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美人 作者:芸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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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眺望窗外,果不其然,朦胧的夜色中,沈素和花无幽正在空地上各踞一角,专注地练着。绒月眼里泛出憧憬的神色,抱膝坐到地上,远远偷看他们,花无幽和沈素每隔几日就要像这般深夜练剑,直到破晓。
沈素与花无幽的剑法各不相同,沈素凌厉飘逸,花无幽却柔和灵动,夜色中之间刀光剑影,练到酣处连身形都朦胧飘忽。绒月看的如痴如醉,忍不住站起来照着手势步法模仿,却如婴孩学步,呆滞又笨拙。
他黯然叹息,蜷缩进黑暗里,不敢再试。刚才一瞬间雀跃的心情转眼变的失落,自己天资愚笨,光靠模仿,是绝无可能练出成果来的。
再说……公子也绝不会许自己习武……
想到这里,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揪。
韩少卿温和体贴,说话也是极尽婉转。虽说借口不许习武,可其中真正的原因,绒月又何尝不知道?
习武是沈素和无幽的权利,韩府的下人t全都是不会的,自己……自然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自己虽由无幽带进韩府,与他和沈素同住共事,感情深厚。可再深厚的感情,终不能改变自己是下人的事实。
韩少卿有花无幽和沈素侍奉左右,已经再没有自己的位置。即使再努力,再哀求……也是没有用的……
在这韩府中,自己最终也只能做个帐房,空闲的时候服侍韩少卿的饮食起居而已。
这不是他想要的……
虽然到底想要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想去到离韩少卿更近,更近的地方。
耳边依旧是飒飒的风声,听在绒月心里却像嘲讽的笑语。他啜泣地抹着眼泪,把头蒙进被子里。
小时候流浪在外,露出稍许弱势便会被人欺负。受了委屈,他都只敢躲到没人的地方去哭,没想到被人收留到这里,依然改变不了悲伤和孤独。
不管到了哪里,都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敢真正的放松,毫无顾忌地依靠他,信任他,敢对他大声的欢笑或是哭泣。
哪里都没有这样的人。
他抱着被子,牙齿紧紧咬着被角,发出小猫一般呜咽的声音。眼泪好像怎么也流不完,怎么哭也带不走心里的委屈,直到天际微白他才感到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绒月的眼睛肿的像两只桃子,昏昏沉沉地去做事。所幸最要好的花无幽和沈素都不在,一问才知道是去了集市。绒月稍感放心,这两人像猴一般精,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怕是搪塞不过去。
顶着两只桃眼,头又晕疼的厉害,绒月这天整日在帐房内心不在焉。账目被他写的乱七八糟,中途又突然发现有页数缺少,想了一下才记起前几日在花无幽房内与沈素一起做帐,忘了取回来。
花无幽和沈素还没有回家,绒月心里着急,直往花无幽的屋子冲。时值夏日,等绒月跑进屋子里时已是满头大汗,口干舌燥。
所幸帐目好好地放在窗台上。
绒月无奈一笑,视线的余光瞥到桌角摆着一只小巧的白瓷茶壶。他之前从没见过这个东西,好奇地拿起来捧在手里看,又打开了壶盖。
一阵幽冷清香扑鼻而来,只见那壶内盛满了淡青色的透明液体,面上漂浮着说不出名字的花草。绒月好奇,花无幽素喜研究药草,怕又是做了什么新鲜的花草茶。
嗅到了这清香的气味,口舌干燥更甚。绒月耐不住好奇,捧起茶壶对着小巧的壶嘴啜了一小口,咋了咋嘴。
一股甘甜在口里蔓延开,他忍不住又啜了一口,然后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花茶落进胃里,五脏六腑仿佛都坠入冰窖,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他就这么一口气喝下了大半壶,才停了下来。
看着壶里的花茶少了一大半,绒月红着脸吐了吐舌头。他把茶壶放回原位,心里暗暗和花无幽道了歉,才拿着帐目退出屋子去。
等要了傍晚,天气却还是热。尽管喝了这么多茶,绒月还是热的出汗,刚才喝进肚里的茶凉了一阵之后,竟好像变成了一团火,从肚子里一直烧到胸口。
花无幽和沈素今天怕是不会回来了,绒月虽觉得奇怪,却没有办法去问那茶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越喝越热。做完了事,他只能跑去水缸边,舀了冷水从头往下淋,淋了好几回,身子虽是冷了,内里的热气却仍旧不停地冒出来,直烧的人头晕眼花。
绒月这才害怕起来,担心自己吃的是什么毒药,中毒了。他跑回屋子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身体发热之后,脚下竟像踩了棉花似的,愈发无力起来。
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又热又痒,却怎么挠也挠不到痒处。绒月又难受又害怕,最后只能去找韩少卿。
梁上美人 第三章
韩少卿吃过了饭,正在桌前抄写读本。忽听外面有人叫,连忙推门走出去。
绒月慌不则路的冲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慌慌张张?出了什么事?」韩少卿柔声问,伸手扶住他,却摸上一片汗湿。
「公子……」绒月抬头小声叫,一串眼泪落下来。
「怎么哭了?」韩少卿俯下身来,掏出丝绢替他把眼泪擦掉,「有人欺负你么?」
绒月摇头。
「那是不是生病了?身子这么烫……」韩少卿搂着绒月瘦瘦的肩膀,摸着他的额头微微皱眉,不等绒月说话,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抱进屋子里去放在软塌上,替他把脉。
「我……我没有生病……」绒月挣扎着坐起来,直往韩少卿的怀里钻,在他的胸口磨蹭,「我……身上痒……」
说不清的地方越来越痒,好似百抓挠心。
「你到底是怎么了……」韩少卿摇头把他推开,无意中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低头去看,越发皱眉。
「绒月……你是不是……这里痒?」犹豫了一下,他轻声道。手指探进绒月的腿间,轻轻揉搓。
「嗯……是……是……」绒月突然颤抖起来,吐出炙热的喘息。平日灵动的眼睛像是浸了水,一片雾气。
韩少卿发出重重的叹息,捏住绒月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绒月轻声喘息,小嘴微微张开,嘴唇像是抹了胭脂一般红润。
「你吃了什么东西?」韩少卿问。
「没有……没有……」绒月无力摇头,「我……只喝了茶……」
「茶?什么茶?」
「无幽……屋子里的……」绒月吃力地回答,「我……是不是……中了毒……」
韩少卿叹息着替他擦去汗水,摸了摸他的头:「不用害怕,你并没有中毒,只是……误食了一些药。」
「药……?是……什么药……」绒月细声问,言语里已经带上慵懒的鼻音。
韩少卿摇头苦笑:「怕是……淫药吧……」
「淫……药……?」
「就是,吃了会这里痒的药。」韩少卿说着,握住嫩芽的手掌加大了力气。
被握住的地方痒而涨痛,绒月叫出声来,眯着眼,细腰不住地扭动。
韩少卿心中无奈,花无幽一向喜欢弄些古里古怪的东西,这药怕是做了来欺负沈素的。阴差阳错,却让绒月受了苦。
「不用担心,」他温和道,「淫药之毒并不是不可解,我替你弄出来就好。」
他说着扶住绒月的背,将他向后放倒在塌上,解开裤带,将手伸进去。绒月呻吟的更大声,嫩芽硬硬地顶着,顶端已是一片湿润。
韩少卿忍不住笑起来,轻轻揉捏套弄。绒月呻吟着扭动身体,松开的衣裳从身体上滑落下来,露出白嫩的肌肤。腿间一小截粉红高高立起,就像主人一般可爱。
「公子……」绒月心中羞涩,吃力地抬起头,满脸通红。
「舒服么?」韩少卿坐在塌尾,侧过身子,一手支着脸,笑着问。
「公子戏弄我……」绒月委屈道,挣扎着转过身去。韩少卿轻松按住他,指腹摩擦着湿润的顶端。
绒月身子敏感,经不起刺激,不一会儿就泻了出来,瘫软着倒在塌上。
「累了就睡吧。」韩少卿说着站起来,打了盆热水给他擦身。绒月乖乖躺在他怀里,微闭着眼,身子却还是不住的扭动。
「还是不舒服么?」韩少卿觉察到,伸手摸去。那东西却软软睡着,毫无动静。
绒月茫然点头,扭着身子:「后面也痒……」
韩少卿略一思索便明白,伸手摸了绒月的臀底,果然也是一片湿润,看来花无幽确是下了重药。
「公子……」麻痒的地方被摸到,身体里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咬,更加空虚难受。绒月的眼神又涣散起来,露出哀求的神色。
「不怕,我知道该怎么办。」韩少卿亲了亲他的头发,手指滑到绒月的秘处,轻轻按动。
绒月小声啜泣,嘴里不住喊痛。韩少卿不敢再深入,找了冬天防裂伤的药膏来,抹在他的后庭处,慢慢地揉着。
温热的身子立刻热切迎上来,不一会儿便温顺地放松,穴口微微颤动。
韩少卿小心翼翼向里探去,绒月啜泣的更大声,却不似刚才那般痛苦。
「若是不舒服,赶紧告诉我。」韩少卿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探入甬道内,寻找绒月快乐的地方。
「嗯……热……热……」绒月发出梦呓般的呻吟,身子急切地凑上来,两只小手勾住韩少卿的脖子,往他的脸上贴来。
韩少卿想躲闪开,却又犹豫,犹豫间绒月凑的更近,汗湿的额头撒娇一般蹭着他的脸颊。青涩的身体还不知该如何满足自己,只能漫无目的的乱拱乱蹭。
微张的小嘴吐出甜甜的气息,嫩红的舌尖不时探出,舔弄着干涩的嘴唇。
韩少卿垂眼望着他,自己的身体好像也热起来。他低下头去,在绒月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摇头叹息。
「我不能碰你,不能碰你……」他低声道,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绒月却已经什么都听不见,只知道呻吟扭动哀求,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方式。
韩少卿心里烦恼,四下寻找能让绒月舒服的东西,视线最后落在书桌的镇纸上。那是绒月最喜欢的青玉镇纸,通体透明,圆润略扁,泛出幽幽绿光,两头微翘,约莫数指宽,即使用了也不至于伤了身子。韩少卿起身取了过来,用冷水洗干净了握在手里。
「绒月,身体放松些,很快就不热了。」他轻声哄着,绒月茫然地望着他,不住喘息。
单薄的夏衣都湿透了,韩少卿将它脱下,让绒月光着身子趴在塌上,张开腿。
手指在甬道内抽插几下便退了出来,他将镇纸抵在绒月的穴口上,缓慢向内推去。绒月轻声叫起来,松软湿润的穴口却顺从张开,将镇纸吞了下去。
韩少卿手中用力,玉势缓慢向内滑去,将穴口一点点撑开。透明的青色中,内部红嫩的媚肉清晰可见,如害羞一般微微颤抖。
绒月心中恐惧,张大眼睛,不住地蜷缩着身子。
「好冷……好冷……」他一边说,一边哭起来。韩少卿搂过他,将他抱到怀里。
玉势进入更深的地方,绒月发出微弱的呻吟。韩少卿一边哄,一边小心地抽插,白嫩的身体渐渐染上一片红晕,刚才柔软的小芽又慢慢挺立起来。
韩少卿将他抱起来,变换姿势,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拉开他的膝盖。敞开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绒月害羞地转过头去,发出低低的呜咽。
轻轻揉弄着那枚小芽,韩少卿的手指很快就又被沾湿了。少年的欲液稀薄洁净,却更有一番色情的气息。
泄欲过后,韩少卿替绒月披上了衣服,然而绒月似乎还是不满足,窝在他的怀里微微扭动着。修长白皙的脖子露出来,韩少卿忍不住轻轻咬上去,慢慢吮吸,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印记。
鼻尖传来淡淡的香气,像是浴后的清新味道,又像少年人独有的甜味。那香气让韩少卿自己都不安的焦躁起来,拥着怀中的少年不愿放开。
绒月,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