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丈夫-第6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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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成全了那柳乘风。
问题是;宁王就算肯割爱;将郡主嫁给柳乘风;那朝廷就真的还会信任柳乘风;不怕柳乘风和宁王父子有了姻亲;和宁王父子有勾结?
原本朱觐钧不相信朱佑樘有这个肚量;可是现在……
朱觐钧苦笑:“朝廷既然下了这道圣旨;想必皇上那边;还真有这个肚量;朝廷突然这么做;这是将计就计啊。”
朱宸濠怒道:“我就这么个妹妹;岂能嫁去给那柳乘风?这事儿;是万万不成的。”
朱觐钧不悦道:“可是朝廷已经下了旨意赐婚;而咱们也事先向宗令府透了消息;愿意将德兴下嫁;这时候就算要反悔;只怕也已经迟了。”
朱宸濠打了个冷战:“父皇当真要将德兴送去京师;当真如此;只怕……只怕那柳乘风为了避嫌;就算娶了德兴;也会……也会……”
也会后面的话没有太多;可是意思很明白;柳乘风和宁王一系是不共戴天;一旦把人嫁出去;这人可就毁了;到了那时候;那柳乘风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原以为借着这个名目;把京师的水搅混;本来这目的似乎已经达到;可是谁知;朝廷突然下了这么一步棋;不但将主动权牢牢拿在了手里;还让这宁王父子像吃了苍蝇一样;一对父子目瞪口呆;此时居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朱觐钧也是为难;毕竟是自家的骨肉;怎么舍得就这样推入火坑;可是赐婚的圣旨也已经下了;这时候他就算拒绝;也已经迟了。毕竟下嫁的事是他们先提出来的;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你这个时候拒绝;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明摆着告诉朝廷;老子是逗你玩的;有本事你咬我。
“父王……”朱宸濠气的跳脚;道:“这事儿万万不可;德兴真去了京师;不只是咱们颜面丧失;德兴的一辈子也毁了啊;不如这样;索性让我进京去请罪;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王妹嫁给柳乘风那厮。”
朱觐钧不由拍案;怒道:“胡闹”
朱宸濠也是一时激动;他当然知道圣意难违;除非他们现在就扯旗造反;否则这事儿根本就没有他们拒绝的可能;只好重重叹口气;一屁股坐回椅上;无力的道:“早知如此;就不该搬石头砸自己脚了;谁会想到;朝廷那边会顺水推舟。”
话语间;竟有埋怨朱觐钧出馊主意的意思。
朱觐钧不由为之气结;却也发作不得;良久才道:“人是非嫁不可的;否则到时候;那狗皇帝借这个由头惩戒我们一番;却也是名正言顺。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才是。”
朱宸濠道:“父王可有办法吗?”
朱觐钧沉默了片刻;淡淡的道:“先不要急;让父王再想一想。”
朱宸濠眼中掠过了一丝失望;从长计议;的倒是好听;现在这圣旨像是催命符一样;人家肯给你拖延的时间?
朱觐钧此时也是有苦不出;事情是他挑起来;原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朱佑樘剑走偏锋;居然还真肯赐婚;如此一来;反倒他一下子被动起来;德兴郡主是他的嫡女;嫁出去且不舍不得;还有就是;一旦宁王乖乖将郡主乖乖嫁出去;只怕也会惹人发笑了。毕竟朱觐钧已经在许多的诚;表达了他对柳乘风的厌恶;甚至向人;柳乘风此人;貌似忠厚;实则包藏祸心;乱大明天下者;非此人莫属。
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听到这话儿的人还真不少;可是现在;却要他真真切切把嫡女嫁给那柳乘风;不只自己像吃了苍蝇一样;多半这天下人看他笑话的也是不少。
可是现在;还容他拒绝吗?
良久;朱觐钧双目一张;随即敲了敲书桌;朱宸濠连忙抬起头;满是希翼的看着朱觐钧;道:“父王可有主意了吗?”
“有是有;只是不知能不能凑效。”朱觐钧镇定自若;沉默了片刻继续道:“从今日起;告诉德兴;她现在病了;以后再不要抛头露面;去请些城里的大夫;日夜来问诊;对外就;德兴染了伤寒……”
朱宸濠不禁苦笑;道:“父王;这事儿未必能瞒住;若是朝廷派来御医诊视怎么办?到时候反而容易露陷。
朱觐钧摇头:“这京师;该去的还要去;只要咱们去了;朝廷那边也不便派人来辨明真伪。”
朱宸濠不由惊讶的道:“德兴不去;我们去做什么?难道自投罗;正好让朝廷找个由头来收拾我们吗?”
“哎……眼下只能兵行险招了;虽然不能带德兴;又不是不带郡主;朝廷的旨意里不是的明明白白吗?是让宁王郡主下嫁;未必的就是德兴;咱们就来个李代桃僵”
(未完待续)
(。。 )
第三百二十章 :绝色郡主
第三百二十章:绝色郡主
李代桃僵……
朱宸濠眼眸一亮。
对他来;只要不是德兴郡主;其他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朱宸濠突然想起这么一个人来;对朱觐钧道:“父王的人选莫非是……”
朱觐钧叹了口气;道:“若不是情非得已;父王断不会出此下策;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为父也只能如此了。去;把月洛叫来话。”
朱宸濠闻言精神一振;脸上露出喜色;道:“父王高明;我这便去请她来。”
过了片刻功夫;朱宸濠便领着一个女子进来;这女子不过二八的年龄;折纤腰微步的朝朱觐钧欠了欠身;低声道:“见过父王。”
朱觐钧眯着眼儿;吁了口气;淡淡的道:“月洛;你抬起脸来。”
女子微微抬首;却是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白皙的皮肤稍事粉黛;弯弯的柳眉下一双含烟的眼眸;那眼眸中有着一丁点儿冷漠;嘴角轻轻一抿;不知觉的透露出一丝孤傲。
朱宸濠看到她的颜色;心中不禁有些泛酸;这般的天人;倒是便宜了那柳乘风。不过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总比将自个儿的嫡亲妹妹嫁去的好。
朱觐钧此刻脸上已换上了一副熙和的笑容;笑吟吟的道:“月洛啊;来;起来话吧。”
这叫月洛的女子盈盈坐下;淡漠的道:“谢父王。”
朱觐钧很是慈和的笑道:“怎么?近日如何?听你近来都在行书作画;父王为你请来的王老先生倒还不错吧;此人可是南昌的行书大家。”
月洛淡淡的道:“尚可。”
她话不多;惜字如金;双眉微微蹙着;总是化不开。
朱觐钧也不禁有些无言以对;这月洛还真是个正儿八经的郡主;乃是周王朱睦柛的嫡女;只不过后来死了母亲;周王朱睦柛只得续弦;偏偏新来的王妃待她很是刻薄;但凡知道其中详情的宗室藩王都不禁摇头;都觉得这孩子的身世凄苦。朱觐钧见状;于是便给周王写信;只久闻他有个爱女;很是乖巧;敲宁王正妃不能生育;便想将这月洛过继过来;在宁王府中养着。
书信中的姿态当然很低;也照顾到了周王的颜面;绝口不提这新任的周王妃如何刻薄的事儿。
这周王接了书信;自是正中下怀;这月洛毕竟是他的女儿;可是碍于王妃;却又不能什么;此时宁王正好肯收留;那是最好不过;也省的自己夹在王妃和女儿之间难以做人;于是便修书一封;表达了谢意;将这月洛送来。
这事儿当时可是传遍了天下的;尤其是在宗室之中反响极大;大家都;这宁王朱觐钧仗义;急人所难;便是周王;也对宁王感激涕零;自此之后;朱觐钧的声望更加如日中天。
月洛既是周王之女;早年就已册封了郡主;朱觐钧打的主意很简单;这朱月洛也算是他的‘女儿’;又是郡主;到时候借口德兴郡主染病;可是朝廷赐婚的好意他又不能相悖;便索性带着这朱月洛入京;也不算是违抗圣旨;至于人带到了京师;那柳乘风到底娶不娶;却和朱觐钧无关了。
朱觐钧这么做;也是实在出于无奈;再如何;也比把德兴郡主嫁给柳乘风的强。
只是此时;看到朱月洛一副愁态;朱觐钧捋了捋须;道:“月洛;你年岁也是不;父王叫你来;是想和你终身大事。方才朝廷来了旨意;这个想必你是知道的;皇上呢;想将你赐婚给廉州侯柳乘风;这廉州侯柳乘风学富五车;倒也和你般配;原本父王是打算将德兴嫁过去;可是想来想去;你这孩子身世倒也可怜;索性成全了你吧;如何?”
他口里如何;其实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德兴不能嫁;要嫁;也只能嫁他朱月洛;毕竟不是自己亲生骨肉;更何况当时向周王索要朱月洛时;沽名钓誉的心思多一些;若真有什么父女之情;那也是假的。
不过朱觐钧出这种话出来;老脸也不禁微红;还什么原本想让德兴去;最后还是把她嫁去;成全她一桩姻缘;这种话但凡是知道一点儿内情的人知道了;多半都要发笑的。
朱月洛双眉簇的更深;道:“可是那个父王叫骂不休的廉州侯。”
简短一句话;就把朱觐钧的心思戳破了;你成日在王府里叫骂不休;人家的坏话;现在却人家的好;还要把人嫁过去;未免太不厚道。朱月洛并直接回绝;毕竟名面上;朱觐钧和她也算是‘父女’;可是这一问;却是把皮球踢到了朱觐钧脚下头;可见这朱月洛却也不是全然没有心机之人。
来也是;一个女子;素来被继母不喜;百般刁难;如今又到了南昌这陌生的环境;成了宁王沽名钓誉的工具;若是一丁点心机也无;只怕早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朱觐钧脸色一僵;眼中掠过了一丝不悦;淡淡的道:“廉州侯和父王确实有些芥蒂;可是他身为天子宠臣;自有过人之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王今日就在这里做主了;你不必再什么;速速回去收拾一下;明日便送你去京师。”
这个时候;朱觐钧明白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朱月洛听到朱觐钧的话;目光竟是有些麻木;此时也没再什么;起来福了福身;告辞而去。
朱宸濠等这朱月洛走远;不禁道:“父王;瞧这月洛的意思;似是不肯。”
朱觐钧此时却没心思纠缠这个;没好气的道:“肯不肯不是她的算;既然已经决心带她去;那么眼下就要筹备进京了;至少咱们场面上却是要做足;该准备的嫁妆也要准备好;父王现在想的是;该谁送月洛进京的好。”
朱宸濠不禁道:“父王的意思是……”
朱觐钧冷哼一声;道:“朝廷突然将错就错;想必是朱佑樘那子已经对我们生出了防备;此时想借机敲打我们几下;可是也难保你我父子入京;朱佑樘那子却找个由头把你我父子扣押在那里;为了以防万一;父王绝不能去京师;只要父王还在南昌;那朱佑樘就得有些顾忌。”
朱宸濠不禁无语;道:“父王的意思是让我去?”
朱觐钧颌首点头:“你不必怕;父王在;你就没什么危险;去了那里之后;一面筹备嫁女;另一方面;也可以联络一下父王在京师布置的人手。”
朱宸濠道:“孩儿知道怎么做了。”
朱觐钧不由笑了笑:“这样也好;据京师那边的迎春坊如今成了天下商贸中枢之地;在那里;也该有点儿布置了;此次你进京;既不必有什么后顾之忧;可是还要谨慎一些;到了那里;不知会有多少朝廷耳目;一个不慎;心摔跟头。”
父子二人商议定了。
那朱月洛神魂不属的回到自己的庭园阁楼;她性子较为孤僻;再加上自搬来这宁王府也一向不惹人喜欢;别看宁王表面上待她如何;可是以她的心性;又岂会不明白宁王打的主意。
看到这熟悉的亭台;朱月洛不由吁了口气;念及自己的身世;黯然不已。
进了阁楼;里头有个丫头将她接进来;这丫头生的俏皮可爱;清脆的叫了朱月洛一声:“郡主。”
见到这丫头;朱月洛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一些;道:“我要写字;你去拿笔墨来。”
这丫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