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丈夫-第8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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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府上的情况;所以选择了那个别院;他们明知这别院里只有一对老主仆;又是深半夜;耳朵都是不好;所以才有恃无恐;先在这别院里悄悄藏匿……”
徐宏罢;整个人几乎都要瘫了;牙关尚且在不断颤抖;他道出了实情;可是这个实情道出来之后;虽然能免死罪;可是一个不孝的帽子已经戴在了他的头上;从此之后;他再不会被清议容忍;内阁会立即开革了他;所有的亲朋故友也会和他保持距离
徐宏沮丧的道:“原本;这件事下官不愿声张;只是大人非要问起;又是事关重大;下官自知自己有错在先;可是要下官蓄养死士;那真是子虚乌有;请大人明察秋毫”
柳乘风听罢;总算明白这徐宏的古怪了;修建别院;是想让他与他的母亲隔离开;而那别院幽深;不过是其夫人用以虐待其母的手段;正如这徐宏所;刺们在查探之后;觉得那别院虽有人居住;可是人烟稀少;又都是两个老妇人;所以可以选择在这里悄悄的藏匿;在藏匿一段时间避过了风声之后;便有恃无恐的逃离
原以为事情已经水落石出;竟是还有这么一个曲折;而看徐宏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假话他把高强唤来;吩咐去调查一番;过了一炷香功夫;高强便回来;道:“那别院中两个老妇人的身份确实打听清楚了;其中有一个;正是这徐大人的母亲;她的听力确实很差;还有那老妪;也是老眼昏花;大人;徐大人并没有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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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六章 :原来是他
听罢了回报;柳乘风顿时有些泄气了;若是如这徐宏的交代;那事情可能就是刺们已经探听到了这别院的消息;因此在这里布置了退路;在援军到达时;他们选择了在这个别院里跳下;可能就潜藏在柴房里头;随即等到大搜查过去;才悄悄出来潜逃而去。
等于是;现在抓住的这一条线索如今又断了;只是指使刺杀的人到底是谁?徐宏的嫌疑可以排除;那就只剩下陈让了。
只是这个陈让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因为这件事若与陈让有关;那势必会和萧敬有关联;没有萧敬的授意;陈让绝对不敢做这种事;更不必;萧敬若是不透露出柳乘风的行踪;陈让又怎么可能知道柳乘风会往这里经过?
所以;除非萧敬可疑;陈让才可疑。可是从种种迹象来看;柳乘风觉得这个人应当不是萧敬。虽然萧敬和自己此消彼长;如今东厂更是被自己逼到了墙角;可是萧敬这个人很聪明;是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虽这天下人都在议论此事与萧敬有关;柳乘风却深知这个对手绝不会如此愚蠢。
那么……这个人是谁?
柳乘风不由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显得很是不耐烦的样子;随即摆摆手;吩咐道:“徐大人;你自己做的好事;锦衣卫这边自然不会过问;可是你需知道;纸是包不尊的;你身为人子;也是读过书的人。你的兄长虽然犯有过错;却也算是纯孝之人;现在你却做出这种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将你的母亲接回内宅去;若是能幡然悔悟自然是再好不过;可要是一错再错。这笔帐;老天爷不和你算;本官也要和你算一算。滚下去”
徐宏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起来。此时也不知有没有什么感触;可是柳乘风不气地让他滚;他也不敢再什么。连忙作揖;道:“下官告辞。”
这徐宏一走;李东栋便不禁凑上来;道:“大人;就这么放他走?”
柳乘风冷冷地道:“还能如何?我们的这点证据根本就站不着;他既然能有自己的辞;难道我们还能拿了他严刑逼供不成?毕竟这人还是内阁的;打狗还需看主人;不要把他们惹急了。”
柳乘风把手拍在案上;道:“本官乏了。撤了这里的校尉吧;不过探子们都要放出去四处打听;有什么消息要及时报上来。”柳乘风叹了口气;道:“这事儿真是棘手;让人一点头绪都没有。天色不早;我们都回去歇了吧;李先生;我先走了。”
此时天色确实已经暗淡起来;日落黄昏;若是几年前在这个时间点上。街市早已萧条了;可是如今却是热闹无比。现在所有人的生活习性已经随着新时代的到来而有了改变;京师里‘上班族’日益增多;朝九晚五;不到天黑是不会放工的;因此反而是这个时候;街上最是热闹。
柳乘风坐车回到侯府;侯府里已经加强了警戒;柳乘风进了侯府;先去看了温晨曦;敲温晨曦的卧房里;朱月洛也在;温晨曦今日没有在榻上歇息;肚子虽然渐渐隆起;可是此时正与朱月洛一起试衣裙;这些衣裙都是从丽人坊那边买来的;朱月洛买了许多;都是为三日之后公主的婚事准备的;到时候肯定又是一干命妇清早要入宫;因此要及早做好准备;不过温晨曦这孕妇倒是有些麻烦;毕竟身形有些走样;寻常的礼服穿不下;因此朱月洛索性叫了丽人坊一个裁缝来替温晨曦量身定做。
二人正在低声着话;女人对凑热闹的事自然不免有些憧憬;见柳乘风进来;便一起要起身;柳乘风连忙阻拦;道:“不要多礼;这又不是外头;自己家里哪有这么多规矩。”
朱月洛笑吟吟地道:“再过两日就是公主的婚事;宫里已经叫人送信来了;叫我们姐妹过去;起来我也算是公主的娘家人哩;因此卯时的时候就要先入宫筹备;夫君到时候可要陪我们一起去。”
柳乘风听到那婚事;便觉得有些头痛;干笑道:“是吗?想不到太康公主就要嫁人了;嫁人也好;早些收收性子。”
温晨曦看出柳乘风郁郁不乐的样子;道:“怎么;夫君不欢喜?”
柳乘风却只是摇摇头;道:“哪有的事。”
朱月洛见了;却也满是疑窦起来;道:“我早就听;那太康公主似乎对夫君颇有情谊是吗?其实我也不知对不对;反正进宫时他们都在传这个;夫君莫非也是对太康公主有意?”
柳乘风矢口否认;可是又觉得太过违心;先是摇摇头;最后只是叹口气;道:“未必是什么有意;总是觉得怪怪的;太康公主和我也算是老熟识;现在见她要嫁了;心里不舒服罢了。”
温晨曦体贴地道:“心里不舒服就是有意嘛;你也不必瞒我;句实在的话;你要是真要娶个女人过门;我和月洛心里却是不喜的。可你若真是对太康公主有意而郁郁不乐;我和月洛心里却也不太好受;不过现在太康公主即将下嫁;已成了定局;夫君还是想开些的好。”
柳乘风只得哭笑;点头道:“你们这么;我倒是无地自容了。”
朱月洛去斟了茶来;一边递到柳乘风手里;一边道:“只要夫君待我们好;其他的;我们能什么?不过话又回来;如温姐姐的那样;这宫里是铁了心;你也不要对太康公主有什么非分之想。”
柳乘风无言以对;想不到自己这么点心思;竟是被人一下子看穿了。他不由苦笑;道:“是;是;夫人们的都对;是夫君万死;我……我去睡觉了;且等一等;我先摸摸自己孩子再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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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对婚事的筹备已经差不多了;虽然是时间仓促;可毕竟是皇家;所以事情很快就筹备了下来;江府那边在宫里的协助下也已经有了模样。
此时是七月初一;一大清早;各家命妇们都起了个早;迎亲的轿子没这么快去;所以男宾们倒也不急;倒是女眷们得先入宫;协助把出嫁的事办的妥帖了;一顶顶轿子便都往午门那边涌过去。
柳乘风却是一大早到了北镇抚司;对于这个婚礼;他的态度很简单——漠不关心;让他兴匆匆地跑去送太康公主出嫁;他实在没有这个兴致。
卯时三刻。许多人还在司吏房点卯;柳乘风则是独自坐在值房里头;李东栋也是到了;陪着柳乘风话;李东栋明显地感觉到;柳乘风的心情很不好;有一种不耐烦和厌倦;他只得捡了几句好听的话;绝口不提宫里的事。
柳乘风抬眸看了李东栋一眼;问他道:“案子查得怎么样;还是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吗?”
李东栋道:“消息倒是有一些;不过大人已经过目了;是了;还有一些关于徐宏的消息;我这边正好带了来;请大人过目。”他满是遗憾道:“只是可惜;里头也没什么重要的信息;在这个徐宏的身上;似乎查不出什么。”
柳乘风接过了奏报的条子;仔细看了一眼;眼中却是掠过了一丝狐疑;他将这条子放下;陷入沉思起来;总觉得自己抓住了点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他将条子收起来;道:“这案子再查不出来;如何给弟兄们报仇雪恨;要抓紧一些。”
李东栋颌首点头。
话之间;却是陈鸿宇到了;陈鸿宇进来;道:“大人所要的消息终于到了;请大人过目。”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柳乘风刚要问陈鸿宇那边的事办得如何了;想不到这陈鸿宇倒是先来了;柳乘风站起来;道:“拿来我看。”
陈鸿宇将一沓情报放到柳乘风的书案前;柳乘风屏佐吸;开始一份份地看起来;有时皱眉;有时沉吟不决;似乎这文书里的每一个字;他都要嚼烂吃尽了才肯放过一样。
良久之后;柳乘风才将所有的消息看完;将一沓文书压在手里;道:“这些消息都无误吗?”
陈鸿宇正色道:“肯定是无误的;这一次出动的都是精兵强将;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
口里虽然无误;可是陈鸿宇还是加了应当两个字;显得还是有些不自信。
柳乘风眼眸一闪;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冷冷地敲了敲案牍;道:“若是消息无误;那么这凶手只怕有眉目了。”柳乘风顿时又变得有些急切起来;他唤了李东栋道:“快;叫人去备车;让高强他们做好准备;我要立即入宫面见皇上;若是再耽误;只怕时间来不及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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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需要大家的支持
29号;还有两天这个月又将过去;这个月许多大神都在发力;榜竞争十分激烈;老虎被远远的甩出榜。
一直以来;老虎能写到现在;与大家的支持分不开;所以老虎每天都在琢磨着;将更好的剧情;更好的故事献给大家;可是现在;老虎有难了;如果再不奋起直追;这个月;老虎这本书将第一次掉出榜;以尴尬的局面收场。
今天;我们这里下起了鹅毛大雪;外面天寒地冻;老虎打字的时候;手指都有些僵硬;请大家每人给一点火苗;积少成多;给老虎取取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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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七章 :你死;我才能活
此时;在坤宁宫里;已经在这里集结了不少命妇;宫里一派热闹;朱佑樘来这里坐了一下随即便走了;张皇后则是穿着礼服;被无数的命妇拥簇着正着话。
现在该准备的其实都已经准备好了;眼下要做的便是等迎亲的队伍来;皇上那边还要在朝殿里接受一下百官的朝贺;而后这公主才算真正的下嫁。
对于这门婚事;张皇后是极为满意的;可是想到从此之后公主将与自己分开;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高高的一堵宫墙阻隔;这心头肉也将成为别人的妻子;不免有些心里发酸。
坐在一边的朱月洛看出了张皇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