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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宋-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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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杂事除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韩世忠罢长从侍卫大军都指挥使升迁西侍军副都指挥使知杂事,傅全转北侍军副都指挥使,王彦迁西侍军副都指挥使,吴玠虽然仍担任云翼侍卫大军都指挥使,但同时担任陕西宣抚司西北沿边制置使,岳飞升任北侍军副都指挥使知杂事,徐徽言升任侍卫步军副都指挥使,陈淬罢枢密院都参军司行军司行军参军使、除权北侍军都参军使,王宣迁行军参军使,李彦仙等侍卫大军都指挥使虽然没有升迁差遣,但封爵、食邑、阶官各有升迁。

一大批中下级武官中脱颖而出,致使宣赞阖门舍人的馆职不敷使用,如封元论功封开国县侯,由于他在整个战争中出色的表现,成为公认的最有前途的青年武官之一,在完成收复凉州后就被枢参召回,转为正任提举行军房,岳云也成为从七品武官,宣赞阖门舍人,担任镇统制使。

实际上,朝廷大将除了对北侍军、西侍军都指挥使以及枢参等衙门正印感兴趣外,其他的使副差遣并非他们所愿,对于他们来说,方面使副或是使副支杂还不如侍卫大军都指挥使做的快意。

文官的人事安排就没有武官显的简单,由于孙傅的请辞王泽的回朝,造成了朝局朴朔迷离,由于王泽、李纲等人必定会在新一轮的权利角逐中各显神通,反而是本应当的事情变的令人捉摸不透。

王泽在回到行在消了差遣后,出人意料地出城深居别院悠闲自在,整天和文细君腻在一起多日不出府邸,令外界议论纷纷,拿捏不住他的心思。而李纲亦是毫不居功,整日里办理完自己的事务,就回府休息、闭门不纳客,朝野上下对这两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此作态,更加摸不到头脑,就是连秦桧和范宗尹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泽与李纲二人唯一一次在公事上公开一起露面,就是在都堂与枢密院总结征伐夏国之战的得失、还有改定禁军存在的不足之处的军事会议。

王泽在枢密会议上提出了许多禁军需要改良的问题,如战场的及时救护伤兵、战时为保持战斗力应当为前方将吏创造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禁军编制仍需要进一步改进,兵种应当更加全面、装备应当更加完善,尤其是马军和火器要加强和改善,还有另一些急需改善的问题。在会议之上,他第一次公开提出解决这些问题,是要针对于日后更加强悍的对手,虽然没有说明是谁,但大家心中都跟明镜似的。

李纲当即表示支持王泽的策划,并坦言禁军为了日后更加惨烈的决战,必须要进行大的调整,在这一点上,各位禁军大将必须无条件服从朝廷,不得有任何的懈怠。

在这次会议之后,朝廷立即着手开始对禁军实行下一步改制,兵器、编制、后勤、待遇各个方面都要进行改进,首先由北侍军开始,立下赫赫战功的西侍军却落到了后面。而朝廷的大举动,使商人、工场主们看到了滚滚的财源,他们在朝廷的旨意正式颁布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行动起来,王行升与王十八当然没有闲着,他二人亲自赶赴行在求见王泽,尤其是王行升,他把秦娴娴推到了前台。

“德涵好手段啊!”李纲面对着王泽轻轻地捻须笑道:“朝廷无须投入太多精力与钱财,便可得到精良的器械,看来某真是老了!”

李纲和王泽这两位朝廷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自然是要私下会上一面,而且要尽可能低避免被外人看到。李纲在枢密院会议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带了一个心腹家人,没有坐自己的马车、是从便门悄悄出去,绕了几道街坐上了一辆专门在城内外载客的轻便马车,径直驶向王泽在玄武湖畔的别院而去。

由于近年来城市发展很快,行在一再扩建,地域变大而行路不便,一种专门为城市市民出行服务的马车被周良提倡应用,原本这个建议并没有任何新鲜,马车雇佣行业早就存在。但是,周良提倡的设想是把城市马车分为大车和轻车两种,大车都有固定路线和始发站、终点站和专门等候大车的站点,小车平日里没有固定路线,随叫随停,服务于城内外。很快被有眼光的商家看到其中的‘钱途’,他们立即呈报官府,没有想到却被南京顺天府斥责,这些商人眼看巨大的利润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最终闹了起来,惊动了朱影。而朱影惊异于这个时代竟然有人能设想数百年之后的公交和出租车,她立即下旨顺天府速速办理,这才使周良的倡议付诸实施。更没想到的是,经过一段时期后,不仅车行得到巨大的利润,而且市民出行得到极大便利,得到了市民们交口称赞,这一行当很快被其他稍大的州郡效仿,甚至有财大气粗的行会建议,要在行在与周边州郡之间开通定期来回的马车,不过设想还有很多不便利之处,没有得到太多支持,不过还是有几家财大气粗的商家开通了行在和杭州之间的大车来往。

李纲正是利用这种不引人注目的方式,悄悄到了王泽的别院。

王泽在盛情接待李纲时,亦是对这种轻车感到由衷赞叹,他没有直接回答李纲的话,而是微笑着道:“没想到大人行事亦是隐秘无比,却正是这些士人所不屑的大车和轻车提供的便利!”

李纲微微愕然,玄机明白王泽是话中有话,这是在暗指新事物或许难以被人接受,而且会受到极大阻力,但往往这种看是离经叛道的事务,却实实在在地推动国计民生,联想二人即将讨论的问题,他心中已经有些别样意味了,当下道:“不想周良竟有经世眼光,在内馆中的确有些屈才。”

言不对路,尽可任人解释,王泽不过是淡淡一笑,道:“人各有志,断不可有稍许勉强!”

李纲含笑点了点头,尽管他对于王门子弟多有建树并不抱有成见,但随着他们不断成长,不断地进入朝廷,不断地渗入国家各个行业,他不能不对之有所忧虑,毕竟这些人都是王泽的弟子,随着王泽势力的不断膨胀,很难说日后能发生什么事由,这也是他一直不能释怀的方面,尽管他与王泽之间的默契越加相通。

“前日德涵所提改良禁军后勤,某还是有些不明之处,如前方征战,要尽量为将吏每日沐浴,或是两三日沐浴一次,夏日更好每日进行,还要准备大量换洗衣物……”李纲虽然赞成王泽对禁军继续改良,但其中一些事情还是未置可否,做了一些保留。

王泽见李纲迟迟不入主题,反而与他谈论军制上的事情,既然这样他算算时间很充裕,慢慢介入主题也好,何况军制上李纲还有不少保留,给他细细解释一番不是坏事,当下清了清嗓子,道:“李大人亦是主持军务多年,岂能不知往昔每每征战,即便是得胜而归,军中士卒无不是形同乞丐,一身破衣烂衫、一头虱子蚊虫,且古今许多著名大战,无不是因为瘟病而无功而返,将吏多非阵亡,而死于军中瘟疫……”

李纲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王泽所言。

“这次西征剿灭叛羌之战,军中后勤做的还算尚可,酷暑作战没有发生大的瘟病,军中将吏并没有因疫病过多消耗,都归功于朝廷改善了后勤辎重的转运,还有对全军将吏在沙漠作战提前准备了很多汤药和衣物。”

“如德涵所言,后勤辎重中的防疫与将吏清洗竟然与征战、粮草同等重要。”李纲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王泽。

王泽正色道:“大人说的对,正是如此!战场厮杀全赖将吏用明,没有高涨的士气,单凭大义、金钱支撑,终究是短暂的。以某之见,将吏在外征战一则须要解决饮食、女人,再则就是尽量让他们得到最有可能的舒适,打仗归来时能够洗一个痛快,换上干净的衣物,吃着肉好好地休息,这比什么都要重要。若是将吏们能知道自己即使在战场上负伤,亦是能在迅速止住伤口流血,并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救治,他们的拼杀劲头会有何种程度的提高?”

李纲听的再不发一言、眉头紧锁,静静地思索王泽之言,诚然如能按照王泽所言,士气当然可以提高,瘟病与士气对整个战争而言是历来最令人头痛的,历代将帅无不把军中防疫做为大事,而且尽一切可能防止瘟疫的发生,但还是防不胜防。为前方将吏创造相对舒适条件固然可以防止瘟疫和提高士气,但他还是不抱太多乐观情绪,战时哪里有条件提供,就是这场刚刚结束的战争,当仗打到紧张阶段,连吃喝也不能完全保障,就不要说别的了。

“其实,在下亦是明白有些时候这种提议只不过是设想,难以在战场上完全实现,但我们至少能在战争的空隙之间来实现,何况凤凰山书院已经开始研制这些军中设备。”

李纲诧异地道:“没想到那些学子们动作这么快!”

“痛定思痛——有些事情非朝夕可就,但可以慢慢来,只要有人去努力,相信会一步一步地做好……”

李纲虽并不太看好,却不能不对王泽的坚决感到赞叹,一件看来几乎不可能有成效的事,或可说一件在一代人、甚至几代人也看不到头的事情,能去锲而不舍地去做,本身就需要极大的勇气。不禁为之感慨万千地道:“德涵大手笔,我实万万不能及矣!”

王泽毫不在意李纲自谦的夸赞,他此时有点被自己的决然所渲染,继续道:“他日在河朔、燕山的战事中,禁军必须保持旺盛的士气方能力克强敌,一雪靖康之耻,而保持长久士气的手段不能单单凭借国家大义,金钱亦是不能长久维持,而是要以一种关心士卒,尽可能为他们保证温饱、舒适,如此才能让他们竭力对抗女真马队。好在这场西征暴露了不少缺憾,不过能在朝廷意料之中毕其全功,朝廷大臣们可以安心做下来补救,这也算是这场战争最大的收益。”

李纲却笑着道:“西北大部收复,也算是一改自仁宗年间失去的牧马场,只要善理马政,不出十年朝廷就能组建一支能与女真鞑子一较高下的精锐马队。”

“这是当然,西李之所以猖狂百年,不过是凭借横山山讹与河南地的河曲马而已,女真人亦是对河曲马青眼有加,没有此马他们的鉄浮屠连仗也没法打,这不正好,女真人的马源这回攥到朝廷手中了。”王泽眯着眼睛,颇有调侃意味地笑了笑。

李纲亦是快慰地笑道:“等了许久,不妨再等等!”

王泽饶有意味地盯着李纲,若有所指地道:“那就再隐忍几年再说吧!”

二人正在说这话,文细君端着一个精致的果盘轻步走到小亭子内,笑盈盈地道:“相公——李大人来了仅仅两杯清茶,不免太过小家子气。”

王泽眼看文细君端着的果盘上,放着不少时鲜水果,不禁笑道:“与李大人君子之交,却没有想起来这些花花琐事。”

李纲所来只为国家大事、朝廷要务,对那些繁文缛节、珍馐奇伟并不感兴趣,当然他对于文细君的诙谐只得报以微笑。文细君虽然没有名分,但她自从北上汴梁后就宛然成为了继茹夫人之后,王泽府邸的新女主人,在朝野看来虽不可理喻,却又自在情理之中,男人嘛!府邸中总要有个女人才是。

“文夫人何须客气,德涵说的是,君子论道,杯水足矣!”

文细君正要放在手中果盘,闻言脸色稍变,显的愕然、惊诧、更多的是不知就里的欣喜,平平淡淡的‘文夫人’三个字,听起来虽然没有任何新奇之处,但对于她来说,却不可或缺地等待了许多年的期望,能从李纲这样德高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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