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丈夫-第8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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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樘算是把整件事定了性;这些事都是一群无知的官员引起的;杨戬这些人不是图谋不轨;只是无知而已;这算是从轻发落;不过话又回来;无知归无知;该惩处的还要惩处;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杖二十;这算是给了一个交代除此之外;这件事已经过去;不会牵连到任何人;可是大家也该识相;谁要是想再纠缠着不放那么就不太好话了
这些是给内阁的一个交代;内阁那边想必会领会朱佑樘的意思
而对锦衣卫这边;朱佑樘的一份旨意也很有意思;这等于是给商行和聚宝楼一个免死金牌;也算是朝廷正式承认了聚宝商行和聚宝楼的地位;同时也是给柳乘风一个定心丸
只是朱佑樘的处置让萧敬一头雾水;皇上亲自草诏确定聚宝楼和聚宝商行的地位;这……未免也太题大做了一些?皇上现在的到底是什么心思
不过朱佑樘的面色平淡;并没有显露出什么;他只是微微眯上眼;将清茶放到一边;道:“去;把太叫来”
萧敬不敢怠慢;连忙去了
他临走时心里还在犯迷糊;莫非这聚宝商行和聚宝楼和太也有关系?陛下这么做;是为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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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一副诚惶诚恐的样被萧敬领着到了正心殿外头;别看他一副心翼翼的样;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今日他算是见识到什么大杀四方了;十几个大臣全部被柳乘风像鸡一样全部带去了午门;一个个拿去了屁股;朱厚照这个人本就惟恐不乱;原本深恨这些冠冕堂皇又满口大道理的家伙;现在见他们遭殃自是兴高采烈;不过他晓得;父皇一向教训他要喜怒不形于色;而且大臣挨;他这做太的太得瑟肯定不好;所以便假装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
进了正心殿里头;朱佑樘已经换了冕服下去;只是穿了一件宽松的道袍;这个时代;道袍并不只限于特殊职业的人穿;因为这种衣衫宽大且透风性强;因此一到了酷暑天气;许多人便穿着这衣衫;在宫里;这道服只能算是常服
朱厚照向父皇行礼;道:“方才儿臣见父皇生气;心里很是担心;父皇无事了便好;儿臣见过父皇”
朱佑樘见朱厚照来;脸上立即露出了慈和之色;莞尔笑道:“朕生气了吗?”
朱厚照鸡啄米的点头;他想装虚伪也装不来;老老实实的道:“父皇发了雷霆之怒;把所有人都吓了个半死”
朱佑樘叹了口气;道:“朕失态了啊;竟是忘了当时殿中你也在那里;来;坐下吧;方才你站在殿中;心里是如何想的?”
朱厚照犯难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朱佑樘看了他一眼;道:“你直无妨;你我父又有什么好避讳的”
朱厚照应了一声是;才慢悠悠的道:“父皇;儿臣一开始也很生气”
“生气?为何?”
朱厚照道:“一些大臣指鹿为马;不但诬赖柳师傅;更是诬赖父皇”
朱佑樘不由莞尔笑道:“诬赖了朕什么?”
朱厚照道:“他们父皇是昏君;倒像是父皇与成化皇……”他本来想自己皇爷爷成化皇帝的坏话;可是见朱佑樘瞪了他一眼;连忙把话缩了回去;虽然成化这老东西不厚道;可是朱佑樘在言辞上对这父皇还是很敬重;因此朱厚照只得改口道:“倒像是隋炀、商纣那样的皇帝”
朱佑樘脸色黯然:“朕施政确实有许多错漏的地方”
朱厚照摇头道:“儿臣却不是这么认为;儿臣认为;父皇勤政爱民;这史里头历朝历代的皇帝也没几个能与父皇相比”
他这么正儿八经的一;朱佑樘倒是不禁笑了;道:“你也太抬爱朕了;不要光给朕上枪药;你出个信服的理由了”
朱厚照顿时坐直身体;道:“父皇;柳师傅和我过一个故事”
朱佑樘的心情此时算是彻底的开朗了;柳乘风这家伙倒是喜欢借些故事来进行比喻;谁知道连朱厚照也开始讲故事了;虽然的是柳乘风的故事;可是让太出来;却让朱佑樘更觉得有几分意思;他鼓励道:“你不要老是卖关;话到一截就没了下”
朱厚照也笑了;只得道:“是;是;儿臣一一道来;绝不敢再劳父皇催促”
朱佑樘板着脸;道:“你还不劳朕催促;现在岂不是又在卖关;罢;不许再这等啰嗦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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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幸不辱命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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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二章 :要发大财了
朱厚照咳嗽一声;才正儿八经开始讲了起来;道:“唐人以胖为美;可是在钱塘那边却有一个女子;身材匀称;身上却无赘肉;柳叶眉儿、丹凤眼;有一个书生见了她;顿时惊为天人;心生爱慕之心;便回到家中非要缠着父母为她媒不可;这书生家中颇有资财;其父母违拗不过;只好答应;于是叫人合;下了聘礼;将这女子娶进门来;书生自是心满意足、称心如意;别人问他新妇如何;他便对人言;这世上再没有比自己妻子更好的妇人了;于是邻人纷纷羡慕不已。”
朱厚照呵呵一笑;又继续道:“于是邻人们纷纷到这书生父母跟前;露出羡慕之色;谁知这父母却是道;这新妇女红做的不好;脾气又坏;世上再恶的恶妇也及不上这个女人;且又了这妇人的许多坏话;那书生的母亲最是义愤填膺;甚至常常对人;儿子娶了这么个女子回来;迟早要败坏了门楣的。”
朱佑樘听的云里雾里;不禁道:“为何书生和他父母对妇人的看法全然不同?”
朱厚照吐了吐舌头;道:“柳师傅;其实道理很简单;书生爱这妇人;是因为在他眼里;这妇人美丽动人又温柔聪慧。可是在他的父母看来;女子好不好看;温柔不温柔却都是全然无用的;女人要有才才成;不是有句话叫女子无才便是德吗?女子的才在于女红做的好不好;在她是否完全能遵从自己的心意。于是这父母和书生的分歧就出来了;书生最看紧的东西女子身上有;所以书生心满意足;父母看重的东西女子身上却是没有;于是大为不满。柳师傅这个故事其实是借古喻今;父皇;儿臣斗胆要问。什么是太平盛世?”
朱佑樘何等聪明的人;顿时明白了柳乘风那故事中的用心;每一个人着眼点是不一样的。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心满意足的女子;你相中的东西别人未必相中。这天下也是一样;同样一个世道。有人会好;有人也会坏;什么是太平盛世;朱佑樘有自己的理解;他沉吟片刻;道:“自然是不再有流民;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便是到了灾荒之年;朝廷也有足够的气力赈济灾民。令百姓得以度过时艰。”
朱厚照颌首点头;道:“是了;其实在柳师傅和儿臣眼里;这其实就是太平盛世;所以柳师傅常常对儿臣。父皇圣明;正因为如此;这天下才如此太平;尤其是这几年;流民的数量从数十万骤减到可忽略不计;百姓们务农的务农。做工的做工;虽然粮产减少了一些;可是并不多;商船每年从安南、吕宋、真腊等地都能带回一船船的粮食;往年的时候;各州县都有饿殍;尤其是深冬时节;路上都少不得可以看到冻死之人的尸骸;可是现在几乎越来越少了;百姓们有了事做;自然人心也就定了下来;不再滋事。”
朱厚照继续道:“因此微臣和柳师傅都;眼下正是太平盛世;父皇这丰功伟绩;足以名留青史;留后人称颂。可是大臣们却不是这样看;他们看重的是人心;是礼义廉耻;在他们看来;所谓的盛世;便是人都没有了**;人没有了**;都受到了教化;所以才能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他们每每看到有人奢侈;眼睛便像掺了沙子;立即便想到那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典故;他们见商贾们穿着光鲜的衣衫;看到百姓们为了挣钱而奔波;便感觉天要塌了;社稷要亡了。其实儿臣句斗胆的话;这些人生活起居哪个不是奢侈;哪家不是仆从如云;又有哪家不是鲜衣怒马;他们鲜衣怒马;自觉的这是理所应当;可是别人莺歌燕舞他们就看不得了。因此儿臣看来;这些人眼中所谓的太平盛世和父皇眼中的天下太平差之千里;父皇又何必和他们置气;社稷是咱们朱家的;百姓们有了饭吃有了衣穿只会称颂父皇圣明;可要是百姓们衣不蔽体;却还要受那劳什子的教化;最后怨恨的也是父皇;父皇走自己的路;又何必要管大臣们什么。”
朱厚照几乎是照本宣科;就差变成柳乘风的学舌鹦鹉了;不过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朱佑樘相当大部分是认同的;不过有些地方他却有些不喜;尤其是那一句又何必去管大臣们什么;朱佑樘摇摇头道:“大臣乃是国家栋梁;岂可这般漠视;这一点你要切记。”他顿了顿;道:“不过你这番道理倒是颇有些意思;不错;在商行之事上;是大臣们错了;看来那柳乘风倒是教了你不少东西;朕很是欣慰。朕已下旨;朝廷再不能过问商行和聚宝楼之事;一切让你们自己处置。”他深望了朱厚照一眼;道:“你可知道;朕这般做却是为你打算。今日看了那些奏书;朕想到朝中这么多的大臣竟是与朕离心离德;实在是难以想象;你和朕不一样;你年纪幼;将来若是坐了天下;如何能制服他们;朕留聚宝楼和商行在;而这商行和聚宝楼你又是最大的股东;这商行和聚宝楼就等于是厂卫一样是宫里的私物;一弹廷的大臣们离心离德;你尚可依仗商行和聚宝楼;至少可以将天下的商贾任你调动。”
朱厚照连忙道:“儿臣知道了。”
朱佑樘却是笑了;挥挥手;道:“下去吧;朕也乏了。”他看了朱厚照一眼;眼中竟有一些很难割舍的复杂;随即低下头;故意不去看太子。
朱厚照却没体会到朱佑樘的深意;今日是他第一次当着父皇的面出这么一大番道理来;虽是鹦鹉学舌;却也足够他兴奋一阵了;他喜滋滋的行了礼;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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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从正心殿出来;便兴致勃勃的出了宫;直接到了北镇抚司;方才他和父皇的对话;他很急于与柳乘风分享;到了北镇抚司这边;谁也没料到太子殿下会来;恰好这时宫里来了太监宣读圣旨;这圣旨总共两份;其中一份是释放廷杖的官员;还有一份就是商行和聚宝楼的一道免死金牌;圣旨宣读出来;柳乘风接了旨意;正在吩咐人把圣旨悬挂到聚宝商行和聚宝楼那边去;朱厚照过来;喜滋滋的道:“怎么;柳师傅;圣旨就来了?”
柳乘风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没有对校尉的那样冷峻;道:“殿下怎么来了;殿下;有些时候还是避避嫌的好;这个节骨眼上你跑到这里来;别人会怎么想?”
柳乘风出这番话是有道理的;这个时候太子确实不宜在这里出现;刚刚柳乘风廷杖了大臣;把百官们狠狠的耍了一道;太子出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太子也参与密谋了此事;柳乘风这个人人憎鬼嫌;倒也没有什么;可是若是坏了太子名声;那罪过也就不了。
朱厚照哪里体会的到柳乘风的心意;撇撇嘴;道:“本宫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难道还有人拦本宫吗?柳师傅;这一次圣旨下来;本宫倒是想到了一件事。”
柳乘风微微笑道:“不知太子殿下想到了什么事。”
朱厚照道:“柳师傅你想想看;现在事情还没声张出去;可是一旦圣旨的消息传出去;这天下的商贾岂不是个个要欣喜若狂;柳师傅以前不是;现在这些商贾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