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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部分

明朝好丈夫-第691部分

小说: 明朝好丈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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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风一到;见所有人都喜滋滋的;也不禁露出笑容;那公公连忙凑上来;笑嘻嘻的道:“侯爷;杂家就等着您来呢;杂家奉了旨意;特来传旨;闲话少;请侯爷先接了旨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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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这两天第一更太晚了;我自己都不满意;不过身体不是很好;这几天起的又太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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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功名利禄

  
    
    
    
  
    那公公倒是气;柳乘风自然也是笑吟吟地应下。
    一切迎旨的东西也都准备妥当;香案横放在这公公身前;其余人等尽皆屏息而立;柳乘风倒是没有什么;倒不是他对功名早已到了淡泊的地步;只是这一次立下大功;赏赐自然不少;他心里也猜测自己的年纪太轻;资历尚浅;官职上想要再动一动;却也不可能。
    武职提拔;虽比不得文职那样太注重资历;可是国朝百年;早就有许多无形的成规;柳乘风已经逾越得太多;宫里肯定也要注意一下影响。
    至于陈泓宇、大王司吏、老霍、李东栋等人;俱都有些激动;一般情况下;朝廷封赏都是吩咐北镇府司一声;自有任命下来;对他们这些人物来;已算是很大的恩德了;而宫中亲自下旨意却是非同可;不同寻常。
    陈泓宇刚刚封了锦衣卫千户;已从一个总旗一跃成为锦衣卫的中层武官;现在又有升赏;而这一切不过是在数年之间;这心里已是有些翻江倒海了;当初跟随柳乘风;他凭的是一股子义气;或者是一种盲目的服从;可是等到一步步随着柳乘风走到现在;他对柳乘风既带着几分感激;又颇有几分振奋。
    若不是跟着廉州侯;又怎么会有今日?
    李东栋的脸上虽是波澜不惊;可是心里却免除不了激动;他饱读诗书;却毫无用武之地;在族兄的光环之下;处在这现实之间;李东栋不得已才走上另一条仕途之路。原以为这不是正途;甚至极有可能落个竹篮子打水。可是想不到一年多的功夫就已经有了结果;他看着那公公掏出了圣旨;脸上生出些许的红晕;随即那公公扯着嗓子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这公公声音清晰;念得倒是不慢;一会儿功夫;这百来字的圣旨便已经念完了。
    柳乘风为首功。敕命公爵;其余人等;尽赐伯爵;居然整篇圣旨除了封爵和赏赐金银、丝帛之外。竟没一个升官的。
    可是众人的脸上却都是大喜。
    柳乘风这个侯爵如今居然直接敕封为了公。要知道侯爵和公爵之间是一个坎儿;这个坎儿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迈不过;就如寿宁侯。
    虽是张皇后的嫡亲兄弟;弘治朝最顶尖的皇亲;可是要想封公却比登天还难。
    大明历史上公爵涌现的时期只有两个;一个是太祖时期的一次分封;只是这些公爵们大多数都获了罪;留下来的凤毛麟角。而现在的大明朝主要的一些公爵都是在文皇帝靖难时期分封的功臣;这些人经过靖难之役之后马放南山。文皇帝待他们还算厚道;虽然大多最后解除了兵权;可是都给予很高的爵位。
    世袭罔替下来;公爵就这么几个;几只手便能数过来。
    柳乘风以侯封公;倒也无人有什么闲话;他的这场功劳实在不比靖难之功要差多少;若不是他及时查出幕后的凶人;宫里便危如累卵;这可是关系到社稷安危的事;绝不是好玩的。
    而现在;柳乘风一跃成为最年轻的外姓公爵;这般的殊荣只怕是前所未有。
    毕竟官位只是一时;可是爵位却是铁饭碗;可以子子孙孙地传递下去;而大明朝的铁饭碗也不是敞开供应的;毕竟朝廷每年要养这么多宗室;不可能再养这么多的闲人;因此对爵位一向吝啬无比;而外姓之人要想获得爵位;就更是难上加难。
    除了柳乘风;其余人俱都封了个伯爵;伯爵虽然低等;却也了不得了;这一次宫里倒也舍得;众人心中都不免惊喜;纷纷谢了恩;那老公公也是喜滋滋地对众人道:“恭喜诸位了;啧啧;杂家出宫传旨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般的恩旨;诸位如今都成了爵爷;连杂家都不免沾了一些喜气。”
    陈泓宇哈哈一笑;他本是个武人;想不到现在竟摇身一变成了爵爷;喜滋滋地道:“好;好。”边着;边搜寻了几张银票出来;往这公公手里塞;一面道:“意思;公公不要嫌弃。”
    这公公想必也是宫里的老油条;知道报喜这种事;人家肯给银子;既是恩典也是喜庆的事儿;不接反而不好;因此也不管对方的身份;乐呵呵地接下;手速极快;将这银钞卷入袖子里后;随即干笑:“岂敢;岂敢。”
    众人热闹了一通;送走了这公公。
    柳乘风却是板起了脸;道:“所有人到大堂来;有话要吩咐。”
    他先进了大堂;众人面面相觑;今个儿按理应当高兴才是;怎么佥事大人却是冷着个脸儿;莫非是出了事?
    众人显得有些忐忑不安;随即一道进了正堂;而此时柳乘风已经坐定;一双眼眸在众人的身上打量一番;这几个人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柳乘风现在相信;就算是上刀山火海;也能保证这些人肯随自己去。
    而现在遇到的是一件绝不容开玩笑的事;皇上在宫里震怒了。这事儿;别人不知道;柳乘风却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万通在这锦衣卫里头扎下根;一旦如此;问题就严重了。
    皇上的意思很明确;既要善待;让他骄横起来;再设法剪除。同时又不能让他造成太大的危害。所以这件事得先和自己的这些亲信商量商量;趁着万通还没到京师;事先布好局来。
    众人坐定;柳乘风开门见山;将事情了;本来这些都是宫中秘闻;一旦传出去就是非同可;不过柳乘风对这些人都信得过;倒也没什么避讳;完之后;正色道:“这些话和你们也是担着干系的;可是你们与我休戚与共;都是自家人;所以也不避讳你们什么;不过今日的话;你们知道也就是了;再不能传到其他人的耳中;否则宫中降罪下来;却也不是好玩的。”
    他的目光落向李东栋;淡淡地道:“李先生;你怎么看?”
    李东栋微微一笑;道:“大人;学生以为;首先还是要明白宫里的态度;宫里是愿意我们和万通撕破脸呢;还是不愿意撕破脸。”
    柳乘风目光闪烁一下;道:“此话怎讲?”
    李东栋道:“若是宫里一点儿也不顾忌万通的颜面;这就好办;万通刚到;尚未树立威信;佥事大人只需纠结一些武官便可以将他闹到下不来台;到了那时;他就更无威信可言了。”
    柳乘风摇头叹息道:“宫里不可能不顾忌万通;满朝文武都在看着;陛下无论如何也得做一些样子;否则又难免会被人指责了。那万通毕竟是太妃的嫡亲弟弟;太妃生前怎么样暂且不;可是现在已经归了天;人死为大;御使们现在可是擦亮着眼睛盯着;所以就算是要排斥万通;也绝不能在明里。”
    李东栋点点头道:“假若是这样;那事情就有点棘手了;不管怎么;他毕竟是指挥使;和同知、佥事不一样;他主掌一方;大人又需阳奉阴违;那么只能暗中做一些动作了;不过眼下最紧要的还是大人要牢牢控制住内城和聚宝商行;只要内城、聚宝商行各个千户稳稳的掌握在佥事府手里;也不必怕什么。”
    柳乘风颌首点头。
    陈泓宇道:“其实内城的五个千户早和大人一条心了;不过总得事先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乖乖地听大人的话;倒不如这样;我便借着封爵的名义请他们吃顿酒;也透露一些大人与新任指挥使之间的瓜葛;总之告诉他们;指挥使上任之后肯定会与大人有冲突;让他们打起一些精神;别以为攀上了指挥使就能如何?”
    听了陈泓宇的话;老霍不禁笑道:“其实最紧要的还是烟花胡同百户所;只要那里还归佥事府;就等于捏住了卫所里的钱袋子;大人放心;百户所这边;卑下肯定看牢了;没有大人的准许;谁也别想从百户所里抠出一两银子来。”
    老霍虽然比从前老了不少;可是如今的胆子也大了些;或许是身份已经不同;地位改变之后;人也渐渐有了底气的缘故。
    柳乘风笑了笑道:“这么来;霍百户可要心了;依我来看;万通第一个盯着的多半就是烟花胡同。出了差错;拿你是问。”
    众人看着老霍;都不禁笑起来。
    气氛也渐渐轻松;老霍都敢下这种豪言壮语了;可见如今跟着柳乘风的这些人都已渐渐成长;再不是从前的人物;慢慢地有了独当一面的气度。
    其实柳乘风的没有错;若他是万通;只要上任;这眼睛肯定是第一时间盯住烟花胡同;烟花胡同是锦衣卫的钱袋子;谁掌握了这里;才能收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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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最近码字遇到坎了;码得辛苦;也码得慢;纠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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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死中求活

  
    
    
    
  
    原山海关。。kE。om *… ╱оΟ
    连绵的群山此起彼伏;宛如一条黑蛇;盘踞在两块平原之间;在这山峦处;是一个高耸的关口;接连长城;整个山海关与边塞的大多数城镇并无其他不同;穿着棉甲口吐着白气的军卒;牵着骆驼的走货商贾;从关隘的各个出口;是一条笔直的驰道;军卒的呼喝声;骆驼颈下的铃铠声;还有那各种口音的嘈杂声交杂在一起;连那远处山峦上的白雪;似乎都被这热闹融化了。
    而这时;在面向辽东的城门处;一队骑士飞穿过门洞;笔直的冲入关中;到了临街的一处栈前纷纷驻马;为首一个骑士气势十足;踩着马镫下了马;打量了这栈一眼;便大刺剌的走入栈之中;拍了拍酒柜;大呼一声:“人来;打尖;预备好几个上房;寻些热水来;还有;伺候大爷们的马。”
    他这声音宛如惊雷;将这房梁上的灰尘都扑簌的落下来。
    来往这里的;有不少都走过往的军爷;要嘛是带着委任去出关的;要嘛就是召还回京述职的;个个嗓门极大;气势如虹。这样的对栈这般的店来;自是得罪不起的;伙计听了他的话;顿时打起了精神;乖乖的道了一声安;便飞去外头张罗去了。
    而这时;又有几个武士按着刀进来;鹰眼在这栈中环伺一眼;似乎是在查找可疑人等;随即他们各站一边;待外头走进一个须发皆白;满脸褶皱的老者;众武士一齐躬身;其中一个已经按刀旋身上了二楼;似乎是在搜寻什么;待他的鹿皮靴咯咯作响的踩着楼道儿下来的时候朝这老者行了个礼;道:“大人;上头收拾妥当了。”
    老者颌首点头;那脸上带着几分冷冽和久经世故;背着手由着武士们拥簇着上了楼。
    一间厢房的门儿推开;老者走了进去;到了门槛的时候;不自觉的抖了抖靴。
    这大多都是京师贵人的习惯从外头回来时;往往会用靴轻轻磕磕门槛儿;虽然并未抖落多少灰尘;可是早已养成了习俗;很难改。
    这厢房里居然已有了人;一身儒衫打扮;戴着方巾;背着手正抬眸欣赏着墙壁上一幅字帖。
    老者轻轻咳嗽一声;那儒生便转眸看来;与老者的目光一对;二人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老者呵呵笑道:“怎么温先生对这种字画也感兴趣?”
    这被叫做温先生的人缓缓摇头;带着一种恬静的笑容他的整个人看上去平淡无奇;可是那一双眼眸;让人有一种如坠入囊的感觉。
    温先生落落大方的坐下;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即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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