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四射雕当宗师遇见boss 作者:云边一只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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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的生活也就是时不时的教教弟子;然后自己研究研究阵法、医术,要么就是修炼。
在在徒弟眼中,自家师父虽然脾气不好(因为黄药师经常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但是在平常却是颇为宽容之人。
徒弟时不时地闯了祸;黄药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但是前提是你能自己收拾得了自己留下的烂摊子,若不行的话;就要受得了黄药师的惩罚。但是作为师父,黄药师却是极为负责的,几个徒弟,不一定非要强求学武。在黄药师看来,徒弟只要想学,他就可以教,学武虽然是必须的,但是他也没有必须让徒弟必须精通什么的。
因此徒弟想学什么,他都会教,但是作为他黄药师的徒弟,诗词歌赋也是必不可少的。若是个武夫,黄药师更加不能容忍,这也算是作为他黄药师徒弟的必要要求之一吧。
当黄药师收到一封信后,就告别了六个徒弟,独自上路,几个最近被黄药师锻炼的脱了层皮的徒弟顿时得到了解脱。
“话说,师父接到那封信的时候,露出的笑容,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慎得慌。”最小的冯默风趴在海边的石头上,看着黄药师离去的身影说道。
“确实。”武眠风想起自己看到师父那笑容之后浑身鸡皮疙瘩的情景,点头称是。
“哎哎,大师兄二师姐,你们跟着师父的时间最长,你们知道吗?”
“师父的事,我还真的知道得不多。”梅超风摇摇头说道。
“呵呵……我倒是瞄到一点。”陈玄风带着点奸诈的笑容说道。
“哦?”
“是谁是谁?”
“看师父那笑容,谁要倒霉了?”
几人顿时来了劲儿,猛的拉着陈玄风询问道。
“我只看到欧阳两个字,不过足够了,一定是欧阳锋给师父的信。”
“欧阳锋?与师父齐名的欧阳锋?”
“这么说来,倒是让我想起了个传言。”陆乘风突然说道。
“唉?三师兄,你说的传言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突然梅超风出声问道。
“你……”陆乘风看着自家师姐亮亮的眼眸,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据说师父与欧阳锋两人相识于幼年,相知与青年,然后因为那次华山论剑变成仇敌,本来相爱相杀很好的,但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王重阳,两人都没得到那个什么九阴真经。”
年纪最小的冯默风对这种故事最为感兴趣,见梅超风卖关子,急忙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两人决裂,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两人都没娶妻,越看越觉得有……”
“难道两人为了双方,都终生不娶?”梅超风没说什么,但是话中处处暗示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年纪小的冯默风却直接顺着梅超风的话说下去了。
另外几人听到这儿,瞬间恍然了。难怪自家师父这五年来都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原来是情伤了啊!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所背叛,这种感觉……啧啧……真是……
师父,原来您号称东邪,不是因为您本来性子怪,原来是受到了打击后,才变得这么怪啊!
“那你们说这次欧阳锋来信找师父是什么事?师父又这么急冲冲的赶了过去,这其中会不会……”
顿时众徒弟脑中浮现了一幅这样的画面:
在漫漫黄沙之上,两个人相互站着,战事一触即发。两人同时运起轻功,来到对方面前。
“欧阳锋,你还叫我来干什么?”
“黄药师你……”
“多说无意,当年你既然敢做下这些个事,就要吃这个苦果!”
“你……当真不愿?”
“绝无可能。”
六人顿时觉得自家师父还是当他的谪仙比较好,这么个方法与人纠缠,还是算了吧……
其实几人想法根本不一样,但是不得不说暗示的能力过于强大,几人突然之间,思维同步了,居然脑补出了同样的情节。
而真正的原因却是,欧阳锋写信来,却是有急事。想要求黄药师救人。
待黄药师把完脉后,欧阳锋看了眼床榻之上虚弱的女人,为她盖好被子,安慰道:“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将你医好。”
女人摇了摇头:“何必呢?你我之间,并非你欠我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只愿来生不在认识你,也不会辜负爱我的那个人……咳咳……”
“……”
然后将黄药师带出房间之后,轻声问道。“如何?”
“……心力交瘁,非人力所能救治。若他求生意愿再强一些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想来以峰兄的医术也是知道的吧。”
“……”欧阳锋叹了口气道:“我欧阳锋一生之中,欠她的最多,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药兄你非常人,不会有点办法都没有吧?”
“……你当真想救?”
“自然。无论什么药材,只要我欧阳锋能找到的,我将会倾尽白驼山庄也会找到。”
“若牺牲你二十年功力呢?”
“……”欧阳锋没想到黄药师会提出这个条件,“二十年功力?”
“若以峰兄二十年功力作为交换,你可愿意?”
“这个……”不复刚刚的决然,此时的欧阳锋当真做不出决断。对于他来说,可以为了自己的嫂子倾尽财力、物力、纵使是生命也是可以的。但是武功却不同,若是失去二十年功力,他不过也就是个普通之人,那他的野心他的鸿鹄之志又将如何完成?那时的他,面对遥遥无期的未来,又会如何?对于欧阳锋来说,可以悲壮的死去,却不愿碌碌无为的活着。看不透,求不得之苦,虽然已经尝试过了,但是却不愿放弃这一执念。
“看来峰兄心中,孰重孰轻已有决断。”黄药师翩然而去,我去药放给令嫂配药。
“……”
对于欧阳锋来说,当年能为了武学和哥哥放弃她,那么如今却也未必不会因为天下第一的虚名而在此放弃她。她心中确实也明白,在他心中,她永远也不会比那份儿执念强。
黄药师来到药房,白驼山庄之中的存药极为丰富,有些药材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正在之时,一个是多岁的男孩走了进来,面容清秀,气质也不错。
“那个……听说您医术超凡,不知母亲的病如何了?”
“你是?”
“我是欧阳克,你是与叔父并称的东邪黄药师,我知道的。”欧阳克仰头直视着黄药师,明亮的眼中流露出坚持。
“心病还须心药医,有些事外力无法帮她,只能看她能否挺过这关。”
“母亲……”欧阳克搭耸着肩,“其实我知道,母亲并不快乐父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死了,叔父不管事,偌大的白驼山庄都是母亲在管理。母亲对我极为严格,日日让我练武,希望叔父高兴。但是……我却经常偷懒,惹叔父不高兴。若是……我在去看看母亲,还望黄前辈尽力相救。”然后往外走去。
黄药师能看出刚刚少年微红的眼睛,明明极为想哭,却故作坚强的忍着……
黄药师将药材交给白驼山庄的侍女,并且吩咐了药的熬法,然后准备出去。
虽然来到这儿不久,但是从中却能看出很多东西。这种事情,他黄药师不想插手,也不适合插手,所以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才是最为适合的。
西域的集市与中原极为不同。处处有蒙着面纱的女郎在叫卖,西域的女郎们不似中原的女郎们腼腆羞涩,养于深闺;却给人一种爽朗大气的感觉。时不时的几声叫卖,不会让人觉得多余,反而带着些异域风情的声音,有着别样的诱惑力,虽然皮肤不似中原女子的白皙,但是却给人一种健康的气息。接收到男人略微调情的眼神,也敢于直面,挑着自己的发梢微微一扬,成熟女人的味道瞬间展露无遗。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病弱的男子,怀抱了个女婴在一家药铺前说着什么。
“求求你,帮我看看女儿吧……”
“滚滚滚……一点银钱都没有,还想来治病,你当我们是开善堂的?”
“求求你们了……我,我……我可以在这儿打工。求求你们大发慈悲,救救我女儿吧。”
“救你女儿也行啊!你拿出银子我们就救……你有吗?”
“我……”
不等那男人说什么,药铺里的小二直接将他推了出来。
正巧黄药师从这里经过,那男人一下子摔在了黄药师身上,怀中的婴儿因为推搡中,脱手而出。
黄药师眼疾手快地将那婴孩接住,然后递到男子手中。
男子急忙将婴儿抱住,轻轻拍着婴儿的后背,待婴儿啼哭之声渐止时,道谢道:“谢谢你,要不是你,蓉儿可能就……”
抬头的瞬间,看到黄药师后,那男子一时之间止住了话语,“哥哥?”
70、070 。。。
兄弟
男子的一声哥哥使得黄药师一愣,怎么可能是哥哥呢?自己不仅仅脱离了黄家;而且黄家也算是“家破人亡”;除了和那个女人一起离开的黄叶……
“你是;黄叶?”
“哥哥;你还记得我?”对于黄叶来说,关于黄药师的记忆之存在于年幼时的那段。对于黄叶来说;哥哥文采绝佳,每次和他一起玩的朋友都会用羡慕的语气说,你哥哥怎么怎么的厉害;你哥哥又是怎么怎么的聪明;因此黄叶因为有黄药师这个哥哥时常被身边的朋友所欣羡。在他记忆深处;自家哥哥是个很厉害的人,敢于与威严的父亲顶嘴;能写一手的好字,能吹出动听的乐曲,更因为黄药师的长相,是不是的有其他家的姐姐送他好吃的东西。年幼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自己钦佩的哥哥直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小小的他眼中,黄药师是最厉害的,即使母亲时不时的在耳边念叨:你没有那个哥哥……他已经被除名了……他是你的绊脚石,你要防备着他……
后来黄家破败,母亲丢下父亲,卷走钱财,带着自己来到西域投奔亲戚。如今看来,哥哥从来都不会和自己挣什么,因为他根本不屑,看都看不上的东西,又为何要挣?
“……”一时间,黄药师也不知用什么态度对待黄叶,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对于黄药师来说,他的母亲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也算是仇人的儿子。但是却又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那时他的母亲处处针对自己,但是黄药师却也记得小小的黄叶时不时也爱缠着自己,当初的弟弟年幼,许多事情都是出于本能,不像那人一样,什么都算计着,直到自己再也无法回归之时,她才能占尽黄家所有财产,“他是?”黄药师看了眼黄叶怀中的婴儿问道。
“她是我的女儿。”黄叶带着写宠溺的微笑回答道,如今他仅有的亲人就剩下黄药师和这个女儿了。 没有经受过家破人亡也许不会觉得珍惜,但是对于现在的黄叶来说,最珍贵的莫过于家人,“对于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只有蓉儿和哥哥了。”
“……你最近如何?”虽然黄叶的母亲与自己有恩怨,但是对于黄药师来说也许没有他们,自己就不会遇上玄霄。没有遇上玄霄,也不会有倾心相爱的爱人,也许在这而自己确实应该感谢感谢他们母子二人。黄药师也不是会迁怒的人,对于黄叶虽然有些纠结却也远远到不了怨恨他的地步。多年过去,如今想想,却也不置可否。对于黄叶来说,他有个好母亲,有个想要他得到最好一切的母亲,也许那女人精于算计,内心歹毒,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却永远是护着的。作为女人,她筹谋得到男人的宠爱,作为母亲,她护着自己的儿子。黄药师虽然恨她,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虽然虚伪,却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切的缘由,也不过是父亲的懦弱与花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