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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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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这样一折腾,宣抚司仅剩下直属马步军以万二千人,李纲又请银、绢、钱各百万,才得二十万。临近六月二十日启行日期,而庶事皆未办集,李纲请求延缓行期,赵桓少有的果断否决,传旨按期北上。

赵桓考虑良久,决意行前再次召见李纲与王泽二人,耿南仲虽是不愿,但也不能说道甚么。

“臣以为人中伤,致陛下不能无惑者,只以二月五日士庶伏阙事。今奉命出使,无缘复望清光。”李纲面色忧虑,神情哀伤地说道。

“爱卿何出此言,”赵桓似乎一惊,神情僵硬地说道:“伏阙事何关卿事,卿只为朕巡边,事罢便可还阙。”

李纲仰首说道:“臣之行,无有复还之理,昔范仲淹自参知政事出安抚西边,过郑州见吕夷简,语暂出之意,夷简曰:‘参政岂复可还。’其后果然。今臣以愚直不容于朝,使臣既行之后,无沮难、无谤谗、无钱粮不足之患,则进而死敌,臣之愿也。万一有朝廷执议不坚,臣自度不能有所为,即须告陛下求代罢去,陛下亦宜察臣孤忠,以全君臣之义。”

赵桓却微微动容,嘴角抽动、似乎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继而沉默不言。

第十四章

王泽感慨万千,暗叹李纲忠直竟成迂腐不知变通,在他看来与其呆在暮气沉沉的朝堂中,整日里勾心斗角、瞻前顾后,还不如外任帅臣,驰骋沙场来的快意。大殿之内、皇帝身侧又不能稍有表露,只能转开话题,说道:“陛下,李相公忠义,臣以为当为出征壮行色,斩焦安节以徇宣抚司军威,也好使李相公能号令三军。”

王泽本着一点点好意,李纲虽不愿领受,但焦安节本就是鼓扇罪情,该死之人,他亦是认为誓师北上之时,斩杀焦安节壮三军胆色,震宵小之徒,不可谓不是良法。

“焦安节临阵萎缩不前,贪生怕死、蛊惑军心……”提到焦安节,赵桓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认为本应稳操胜券的大战,就坏在焦安节身上。每每想到如果姚古的六万大军与种师中的大军会师,太原之战又会是另一番景象,不禁咬牙切齿地狠狠说道:“此辈不斩难服军心,朕就准请所奏,待李卿出师之日,拿此人之头祭旗。”

李纲瞟了王泽一眼,才躬身说道:“陛下圣断,宣抚司大军北上誓师之际,当斩此贼首级,以效全军。”

在说到宣抚司三个字时,语气加重,意在提醒王泽他李纲才是宣抚使,宣抚司之事论不到王泽插手。

李纲之意,王泽当然明白,只是微微笑了笑,很不以为然。

赵桓又转向王泽,温声说道:“王卿,此番外地方,京西乃朝廷羽翼,河东所依钱粮转运、南军调行之所,慎之、慎之啊。”

虽说王泽只是赵桓迫使李纲出任宣抚使的事情上,无奈之下的一个棋子,更有可能是耿南仲绝妙一笔。巧妙的不动声色的利用李纲外放将王泽赶出朝廷,反之又用王泽外放,迫使李纲就范。在宋代士大夫们的眼中,手握实权的地方守臣,终究不如在朝中与天子共治天下的大臣荣光,李纲不愿出任宣抚使,其中很重要的一条便在于此。

对于王泽来说,此关键时刻,意外得到一个较有实权的守臣职位,如同平白捡到万两黄金般的兴奋,原以为还得做一番大动静,才有可能被赶出朝廷之际,不想竟有此凭空的机会,他真是有些感激耿南仲与李纲二人,若不是耿南仲构陷李纲,焉能从中得到意外的收获。

“臣谨记陛下所托,定不负陛下所望。”王泽心底再次泛起几乎压抑不住的兴奋。

赵桓此时心情颇佳,笑容满面地对王泽,温声说道:“朕尚有一事须得劳动王卿……”

晚间,王泽应付不了范宗尹等一般好友的热情招呼,沐浴更衣后,赴范宗尹专门在丰乐楼为他所设的酒宴,王泽心情颇佳,与众人把酒对歌,酒女们平时自持丰乐楼乃是汴京一等一的大酒楼,接待的都是些王公贵族,豪贾巨商,待客颇为挑剔,有些姿色出众、才艺高雅的酒女是陪酒可以,然非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才子,绝不不弹唱、更不侍寝。

当众人在雅座刚坐下时,便已传遍整个丰乐楼各房酒女,不少自认为有姿色又才华的酒女纷纷找到掌柜,要求为三人陪酒,有些酒女甚至不要卖酒提成钱,也要掌柜安排为三人陪酒。

酒女们都有一个心知肚明的心思,能得到王泽的亲眯,有幸的话在他高兴有余,请他为自己做一首小词,那自己的身价可就不可同日而语了,樊楼的歌姬们不少求得王泽的诗词赞誉,从而身价百倍,佳客不断。更何况王泽两败金军,出使金寨的事迹被传的神乎其神,使得酒女们更是欲相陪为荣。秦桧、范宗尹均是集英殿唱名的进士及第,其他几人亦是馆阁俊秀,各个足以令酒女们欣然侍候。

众人闭口不谈当前局势,秦桧、范宗尹二人只是恭祝王泽荣任方伯,谈些风花雪月的趣事。酒女们更是识趣的服侍众人,倒也使他们颇为满意。王泽留下三五首诗词,秦桧、范宗尹等也各自留下几首,得到赞誉的酒女们无不幸喜万分,日后就凭借王泽等人为自己所作诗词,亦可消受非浅。

天色已晚,王泽婉言谢绝了几名姿色出众酒女甘愿侍寝的暗示后,在他恋恋不舍的目光中,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后,尽欢而散。

王泽没有回府,乘着酒意直奔樊楼柳慧如住处而来。

樊楼门子认得王泽,也不需要通报,王泽带着醉意赏了几名门子与小丫眷几个小银块子后,径直来到后院,正欲直奔柳慧如所住的小楼,无奈酒意涌上,脚下却有些站不稳,几次险些摔倒在地,只能在廊下小坐一会,想等趁着晚夏那么一丝的清凉,散散酒意。

不知坐了多久,前面转过一群人来,王泽见有人过来,也并不介意,能在这个时候出入后庭的人,多半都是楼内落籍的女子与相好可人儿回房歇息。

“这不是王公子吗?”

“原来是文君姑娘。”原来来者正是文细君,她远远看到王泽坐在廊下,她不想会在这里遇到王泽,看王泽起身要走便出声召唤。王泽醉酒之下,心中一动,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便要向文细君行礼。

文细君快步走到王泽身前,扶着王泽颠怪地说道:“公子怎的喝这么多的酒,快随妹妹进屋。”说着搀扶着王泽便向她居住的小楼走去,口中不住说道:“灵儿,快快回去温茶,夜要深了,公子衣衫单薄,莫要着凉。”

待把王泽扶入自己的绣房后,将他扶到内室的绣榻上,半靠着睡好,文细君亲自为王泽除去外衫,盖上薄薄的锦被。

文细君对丫眷们说道:“将水盆加满,茶水温好后,你们也歇息去吧。”

待丫眷们将吩咐事宜忙完回去休息后,文细君才关上内室房门,回到榻前坐在王泽身边,晶莹细腻的玉手抚摸着王泽的面颊,一双星云般的秀眸、散发出炙热的火焰,盯在王泽的面上一刻也不离开。

外面皓月当空,绣阁中透着几分暧昧,数只红烛燃映着文细君那倾国倾城的娇容。

第十五章

“来,公子——喝些解酒茶水。”文细君吃力地扶起王泽,将一杯浓茶单手端着,递到他的嘴边。

王泽酒劲上头正在口渴,迷迷糊糊就着杯子喝了下去,不想喝的太急,不小心被呛的咳了起来,水溅了文细君一身。

文细君放下杯子,将王泽放到在榻上,颠怪地说道:“看你,如此猴急。”说罢,蓦然感到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唐突,脸面微红,怔怔地看着闭目甘睡的王泽,芳心微澜,一动不动坐在榻边想着心事。

良久,她才轻轻幽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面,望着铜镜内的自己那娇艳妩媚、绝不输于柳慧如的娇容,暗暗发痴了半天……

当外衬徐徐退落后,铜镜中显现那令少女们也艳羡不已的曲凹玲珑的身段。

这容颜、这娇躯曾经有多少王公贵人为之痴迷,不惜一掷千金而不能求,京城中的这些馆阁俊秀,亲贵子弟哪个不是为她而痴狂,自从那时见到了王泽这位才学出众的年轻人,她的心中不免起了阵阵波澜。平日里碍着柳慧如的面前,不能对王泽表示过分的亲近,何况自己与柳慧如平时交情最为亲密,岂能任意夺闺中密友所爱。

想王泽少年得志,又有柳慧如这等并不输于自己的才女相伴,也不一定对自己有多大的兴趣。所以对王泽的爱慕久久地压抑在心中。

今夜王泽酒醉,左右又无姐妹知晓之下,这大好的良缘,岂能让他平白错过,自己的女儿身,趁这个时候献给自己的心上人,也不妄日后便宜了那帮轻狂子弟。

文细君心下主意已定,早就将对柳慧如的那一点点顾忌抛到九霄云外。

当她身穿一袭粉色胸衣,轻轻走到榻前,坐在床榻边上,一双剪水秋波地眸子,痴痴地看着王泽,一双玉手早已开始去解王泽的衣衫。

王泽在朦胧之间感到有一双温润的小手在解自己的衣带,迷迷糊糊地半睁双目,眼前朦朦胧胧的一位绝代佳人,双颊绯红,半遮罗衣,正在给自己宽衣解带。

“娘子,是娘子吗?”王泽虽然酒醉,此时心中却很清醒,这人绝不是、绝对不是——眼前这位佳人绝不是柳慧如。

“是她,是她,文细君。”王泽的脑袋阵阵发懵,随着身上衣襟慢慢减少,他渐渐想起了方才的事情,自己欲到柳慧如住处,酒醉实在是无法走动,在回廊里稍作歇息时却遇到文细君。

“我怎么稀里糊涂地就跟她到了细君楼了呢?”

王泽一阵紧张,酒也醒了几分,自己虽然清醒了不少,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毕竟文细君出道不久,却是一位家喻户晓的樊楼名伶,出道以来卖艺不卖身,其艳名绝不下于汴京五大名妓。

那日在樊楼初见文细君之时,内心深处也未尝没有一亲芳泽之意,尽管自己有柳慧如在先,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又有柳下惠那般的定力。朦朦胧胧中——姿色明艳不下于柳慧如的文细君身披细纱,半遮半掩如雪娇躯就在眼前,让人如何能视若无睹。

此时王泽的心中在激烈的挣扎,理智与欲望交织,可与不可仅存一线之间。

“既然已经来了,不妨要了她,反正今夜也回不去了,更无人知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慧如,绝对不行,不能做这等事!”王泽感到自己的外衣尽退,文细君的一双柔软的玉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胸膛,欲火一点点地升起,理智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权且就要她这一回,又不是我主动来的。”

“公子醒了,莫要这般看着妹子……啊……”

文细君还未说罢,却不料王泽‘霍’地起身跳下了榻,猛然将她的娇躯抱起,径直向绣床走去。文细君受了一惊,却毫不挣扎,反而乖巧地环在王泽身上,任由他摆布。

待文细君想要假意推脱,为自己留些颜面之时,王泽早已将她放到在绣床上,轻解红绡,退下瓤裤。不消多时,玉体横陈、铅华毕露、凸凹玲珑尽现王泽眼中,在半推半就后,文细君闭目偎在王泽的身下,任由王泽所欲乱弄,恣意妄为……

王泽一觉醒来,天已方亮,感到浑身乏力,正待要伸个懒腰,猛然发觉身边睡了一个人。他转身细看,是文细君正酣卧于自己的身侧,正睡的香甜。

王泽的头突地蒙了,细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点点滴滴、零零碎碎,逐渐记起本是去柳慧如那里,如何自己会在文细君的床上,而且看来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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