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丈夫-第5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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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人的楷模。’
柳乘风狠狠地攥紧拳头;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腿上传出的痛感让他清醒了几分;心里也不由暗道席敏老奸巨猾。
“此人可恨”
陈泓宇眼巴巴地看着柳乘风;道:“大人;可要为王韬做主。”
李东栋却是道:“大人;切切不可冲动行事;席敏就等着大人去闹呢这件事只能暂时先忍着;这样吧;王司吏辛苦;暂时先养着伤;至于讨要军械的事就交给学生去做;学生一定将军械要回来。”
李东栋的冷静也是情有可原;席敏起先的话;字字都显出自己不畏强暴;不惧太子;此后差役动手打人时;他也没有吱声;若是去闹;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只会越来越僵;他席敏非但无罪;而且还能得来偌大的名声;只怕到时候内阁也会出面;好好地褒奖他一番;全天下的读书人也会对他交口称赞。而柳乘风在道理上就已经落了下风;越冲动;影响只会越坏;很有可能授人与柄;借机反对学生军的事。
这些道理;柳乘风岂会不明白?只是这口气;他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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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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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张皇后怒了
全文字无广告 第三百二十一章:张皇后怒了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e。om 。
柳乘风缓缓的站了起来;四顾左右。
他突然发觉;自己面对的敌人;再不是狡诈的恶徒;也不是那种凶残的敌人;而是一群历经宦海沉浮;比泥鳅还滑的官油子;这种人;刀刺不进;水泼不进;反而比从前所遇到的对手更加厉害。
柳乘风沉默了片刻;随即道:“那么讨要军械的事;就交给李先生了。”罢又对王韬道:“你好好养伤;这几日就不必署理公务了。”
王韬连忙道:“学生知道;侯爷;你们都去忙吧;我受的都是皮外伤。”
柳乘风点点头;一边的陈泓宇想什么;柳乘风突然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是不是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你生气;我又何尝不生气;只是有一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忍着吧;终有一日;教那姓席的后悔”
柳乘风罢;什么也没有;拂袖而去。
陈泓宇吁了口气;显得有些胆战心惊;从跟着柳乘风到现在;他还从来没见柳乘风发这么大的火儿;有些尴尬的站在这床榻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东栋也是叹了口气;拍了拍床榻上的被子;道:“李某告辞了;王司吏;好好养身吧。”
有了这件事;整个聚宝商行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柳乘风的心情显然不好;当时便直接回京师去了;回到温家;温晨曦见他板着脸提早回来;不禁问:“怎么了;不知出了什么事?”
柳乘风摇摇头;深吸口气;随即露出笑容道:“没什么;只是近日有些疲倦而已。”
温晨曦抿嘴一笑;不疑有他的道:“你也是的;一回来就一惊一乍的;这几日你早出晚归;是该歇一歇;哦;对了;方才有人送了一封信来;你等等;我叫丫头去取来。”罢款款出门去;过了一会儿;取出一封信来;交给柳乘风。
柳乘风心里觉得奇怪;这个时候;谁写信给自己;信套上;只写了廉州侯亲启的字样;并没有落款;柳乘风将封泥撕开;打开信笺;里头竟是一沓足额的聚宝钱庄银票。 ()每一张;是纹银一万;足足十张;白银十万两。
万两一张的银票;整个聚宝钱庄;只发行了三十张;每一张;都有柳乘风亲自的署名;此后每发行一张出去;都极为谨慎;想不到这的信封里;竟有十万两银子。
柳乘风不由吸了口冷气;发现在这银票之中还夹着一张便笺;柳乘风展开一看;便笺中写着:“意思;不成敬意。”
短短的八个字;还是没有落款。
柳乘风眯起了眼睛;想了想;便叫来一个府里的下人;对他道:“去钱庄走一趟;看看那三十张银票;都流落到了哪里;是哪些商贾兑换的。”
下人们飞快去了;过了半个时辰;才气喘吁吁的回来禀告道:“是流散了出去;最多的一个;是宝丰行的东家兑换了三张;不过有十一张银票;似乎都是山西的商人兑去了。”
“山西的商人;晋商……”
柳乘风明白了;他们没有署名;是因为根本不必署名;想必以柳乘风的手段;肯定能查出他们的底细;而这十万两银子送了来;却没有告知所求何事;可是柳乘风却知道;晋商这是向他求和;倒不是柳乘风和他们有什么冲突;只是将来聚宝商行的扩张;肯定会和晋商们有冲突;这些晋商是希望柳乘风手下留情;给他们留点儿残羹剩菜;这残羹剩菜;自然就是蒙古了。
柳乘风微微一笑;将这银票收起来;既然人家一定要送;他自然也不气;不过别人都以为聚宝商行是柳乘风当家;可是真正的大东家是太子;和他柳乘风无关;这贿赂;似乎是送错了门路了。
天气渐渐变凉;柳乘风接下来除了去聚宝商行;便是深居简出;躲在家中歇养;李东栋去和工部斡旋;工部那边;总算还是给了李东栋几分薄面;将那批军械交割了出来;不过那席敏的侍郎;似乎显得有些意犹未尽;从某种程度来;他是巴不得柳乘风打上门的;柳乘风闹的越大;对他好处越大;可惜柳乘风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倒是教他有些失望。
只是这些事;不可避免的传出去;一时之间;不少人也是议论纷纷;有人耻笑柳乘风胆鬼;别看平时凶神恶煞;一遇到狠得;就夹起了尾巴;也有人不禁暗暗皱眉;觉得这席敏虽然占住了理;却还是有一些过份;只是坊间的流言;也没人去当真;聚宝商行这边;下发了武器之后;便开始提着新送来的火铳操练起来。
其实最紧张的是宫里;大明的皇帝;比之历朝历代的帝王都要消息灵通一些;毕竟有厂卫在;有些消息就算不关注;也多少有些耳闻。
工部发生的事;朱佑樘起先有些生气;觉得这工部未免过分了一些;可是随即;也变得忧心重重起来;本来经历了开海的事;君臣之间;已经出现了些许的裂缝;朱佑樘不是不明白;他离不开这些文武官员;所以这时候;一直希望能够弥补;从新拉近关系;可是这时候若是柳乘风做出什么傻事;这可就真要糟了;到时候文武百官们的怒火一起发泄出来;事情就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朱佑樘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柳乘风这个家伙;可是有前科的。
可是随后几天;一切太平;才让朱佑樘松了口气;朱佑樘的心情似乎好转了不少;清早的时候去见张皇后;张皇后见他喜滋滋的;便问道:“陛下;今个儿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精神奕奕;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朱佑樘一向对张皇后没有什么隐瞒;笑吟吟的道:“喜事倒是没有;不过却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哦?殿下来听听。”
朱佑樘将自己的担忧了;随即道:“柳乘风确实比从前更稳重了一些;这样很好;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朕这边;也分担了一些压力。”
张皇后不由莞尔:“原来是这个事;不过那工部侍郎未免也太过份了一些;以直取名;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外朝的事;臣妾本不想议论;可是朝臣们什么都好;就是太爱惜自己羽毛了;皇上都已经下了旨意;让工部供应军械;他们倒好;把人家当皮球一样来踢;臣妾也知道;有些人见不得太子好;想看看咱们厚照的笑话;可是这样推诿拖延;岂不是有故意让厚照出丑的嫌疑;厚照毕竟在练着兵呢;没有军械;怎么操练?臣妾倒是希望;这柳乘风能闹一闹。”
朱佑樘苦笑:“皇后有所不知;这件事牵涉很多;总之朕一时也不明白;柳乘风现在不闹;那道理就双方各占一边;可是一旦闹起来;道理就都站在了那工部身上;若是捅了这个马蜂窝;只怕就是朕;也未必能保他了;朕的天下;还要靠百官们治理分忧;就算他们有千错万错;朕还要借重倚赖他们;真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事情就不太好办了。”
张皇后倒是明白事理的;知道朱佑樘在和百官们弥补关系;颌首点头道:“这些道理;臣妾也是知道;只是心里不忿;生生闷气罢了。对了;皇上;朵朵现在年纪也大了;寻常百姓家;像这样的年纪;也到了出阁的时候。臣妾听;吴国公的嫡长子年纪和朵朵相仿;生的也风流倜傥……”
朱佑樘听到张皇后要找女婿;不由信中有些郁郁不乐;自己就这么个女儿;这时候嫁出去;反而有些割舍不开;于是便道:“再议吧;朕要回正心殿署理公务了。”
张皇后不禁摇摇头;只好送朱佑樘出去;等朱佑樘走远;张皇后才回到寝殿;唤来一个嬷嬷;道:“那吴国公的世子;当真是一表人才吗?你方才他学富五车;可以叫他写一些诗词进宫来;给本宫瞧瞧。”
嬷嬷笑吟吟的道:“自然是要给娘娘看的;娘娘若是有闲;召进宫来瞧瞧也好。”
张皇后莞尔一笑:“且先看了他的本事再;这么急着招进来看;反而不好。对了;太子这些时日都出城去练兵?”
“是;每日清早出去;不过皇上有旨意;去了那里只能待两个时辰;午时的时候就要回来;太子殿下可勤快了;每次都起的大早;精神奕奕的。”
张皇后幽幽道:“他有了兵练;倒是把本宫这做娘的抛在脑后了;这么久也没有入宫来见一见;是了;待会儿你叫个人去寻柳乘风一趟;告诉柳乘风;这太子本宫可是交给他了;无论如何;不要教本宫失望;本宫现在算是明白了;朝廷里那些个大臣;没几个好东西;都是一群老狐狸;一个个袖手旁观着;就是要看太子的戏呢;太子是储君;他们口口声声;天地君亲师;却也没瞧见他们有多忠心。”
这嬷嬷连忙应了;心里却知道;张皇后虽然只是叫人出去叮嘱一下;却是别有深意;是告诉柳乘风;往后再有人欺负到这头上;张皇后会给他们撑腰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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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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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穿了一件袄子出了家门;仍旧去聚宝商行当值。
聚宝商行这边已经有了一番模样;人数的增加导致这里极为热闹;虽这里只是城外的一片庄子;可是身为聚宝商行的中枢;周围已经有不少商贾在附近购置了土地;开起了门面;虽然都是暂时搭建起来的楼;可是已经有了一些街市的模样了。
第一批文书、通译、律师已经去了廉州那边;聚宝商行的生意虽然刚刚起步;却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至于学生军;操练得也开始有模有样起来;八百人在朱厚照的督促;教官、教头们的苛刻教习之下;体魄渐渐强健;毕竟每日高强度的操练不是玩的;在体力耗尽之后;再补充足够的营养;只是一个月的功夫;所有人的面貌都是一新。
清晨站队;上午开始长跑;来回二十里;而现在;下午开始练起了火铳。
按照柳乘风的构思;这一支新军都是按神机营的配备;所有人都只操练火铳;至于其他刀枪剑戟;则是抛到了一边。
毕竟有了后世的经验;知道发展的方向;若是再去练习刀枪搏杀;那新军练不练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个时候;火铳的发展还出于初期阶段;火铳的威力和给养都有极大的制约;柳乘风只能先让学生军们先用原始的火铳操练;往后的事再想办法。
到了四海堂;李东栋早已在这里开始处理公文了;抬眼见柳乘风进来;要准备起身行礼;柳乘风朝他压压手;随即坐回自己的案牍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