫里的规矩;什么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以整人为目的;尤其是面对通敌的叛贼同党;更没有什么人情可讲。杨康自然能够领会柳乘风的意思;连忙道:“卑下明白。不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柳乘风撇撇嘴;继续道:“至于这个邓通;给我往死里的整吧。一定要从他的口里撬出点东西来;尤其是巡抚朱世茂和指挥使杨彪;本官需要这份口供。既然这个邓通和叛贼有染;那这两个人多半也是同谋;就算不是同谋;多多少少也牵涉了一些事。拿到证据;立即报给本官;知道了吗?”
杨康道:“大人的意思是;非要这份口供?”
这意思是问柳乘风;是否不计较任何后果;锦衣卫想要口供轻而易举;问题是。柳乘风是想要真的口构是假的。若只是需要一份口供好去栽赃别人;几个时辰的时间便可拿到手里。栽赃陷害;本就是锦衣卫的工作之一;锦衣卫的工作性质只是大人物手里的一柄剑而已;他们要揣摩皇上的心意。宦官得势时又不得不屈从宦官的意思;内阁如日中天时又必须为内阁做马前卒;而对上头的人来;他们往往未必想要的是真相;他们只是要结果;这个结果是用来满足自己的喜好。满足自己排除异己、打击政敌就够了。
所以杨康这么问;是有道理的。他必须把话问清楚;以防止自己出了什么疏漏;而柳乘风就算想要的是一份收拾江西巡抚和指挥使杨彪的口供;杨康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杨康这种锦衣卫里的人物;没有读书人那样的使命和正义感;即便是读书人所谓的使命和正义感;也多半是口号喊得震天响;这背后却又多是男盗女娼。
柳乘风当然明白这个潜规则;却是叹了口气;道:“本官了;要的是口供;是确凿的证据。”
他吩咐了一句话之后;随即便起身;道:“你继续忙吧;本官去睡了。”
厅中只剩下了杨康;确凿的证据这简短的五个字已经足够给杨康很多暗示了;大人要的只是证据;这就意味着;大人要收拾人了;上头人既然有了整人的心意;杨康自然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他如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