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丈夫-第6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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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本侯今日倒是要看看;在宣府;到底是他一群沐冠而猴的跳梁丑了算;还是朝廷了算李先生;准备好了吗?随本侯出发吧。”
柳乘风罢;当先按剑出了厅堂;李东栋连忙跟上;二人到了大街上;街上已是一队队的飞鱼服军卒等候多时;柳乘风翻身上马。钱芳飞快地打马靠近柳乘风;道:“侯爷。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侯爷一声令下。”
柳乘风颌首点头:“出城”
……………………………………………………
大同东门。
东门守备站在城楼上;眺望着城下那一队队官军操演;眼见这声势;东门守备的额头上已是渗出冷汗。谁都知道;这操演意味着什么。这是向朝廷示威哪;今个儿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西门守备心里胡思乱想着;此时各路大军操演完毕。已经纷纷集结到了高台之下。各路的参将、游击纷纷上了高台;到巡抚大人帐下听候命令。
而此时;在东门守备的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和脚步声传出来;在这皑皑大雪中;视线有些不清。东门守备回过头;却是骇了一跳。
“怎么回事?怎么他们也来趟这趟浑水了?他们难道就不怕引发冲突。闹出事儿来……”
东门守备几乎是目瞪口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群朝廷的‘钦差’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瞧他们杀气腾腾的样子;摆明着是来找茬的。
一边是数万边镇雄狮;另一边却是千余穿着飞鱼服来者不善的学生军;东门守备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沥沥冷汗;这出了事儿;他的干系也是不;要是真的闹出了冲突;可不是好玩的。
守备连忙下了城楼;刚要阻拦迎面而来的马队;当先一名凶悍的骑士已挥鞭下来;大喝一声:“速速退开;廉州侯到;侯爷有令;阻拦的一律以乱党论处。”
长鞭在半空如灵蛇一样在半空弯曲打直;鞭梢差点儿没抽到守备的脸上;守备吓得连忙退到道旁;不过方才的话;他却是听清了;廉州侯……
廉州侯的大名;其实早已传到了边镇;谁不知道在这大明有这么个天子宠臣;在这大明有这么个操练三月之后;率新军击溃瓦刺铁骑的传奇人物;再加上廉州侯一心要彻查造作局;在这边镇早就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人对是他又恨又怕。
原来他就是廉州侯;这人不是已经被勒令闭门思过了吗?可是现在他为何出现在大同城?
不等他多想;一队队人马已是呼啸而过;飞快地冲出了城门洞。
这守备看着在眼前而过的背影;不由跺跺脚;道:“疯子;所有人都疯了;一个挟持边军向朝廷示威;一个在这风口浪尖上往人家的刀尖上闯;你们要去闹那就闹去吧;大爷我不奉陪了。”
而在高台那边;左丘明显然也发现了这格外醒目的一队人马;眼睛不禁眯起来;略显几分惊诧地看着东城门方向。
这些人;怎么在这个时候来这里?
难道他们就不怕滋生冲突吗?
他心里怀着各种疑问;可是脸色却不由生出了几分肃杀之气;来得正好;今日正好给你瞧瞧本官的厉害
彩棚下的各路参军、游击人等;眼见对面呼啸而来的人马;也不由愣了一下;他们想过许多种可能与城中的这些人相会的情景;可是不曾想会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北路参将刘福眼睛眯了起来;看到那人马汇聚的洪流;朝身边一个游击使了个眼色;这游击犹豫了片刻;朝刘福颌首点头;随即立即下了高台;振臂一挥;顿时便又一营人马向他靠近;游击翻身上马;随即带着一营人马飞快杀出;横在了学生军面前。
谁都没有话;不过双方显然都很克制;各自在数丈之外停下。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廉州侯奉皇上旨意前来宣府公干;你们是要造反吗?竟敢在此阻拦钦差大驾。”
对面的官军都没有话;只是冷冷地瞧着眼前这些穿着飞鱼服;自称是钦差大驾的人。
边军和寻常的卫所不同;过惯了刀头舔血的生活;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否则这边镇的闹饷、哗变也不会层出不穷;甚至钦差亲自出马安抚;也无济于事。对这些人来;没有实在的好处;什么钦差、圣旨都是假的。
那游击脸上不由闪露出几分狰狞;不屑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些人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边镇有边镇的陈规;真以为这里是京师;是江南;是云贵呢在这儿;一切都有自己的规矩。
学生军随即陷入沉默;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柳乘风从人群中出来;他淡淡地道:“谁是领头的;出来和本侯话。”
他的语气;自是骄傲无比;这口吻颇有几分就怕你这孙子不敢似的。
游击姓江;单名一个伍字;江伍在营中颇受军中拥戴;此时见柳乘风叫他;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打马出来;对方叫阵;若是自己不应;难免会弱了自己的威风;在这边镇带兵;将佐的威信很是要紧;他心里不禁冷笑;想:“且看看他怎么;任他胡八道;又能奈何?”
江伍打马出来;神气洋洋地道:“我就是;你你是廉州侯;可是本官只知道廉州侯还在京师闭门思过;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冒充钦差才是;你好大的胆子;冒充钦差
;可知道是死罪吗?”
江伍当然不会真的认为对方是冒牌货;之所以这么;不过是借机给柳乘风一个下马威而已。到时候就算冲突起来;也有个辞;朝廷的邸报里不是廉州侯在闭门思过吗;那现在出现在宣府的廉州侯肯定是假的。
柳乘风朝他笑了笑;对他的叫嚣浑不在意;只是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官居何职?”
江伍倒也不怕他;就算是怕;此时也不可能示弱;冷冷一笑;道“本官乃宣府北路游击江伍”
柳乘风慢慢的拍马前行几步;对江伍道:“江游击;本侯能否与你几句话;不过这些话别人听去了却是不好;江游击能否靠近一些。”
江伍冷笑一声;道:“有什么话;为何不堂而皇之的出来;鬼鬼祟祟做什么。”
柳乘风叹了口气;道:“莫非江游击不敢?”
江伍冷哼一声;道:“那就看看你怎么。”
不过在靠近柳乘风之前;为了防止柳乘风暴起发难;江伍的手不自禁地握住了腰间的刀柄;随即慢悠悠地打马前进几步;柳乘风迎面过去;两马相交;在众目睽睽之下;柳乘风低声在江伍身边了几句话。
江伍的脸色骤然大变;一对眼眸掠过一丝惊慌之色;喉头滚动几下;黑着脸;随即拨转马头;返回队中去。
“所有人听令;让开道路;让廉州侯过去。”
江伍大呼一声;所部的官军顿时都是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方才江游击还是一副不肯相让的样子;转眼的功夫;居然要让开道路;放人过去。
不过江伍开了口;自然谁也不敢什么;众官军如潮水一般退开。
柳乘风则是抖擞精神;大喝一声:“所有人听令;随本侯继续前进”
钱芳一头雾水池悄悄勒马到柳乘风身侧;低声问:“侯爷和他了什么?怎的此人只一句话就乖乖地让到一边了?”
柳乘风淡淡地道:“我方才和他;你叫江伍;弘治二年;因功升的游击将军;籍贯在济宁府;族中有七十三口;子女七人;除了两个随他在宣府;其余的全部在京师和济宁老家……”
钱芳不禁无语;讪讪地道:“我竟是差些忘了;侯爷是锦衣卫出身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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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反攻倒算
第三百九十六章:反攻倒算
众目睽睽之下;柳乘风按着腰间的宝剑;不惧两侧边镇官军的骇人杀气一步步走上高台。跟我读hun混hun《》请牢记
这高台是木板临时搭建;此时覆盖了一层细细的雪;靴子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高台上的一干文武官员;眼见那游击拦不住柳乘风;正要发难;却见柳乘风只带着两个护卫拾阶上来;却都没有吭声了。
赵公公远远看到柳乘风;却是认得这人便是自己左思右想;而又恨又怕的陈掌柜;不禁怒目道:“好哪;他居然敢自投罗”
反倒是左丘明露出了谨慎之色;谁都不是疯子;九路大军在这里操演;都以他左丘明为中心;是谁给此人这个胆子;居然只带着一千人不到闯入这里;更是孤身只带着两个侍从上高台来。莫非此人有什么依仗不成?
很快;左丘明就注意到了柳乘风的衣冠;头上是一顶乌纱;这倒是稀松平常;可是这官袍却有点儿奇特;绯红色的大袍子;已经象征了尊贵;中间的补子似是龙腾云霄;再一细看;居然是麒麟服。‘
能穿上这种衣衫的都是一、二品到公、侯、伯、驸马以上的高官。偏偏此人年轻得很;绝不可能是文官;大明朝也没什么像样的驸马;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
“他就是廉州侯柳乘风?这也难怪了;难怪王总兵有去无回;难怪老夫差点就栽在他的手里。”
左丘明的眼中;闪露出一股戒备之色。
而此时;柳乘风已经上了高台;出现在彩棚外头;他先是看了赵公公一眼;朝赵公公微微一笑;最后;目光落在了左丘明的身上。
左丘明此时也未必怕一个什么廉州侯;在这里;他才占着真正的主动;人心在他宣府巡抚这边。
左丘明冷冷一笑;明知故问地道:“你是何人?本官都督三军操演;你率众前来作梗;莫非以为这朝廷没有王法吗?还不快快速速退下?这冲撞巡抚的帐;本官自会和你算”
柳乘风不由莞尔笑了;道:“哦?莫非是本侯走错了地方?”
一句本侯;几乎已经将柳乘风的身份彻底地暴露出来。
赵公公这才知道柳乘风的真正身份;眼中不禁闪露出了惊诧之色。
难怪;难怪了;原来此人果真是廉州侯;他扮成掌柜;到底是要做什么?再仔细一掂量;赵公公心中更是骇然;此人哪里是来行商走获的?根本就是来找麻烦的;再结合邸报里那闭门思过的错误消息;只怕奉的应该是宫里的旨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已经被朝廷勒令闭门思过;没有出京师一步;其实早已到了大同;只怕也早已搜集了他们的把柄;现在莫非是来摊牌吗?
想到这里;赵公公不禁心中一跳;脸色变得青白不定了。
倒是左丘明还坐得住;冷冷一笑;道:“你休得胡言乱语;速速退下;再不退下;莫怪本官不气。”
柳乘风森然地瞪着左丘明;淡淡地道:“你自称是官;又是哪里的官?”
左丘明冷哼道:“自是朝廷命官”
柳乘风哈哈一笑道:“既是朝廷命官;也敢对本侯咆哮?先前本侯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还以为坐在本侯对面的瓦刺是鞑靼人的官;退一万步;便是瓦刺、鞑靼之类的官见了本侯;也敢这般言辞放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侯是朝廷钦赐的廉州侯;锦衣卫千户官;钦赐飞鱼服、绣春剑;紫禁宫城本侯尚且去得;怎么到了这里反倒不能来?难道这里不是大明的土地;在座的都不是我大明的命官?”
彩棚里外的人都没有做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禁看向左丘明。
左丘明心里明白;自己的态度至关重要;早听这个柳乘风信口雌黄的嘴上功夫厉害;这时候自己决不能后退。
左丘明手抚着桌案;狞笑一声;道:“那本官倒是要敢问;你是哪门子的侯爷?”
柳乘风正色道:“钦赐万户廉州侯柳乘风;大人不信是吗?莫非还要取本侯的印信来看?”
左丘明冷笑:“你是不是万户廉州侯;和本官无关;这里是边关重地;大军正在操演;你便是亲王;也不能随意出入。”
柳乘风呵呵一笑道:“大人莫忘了;本侯还有一个身份;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