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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部分

明朝好丈夫-第574部分

小说: 明朝好丈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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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寒暄了一阵;眼看天色不早;周泰怕回不了城;便起身道:“下官叨扰了这么久;侯爷现在一心一意操练着学生军;倒是下官来让侯爷分神了;罪过;罪过;今日就此别过吧;若还有消息;我会叫人送信来。”
    柳乘风也没有挽留;起身送他出去;临走时叮嘱道:“今日闹出了这么一出;你的日子会有些难过了;不过你也不必太忧心;他们不能将你如何。”
    周泰苦笑道:“下官早就有了准备;任他们去吧。”
    送周泰上了轿子;柳乘风才回了正气堂;校场那边是不想去了;时间耽搁得有些晚;现在操练已经开始;其实他去不去;用处都不大;钱芳现在是卯足了劲头;不需要柳乘风在旁监督的。
    回去喝了口茶;叫人去把李东栋叫来;李东栋来得倒快;坐下喝了口茶;喘了口气;道:“侯爷所需的东西;学生已经筹办好了。”
    柳乘风道:“这么快?”
    李东栋苦笑道:“侯爷不是常吗?这世上只要有了银子;就没有办不好的事儿;是了;瓦刺人那边也有消息;正如侯爷所想的那样;瓦刺人对咱们学生军看不上眼;因此虽然临阵在即;也没有刻意去操练。”
    柳乘风笑道:“骄兵必败;到时候就是学生军扬名立万的时候了;李先生这几日也辛苦了。”
    李东栋摆摆手;掖了掖衣襟;道:“辛苦谈不上;侯爷谬赞。”
    二人了一会儿话;柳乘风心里平添了几分信心;叫人去把正气堂的窗推开;窗外秋风灌进来;有着不出的凉爽;他看了看窗外那天边的浮云;不由叹口气道:“本侯从前不过是个草民;之所以能有今日;靠的就是一步步走过来;别人输得起;本侯却输不起;所以这一次;本侯只能让天下人刮目相看;绝不能败。”
    他随即露出世故的笑容继续道:“这世上过河拆板、落井下石的人还少了吗?本侯的风头还是太劲了;还不知有多少人在看本侯的笑话;本侯不会让人笑话的。”
    这话像是对李东栋的;却又像是柳乘风对自己。
    李东栋看着这风光得意的少年;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糊涂了;这个少年;别看他有时嬉皮笑脸有时疯疯癫癫;有的时候却是杀伐果断;这些其实都是他的表象;真正的柳乘风终究是个什么人?
    李东栋想不通;有时候觉得他像个孩子;固执、负气;有时候又宛若朝中那些深藏不露的衮衮诸公;老练而又不形于色;真是令人难懂。
    日落黄昏;距离列兵对阵还有三天;七天以来;学生军与瓦刺人对阵的消息早已在京师上下传扬;不只是京师;连附近的州县也都在议论此事;学而报连日发文都是大儒们对此战的评析;酒肆、茶坊里头;议论之声也是络绎不绝。便是聚宝楼那边;商贾们谈生意之余也免不了议论一番;与外界不同;这些商贾却是铁了心希望柳乘风大获全胜的。
    转眼间;三天过去;清晨的曙光从黑暗中崭露出一缕光芒;紫禁城里;今日起得格外的早;不少殿宇已经亮起了灯火;坤宁宫外头是手忙脚乱的内饰和宫人来回伺候;坤宁宫里灯火通明;朱佑樘一夜没有睡好;索性起来看书;熬得眼睛都有些红了;张皇后见丈夫这个样子;也不敢睡;劝他去打个盹儿;朱佑樘放下书;却是苦笑道:“这个时候;怎么睡得下?罢了;一夜都熬过去了;也不在乎歇这一个半个时辰。”
    张皇后只好摇头;坐在边上陪着;叫人去熬一些粥水给他填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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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许胜不许败

  
    
    
    
  
    第三百五十七章:许胜不许败吃过了一碗粥水;朱佑樘不禁振作精神;见张皇后仍然在侧;不禁道:“朕只坐一坐;待会儿还要见内阁的几个大臣;再出宫去观战;你且睡一睡;不要管朕。.H.oM ………”
    张皇后莞尔一笑;亲自起身去收拾了碗筷;交给身边的宫人;一面道:“皇上还是这个xìng子;遇到点儿事呢;心里就急燥燥的;御医们都了;陛下要养护龙体;需静心养气;皇上瞧瞧那些个内阁的老臣们;虽然年迈;可是哪个的身体不是壮硕的很;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们衣食会比皇上还要用的好;亦或是他们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都不是;依臣妾看;他们是懂得做事的方法;该署理公务的时候;这天下的担子都压在他们身上;今日水患;明日地崩;他们难道就不辛苦;心里不忧心;不对;他们同样会担心;只是他们却知道;再担心又有什么用;该吃的时候总要吃;该睡的时候也总要睡;这安寝是yīn阳之道;yīn阳相谐;身子骨自然好了。哪有像陛下这样;今日出了点儿事便食不下咽;明日有什么事儿呢又辗转难眠;这样下去可怎生好?陛下;柳乘风给你用药;是让你精神好了不少;可是药方子只是本;陛下自个儿的作息才是根;臣妾和厚照、朵朵;可都指着你呢。”
    听张皇后了一箩筐的道理;朱佑樘面带惭sè;道:“往后再不敢了。”
    张皇后吃吃一笑:“陛下这话又是怎么的;您是真龙天子;不敢二字岂是天子该;臣妾并无责怪的意思;只是希望陛下能爱惜自己的身体而已。不过……”张皇后的提醒只是适可而止;随即又很聪明的道:“今个儿既然是那什么学生军和瓦刺人对阵;陛下操心也是应当的;只愿那柳乘风争气一些;不要让陛下和厚照丢了脸面。好吧;今日臣妾就不什么;臣妾先陪陛下在这儿坐一坐;待会儿陛下出宫时;在龙撵上可以打个盹儿。”
    朱佑樘松了口气;道:“朕有时候觉得;朕这做天子的反不如皇后更通情达理;朕的xìng子还是毛躁了一些;那柳乘风上次也;日夜颠倒;肝火就会盛;长此以往;迟早是要大病不起的;不过朕心里头;是有点儿放不下;今年柳乘风的聚宝楼让内库充实;朕原本也没有了这么多可虑的事儿;睡的也香了一些;可是今次不一样;今次关系到了朝廷的脸面;多少藩王和百姓都在看着呢;朕不能不留心;只是……”
    朱佑樘脸上又lù出不太轻松的样子;道:“只是不知那柳乘风的学生军练就的如何了;学生军毕竟只是草;柳乘风便是能撒豆成兵;这一次面对的却是瓦刺铁骑;哎;实不相瞒;朕是当真有些忧心。”
    张皇后口吐兰香;不由莞尔道:“陛下以为臣妾就不担心吗;这一次暗地里是柳乘风操练学生军;可是明着呢;却是太子总揽学生军军务;胜了倒也罢了;若是败了;那些有心之人可不会柳乘风督促不严;都会太子无能呢;太子年纪这么轻;就要遭人腹诽;臣妾这做娘的;心里能舒坦?不过柳乘风这个人;很是干练;这事儿陛下是知道的;臣妾只愿他当真有几分把握;陛下和臣妾;也就能放下这心了。”
    朱佑樘吁了口气;没有话;原本他是想安慰几句的;不过想来这事儿的把握并不大;就算安慰又有什么用;到时候败了还不是败了?
    正着;天光已经亮了一些;朱佑樘便问:“宫门开了吗?”
    一个太监出去看了时辰;随即回来道:“陛下;已经开了。”
    朱佑樘道:“那便立即让内阁几位大臣觐见吧;摆驾去正心殿。”朝张皇后道:“皇后好好歇息吧;操心是该操心;可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方才你还劝朕呢。”
    张皇后嫣然一笑;道:“陛下好走。”
    朱佑樘从坤宁宫出去;深吸了一口殿外潮冷的空气;眺望了一眼巍峨的宫墙;随即举步上了龙撵;到了正心殿这边;三个内阁大臣已经到了。
    其实今个儿一入宫;刘健、谢迁、李东阳三人就没去内阁;而是直接到正心殿来;大家都知道;陛下肯定是要先召问的;今个儿是大日子。
    行了礼;三人坐定;刘健见朱佑樘脸sè显出疲惫之态;不由担心的道:“陛下可是又一夜没有睡好?”
    朱佑樘含含糊糊的答道:“尚可。”
    随即朱佑樘落座;勉强挤出笑容;道:“今个儿暂时就不议政了;也幸好今年的年成都不错;内库丰盈;国库也充实;前些时日;朝廷也拟定了各处悬而未决的修缮河提之事;再加上今年还算是个丰年;朕呢;也可以闲一闲。”
    “不过朕就是想闲下来;却也不容易;瓦刺人一向无礼;使节到的时候就曾提出要从大明门入宫;被朝廷否了;现在又寻衅滋事;想要对我大明挑衅。朕的意思呢也简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朕还怕了他?”
    三个内阁大臣脸上虽然都是绷着的;可是心里头却都在想;瓦刺人挑衅这没有错;可是要他们寻衅滋事就过了;这战书分明是太子殿下下的;瓦刺人挑事儿;太子难道就没挑事。
    不过这种话不能;李东阳莞尔一笑;道:“陛下的是极;是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瓦刺人自恃勇力;一向不将别人放在眼里;大明没有一让再让的道理。”
    “就是这个意思。”朱佑樘笑了;抚着案牍道:“咱们大明不是好欺的;今日就是列兵对阵的时候;时间已经商定好了;是巳时一刻;地点就在正阳门的瓮城里头;现在时候还早;咱们也不必急着去;待会儿叫人传旨意给柳乘风;送些酒食去犒劳一下;待会儿他们是要出力的。朕与三位爱卿则在这里闲坐一下;待会儿再出发。”
    刘健颌首点头;不过对朱佑樘亲自去观看的心思不太赞同;道:“陛下;老臣以为;陛下还是不必去观战了;学生军固然人人奋勇;都怀着为陛下分忧的心思;可是若此战不胜;只怕……”
    他后头的话没;不过是人都能想到;这种事有忌讳;堂堂天子;跑去观战;若是必胜当然没什么;昭彰国威嘛;也算是一件佳话。可是皇帝若是去观战;反而让瓦刺人胜了;这就有点儿难为情了;到时侯可没什么台阶可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朱佑樘当然明白刘健的意思;他沉默了片刻;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可是良久之后;抬眸正sè道:“刘爱卿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朕意已决;此前朕就答应过;要亲自为学生军助威;今日岂能食言?”
    刘健心里摇摇头;便不再劝了。
    谢迁却道:“其实陛下去一趟也好;学生军毕竟才刚刚草;其实就算是败了也是常理之中;真要面子上搁不下;其实也是咱们心里头自己觉得;在别人看来;未必会觉得辱国。”
    谢迁的话;本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安慰之词;胜就是胜;败就是败;输了你跟人家找理由人家肯听吗?这世上的流言;是从来不会计较理由的;再多也没有用。
    不过谢迁这一次安慰倒是安慰到了马tuǐ上;朱佑樘有些不悦了;了这么多;全是假如输了;或者是输了又如何的话;这还没有对阵呢;你们倒是一个个咬死了要输一样。
    李东阳看出朱佑樘的心思;莞尔笑道:“反过来;那瓦刺人是败了才是真正的丢尽了脸面;汗帐钱的精锐骁勇之士;却输在咱们大明操练了两个月的新军手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瓦刺还又什么颜面南下牧马?”
    所谓南下牧马;其实就是打草谷;再明白一点就是打劫的干活;李东阳的话惹得朱佑樘不禁笑起来;觉得这李东阳的话更中听一些。
    “是了;那鸿胪寺寺正黄涛的案子查的如何了?”反正天sè还早;时间足够;朱佑樘猛地想起这件事;不禁开口问起来。
    刘健道:“问过了;那黄涛供认不讳;口供也取了;不过几个审问的官员那边却出了分歧;顺天府府丞周泰不肯结案;是案情还未明朗;要择日再审。”
    “周泰……是不是那个在通州平叛有功的那个知府?”朱佑樘似乎有了点儿印象。
    “陛下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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