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法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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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发启虽然说感情的事情让其顺其自然,但姚菲菲还是希望孙发启能跟东邵华多点接触,她认为只有更多地接触,才能更清楚的了解一个人的魅力,为他的魅力所折服。于是她在私下里可没少为两人创造偶遇的机会,只是很奇怪的就是,每一次都会那么不凑巧的有一些小状况出现,让两人没有再次遇上。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没有缘分之说吧,姚菲菲有点认命的想。
有了这种想法的她也不再那么积极的安排两人的偶遇了,就像孙发启自己说的,感情的事情要随缘,要是他们两人没有缘分,她再怎么积极撮合到最后也是会分开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花时间陪阿兰和贝尔,这两个孩子这么小就没有了爸爸妈妈,一定要多给点关爱才可以。
没有了姚菲菲的故意而为之,孙发启反而在不久之后就再一次慈善酒会上碰上了东邵华,其实他们两人一个是孙氏集团的继承人,而另外一个也是乐东集团的继承人,香港这地方就这么大,作为天之骄子的他们很容易就能碰上面。
只是,即使两人碰上面,也因为交情的并不深厚而只是做了几句简单的问候便开始周旋于另外一波虚伪而浮夸的应酬之中。
前段时间随着孙发启在各大报纸上频频露面,熟知他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看不起他的,有羡慕他的,有事不关己的,但不管这些人心里什么想法,表面上还是巴不上能够接近他跟他套近乎的,而这只因为,他背后那个强大的家族。
“芊芊,你看到了吗,那个恶心的同性恋,他也来参加这次的慈善晚宴了。”
一番寒暄下来已经喝了不少红酒的孙发启感觉头晕晕的,他迷迷糊糊的就往人少的地方走,不曾想,却听到了一个最动听的女声说着最歧视的话,不由的,他停下了脚步。
“嘘——”是另外一个女生压低的声音:“你疯啦,他可是孙氏集团的少爷,金贵着呢,小心被他听见毁了你。”
“怕什么,有胆做还怕别人说啊,嘿,还别说,现在稍微有点钱的都喜欢玩男人,你说两个男人怎么做,互撸能比和女人做来的爽吗?”
声音是从一个化妆间里传出来的,孙发启看了眼那烫金小门牌,那两个名字的主人他见过,是一个当红女子组合,也是他们孙氏集团刚刚签下的一个新产品代言人,之所以选她们两人,是因为她们两人在长相青春活力,加上一直在公众面前塑造的都是有爱心的,积极地向上的健康形象,很符合新产品的主题,只是他没有想过,前两天见面的时候还对他恭敬的笑的两女孩原来在背后是这样称呼他的——
恶心的同性恋……
悄悄的,孙发启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掉头走了,只是,在他到宴会大厅门口的时候,他掏出了手机……
这样表里不一的人不配做孙氏集团任何一款产品的代言人,更不适合再出现在荧幕上欺骗广大观众!
一个比一个精彩的歌舞节目上演着,多一个或者少一个,并没有多少人会去注意,毕竟,在场的,有多少人会在乎这个,就算是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如若不是死忠的歌迷,也不会有人发现本应该出场的明星没有出场。
孙发启一边品着红酒,一边邪恶的想,可他没有发现,从他回来坐回主办方特别为他准备的那张桌子的时候,东邵华一直在饶有趣味的观察着他。
教父的法妻 正文 084章:竞拍
章节字数:1295
084章:竞拍
慈善晚宴上的一些拍卖品无非就是一些名人字画,孙发启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只想着等一下看一副稍微顺眼些的字画拍下来,权当奉献爱心。
只是当拍卖师拿出一幅黄庭坚的草书真迹来拍卖的时候,原是强撑着打起精神的孙发启挺直了背脊,在卡拉基地被处罚抄写军事处罚条例的时候他最喜欢模仿黄庭坚的草书,只是模仿到最后,都没有几个人能看明白他写的都是些什么,而东继·布罗特却能写出一手漂亮的草书,他那时候帮忙自己抄写的军事处罚条例用的也是黄庭坚体……
随着拍卖师的开始拍卖,嘉宾们频频举手竞拍,估价54万的一幅黄庭坚草书已经竞价到了200多万,看来这幅作品不止他一个人想拿下。
“两百四十九万一次,两百四十九万两次,两百四十九万……”
精明的拍卖师扫视着还有些蠢蠢欲动的人,故意放慢了速度,而就在他将要落锤的刹那,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孙发启举起了手——“五百万!”
五百万,从两百四十九万直接飙升到了500万,拍卖师的眼睛里闪现着亮光,而嘉宾席上的嘉宾则不解的向孙发启这边看过来,当发现竞拍的人是孙发启,都有一种原来如此的理解感觉,只是,在大家还在为孙发启以这么高的价钱竞拍一幅字画时,那边却传来了另外一个突兀的声音——
“五百零一万。”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乐东集团新上任的执行董事长东邵华,孙发启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对上对方带笑的眼睛。
是被盯上了吗?那么就来个孙氏集团和乐东集团间的较量吧,“五百零二万!”
“五百零三万。”
“五百零四万!”
“五百零五万。”
“五百零六万!”
……
这样的竞标价格显得有点儿孩子气,但竞拍的两位主人的背后是两大财团,在场的嘉宾也乐得看戏,一些居心叵测的,更是希望,一向合作亲密的两大财团之间要是出现点裂缝才更好,这样他们也好趁虚而入,多分一杯羹。
只是站台上的拍卖师内心叫苦,主持了十几场拍卖会了,还从未遇上令人如此无奈的客人,他们是希望客人抬高价钱,可不希望客人用这么浪费时间的方法来抬高啊,下面可还有好几件拍卖品没有拿出来!
竞拍的价格已经上升到了六百零二万,因为口干舌燥已经喝了不少茶水的孙发启再也憋不住的起身想要上卫生间,而拍卖师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眼睛一亮,立即落锤定音,把这幅黄庭坚的真迹拍给了出价六百零三万的东邵华。
孙发启虽然对此心里不满的哼哼了两声,但解决完人生三急之一的他满足的坐在马桶盖上唏嘘,好险没有憋破膀胱!
沉痛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孙发启才打开卫生间的三夹板门,没有预料的碰上正站在洗手台前的一个英俊的男人在对着镜子整理发型。
“酒醒了,一起去兜风怎么样?”东邵华转回了身,对着孙发启轻挑的眨了眨眼,建议道。
教父的法妻 正文 085章:邀请
章节字数:1016
085章:邀请
东邵华所谓的兜风原来是飙车,午夜的高速公路万籁俱静,银色的凯迪拉克跑车风一样的奔驰,孙发启扶着额,眼见着速度越来越快,公路两边的树木一闪而过,他的额头上也出现了密密的汗珠,可他却没有叫停的意思,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想法,反而因为酒精的刺激使他变得亢奋。
“快点,再快点,东邵华你是不是不行啊!哈哈……”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人说不行,不管是哪方面,于是东邵华熟练的把车速提到了200码,5档切成了4档,同时方向盘猛打向左边,右脚轻点刹车,把车子的重心加到前轮,后半个车身微微倾斜,随即松开手刹,车子瞬间就冲了出去……
东邵华的这一系列动作十分的流畅,孙发启看得目瞪口呆,他还没有看过有人飙车也能飚的这么的漂亮!
愣神间,拉风的银色凯迪拉克已在霓虹灯闪烁的建筑前停下,东邵华侧过头来询问迷糊着眼睛的人:“天色还早,进去喝一杯?”
孙发启疑惑的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上面已经显示凌晨2点半,哪怕是对于夜猫族来说,也时候不早了。
这么想着,孙发启不禁莞尔一笑,“我家有1925年珍藏版的红酒,东少要是不嫌弃,可以到我家去品尝。”
东邵华一直都很独立,从小到大都习惯于独居,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就以为孙发启也是独居,受到邀请,心中既欣喜,又稍稍觉得有点失望,欣喜的是孙发启对他并不反感,失望的是,孙发启竟是这么随便的一个人。
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不舍得去拒绝孙发启的邀请。
孙发启报了地址,就斜靠着谈不上柔软的副驾驶座靠背上闭目养神,东邵华这回的车开得很稳,迷迷糊糊的,孙发启进入了睡眠。
等驱车到达目的地时,东邵华才发现副驾上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他侧首看着面容姣好的人,手不由自主的向前伸去,想要拨弄散在额前的碎发,怎知那人突然睁开了水雾迷蒙的眼睛——
“到了啊,你怎么没有叫醒我?”说着,孙发启自行去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东邵华有种干坏事当场被抓包的窘迫,他略显尴尬的收回了手,说道:“我见你睡得挺熟的,就没有叫醒你。”
“那我要是一觉睡到天亮,你要在这车里干坐上一整天不成?”孙发启撇嘴,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
东邵华看那等候在车前的背影,轻笑,要是那样,估计也不错。
教父的法妻 正文 086章:背叛
章节字数:1334
086章:背叛
夜深了,孙发启坐在东邵华的对面品着红酒,这些红酒是前段时间姚菲菲托人从澳洲运回来的,整整有十箱,足够他喝上一段时间的了。但事实上,他并不爱喝酒,也很鄙视需要借助酒精去麻痹自己的行为,只是随着应酬的增多,他也不再会像以前那样,酒量就那么一丁点儿。
“你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一栋楼?”
孙氏极少在自己的主宅办宴会,东邵华自然没有机会来过这里,所以他并不会联想到这里就是孙氏主宅,况且,大厅虽装修得十分的古韵典雅,但发着淡淡檀木味道的家具边边角角都贴着泡沫软胶,更不像是一个大家族该有的装饰。
“怎么,以为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孙发启邪笑的反问,眼神因为微微的醉意而更显的迷糊魅惑,他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婆娑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倒在了沙发上,竟然喃喃的哼起了歌曲。
直觉上东邵华觉得那是一首民谣,只是他问起时,孙发启却一本正经的告诉他那是当援军出战前鼓舞士气的军中赞歌,而后,他还眨了眨眼问:“怎么样,我唱得不错吧?”
一首鼓舞士气的激昂歌曲被唱成了缓缓的悲伤情歌,还有意思问唱得好与否,也就是眼前之人能问得出口了吧?
不过东邵华却觉得这样的孙发启有说不出的可爱之处,他微笑着点了下头:“你唱得很好听。”
“屁——你一点儿都不诚实,东继说我唱这歌就他妈的像悲戚的悼歌!”
想起那会在基地里闲暇的时候自己喜欢哼这首歌曲,尤其是在东继·布罗特认真工作时自己躺在沙发上激情昂扬的来上那么一两句,见着思路被打断皱着眉头的东继他就哈哈的得意的笑,只惹得那人恶狠狠的威胁他——你再唱这种悲戚的悼歌我就把你绑了扔沙漠去。
沙漠就在咱们这基地后面呢,你准是不舍得把我扔远!
记得他当时就是这么回答他的,而后,就是年轻的身体打打闹闹的滚到了一起……
脸上滑过什么冰凉的液体?孙发启好笑的摸了一把,在自己手工定做的西装上胡乱的擦拭,为什么夜会这么的长,这么的静,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的害怕一个人面对漫漫长夜?!
孤冷的夜光灯下,消瘦的青年自傲安静的流泪,东邵华的心里一顿,突然泛起了怜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