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待开 作者:本末颠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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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青一愣,笑着要去掐他脖子。
“不行!我要亲口结束!我要再抽一支!”
陈沛将火机往旁边一拍,说:“休想。命杨立青同志从此戒烟,若违反,则爆菊处理,钦此。”
“你是公公吗?公公哪儿来的鸡鸡爆我菊?”
“我是韦小宝!”
“你还想有七个老婆?”
“……”
两人在房里闹到中午才肯罢休,期间杨立青又想再来一炮,被陈沛禁止。再来一炮,说不定杨立青的腰永世都直不起来了,杨立青这才作罢,收拾好东西去退房。
出去时杨立青走路的样子很怪,柜台的小姐非常纯洁,权当是窝在办公室里的小白领爬山所致。
出旅店门时陈沛问杨立青要不要他背下山,杨立青严辞拒绝。但等下到山,他一张小脸都青了。他谁都不怪,就怪自己搞什么文艺小清新,非要跑到这半山来开苞。
心中只剩下两个字:活该。
翌日,陈沛就扬着一张神清气爽的脸开车回北方。杨立青则回家和他妈消灭陈沛买来的两箱水果。
杨立青着实颓废了一个春假。初五,他背着不重的行囊,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他妈所在的地方。
真不想去工作。杨立青缩在自己的卧铺位置上消极地想到。
新年假期过后,大家都毫无战斗力,但事就是堆在那里,碍眼得要死。
事情本来就多,公司还借了一个大单子,那情形真的是不能仅仅用人仰马翻来形容的。
杨立青只感觉到,等他能够记起今天是几号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三月底,乍暖还寒时。
杨立青躺在有些潮湿的床单上,觉得自己刚刚死里逃生。今天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不料自己一觉就睡到中午了。
浪费了一个上午的战斗时间,之前拉下的漫画和动漫数量太多,他怕补不过来。
随便捣鼓了些能入口的食物,就在电脑前猫了一个下午。正是意犹未尽时,忽闻厅中传铃声。
会来他家的只有抄水表的、房东和陈沛。不是抄水表的日子也不是交租的日子,那么只能是……
一开门,依然是穿着一身西装的陈沛。他两手都提着菜,有鱼有肉,看起来颇为丰盛,不过与他的高级西装极其违和。
“不让我进去?”陈沛提醒道。
“怎会怎会。”杨立青立刻闪开让他进来,关上门后又跟在他屁股后面,“你这是要干嘛?”
“我来给你做饭。”
“什么?”杨立青差点被这句话吓死在原地。
陈沛放下手中的东西,睨他一眼,说:“小样儿,下巴给我接回去。”
“你以前就会?不见得啊……”杨立青走过去打量他。
陈沛接下自己的领带,往椅背上一放,又说:“以前我不会,但经过一个假期,我就会了。今天是我的出师宴,你要好好尝尝。”陈沛坚信‘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这句话。所以从南方回来后,就报了个短期的烹饪培训班。学有所成,可之前公司事务太多,等今天空闲下来,就准备来给杨立青露一手,让他以后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杨立青一脸不可置信地说:“咦?这不能够啊!别浪费材料,又害我没晚饭吃。”
“相信哥的智商,也相信哥的能力,一边呆着去吧,很快能吃。”陈沛说着就将衣袖卷起来,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但杨立青不放心他,怕他将自己的厨房给烧了。他跟在男人身后替他打下手,又拿自己的围裙给他围上。
结果让杨立青大吃一惊。清蒸鲈鱼,黄的姜丝,嫩绿的葱丝,和打了花翻起来的白色鱼肉相间,正在碟子里冒着热气;小白菜丸子汤,白色的丸子绿的菜叶,几滴油花汤上漂,确实引人垂涎;彩椒炒肉片,红的绿的黄的彩椒被切成规则的菱形,混着爆炒得喷香的肉片一起炒,让人食指大动。
陈沛边用围裙擦着手上的水边说:“尝尝。”说话时神情骄傲异常,差点就没鼻孔朝天了。
杨立青挨个尝了,真是色香味俱全,眼前的人真是所谓的天才吗?
他放下筷子,搓着手说:“我做了个严肃的决定。”
陈沛内心得意地哼哼几声,心想杨立青该不会说要嫁给自己吧?
“我要把你娶回家。”杨立青将碗递给他,“来,装饭,满上。”
陈沛不屑地‘切’了一声,接过碗说:“饭能装,娶过去想都别想。”
杨立青嘻嘻一笑,学着京剧腔调说:“夫人莫要傲娇。”
“是夫君。”陈沛将饭碗放在他面前,“吃吧!用饭堵住自己的嘴。”
两人立刻大快朵颐,实行‘两光’政策:吃光、喝光。
作者有话要说:次章河蟹另发
、贰拾捌
自此之后,陈沛和杨立青都放弃去外面食肆开饭。单周你住我家,吃饭、打炮、睡觉;双周我住你家,同样吃饭、打炮、睡觉,日子过得与一般情侣无异。
四月中旬,双周,两人刚进门,杨立青就有些把持不住,连忙拉住陈沛。
“陈沛,我想要。”他搂住陈沛的腰,心脏‘砰砰’直跳。
屋里甚至连灯都没开。陈沛任他搂着,并在黑暗中准确摸到了他的下巴。
“我说过会有一天,你会求我干你。”男人狠狠地说,然后用力亲了上去。
杨立青被他用力地亲着、啃咬着,自己也在他怀里扭动着,以增加两者身体的摩擦面积。
陈沛松开青年的双唇,略带笑意地说:“才亲两下蹭两下就受不了了?”
只听黑暗中传来青年急不可耐的声音:“受、受不了了,在这里干。”
陈沛发自内心地笑了,他低头吻住了青年,然后松开他,又伸手拍开了玄关的灯。
“今天我们尝点新鲜的。”陈沛说着,解开了青年的领带,领带两头分别绑住了青年的两只手腕。
青年看着他的动作问:“5M?”
陈沛笑道:“我怎么舍得?”又测试了牢固度,这才开始脱杨立青的衣服。
陈沛边亲着杨立青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边问:“你身后有个衣架,待会儿我将你举起来,你就将领带挂上去,懂么?”
杨立青闭着眼享受着他柔和的吻,用鼻子应了一声。
陈沛将杨立青全身上下只脱剩一件白衬衫,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喉结、脖子和锁骨,他觉得青年的这几个部位特别性感,对此他近乎抱着虔诚的心态在膜拜它们。
杨立青的手在陈沛的腹肌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用指尖勾勒那些块状肌肉的形状。
陈沛咬他一口,威胁道:“你再玩火,我就直接捅进去啦。”
“捅啊,不就是等着你干嘛。”
陈沛将他摁在墙上啃了一顿,再放开人已经是气喘吁吁。
杨立青撸着刚才俘获的‘人质’,看着它狰狞的头部舔了舔唇,用力咽下一口唾沫,问:“想不想我亲亲它?”
“我还没洗澡,下次吧。”陈沛说着又亲了青年一口。
“我亲了它,你还敢亲我么?”
陈沛捏着他的下巴,笑了笑。
杨立青笑着瞪了他一眼。
“别闹,我还没拿套子来,等下直接把你办了!”陈沛话音刚落,杨立青就蹲了下去,张嘴含住了自己勃发的东西。
陈沛爽得猛抽一口气,这个举动给他的冲击太大,让他现在就想狠狠侵犯跪在他腿间的男人。
杨立青闭着眼跪在地上替陈沛咬着,他手腕上还绑着自己的领带,画面不可谓不冲击。
陈沛定住心神,用力捏住杨立青的两腮,将自己的东西慢慢抽了出来。他将青年拉了起来,用嘴封住那惹祸的双唇,用力抱起他的双腿压在自己的腰间。
杨立青非常配合,将领带抛上衣架顶端,用双腿夹紧陈沛有力的腰。
陈沛亲着他,右手寻至青年后庭的入口。
湿的,已经做过扩张。
陈沛停住动作,看着一脸潮红的青年。
“下班前躲在厕所里做的。”说完,见陈沛还愣着,又说:“你的任务是插进来,狠狠干,然后射在里面。”
陈沛将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扶着自己勃发硬杵对着大张的小穴用力一捅,力道大得连人带架子都撞在墙上。
疯了,陈沛疯了。
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等待青年适应他,而是怒吼着,几乎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毫不留情面。
杨立青被他顶得换不过气来,将领带从架子上扯下来,伸手在他背上乱挠一通。陈沛也不觉得痛,依然奋力顶撞。他用手用力掰开青年的臀瓣,无论怎么用力抽插,似乎都难解他心头之痒。
真的要被干死了。杨立青用力扯着陈沛的头发想。
这场过于激烈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太久,纵然陈沛擅长打持久战,这么大抽大干也很快就消耗了他的耐力。用力抽插了百来回,就射在了青年炙热的甬道中。
杨立青早就射了,脱了力任他操干。那种前列腺被过度用力地刺激,酸疼,麻辣辣的,但又痛得舒服爽利。
陈沛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杨立青,慢慢跪在地上。从青年甬道中溢出的粘液流满了他的胯部,又顺着上面的沟壑,滴在地板上。
他将额头抵在青年的颈窝,大口大口地抽气,口鼻并用。等恢复一些,他才眯着眼,轻轻地亲吻青年的肌肤。那种力度就像收藏家对待手中的古玩,轻柔、充满爱意和崇敬。
直到真正占领青年,他才发现,自己对怀里的这个男人的感情,可能早已超过了普通的喜欢。
他甚至卑鄙地,想要独占这个人,不让外界触碰他,让他只属于自己,只能由自己触碰。
“伤着你了么?”
杨立青依然有点喘,但无大碍,所以摇了摇头。
“疼么?”
杨立青哼哼几声,说:“不疼。”
陈沛抚摸着他的脸,柔声说:“我抱你去浴室。”
青年没有反对,依然闭目养神。陈沛将软在他体内的分身慢慢抽了出来,将人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他不敢立刻就将青年往冰冷的浴缸里放,而是将人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蹲着调好水,才将人慢慢放进水里。
看到杨立青脸上扬起了舒服的笑容,他才坐进浴缸里。他抬起青年的左腿,细心查看刚才被用力对待的地方。虽然青年已经提前润滑过,但由于自己用力过猛,穴口已经有点红肿。
陈沛埋怨自己定力不足,俯下身吻着青年的脸颊,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肩膀以免他滑进水里去,又用另一只手伸到青年的后庭,用食指插进去,耐心做着清洁。
那落在青年脸上、额上、鼻尖的吻,都像是一句句无言的忏悔,代表陈沛发自内心的愧疚和歉意。
杨立青的体力消耗有点大,加上热水一泡和陈沛柔和的对待,更加昏昏欲睡。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想:这次真的变成温水里的青蛙了,跳也跳不开,游也游不动……等着变田鸡汤吧。
和陈沛欢爱太危险。男人太过深入他的身体,给他送来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和气味。杨立青觉得这些都像汤的调料和天然气,都在一点一点地腐蚀着自己的肉体。
他不想自己变成一锅田鸡汤,叫陈沛喝进肚子里去,最后被对方分解、排泄,成为恨不得冲走的粪便。
所以他用自己的方式挣扎自救。他引诱或迫使陈沛用武火烧水,好让他及早发现自己的危险所在,从而可以早日跳出汤锅,得以苟存世间。
陈沛小心地对待似乎熟睡过去的青年,他怕多余的动静或响声会吵醒青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音太大,还刻意放缓了换气的频率。他知道自己很矫情,但对于这个人,更多的矫情都觉不够。
可要是他能尽早发现以怀柔政策对待杨立青是完全行不通的话,或许自己后来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不过,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发现自己对这个可恶又自私、可怜又悲哀的男人,竟会爱得入骨入髓,以至于爱难忘,恨难舍。
、贰拾玖
杨立青睡得有些烦躁,使劲挣脱了缠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