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就说你强奸-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我问你。”小海怀疑的问:“准备跟你童养媳结婚?小姑娘就是不同对吧,下边挺紧?”
“你去死,再说还老子钱来,还有上回旅游的钱……真受不了你,没钱学人去玩,还说是超前消费,全超我这儿来了,你当我自己印钱对吧?”
“哎。”小海不高兴的斜着文翔说:“我说你就是特别的看重钱,根本没什么交情可谈了,我们可是从小长到大的、没事老象黄世仁对杨白劳那样,犯得着吗?”
文翔正想说话,只听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小心的问:“你们的全羊烤好了,红酒也用冰镇过了,是不是可以上了?”
文翔担心的问:“什么红酒还用冰镇?”
何勇忙说:“别担心,不会比你那瓶酒王还贵,再说人家都是艺术系的,档次不高一点,能留下深刻映象吗……文翔你有福了,这回彭雯又给你带来了一个,她同学,不过没说过你有恋童癖的事,从现在开始,别提你童养媳知道吗?”
文翔皱了皱眉,说:“别岔开话题,真是AA制?”
文翔开始佩服他们,摇着脑袋说:“桌上趴了这么大只羊,边上摆了瓶九九年的法国葡萄酒、桌下还有两件青岛……你们可真会搭配,还知道红酒配红肉什么的……红酒也用冰镇?这就叫高层次享受?”
何勇用看到农民的眼神一直斜着他,这时实在忍不住的说:“你看你看、我们知道你是心痛钱,刻意破坏我们的情绪,不就一瓶九九年的酒吗?给她们喝的知道吗?”
文翔更怀疑了:“真是AA制?为什么我会心痛钱,你们不一样吗?”
“别说了别说了,她们来了!”何勇赶紧岔开话题、指着一台驶过来的的士,对文翔说:“有零钱吗,给人家去付车费啊!”
文翔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零钱扔给他说:“你怎么不去接她们?”
何勇一边抓钱一边说:“我怕菲菲看到知道吗?”说着起身去了。
小海不服气的转过头去,咬牙切齿的说:“我老让他给我也介绍一个大学生可他说我素质差,他自己那屁样不是还差些吗?”
“不过。”文翔区别着他们说:“何勇一般不爱嫖娼,除非憋急了。”
这时转过头去,看到彭雯下来后,接着一个女孩也下为了,正抬头向这儿看呢。
远远的女孩投过眼光,文翔一愣,因为这是一个十分感性的女孩,可以说很女人化,一频一笑,每一个不经意的举止,都在透显着一个信息;我是女人、一个完全的女人。
她投过来的目光遇到文翔的目光后,突然反馈出一种本能的微笑,这一来整个人都变得妩媚娇柔,醇甜香腻。
文翔的心一动,无疑,这种女人是他的至命弱点。
说的也是,谁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呢?你看小海,正将手擦到裤裆里拨着,这个邪淫的家伙,一定在调整自己的生殖器,好让它在受到刺激时,不让裤形剧变给自己丢脸。
文翔痛苦的想:“哎,为什么我都是些这样的朋友们呢?”
他悲哀的拿起酒杯,将里边的酒都喝干了。
文翔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他俩为什么要叫一只全羊。
以前生意没做大时自己也买过菜,这样的经验还是有的,依他看这只羊活着时可能在三十斤以下,六个人吃的话,大概每人合五斤左右。现在解放那么久了,大伙生活水平有所提高,象这种随便能吞下三五斤肉的主,只怕也不多见了。而小海的马子来后,根本就没有再加人的迹象,看来这只羊就他们六人的事了。
于是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现在女的吞下三斤以上羊肉后,大腿就成习惯性劈开。因为何勇跟小海正这样打算着呢,他们将烤肉精华的部份全弄下来搁到身边的女人碗里,小海还馅媚的给坐在文翔身边那个女孩搞了一块。
女孩婉尔一笑,甜甜给他道了声谢,且偏偏拿起文翔给她的那块嚼了起来。
彭雯给他介绍道:“潘纯,我同学,跟我一样唱歌的,我们班上最懂男人的女孩。”
潘纯用生气也极动人的样子瞪了她一眼,彭雯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文翔担忧的明白,自己的底又被何勇给揭了,不然彭雯绝对不会说了这话还那么得意。
他尴尬的看着潘纯,她小口嚼着羊肉,这时回应的瞟了自己一眼,浮出一种欲羞欲嗔的娇态,文翔知道这种女孩的杀伤力,果然小海架起了二郎腿,并将凳子向前移了移。
有一种女人是这样的,一旦笑起来,会透出一种完全女性化的朦胧,那种娇柔就象给所有的男人发出一种信息,根本就是:“不要、不要进入我的温柔……我会害羞。”
然后她象做错了事那样小心垂下头,在咽下嘴里的东西后,斜开挡着眼睛的头发,露出因喝了红酒有些春色的脸,拿眼角再斜了斜文翔。
文翔毕竟是个男人,他有些不服气的跟小海一样,认认真真的架起了二郎腿。
气氛并没因为何勇和小海不仑不类的安排被破坏,除了小海老拿眼神向这边瞟之外,大家都在轻轻说着话,啤酒喝完再上一件时,文翔打算上厕所,小海忙跟了上来,色迷迷的问:“那女的你搞不搞?不搞我将兰兰让给你,我们换换,反正兰兰一看到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你就让她高兴一回吧,行吗?”
文翔警戒的哼道:“想将性病进行到大学里去?”
“没了!”小海根本想将自己东西拿给他检查一般说:“不信你看看,早好了知道吗?”
文翔恶心的退了一步,朝他那话儿咳了口痰,小海忙在他没吐出前收起,一边拉拉链一边说:“问你呢、行不行、行不行?”
“去死吧。”
文翔这样说着,不由自主浮起潘纯的样子暗想:“这女人真是个极品,看起来那么老实,完全拿眼睛就能表示所有的言语,看起来就象在装老实,其实谁都明白她特骚,彭雯说得不错,她如果不懂男人,这世上没女人懂了……”
不过他马上想起冯娟,心中一凛,老老实实的走出门去了。
小海在后边叫道:“算你狠,等着吧,我今天就当一回杨白劳,冬天的时候、来收我欠你的钱吧!”
事情远非如此,文翔来到桌边时,何勇以拥着彭雯离开了,一个侍应老老实实的拿着帐单,正恭恭敬敬看着自己呢。
文翔从他眼中看到一种尊敬,他知道对方心里一定在想:“这人看着就象有钱、一定是个老板……”
转过身来,小海也不见了。
第三十二章 拒绝猎物的狼
何勇跟彭雯还有小海他们挤在后边,潘纯便坐在前边,这时彭雯将头伸到前边来,高高兴只对文翔说道:“文哥,跟你说一件事!”
文翔将钥匙插入锁孔,从后视镜看着她道:“噢?什么好事?”
“咯咯”彭雯笑道:“我们的‘fox潘’还没有男朋友的,想不想追她?”
文翔一愣,正想问只听何勇卖弄的说着:“帅哥,不知道‘fox潘’是什么意思了吧?”
何勇看了看潘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转身娇嗔道:“彭雯你怎么啦嘛,什么话都拿来说……”说着斜了文翔一眼,欲羞欲笑的样子,无形中就透出一种风情,让人心魂荡漾。
何勇因为喝了酒,放肆而露骨的将彭雯抱到怀里,一边色迷迷的动着手,一边呵呵笑道:“这名字可是有来头的,‘fox’就是狐狸精的意思,‘潘’当然就是传说中最有魅力的女人之一‘潘金潘’了,这是别人给她取的外号,整个师专男生、只要见过就没有不暗恋她的,她收到的情书完全可以跟中央的信访办相比,象这样的女孩,不花点心事可追不到知道吗?……文翔我真羡慕你,你艳福真不浅啊!”
文翔静静看着潘纯,确实,这个女孩天生就有一种无比柔媚的韵味,她在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鼻音,这使语音有种从内心发出的感觉,加上音质特有的娇气,嗲嗲的令人意驰神迷。尤其是她在笑的时候,整个都会透出一种迷蒙,一种醇甜,如同开在阳光下的桅子花,无形中就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浓香、中人欲醉。
而她绝不是刻意表现的,这是一种毫无造作的本色,她好象因为笑而松懈,进入那种自己也禁不住的不设防中,而那时她的温情和妩媚完全被笑激发,随着她明眸唇齿飘荡飞溢……那种女人特有的甜美,常常在瞬间便夺取你的注意、让你目不暇及,有种感受她柔弱无依深处的兴奋,不由自主落进那种不可思议的深渊,陷进她的世界,被她深深吸引。
“fox潘。”文翔笑了,他深知这是一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女人,一如她的别名。
潘纯不停的轻甩遮着脸的长发,借机用眼角偷瞄边上的文翔,红酒让她满面春色,她情不自禁扬起的嘴唇,似嗔似怨、又如挂着微微笑意,眉眸和嘴角的甜美让人心醉。此时此刻,在这种微熏的醉意中、也许谁都会幻想跟她在床上的美妙。
文翔静静盯着她暗想:“说的不错,象你这样的女孩,一般人都称为狐狸精,你天生媚骨、绝世风情,可谓是女人的公敌、男人的梦想……果然不愧为极品啊!”
“别这样盯着人家。”何勇高兴的开着玩笑:“别把人家鲜活可爱的大姑娘当成烤羊似的边看边吞口水,你刚才还没吃饱不会吧?”
潘纯脸更红了,开始去拨弄驾驶台上的空气净化器,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彭雯跟兰兰笑了,只有小海酸溜溜的亲了兰兰一口,脸上浮起露骨的艳羡。
正在这时,只听文翔正儿八经对潘纯说:“你是我见过最有韵味的女孩,也是我一直梦想的类型……不过、可惜我有女朋友了……嗯,虽然她还没有十八岁。”
大家一下安静下来,车内那种很浓的酒气中、呼吸声清析可闻。
彭雯脸上浮起做错事的伤心,她担心的看着潘纯。
何勇无可奈何的盯着文翔,显然他认为,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一定是不清白了,他想文翔可能受了刺激。
“对不起。”文翔依依不舍的将目光从潘纯脸上挪开,一边打响车子一边笑道:“你那么出色可惜我没有机会,嗯……要不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她的话,一定会因你发狂的。”
潘纯愣愣看着这个男人,满脸的愕然让她无辜而茫然,她因此显出另一种让人心动的美丽,整个状态都让别人明白她受到了伤害。
文翔同情且无奈的盯着她暗想:“没办法,可惜不能早遇到你、可惜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冯娟,并会一想跟她在一起就情不自禁……”
他随之愕然发现,潘纯本来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型,这时离自己那么近、呼吸可闻竟不为所动,倒是稍一放任跟冯娟的想象力就激情涌动。
车子动了,大家向前一耸,喝过酒的人开车会有些没分寸,文翔知道自己是故意的。醉让他无所顾忌,因此才放肆的对潘纯说自己的感觉,完全不怕自己伤害到她。也许酒就是这样,才有了借酒装疯一说,文翔不再在意潘纯,快速将车开动,三个女孩忍不住低声惊呼一句。
何勇跟小海都顾不了这么多了,俩人对视一眼,将头凑到后边后何勇悄悄问:“倒底结了多少钱?他……是不是受刺激了?”
小海懵懵的摇头头,最后确定道:“肯定,说真的,老这样我们……太过份了吧?”
两人认同的对视良久,这才有些后悔起来;其实有些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