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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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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自然心中有是一动:难道年小姐真得对我谢自然有意?
  罪过罪过,那可是恩师的女儿,谢自然可不能做非分之想。
  他忙摇了摇脑袋,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
  老夫子话中的意思,谢自然如何听不出来。不外是,你现在有钱读书了,也不用再做生意。一心考试就是,科举才是正途,再这么行商下去,就连他这个老师也是面上无光。
  可谢自然却是不以为然,经商有什么不好,人谁会嫌自己钱多。别说自己现在不是官,就算将来做了官,官场之上,也需要用钱。没钱,一样行不通。
  现在做官,如果没有权势关系,要想升迁,就得拿钱去打点。
  读书要钱,做官也要钱。
  大明朝开国一百多年,上品无寒门的迹象越发地明显起来。
  当然,这话谢自然自然不会同老夫子说的,这个道理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
  就打岔,问:“教授,往届秋闱不是在八月吗,怎么今年却安排在九月初?”
  听到谢自然问,年教授这才停住教训,回答说:“没错,按照我朝科举制度,乡试在每省的省城举行,每三年举行一次,考期在子、午、卯、酉年的秋八月,又称秋闱,为正科。遇新君登极、寿诞、庆典,加科为恩科。届时,朝廷选派主考官,试《四书》、《五经》、策问、八股时文等,各朝所试科目有所不同。考中者称为举人,考三场,每场三日。”
  “不过,这考试时间定在八月却只针对关内各省。像陕西、辽东这样的地方,因为有边患,加之地域广大。像陕西,一个天水的考生六月间从当地出发来省城,路上就要走上一月,还有什么时间温习功课。所以,如果主考官觉得有必要,可以实现奏上朝廷,延后半月。所以,今天陕西乡试定在九月初一,也不奇怪。”
  “哦,原来如此,学生受教了。”谢自然恍然大悟。
  “君服,你读书四年就能拿到秀才功名,虽然说你早年也读过多年私塾,可上科场也就这几年的事情。老夫教授了这么多年学生,也就你一人可堪造就。对于你在今年乡试中拿到举人功名,老夫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凡事无绝对,还是早些去西安,温习功课要紧。你这人生性跳脱,是可不安分的人,老朽就怕你静不下心来读书,误了前程。你今天给老夫一个准信,什么时候能够去西安?”
  说了半天话,又绕回来了。
  谢自然心中无奈,他本打算等到考试前才去西安的。商号里那么多事务,没个十天半月工夫处理不完。
  只得郁闷地回答:“回先生的话,学生准备十日后就去西安。”
  “那就好,那就好。”年教授松了一口气,面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外面响起年家丫鬟的叫声:“喂,你什么人,怎么乱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然后,又是一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听起来年纪不小:“小姐,小姐,姑奶奶,你跑这里来做什么,快回家去。”
  这人的声音却甚是耳熟,谢自然突然记起,说话沙哑这人正是一个半月前自己刚请回家里照顾囡囡的一个远房亲戚,也姓谢,平日里家里人都叫她谢婆子。
  谢自然一惊,她怎么来这里了,难不成囡囡也来了。
  果然,囡囡那清脆的声音传来:“谢秀才,谢秀才你在里面吗?听说你已经回来了,可打听到我爹娘的消息?”
    
    
第七百零五章 你们又如何辩得过爹爹

      正说着话,门“呼”一声被人推开了,一条窈窕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拉住谢自然的手臂就使劲地摇晃着:“谢秀才,你果然回来了。”
  面上满是喜悦。
  不过是一个半月不见,乍一见到囡囡的面,谢自然不觉吃了一惊,这小丫头怎么长这么高了?
  同当时相比,现在的囡囡高了将近半个头。皮肤也白皙了许多,呈现出一种少女特有的如玉般的光泽,在配合上她完美的五官,小鼻子小嘴巴大眼睛,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尊可爱的瓷娃娃。
  “突然发现,囡囡却是一个小美人。”谢自然暗想:“这小丫头,长大了。不觉中,竟从一个小丫头片子变成了青春少女。”
  被这么一个少女拉住胳膊,谢自然虽然是个不羁之人,可当着年教授的面却有些不好意思,忙拉开她的手,道:“有话咱们等下再说,谢某今日更回扶风,自然要先来拜见恩师。”
  男女授受不轻,特别是当着年教授这种老夫子的面,自然要惹得他不快。
  果然,年教授的脸就沉了下去,忍不住一声呵斥:“谢自然,你搞什么鬼,这就是你们谢家的门风?”
  谢自然忙道:“是是是,老师教训得是,学生这就带囡囡姑娘回去。”
  又回头道:“囡囡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说。”
  谢婆也不住拉囡囡的手:“姑奶奶,你还是快走吧,这里可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囡囡不解:“囡囡心中牵挂爹娘,来找谢秀才问消息,怎么就是胡闹了,难不成,年教授就不讲孝道了?”
  “你!”年老夫子被囡囡这句话气得面皮红了起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
  这个时候,年小姐忙走进来,柔声对年教授道:“爹爹,囡囡姑娘年纪小,不懂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气坏了身体可是你自己的。”
  又对囡囡道:“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谢相公等下和爹爹说完话,自然会跟你说你爹娘之事的。”
  囡囡却不走,只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年小姐,然后怒视谢自然:“谢家哥哥,囡囡明白你为什么不急着回家了,你这么做可不是君子之道。”
  谢自然没想到囡囡回突然发怒,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小生怎么了?”
  囡囡恼怒地说:“原来是你来会这位姐的。”
  “啊!”几乎所有人都轻叫了一声。
  那年小姐更是羞得红了脸,将头埋了下去,局促得无地自容。
  “看吧,被我说中了吧?”囡囡得意地说:“谢家哥哥,你是不是对年家小姐有意啊?否则,也不会刚一回来,连家也不落,就跑过来。其实啊,依囡囡看来,年家小姐生得不好看,面上又有雀斑,怕是配不上你。”
  “哇!”被人当着面说自己长得丑,年小姐本就是个面皮薄的人,顿时捂了脸,哭着跑了出去。
  “小姐,小姐……”年家的丫鬟也跟着追了出去。
  “这哪里来的野丫头,谢自然,好,好得很!”年教授见女儿受辱,气得一口血差点吐了出来:“可是你授意的?”
  谢自然也急得额头冒汗,他知道囡囡这个小姑娘邪,却没想到邪成这样:“老师,误会,误会。”
  “滚,老夫……老夫没有你这样一个学生。”年老夫子气得说话也哆嗦起来了。
  谢自然知道今天这个误会一时间也消减不了,面色一黯,只得叹息一声:“老师,学生先告辞了,改日再来请罪。”
  就要走。
  见谢自然吃亏,囡囡就不乐意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学教授而已,能有什么学问。谢家哥哥,你是不知道囡囡爹爹的学问大到什么程度,这种老师不认也罢,到时候,我让爹爹收你做学生。囡囡得学问好吧,高吧,也不过是在爹爹那里读了几个月书而已。”
  这已经是对年老夫子极大的侮辱了,年教授大怒:“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滚,滚出去!”
  这话叫囡囡大怒:“敢问教授,什么叫女子,什么叫小人?”
  “哼哼,未婚为女子,品性卑劣是为小人。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年老夫子怒喝:“你这野丫头,两则都占全了。”
  他也是急你攻心,开始同囡囡这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子对骂起来。
  谢自然看得头大如头,又要伸手去拉。
  却被囡囡推开,小姑娘冷笑:“年教授,说你没资格给谢家哥哥这样的人物做老实吧,你还不服,但这么一句话,就暴露出你学问浅薄,爹爹当初对这一句话可不是你这么解的。”
  年教授是一个迂夫子,顿时不服,问:“说来听听。”
  囡囡:“没错,未婚为女子。小人,指的则是小孩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女孩子和小孩子一样,都需要人疼,需要关心。女人就跟小孩子一样,过于宠溺她会恃宠而骄,不理她又会心生怨气。所以,这个时候,教育最为重要了。女人和小孩子都需要读书,只有读书,才能明白做人做事的道理。”
  谢自然听得心头一震,一直以来,无论是哪一个先生在教授《论语》这一句的时候,都将女人和小人联系在一起,反正一句话,女人和小人一样都是不可亲近,不可信任的。却不想,在囡囡的口中,小人却变成了小孩子,真真是叫人眼睛一亮啊!
  年老夫子大怒:“满口胡言,歪理邪说。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怎么可能让女人读书?你曲解圣人经义,老夫定要将你扭送学政衙门治罪。”
  正要发作,突然想,自己就是本县县学教授,真要扭她去衙门,也没处送去。
  囡囡又问:“敢问父子,圣人的孝顺之道,包不包括母亲?”
  年教授:“自然,生我者母亲,养我教导我者父亲,孝顺之道自然包括父母双亲。”
  囡囡:“圣人也不是天生天养,自然也是有母亲的。圣人的母亲也是女人,《论语》中这句话将女人和小人联系在一起,合适吗?岂不是说,圣人的歧视女人歧视自己的母亲,是个忤逆不孝之人?”
  “你……”年老夫子被辩得面容发白,竟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这句话的小人指的是小孩子。女子和小孩子一样都任性胡闹,这是天性。需要经过后天的教育改变他们,这又涉及到圣人的一句话‘有教教无类’,圣人说了,只要你肯读书,想知道做人做事的道理,都可以来我这里读书,无论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孔有两个理论?一个是仁爱之道?一个就是〃有教无类〃?相信大家都知道?只是都重视了前者?忽略的后者。”
  “小人,就是小孩子。并不是指品行卑劣之人,也不是不指粗鄙贱民。孔子又说过‘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从这句话来看,子也是贫苦出身,自然不会鄙视普通人。”
  ……
  一时间,满堂屋都是囡囡清脆悦耳的声音。
  谢自然听得目瞪口呆,很多道理他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表面上看起来好象离经叛道,可仔细一想,却越想越有道理,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别说谢自然,即便是年教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嘴。
  年教授也是万万没想到着十一岁的小女孩子这么能说,而且,从她这番话听来,显然是对圣人经义有深刻的认识。
  当然,以她的年纪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想来,定然是家学,学自她的父亲。
  这一番话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可年教授也隐约知道其中的逻辑必然有大问题,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辩驳而已。
  由此可见,囡囡父亲的学问高明到何等程度。
  可越是学问高明之人,一旦对圣人经义的理解有了偏差,为害起来越是厉害。此定然不是大贤就是大*大恶之辈,而且,以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一口郁闷之气憋在胸口,吐之不出,仿佛就要爆炸了。
  年老夫子知道再说下去,只怕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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