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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金碧辉煌-第20部分

小说: 金碧辉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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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凌天因为身体虚弱,没有什么胃口,齐翊墨一向也吃得不多。加上封凌天也累了一整天,被齐翊墨包扎好之后,便上床休息。
齐翊墨一个人在书桌前坐了许久,直到夜色深重,青枫进来劝说他上床休息,他才梳洗上了床。

封凌天因为身上的伤,睡的并不安稳。齐翊墨尽量放轻了动作,但上床的时候,封凌天还是醒过来。
封凌天撑开朦胧的睡眼,“墨儿……”
齐翊墨应了一声,在他旁边躺下来。以往,封凌天总是喜欢霸道地将他箍在怀中,但今日他身体虚弱,实在不好再撕扯开伤口。他只微微动了一下手,将齐翊墨的一只手握住。

齐翊墨也只安静地躺着。身边人像是清晨的朝阳,散发出阳光与热力。而这阳光与热力,顺着那只手源源不绝地涌进身体。
这便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心中安稳,无限甜蜜,无论未来是什么风雨,都有信心去面对。

“凌天。”他轻声说。
“恩?”封凌天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回应。
“这几天都不要再这么忙碌了,好吗?”
“恩……”依旧是朦胧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我担心你的身体。”齐翊墨的声音有些暗哑,“我不想看到你再受伤了。”
旁边安静了片刻。他几乎以为封凌天已经睡着了。
心中依旧是混乱的。
“好,这几天我都不出去。”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第 24 章

封凌天这些天,都呆在养心殿中。
太医说,他身上的伤口需要静养,他便在床上躺了五六日。陈文贤等人原本还想汇报政务,但一概被紫烟拦在门外。
好在陈文贤是个一贯深知封凌天心思的人,这几日处事都极周到。而封家军也信赖陈文贤,所以政务倒有条不紊。当然,出现的问题也不少,但大家毕竟都担心封凌天的伤势,所以都一力承担下来。

而在园中,封凌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实在无聊,齐翊墨拿了几本书给他看。封凌天倒也耐得下心看过去。实在受不了,便逼着齐翊墨紧贴着他一起躺在床上。
而齐翊墨这些天,对封凌天百依百顺。

封凌天激动之余,对齐翊墨的占有欲愈发强烈。
齐翊墨稍稍离开一会,他便十分不高兴,发落了几个无辜的丫鬟,直到齐翊墨回来为止。
以封凌天的看法,似乎是要让齐翊墨时刻贴在他身上才安心。而两人这几天,也确实是时刻贴在一起。

皇宫中服侍的宫人,只得假装没看见。若是自己一个多余眼光,惹得齐翊墨不自在,又不知道那宠妻无度的封凌天会做出什么事来。

七八天过去,封凌天身上的伤口终于大部分都结疤,并且不再疼痛。身体也不再像以往那般虚弱,只是体内淤滞的气血依旧没有恢复。
太医说,这气血淤滞不是一时治得好的,需要长时间地调理。它影响了封凌天武功的发挥,但是对日常生活,则不造成太多影响。

封凌天靠在床头,内衫松松垮垮地瘫在强健的肩膀上,露出大半个胸膛,里面是累累伤疤。虽然骇人,但伤口其实已经好了很多。

齐翊墨拿着一盒紫玉膏,坐在床头,用手轻触那骇人伤疤,问道,“真的不疼了吗?”
“不疼,就是有点痒。”封凌天坦荡荡靠在床头,眼睛眯着,似乎很是惬意。
“痒?要不要叫太医过来再看看?”齐翊墨凝视伤口,又一脸认真道。
“叫什么太医,只要墨儿你帮我摸摸就好了。”封凌天眼里是戏谑的笑意。
齐翊墨却未察觉,真的听他的,将手放上去慢慢抚摸那疤痕。

微凉的纤长手指在古铜色肌肤上缓缓滑动。封凌天眯起眼睛,只觉胸口仿佛有丝绸在缓缓滑动。
身体里渐渐燃起了一阵熟悉的火焰。
之前身体虚弱,他们都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纯洁无比地在一张床上躺了六七天。

原本在往日,封凌天就想亲近齐翊墨。只因为齐翊墨的抗拒,他才没有坚持。
但两人这样亲密相处,同吃同睡,他心中被压抑的情绪则翻涌。

此刻见齐翊墨靠在自己身边,黑发顺着白皙的脖颈流淌而下,温热肌肤上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封凌天的眼神禁不住加深,克制的脸上露出了些许难耐的压抑。

“还有肚子上的,也有点痒。”
齐翊墨一怔,又把手往下滑,放在腹部两道较浅的伤疤上,然后轻轻抚摸,“这样舒服吗?”
“很舒服。”封凌天声音有些沙哑,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齐翊墨,眸子里有欲望在翻涌。
齐翊墨还在认真替封凌天解痒,缓慢而轻柔地抚摸着那坚实的小腹。。
封凌天声音沙哑提醒道,“还有腰边。”
齐翊墨听话地低头去抚触。

那微凉的手指依旧在身上滑动,封凌天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而下腹的欲望渐渐站了起来。
“感觉好些了吗?”齐翊墨一只手抚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着他轻轻起伏
“恩,还有下面也要。”
“哪里?腿上也痒吗?”
“不是……”封凌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齐翊墨还疑惑地看向他。
封凌天只攥住他的手,按向他下腹肿胀的欲望,有些邪气地笑道,“是这里。”

齐翊墨一僵,然后脸很快涨的通红。他猛地抽回手,飞快躲到一边。脸涨红着,有些恼怒地盯着封凌天,似乎想训斥他的流氓举动,又因为实在不会骂人,而张口结舌。
封凌天一笑,却只一伸手,将齐翊墨拉进怀中,笑道,“这回可是墨儿先引诱我的。”

“我没有。”齐翊墨脸涨得通红。想要挣脱,但怕封凌天身上的伤口,又不敢太用力。
“方才可是有证人的。”封凌天义正言辞地说。
“什么证人?!”齐翊墨仓皇扭头,但房间里一个下人也没有,顿时知道又上了封凌天的当。

封凌天的手在他的背脊上缓缓游走,声音中带着笑意,“怎么没有,这床单,这被褥,桌子板凳桌椅,全都是本将军的证人。”
齐翊墨脸色绯红,深吸了一口气,才声音沙哑道,“你别胡说。”
封凌天将头埋进他白皙瘦削的肩膀,深吸一口气,“呐,墨儿,我想要你。”

齐翊墨脸涨得通红,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想要你的身体。”封凌天眼睛已经烧得通红,却只是微笑。
齐翊墨只觉那目光烧灼得厉害,全身发烫,身体也瑟瑟发抖。

而封凌天更为他这一副怯缩的样子而冲动。他缓缓拉过齐翊墨的手臂,让他偎在自己怀中,凝视着尽在眼前的那片唇。
“墨儿……”
齐翊墨没有抬头,只是脸庞通红。
封凌天缓缓低下头,轻触那唇瓣。

第一下,极轻微。仿佛有电流在身体里飞窜。
再然后,就像是不满足于轻碰,则缓缓含住那柔软的唇,细细吸允。
再然后,则是激烈纠缠。

待到一个吻结束,两人都急促地喘息着。齐翊墨眸间蒙着一层雾气。而封凌天因为依旧压抑的欲望,而胸口大幅度起伏。

齐翊墨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哑声道,“你伤还没好,若是又弄裂了伤口。”
封凌天依旧紧搂着他的腰,“伤早就好了,这几天我在床上都呆得快要发霉了。都是因为你关着我,墨儿,你得补偿我。”

唇瓣再度被含住吸吮,齐翊墨连说话都说不清,“是太医……这么说的。”
“是,我知道你和太医联合对付我。”封凌天轻哼了一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齐翊墨已经因为吻而大脑发涨,哑声道,“你……胡说……什么。”

但下一个字只得堵在喉咙中。封凌天强硬吻住了他的唇瓣,蛮横掠夺。脑中昏昏沉沉,也无法思考更多。只感觉得到对方阳光般灼热的气息,和强悍如铁箍般的手臂。

身体渐渐软下来,衣服不知道怎么就被解开,然后便是那滚烫的身体覆了上来。
他还在担忧封凌天的身体,但很快,封凌天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现在的健康与力量。在对方猛烈的冲击上,他几乎是仓皇地随着对方动作的起伏而运动。




、第 25 章

次日,太医诊断,封凌天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可以下地做一些轻度运动。封凌天笑着说,“太医,你就是太婆婆妈妈,本将现在什么运动都能做。”

太医有些不解,只见一旁齐翊墨脸涨得通红,气恼地瞪着封凌天。封凌天却笑得愈发高兴,眸光里反而夹着几丝旖旎暧昧。齐翊墨脸色通红地回头,再不看封凌天。
而陈文贤那边,积压的政事已经到了极限。陈文贤已多次来询问过封凌天的伤势,直到得到太医的许可,才带着文书来找封凌天。

一进养心殿,便看见齐翊墨在外间的书桌上写字。
陈文贤当即下跪行了个大礼,“参见皇上。”
齐翊墨略略停住笔,“起来吧。”
陈文贤这才起身,又问道,“不知皇上的伤是否痊愈。如果还有不适的话,微臣家中刚好有几只上好的人参,可以给您调养身体。”

齐翊墨的笔在空中悬了片刻。
陈文贤对他一直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这时怎么突然主动关心起他的身体。
齐翊墨淡淡道,“我身体已经好了。”
陈文贤点头,“那微臣就放心了。”

齐翊墨眸子停在陈文贤身上,但他一贯性情内敛,看不出喜怒。此刻这样的恭敬,似乎是真的在关心他的身体。
他心中疑惑,但帘子便被挑开了,封凌天走出来,瞥了陈文贤一眼,“我说过去军机处,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陈文贤道,“我过来是想看看皇上恢复得如何。看见皇上身体健康,我就放心了。”
封凌天扬起俊眉,犀利眸中闪过一丝狐疑,却只笑着不说话。
陈文贤却只是从头到尾恭敬守在一旁,一声不吭。

封凌天理了理袖子,转身对齐翊墨说,“不必理他。这些家伙,包括郑豪云他们几个,最喜欢弄些神神鬼鬼的,你只无视他们就好。”
齐翊墨温声说,“这没什么。”
封凌天看了一眼他写的字,又笑道,“我就出去一会,傍晚回来和你吃饭。”
“恩。”

封凌天这才转身,和陈文贤出了房间。
一路无话,直到进了空旷无人的军机处。封凌天才道,“你又想做什么?如果你还敢对齐翊墨下手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将军,属下只是关心了一下皇上的身体,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封凌天哼笑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在他的所有下属中,陈文贤一贯心思缜密下手果断。他是最不愿放过齐翊墨的人。

陈文贤沉默了片刻,才道,“将军,以前我反对齐翊墨,是因为他对您根本没有真心。而且我总觉得他看起来不像表面那样温良无害。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对王位是极大的威胁。”
封凌天眯着眼睛,冷冷盯着陈文贤。
“但现在不一样。这些天,他为了帮您治伤,忙上忙下。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您。”
“……”
“现在他已经不是敌人,而是您的爱人。即使他有占据皇位的心,他也会顾忌您的感受,不会恣意妄为。既然如此,他的危险性就小多了。”
封凌天皱了皱眉,不太喜欢陈文贤的分析。尽管他说得都是事实。
陈文贤道,“这么多年,我心甘情愿地追随您,不是为了要和您作对。而且现在我也想明白,你找到自己的爱人,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也应该为您高兴。”

陈文贤神色如常,并没有半分作假的样子。
而思及这么多年并肩战斗,陈文贤与他同生共死,其实彼此间的感情早已不是简单的下属和上级。
曾经一次的战争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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