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丈夫-第7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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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军值房外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亲军;可是看到萧敬来了;倒也无人敢阻拦;若是换做锦衣卫;或许还有阻拦这位萧公公的勇气;可是亲军日夜出入宫禁;宿卫宫中;又怎么会不晓得这位萧公公的厉害。
萧敬倒也没什么;带着一大帮人直接闯进去;到了值房里头;便看到吴宏已是被打的遍体鳞伤;而柳乘风高高坐在首位上;冷冷的打量着进来的人。
两边的亲军都是捋着袖;如狼似虎的模样;可是看到了萧敬;竟是一下瘪了下去;还有一个亲军甚至忙不迭的给萧敬行礼。
萧敬咯咯冷笑;阴沉沉的看了柳乘风一眼;随即扯着嗓道:“拿椅来。”
他一声吩咐;居然有亲军当真搬了椅过来;萧敬在宫中掌权日久;在这宫里头除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绝对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在他的淫威之下;这些个亲军哪个敢忤逆他?巴结都来不及。
萧敬慢悠悠的坐下;看都不看柳乘风;而是恶狠狠的看着吴宏;吴宏见到萧敬来了;泪水便磅礴而出;膝行到萧敬的腿下;大叫道:“祖宗;祖宗……奴婢冤枉哪;萧祖宗;你可要给奴婢做主……”
萧敬冷哼一声;却是对吴宏道:“国法如山;你若是当真犯了死罪;莫是柳佥事;便是杂家也不能容你。可是你要是有什么冤屈;杂家也绝不能对你坐视不理。杂家这一次来;可不是来保你的;是要来问问;你这猴崽到底有没有做错事儿;要是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好现在就出来;若是敢隐瞒什么;杂家饶不了你。”
这一句话;表面上公私分明;其实袒护之意是人都听的明白。
吴宏很领会了萧敬的意思;连忙伸出手来:“奴婢对天发誓;绝不敢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奴婢是什么人;萧祖宗是知道的;便是有天大大的胆儿;也不敢做坏事儿啊。倒是这些亲军;不分青红皂白;便对奴婢上刑;萧祖宗;您看看;您看看。”(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
第五百五十二章:报恩
原坤宁宫我要
凤榻上的张皇后此刻脸色已有了一些血色;足足睡了七八个时辰;那一双眼眸终于微微张了起来。
自中了毒;这七八时辰又是洗胃又是吃莫名其妙的汤药;张皇后的身体可谓虚弱到了极点;醒来的时候不但五脏六脏觉得难受;而且连头都有些晕沉沉的。
一切都跟做梦一样;原以为是生离死别;可是醒来的时候;这不舒服的感觉却让张皇后真实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身体已经没有了大碍。
她起先是手微微地颤动了一下;随即眼眸张开一线;看到榻顶的牙帐;那轻纱卷起的帘;床沿上似乎还有一个人;倚在这床沿酣睡。
低低的呼噜声显出这个人累极了;连鼾声都带着疲倦。
这声音;张皇后熟悉极了;以至于她不得不闭着眼假寐;生怕自己惊动了他。
她依锨得自己中了毒;御医们束手无策;陛下急得跳脚;后和……后来呢……是了;柳乘风来了;是有什么法;再之后的事;她便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不过现在她能醒来;张皇后却也知道这肯定是柳乘风的方有了效用;想到这里;张皇后不禁唏嘘;自个儿似乎又欠了柳乘风一个人情。
正胡思乱想着;伏在榻上的人却是突然醒了;他低低地打了个哈欠;显然没有睡足;随即轻轻地摸了摸张皇后的手;不由松了口气;好像生怕吵醒了张皇后似的;他蹑手蹑脚地要起来;本想叫外头值守的御医进来;张皇后终于忍不住地低呼一声:“陛下。”
“啊……皇后醒了。”
正要出去唤人的朱佑樘顿时露出惊喜之色;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来;一把拉住张皇后的手;喜上眉头地道:“天可怜见;朕还真怕……真怕……不这个;走了;你现在不要动;就这样躺着;柳乘风和御医们了;你现在身虚弱;不宜多动;要慢慢地进补;恢复了身再。”
张皇后的眼眶儿有些红;都天家无情;可是朱佑樘对自己的感情却是真挚的;昨个儿遭的那些个难;让她在阴曹地府打了个转转;令她感慨良多;只有经历过这些的人知道眼前的东西有多珍贵。
“嗯……”张皇后低声应了。
朱佑樘忙去叫人准备熬一些参汤来;一边坐在榻上与张皇后相偎;一边道:“昨个儿幸好有柳乘风;不然这一次当真要出大事了;都是朕不好;这宫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是朕不察;让你受这么多的苦。”
张皇后却是满怀着感激;苍白的脸上微微一笑;撇开话题道:“陛下;臣妾的命是柳乘风救的?”
朱佑樘正色道:“正是;御医那边原本也有良方;只是你体内的毒发作得;等那药熬好了;只怕已经毒气攻心;无药可救了。正是柳乘风用了许多法拖延的时间;总算捡回了这条命;起来;柳乘风这一次算是立了大功了。”
张皇后身虚弱;只了几句话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却还是继续道:“臣妾幼时家里也不宽裕;可是那时候;家父就曾教诲;是做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现在柳乘风对臣妾有活命之恩;这个恩德却不能轻慢了;陛下不是也常嘛;为君者不可刻薄寡恩;否则会令臣们心寒。陛下可曾想过;如何谢这救命之恩?”
张皇后此刻心里既是唏嘘;又充满了感激;从前对柳乘风还只是觉得这个家伙和张家走得近;将来是个倚靠;而且此人看上去也讨喜欢。可是现在;张皇后的心境又是不同了;这个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古人对恩情二字看得还是很重的;忘恩负义这四个字在这个时代是很严重的人格侮辱;一个人但凡与这四个字沾上边;名誉基本上就算是毁了。张皇后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出生;耳儒目染;哪里会不知晓这个?所以此时出这番话。
朱佑樘倒是难办了;一摊手道:“只是他太年轻;朕只怕再给他恩赏;难免会助长他的骄横;这样年轻的公爵;国朝百年也未曾有几个;不必如今他已是指挥使金事;三品的武官;至于赏赐钱财;想必他也瞧不上眼;若他真是敛财之人;早已寄可敌国了;哪里会在乎宫里的这点赏钱?”
朱佑樘的一番话得倒是情真意切;事实上;对柳乘风的安排;他早有考量;在此之前他曾想将柳乘风留给儿用;自己在位的时候可以适当地压一压。可是谁知道这家伙居然鼓捣出了个聚宝楼;硬生生地让朱佑樘不得不启用这个人。
这一两年;柳乘风确实是功勋卓著;朱佑樘甚至有时候想;若是没有这个人;这大明的天下会是什么样;此前的弘治盛世和现在比起来;却还是要差了不少;许多大明朝的疑难杂症;顽固到极点的保守问题;到了这柳乘风手里居然都消失于无形;而柳乘风大的贡献还是商税的问题;一劳永逸地将商税通过聚宝楼汇聚到了宫里。
只是朱佑樘的心底里未尝没有暂时压一压的意思;毕竟柳乘风还太年轻;太早位极人臣对他未必是好事。
现在张皇后提起这个;他如此为难。
张皇后见朱佑樘如此;也没有再什么;只是微微点点头;道:“臣妾知道陛下的难处;既然如此;这话儿;臣妾也就不再提了。”
她虽是这样;可是朱佑樘分明感觉到张皇后的郁郁不乐;朱佑樘虽不是妻管严;可是对张皇后却多有宠爱;心里不禁黯然;连忙道:“朕会想想办法;封赏自然会有;只是如何封赏;朕还要再思量思量。”
正着;外头却有个太监低产道:“陛下……”
朱佑樘的话被打断;不禁微微皱眉;道:“莫非是参汤送来了?”
外头的夫监却是道:“奴婢……奴婢是来报信的;亲军值房那边;柳金事和萧公公争起来了。”
争气来了……
朱佑樘微微一愣;柳乘风和萧敬两个怎么会争起来?他立即有些光火;这些人都不省心;一个是秉笔太监;一个是锦衣卫指挥使金事;两个都算是朱佑樘的左膀右臂;现在居然敢在宫里闹腾起来;真是岂有此理。
他正要下旨;一边的张皇后却是道:“皇上;何不如去看看也好;臣妾的身也好了许多:这儿也有许多伺候的人;陛下去看看之后再去歇一歇吧;臣妾这里自有人照顾。”
她这般一;朱佑樘也不禁犹豫起来;后点点头;阴沉着脸道:“朕去看看;你好好歇息;待会儿朕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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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军值房。
其实双方虽然剑拔弩张;闹得却不是很严重;柳乘风审着吴宏;萧敬也不过时不时插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儿而已;这让柳乘风很是光火;萧敬的出现让吴宏有恃无恐了许多;只要在萧敬在这儿一刻;就别想从吴宏口里问出点、什么。
这时候;柳乘风的脸上已布满了寒霜了;下令让人对吴宏用刑;只是那些个亲军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又看看柳乘风;看看萧敬;却是不敢动弹。
在宫里混着的哪个都不是傻;动刑这就把萧公公得罪死了;萧公公未必能吃得住柳金事;可是拿捏他们这些人却是足够了的。
柳乘风这个时候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若是下头的人是锦衣卫;自己一声令下;绝不会有人敢如此轻慢;可是亲军却不一样;他们既畏自己;又惧萧敬;结果就是闹成这个样。
柳乘风也没有再催逼;慢悠悠地喝了。茶;目光落在萧敬的身上;道:“萧公公;你没看到本官在审案吗?皇上那边让我主审;萧公公身体不好;还是去歇一歇好。”
这是下逐令赶人了。
有萧敬在;柳乘风是别想审了;这家伙分明就是来拆台的。萧敬越是如此;柳乘风就越觉得这位吴公公肯定藏着掖着什么;因此无论如何也得把吴宏审出点结果来。
柳乘风开门见山地赶人;可是萧敬却只是抿嘴一笑;混到他这个地步的人;哪个不是脸皮没有八尺厚的?柳乘风要赶他;他还偏不走;只是笑笑着回答道:“柳金事这是什么话儿?陛下的意思分明是;你来查办;而我和牟大人从旁协助;杂家虽然年纪老迈;可是气力还是有一些;总不能让柳金事一个人忙活不是?你既吴宏嫌疑大;可是证据在哪里?大家清楚是。不过这宫里不比外头;你若是只想着严刑逼供;却是不成的;屈打成招这种事儿;杂家见得多了;可是想靠这个就给人定罪;未免太轻浮疏忽了一些。”未完待续(。。 )
第五百五十三章:杀人动机
事到如今这份上;无论是柳乘风还是萧敬其实都已经没有台阶可下了;双方都不肯让步;这吴宏就难以审下去。(。。 更新最快的)
萧敬是只老狐狸;虽然这案太大;从中作梗风险也是极大;可是他却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口里的冠冕堂皇;是柳佥事一定能明辨是非;可是又不许柳乘风动刑;是屈打成招;再加上他的出现;给予了吴宏极大的信心;这吴宏就是傻也知道;自己一旦招供出什么来;自己必死无疑。且不柳乘风;便是萧公公也不会放过自己;可是只要自己死咬着不;这柳乘风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有了萧公公做主;吴宏自然是有恃无恐;咬死了自己无罪。甚至连口吻都变得不一样了;梗着脖道:“柳佥事;你要寻乱党;杂家也怪不到你头上。可是你要陷杂家于死地;杂家却是要问问;杂家哪里得罪了你;你杂家去了一趟酒窖;就杂家是下毒之人;可是那酒窖里出入的人这么多;你不去审问别人;却来寻杂家的错;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左一口杂家;又一口杂家;方还是惶恐不安的嘴脸一下变得猖狂起来。
萧敬呢;只是坐在一边笑吟吟的喝茶;仿佛这里发生的事儿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