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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旧欢-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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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毕竟是边关,江元胜手握重兵,为防他狗急跳墙发动兵变,尉迟睿就是再担心,也不敢让接应的人靠得太近。

“那更该一起走才是!就算是分开,若是你们在前头遇到埋伏,难道我们在後头就能袖手旁观麽?”
“净榆!你别跟我争了!万一那江元胜丧心病狂,真的调动军队来围攻我们,就算你武功再高,也逃不出去。咱们一家老小都在这儿,要是真有什麽闪失,那可是得不偿失!我毕竟有个身份在那儿,他就是要想动我,也得掂量掂量!”

“他要是真设了埋伏,恐怕你有免死金牌也是白搭!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净榆说得对!”寿春公主也脱出繁复的朝冠礼服,换了身骑马装出来,“睿儿,这里是去往西泠城的必经之路。咱们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她回头望著众人,“你们若是有谁怕了,现在就离开队伍!自寻生路,本宫绝不怪罪你们!”

“夫人!咱们愿意共存亡!”云贵带头宣誓。
“那好!咱们尉迟家没出过一个怕死的孬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家夥什全都扔了,会功夫的在外面,不会功夫的在车里,各自寻件趁手的兵器,咱们一起闯上一遭!”
寿春一马当先,冲到了队伍最前面。
她这一身先士卒,把大夥儿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了。连不会武功的小厮仆妇们都将那长长的旗杆折断,分作了武器。
尉迟睿一瞧,得!自己也别再别扭了,领著一家老小,就是龙潭虎穴,也得一起闯出去!

五里坡,两边密林高耸,中间只有一个狭长内凹的通道,是边关出入必经之所,也是伏击的最佳地点。
庄净榆观察著四周的地形,基本判断出,若是江元胜真的派人伏击,若不是在前方阻杀,就是在上面埋伏。

若是阻杀,得先过五里坡,後面若是来了援军,弄不好就腹背受敌,若是领军的将领没那麽蠢,多半会在上面伏击。但若是伏击,因地势所限,人却不易攻下来,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用箭。
思及此,他驱马到尉迟睿身边问道,“咱们有盾牌麽?”
尉迟睿赞许的颔首,“你也想到了?我们的车厢就是最好的盾牌,连弓努都射不进去。只是马匹有些麻烦,所以只能跟他们拼一拼速度了。”
的目光落在他小腹之上,“净榆,你回车里去好不好?” 
庄净榆半是赧颜半是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转头去了小榆钱儿的车旁,小家夥儿和江陵都穿上了软甲,握著匕首,眼睛瞪得溜圆,小脸绷得紧紧的,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庄净榆瞧著很是有趣,揉揉小榆钱儿的头发,“乖,别怕!你们躲在车厢里不要出来就好。”
“那可不行!”小榆钱儿煞有其事的挥舞著匕首,“我要打坏人!保护爹亲和弟弟!”
现在这小家夥儿处处以哥哥自居,很有点小大人的气派。

正待调笑几句,让他们放松下来,忽听尉迟睿在前面号令,“全速前进!”
这一下,大家都严肃起来,迅速归位,跟著号令有序前进。
深入谷中,紧张的气氛越来越浓。

忽然,倏的一声箭响,划破长空的宁静。
上面现出大队士兵,为首之人正是王安游,他狞笑著下令,“放!”
只听轰隆一串巨响,落下来的是巨石将山谷前後的进出之路全部封住。

放完巨石,王安游并不趁势追击,在上面得意的大笑,“侯爷大人,且收下属下送您的这一份大礼!”声音从上面传来,甚是清晰。
“那本侯还真就不客气了!”尉迟睿的眼神骤然凛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犯人!江元胜,你既然走出这一步,那就别怪我无情!今日之後,无论自己是否平安脱险,这江家,却是注定要被灭门的了。

忠烈祠的管事早在出事的当晚就由侍卫送出边关,而那本账簿也一分为二,和尉迟睿在边关搜集到的其他证明江元胜滥杀无辜、冒领军功的证据一起,分派不同的侍卫星夜送回京城而去。
而事情始末,他早已用飞鸽传书送达侯府。若是边关有什麽异动,东叔会立即把所有人证物证呈报朝堂。
若江元胜老老实实,尉迟睿还会念著一丝情份,最多置他一人於死地。但江元胜竟然敢对他和至亲之人出手,那尉迟睿无论如何就不会放过他们全家了。

打前锋的寿春公主迅速指挥著前方侍卫动手清理著巨石。
两边谷壁上,王安游并未放箭,却指挥士兵驱赶著受伤的猪羊等小兽不断滚下。淡淡的血腥气迅速扩散开来,马匹不安的打著响鼻,刨著地。
“侯爷,情况有些不对劲!”杨商来到他的身边,焦急的禀告著,“属下怀疑他们会放猛兽进来!”
话音未落,就听得“嗷”的一声长嚎,一股强烈的杀气弥漫笼罩在山谷上方。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第七七章 恶狼来袭

“狼来了!”
这不是谎言,更不是玩笑!曾与狼群正面交锋过的庄净榆,凭著那抹似曾相识的直觉预先示警。

再抬起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面八方的野狼群将他们团团围定,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盯著下面的食物,冷酷而嗜杀。那毛色不似普通的棕黑色,却呈灰白,个头也比寻常的狼要更大一点,不知王安游是从哪里引来的西戎异种。虽个个已经张著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垂涎欲滴,却并没有一只妄动的。庄净榆知道,它们这是在等头狼的号令。

好毒辣的计策!尉迟睿倒吸了一口气凉气,为低估了江元胜的险恶而懊恼。
他知道,以自己这等身份,便是死了,也得将尸首送回京城去,只要有一点刀兵毒药的痕迹,难免会让人追查到痕迹。所以他才一直笃定,江元胜并不敢轻易对他下手。可万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出此奇招,若是葬身狼吻,那便可算作意外,推个一干二净!

庄净榆已然拔剑出鞘,现在多说什麽都是无益。狼性最为凶残,就算吃不下,也要把所有活物咬死殆尽。今日将面临的,必是一场死战!
“大家不要惊慌,赶快燃起火把,围在四周!侍卫们随我在外警戒!”

他一番提醒,让众人如梦初醒。
幸好这路边就是树木,取材极是便利。很快,小小的火堆很快就生了起来,先围住了小榆钱儿和那些不会武功的仆妇小厮们。寿春公主面沈似水,依旧指挥著前方开拓道路。

尉迟睿凑上来拉著他往回走,“你出来逞什麽能?快回去!我带领侍卫在外警戒。”
庄净榆白了他一眼,“你又不会武功,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他们一动,一匹毛色雪白,最高最壮的头狼站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一声长长的!叫,发起了进攻的号角。
几百头恶狼立即从山谷四面跃下,庄净榆镇定自若,高举长剑,朗声道,“尽量攻击它们的肚腹和咽喉!务必一击致命!”
说话间,一只恶狼已经冲到了面前,他手起剑落,立斩狼头於剑下!

杀狼还不费什麽力气,但浓冽的血腥之气却熏得他差点呕了出来。转手把尉迟睿往回一推,赶紧拿了汗巾系在口鼻之上,继续心无旁骛斩杀恶狼。
尉迟睿毕竟不会武功,此时就是再有心也使不上力。只能退到後面瞧著干著急。

群狼环伺,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刺激著它们凶性大发,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抵抗了一阵之後,到底是寡不敌众,侍卫们渐渐显出疲态,有些不支。有几人一个大意,就被那群凶残的畜生拖下马去,咬断咽喉毙命。

这边庄净榆杀了十余匹恶狼之後,也感觉越来越吃力。身上沾染著狼血越来越多,那汗巾根本抵抗不住,刺激著他一阵阵的反胃。真气耗损,让肚子里的小家夥也开始不安分的闹腾起来。
他心中焦急,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趁著稍稍喘口气的工夫,他四下搜寻头狼的痕迹。只要把它杀死或是赶走,那可就成功了一半!

头狼并未加入战斗,正好整以暇的在半坡处休息,密切的注视著下面的战局。
察觉到他的目光,那畜生立即警觉的抬起眼来,似是评估自己对手的强弱。

庄净榆再不迟疑,从马背上高高跃起,挽一朵剑花就对著它直直刺去。
“净榆!”尉迟睿吓得心都收紧了,声音也变了腔调。
车厢里,小榆钱儿和江陵违反禁令开了窗户,紧盯著眼都不敢眨。

头狼很是狡诈多智,蓦地往旁边一闪,堪堪躲过了庄净榆的攻击。低吼一声,招呼旁边几只狼,合围发动了反击。
“小心!”几人同时惊叫出来。

庄净榆一击落空,并不惊慌,剑尖在地上一点,借著这反弹之力,人又高高跃起,顺势迎向一只正要攻击他的狼,剑光闪过,割断了它的咽喉,人往旁边一荡,足尖在树上一点,人又往斜後方飞去,一个侧劈,又一只狼被开膛破肚。
坠地之後又再扑起,顷刻之间,四只恶狼都丧了性命,就是那头狼也受了他重重一踢。

这路剑法使得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美妙之极,但也极是消耗真气,不得不停在树上稍作休息。
那头狼目露凶光,雪白的獠牙狰狞无比。两条後腿一蹬,对著他就扑了上来。
庄净榆强压下体内的不适,勉强又提起一口真气,继续冲上前与那头狼缠斗在一起。

好不容易一招得手,眼见剑尖就要贯穿它的咽喉,那畜生也真有些本事,硬生生的偏了一下头,那剑便卡在了它的肩胛骨里,一时抽不出来。
受伤後的头狼更见凶残,利爪一张,就向庄净榆扑去。

尉迟睿再也按捺不住,提起一根燃著的长树枝就往前冲去。
可惜,没轮到他英雄救美,有道白影比他更加迅捷的冲了出来。一把拉起庄净榆,重又跃上了树顶。
 




第七八章 奇兵忽来

庄净榆扭头一看,来的竟然是欧阳璧! 
“净榆,没事吧?”
“没事!”他怎麽来了?

来不及细问,却见小榆钱儿不知何时从车里钻了出来,跳到外面又是焦急又是恐惧的大喊著,“爹亲!”
“别怕!我没事!”
欧阳璧听得一愣,想说的话也忘了。

那头狼攻击不成,身上吃痛,乍一听到孩童的声音,它也知道欺软怕硬,也不畏烈焰,竟扭头就对著小榆钱儿扑去。
“小心哪!”

众人同时惊呼出声,庄净榆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欧阳璧,高高飞起追著那头狼就冲了过去。抢先一步将小榆钱儿抱在了怀里,可自己却也不可避免的向地上摔去。
那一瞬间,他本能的弓起身子,护住了腰腹。让左肩撞在了地上,就势打了个滚,卸去大半力道。这一下撞得著实不轻,疼得他闷哼一声,动弹不得。

尉迟睿本也已经扑上来护子,眼前净榆冲在了前头,而那头狼的来势不减,眼见就要抓上他的後背了,便想也不想从马上跃下,张臂挡在了前头。
庄净榆本以为这一下少不得要皮开肉绽,却发现被拥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嗤啦”一声刺耳的巨响,是尉迟睿身上的锦袍被狼爪撕裂,皮肉被划破的声音。溅起的鲜血点点洒在了庄净榆的脸上,还是温热的。
尉迟睿却完全不知道痛,眼睛睁得大大的,凝视著庄净榆,满是心疼和担忧。轻抚去他脸上的血迹,“痛不痛?”
这是记忆里尉迟睿第一次露出如此浅白不加掩饰的感情,这一刻,他的心和他的感情都显得如此真挚,让庄净榆看得怔了,一时竟忘了做出反应。

旁边的江陵反应过来了,来不及细想,扬起手里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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