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法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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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发启从东继。布罗特的怀里探出个脑袋来,微微扬起,在微凉的唇上啄了一记,却被逮住不放,唇齿间的字句断断续续,“你应该自信,你……不只有这么一点魅力。”
两人越吻越深,粗哑的呼吸就像火种,一下子灼烧了起来。
东继。布罗特的手禁不住的探入宽大的浴衣中,不断的抚弄着孙发启的大腿内侧、腰肢、最后慢慢的滑至前胸,在那微微战栗的凸起上重重的扭了一下,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孙发启只感觉一阵怪异的电流通往全身神经,难忍的呻吟出声:“唔——”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有做过这样的事吗?”不得不承认,东继。布罗特很在意这件事儿,或许说他更在意孙发启是否就如外面所流传的那般,和自己舅舅违逆伦理的恋爱。
“嗯?……”随即明白东继。布罗特所指何事的时候,孙发启自嘲的笑出了声,“我倒是想,可我那舅舅是个白痴,死好心,又回执得要死!……”
孙发启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迅速低下头去的东继。布罗特含住了胸前的樱红啃咬,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孙发启能肯定,他那里被东继。布罗特咬出血来了。
“痛,你轻点!”孙发启深吸了口气,拍着东继。布罗特的肩膀求饶。
血腥的味道充斥口腔,东继。布罗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FUCK!我他妈的在做什么!!!”
东继。布罗特有些失控的从床上翻坐到地上,孙发启缓缓起身,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东继,你相信我吗?”
他的嘴唇轻轻的滑过东继。布罗特的耳垂,让人难以抗拒的魅惑。
“我他妈的相信你,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利用完我,然后毫不犹豫的从我的世界消失!!!”
东继。布罗特用力的想要扯开孙发启的手,但是对方却更用力的将他抱住。
“你要相信我,东继,就像相信你的眼光,不会看走眼。”孙发启在他的耳边呢喃着,舌尖轻轻的逗弄着他的耳垂。
捕捉到了东继。布罗特身体的颤栗,他嘴角不自露出了一抹笑容,开始亲吻他的侧颈。
东继。布罗特只是闪躲的微微扯过脑袋,就被孙发启堵住了嘴,灵巧的舌头也溜进了对方的口中,随之而来的就是疯狂而毫无节制的允吸与侵略。
……
065 迷得晕头转向
东继·布罗特所有的意识都被孙发启带走了,他所拥有的感知就是孙发启的邪魅狂狷。
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疯狂的吻来征服过他,让他觉得心脏都要跟着跳出他的胸腔。
他能感觉到孙发启的手一路向下,也能感觉到他抚摸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掐进他的肌肉里似的。
“你在报复我刚刚的粗鲁吗?”
“哈……哈……是啊,舒服吗?”退出东继·布罗特的口腔,孙发启大口大口的呼气。
东继·布罗特转了身,趁势将孙发启压在了身下,待到彼此都呼吸都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低下头,缓缓的压上孙发启的唇。
他的吻就是像他的人一样,冷静而自持,可一旦爆发起来便让人难以承受,甚至感觉到害怕,孙发启就在他强势的亲吻中感觉到浓浓的占有欲。
也许是东继·布罗特亲吻的技巧实在高超,也许是他的身体太敏感,稍微一被撩拨就起了反应。
不止是他,紧贴着的两具滚烫的身体,孙发启能够轻而易举的察觉到了东继·布罗特的那里也起了反应。
一时间,两人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能看到一丝不易于察觉的尴尬。
孙发启侧着脑袋哈哈笑了起来,“你确定要做吗,那你要确认清楚,我可不是软绵绵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是女人,我更知道,你与我有着一样的身体构造,但是……”东继·布罗特的手来到了孙发启的……指甲只是轻轻的挑逗了一下顶端,孙发启就难以控制的身体颤栗。
“东继……”孙发启呢喃了声,等到的是更加疯狂的抚摸,东继·布罗特来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的房间里没有配备润滑剂,所以我们需要点东西来润滑。”
孙发启的脸上瞬间嘭的变红,然后变紫、变黑,他低声咒骂:“艹,东继,你他妈是不是想把我当成女人一样压下身下?”
“显而易见,我没有把你当成女人,”东继·布罗特半仰起身,一只手在孙发启结实的腹肌上流连忘返,这样好看的腹肌,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能把他当成女人来看待,但是——
“我想和你做爱也是显而易见的,我想要进入到你的身体中,享受被你那紧密的壁蕊紧紧的包紧我的快感。”东继·布罗特说得很平静,就像他说的想要进入一个男人的身体就如同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那般天经地义。
“艹!”孙发启惊悚的叫骂着,伸手也将东继·布罗特最脆弱的地方握在了手里,他就不信,命根子握在别人的手里,他还能像现在这般猖狂。
可是他不知道,他这样衣服散乱的狼狈,还能一脸倔强的瞪着人的样子有多迷人,东继·布罗特一时受刺激,很快的就对他弃械投降。
!!!……
房间里弥漫着雄性膺香的浓浓味道,相互眼对着眼的两人不由得愣住,气氛有些怪异。
最终的,还是由孙发启先出了声,“妈的!东继!你到底禁欲多久了?”
东继·布罗特软倒在了孙发启的身上,没有缝隙的抱紧他,静静的享受着快感的余韵,良久,他才说道:“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这话从东继·布罗特的口中说出来简直比猪圈里的小猪说它会飞还让人觉得可笑,于是,他很没有形象的大笑了起来,他的身体随着他爽朗的笑声一震一震的,震得上面的人的体温又唰的一下飙升。
“别忘了,我家那老爷子喜欢你们国家的文化,说什么男人女人的第一次要留给洞房花烛夜,我们姐弟三人可是深受其害。”以前,乔帕·布罗特在给他们灌输这种思想的时候,他没觉得多么的搞笑,或是难以接受,他的骨子里的思想本就传统,况且这么多年,他长期生活在男人堆里,遇见女孩子的机会都屈指可数,他们从没有使他往那一方面想过,可现在被孙发启这么毫无掩饰的取笑,他突然觉得很窘迫。
“那你现在怎么改变你的想法了?”
“错了,不是现在才改变想法,是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有那种想法了,你或许不知道吧……”东继·布罗特停了下来,等待孙发启的反应。
“不想说就赶紧下来,压得我难受。”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个时候看你一个人在那里折纸飞机的时候我就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让人移不开视线,你一定不相信,那时我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与你交个朋友,可是你却误会了我的意思,还跟着我却了我的房间。”
“嗯,你的小兄弟还被我那个……”孙发启眼角带着笑,同时,手下滑,握住那又半挺起来的家伙:“想不想再回味一次我们初次邂逅的美好,嗯?”
“别……呵呵……它可是你今后的性福啊,不心疼我没关系,你也得为你自己着想不是?”
“你就这么笃定我们以后还能在一起?”
“嗯,你是我的。”
“东继,世上有很多东西为我们想得到的,但并不是每一样东西我们都能掌握在手心里。”
“我知道,但你是我的。”东继·布罗特还是一样的坚持,他亲吻着孙发启的耳垂一遍一遍的呢喃,“说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
后来孙发启究竟有没有对东继·布罗特说:“我是你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是他们的唇舌交叠,身体纠缠,汗水沾湿了床垫,最后他的理智被一丝丝的分解,抽离。
莫名其妙的,孙发启张开双腿攀上了东继·布罗特的腰身,好似在对身上的人提出最真实的邀请,那人也不客气,提着早已硬胀的兄弟一冲到底。
痛,那是一种身体被强硬的撕裂开来的痛!
孙发启开始疯狂的去反抗,去抓他,咬他,打他,尽可能的伤害他,就好像想要他同他一起,分担此刻磨人的痛楚。
可是这样却使东继·布罗特更加的兴奋,更加强硬、狂野的进入他的身体,东继·布罗特就像所有的初涉情事的青年,疯狂的不知疲倦的掠夺,却总也感觉不满足。
身体在沉浮,激荡,孙发启艰难的搂住想要固定的身子,却在东继·布罗特下一次莽撞的冲进来的动作中,无力的摊开。
开始的,孙发启流泪,与疼痛无关,与屈辱无关,有的只是快要被攻陷的无措,与迷茫。
“你哭了?”浪潮过后的东继·布罗特俯下身来亲吻他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脸颊,虔诚的犹如供奉最神灵的佛一样。
孙发启累得连眼皮也懒得睁开一下,就任由着那人搂着他粘腻的身体睡觉。
“晚安,发启。”那人紧紧的抱住自己,声音低哑而性感,作为回应,孙发启也含糊的支吾了声,“晚安……”
半夜,东继·布罗特被孙发启痛苦的嘟嚎声给惊醒,他探了下他的额头,被那滚烫的温度惊吓了一跳。
“你发烧了,我现在去给你找医生!”
他慌张的跳下床找衣服套上,却因为自己的手忙脚乱把衬衣的纽扣系错位,发现了他也没有心思管,然后去找外套。
午夜的气温很低,东继·布罗特才出门,就被冻得哆嗦不已,被他开门的响动惊醒的瑞恩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却只看到了东继·布罗特疾步奔跑的背影。
“老板,你的轮椅!——哎——”瑞恩没有亲自追上去,而是开了对讲机,吩咐守门的战士拦住东继·布罗特,给他提醒,不过——
他现在万般狼狈的模样,很少有人能够认出他来吧,即使认出了,又有几个人能确定此人就是东继·布罗特?
他转身去了主卧,那里,是他很少能踏及的圣地。
微弱的灯光下,衣服散乱一地,光着臂膀的青年躺在凌乱的床上低低痛吟着,精明的瑞恩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倒了杯水,喂给意识模糊的人,一杯喝完后貌似不够,孙发启不自学的舔舔他的嘴唇,像是还想要喝。
瑞恩被孙发启没有意识的动作弄得口干舌燥,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青年很令人着迷,要不然自己那位高傲、冷漠、眼比天高的老板也不会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长长的叹了口气,瑞恩站起身,给孙发启再倒了一杯水。
066 想念
“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酷的声音从门口边传来,瑞恩抬眼一看,发现就东继·布罗特一个人,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他轻轻的将孙发启放倒在床上,站起身,恭敬的答话,“我听见孙先生的呼叫,于是进来看看,未经您的允许,我等会自会去领罚。”
东继·布罗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对着瑞恩挥了挥手,“算了,在医生赶过来之前你先帮他找点退烧药。”
要是看到别人那样把孙发启半搂在怀里喂水,东继·布罗特肯定会先上前去给他一记重拳,然后砍断他的手,折断他的脚,让他后悔他用他那肮脏的手碰了孙发启。
可是瑞恩不同,他是照顾了他十几年的管家,亦是朋友亦是长辈,心底下,他觉得他是一位可以去信任的人,他不愿意去怀疑他。
东继·布罗特的私人医生请假回家去了,并不在基地,他的手下请来的是基地里的一位他们并不怎么熟悉的医生,瑞恩怕是非多,所以没有让医生进去,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