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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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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人见了这人的文章,多半被其中的优美隽永给迷住,至于其中气韵不通常处却泰半被忽略了。
  既然今天被焦芳看出来,老夫也不能不秉公判卷了。
  老夫读了一辈子圣闲书,乃是有名的道德名家,此能因为此事落人话柄。
  罢,今天就依他好了。
  ……
  说起来,刚才这一幕,焦芳固然受到了侮辱,王螯也在表面上败了一阵,大家落了个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
  王螯说完这话,又道:“时辰已经不早了,天下人都在等我我等放榜呢,把名次定下来之后就送报贴吧!”
  众人这才低下头去给各份卷子定名次。
  世界上不乏有年轻气盛之人,忙了半天,终于等到拆封的时候,先前那个青年翰林不服气地冷笑一声,又将矛头对准焦芳:“焦总裁在审卷的时候先就存了南北分别,王总裁气量宏大,也不愿意在这事上同大人你过多纠缠,以免伤了朝廷纶才恩典。看来,这一期会试的会元是落到康海头上了。不过,焦大人,只怕后面的几位上榜的士子可都是我们江南人氏。北方举人,则都要落到第二档吧!”
  说着就将卷子上的封口撕开。
  焦芳只是冷笑,正要说话,突然间他目光落到头名会元的上面,忍不住叫了一声:“怎么可能……不是康海。”
  焦大人一向以战斗力强悍著称,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保持强盛的斗志,此刻却是如此失态。
  其他考官都被他的叫声惊动了,同时定睛看过去,然后叫起来,“怎么会……这卷子竟然不是康海的……”
  却见,卷子署名的地方豁然写着苏木二字。
  “苏木,是不是那个写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的苏木苏子乔?”
  “这人名头极响,若是以真本事来考,中个进士应该不成问题。今次的文章怎么反临摹起康海来,还防得如次之像,就如同康海本人亲作?”
  这下,众人都喧哗起来,死活也想不通大名鼎鼎的苏木又为什么要用康海的风格来答卷子。
  王螯也是一呆,然后就微笑起来,对于这个结果,他是异常的满意。说起来,苏木虽然是北方人,可在他手下可是读了好几个月书的。两人虽然没有师生之名,却有师生之实。
  这次点了他做会元,以他和皇帝特殊关系,殿试后点为状元也不出意料之外。
  此人一旦中了状元,入了翰林,那才是货真价实的储相,在官场是历练个几十年,将来入内阁当不在话下。
  而自己做了这一科的大总裁,这份人情,苏木自然是要认的。
    
    
第六百二十七章 放榜(上)

      王螯在官场几十年,门生故吏遍及天下,虽然没什么权势,可名头响,身份尊贵,却是没人敢忽视的一股政治势力。
  不过,他这人将自己看得非常清楚。读书作文,怎么也算是天下前几位的。可政治才能嘛,却是够戗,这辈子搞不好就一个部院大臣到头。
  君子之泽,三世而宰,自己将来若是不在,别人未必能够关照他们王家。
  现在又苏木这样的未来官场新贵念自己的好,他王家在未来三四十年之也能保持现在的地位,一个书香望族将来绵延个百余年也没任何问题。
  可笑那焦芳和我王螯争了这半天,却平白给了我一个天大人情。
  正得意中,王螯心中却电光石火一闪:不对,刚才点苏木做会元的可是焦芳,将来苏木要念旧,也只记他焦大人的好。不成,我得将这事给扭转过来。
  王螯迂夫子一个,可心思却便给。而大儒和读书人们,最擅长地就是将黑说成白,白说成黑。
  只半个呼吸间,王总裁就想出法子来。
  趁大家发呆的同时,王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个苏木到是个妙人,真真叫老夫出乎意料!”
  在场的同考官们和王螯同是翰林一脉,这些日子大家在贡院里也相处愉快,立即就有考官故意问:“王总裁原来也认识苏木,却不知道总裁大人又为什么出乎意料呢?
  一般来说,大人物哈哈大笑的时候,接下来肯定咽喉话要说,手下的人自然问上一句才算够意思。
  比如当年曹操败走华容道的时候,每脱一次困,就会大笑一气。然后,就有许仲康或者徐公明立即将脸凑上去,故意问:“丞相因何发笑?”
  一般来说,凑趣的多半是武将。像荀文若和贾文和可拉不下这个脸。
  “我笑那诸葛村夫无计无谋竟然不知道在此处埋下一道伏兵,若如此,某还真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休要走了曹孟德!”话音刚落,武圣关二哥就杀将出来了。
  ……
  当然,此刻如果换成焦芳说出这句话,别人才懒得理睬,权当他是自娱自乐罢了。
  王螯摸着胡须,用讽刺的笑容看着焦芳:“如今的举人们啊!科举考场上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特别是大总裁的口味,你若写出他喜欢的文字,却多了几份中进士的把握。否则,就算你笔下生花,也未必能取得好名次。搞不好还因为笔下文章恶了大主考,被直接刷了下去。所以,每届春闱之前,考生都会细心揣摩大主考的心思。”
  众人都附和地连连点头。
  被王大人盯着看,焦芳心中虽然不快,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王螯有叹息一声:“老朽年事已高,精力不济,整日间昏昏沉沉,早就有意向朝廷乞骸骨,归隐田园。所以,这次会试,其实大家都是明白的,还不是靠各位同任鼎力帮衬。所以,全天下的人都实在,其实,本年恩科,其实是焦总裁主持的。”
  焦芳虽然不明白王螯在说什么,却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王螯继续道:“世人都知道焦总裁心中有南北士子的地域偏见,尤其喜欢那种厚重大气的文章。反之,那种轻盈灵动的文字,却深恶之。上以后所好,下必效焉。而这世上,文章厚重大气体者,又有人能超得过康海。而康海的文章早已经在世间流传,要想学,也容易。所以,这一科,仿康海的卷子不在少数。”
  众考官又纷纷点头附和。
  王螯:“春闱对一个读书人来说,关系重大,可位一登龙门,身价百。即便是大才如苏木苏子乔者,也不能免俗,要效仿效仿。”
  说到这里,王总裁严肃地看着焦芳:“焦总裁,可见你先存有的地域偏见是何等地路人皆知了。”
  这个时候,焦芳这才知道王螯是在借故骂自己,霍一声站起来:“你!”
  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一张脸鳖成了猪肝色。
  无论怎么看,他这次已经是大失了面子,偏偏还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心中恨恨地想:王螯,等着瞧,但凡我焦芳以后翻身的一天,咱们就没完!
  不过,他还是觉得奇怪,今天的事情却甚是蹊跷,看起来最像康海的卷子竟然出自苏木之手,那么,康海的卷子究竟是哪一份呢,本官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见焦芳吃鳖,王螯心中得意:姜还是老的辣,焦芳你也就是性子暴烈些,真若是都智,却如何是老夫的对手。
  当下也不给焦芳还手的机会,道:“继续拆封登记中式举子名单!”
  当下,就有人拆开第二份卷子,一看考生名字,又同时叫出声来。
  这第二名的考生竟然是康海。
  大家都没想到,康海这么大名气的一个人,却要去学江南书生的作文风格。
  焦芳也迷糊了。
  王大人又是大笑一声:“竟然是这样,本官明白了。”
  一个同考官:“请大总裁给下官解惑。”
  大家也都好奇地看着王螯。
  王螯收起笑容:“话又转过去说,正因为考生们都知道焦总裁在判卷之前就存了南北之别的心思,怕就怕焦大人在排名次的时候厚此薄彼。所有,人人都学康海的文章。倒是那康海却换了一种风格,无他,若人人都学自己,反显不出手段了,还被淹没在同质的海量卷子之中,一个不好,就被掩盖了。”
  这倒是一个歪歪理,立即就有个同考官扑哧一声,说:“王总裁言之有理,这话倒叫下官想起一件事。下官老家有一个卖烧腊的摊子,卤鸡肉做得很好,卤出的肥鸡黄澄澄甚是好看,就起了个名号叫黄鸡肉。别人见他生意好,就挨着他的摊子也卖起鸡肉,起的名字却是正宗黄鸡肉;然后又有人有样学样,起名绝对正宗黄鸡肉;如此一来,正宗黄鸡肉和绝对正宗的黄鸡肉反比黄鸡肉生意还好!”
  “哈哈!”听到他的比喻,其他考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焦芳没想到王螯能够从卷子的文章风格扯到自己头上来,问题是他又无从回击,只气得浑身颤抖,感觉胸口都快要憋得爆炸了。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本次会试的名次终于排出来了。
  王螯大喝一声:“张榜,下报贴!”
  至此,正德一年春闱恩科正式结束。
    
    
第六百二十七章 放榜(下)

      在王螯不动声色地摆了焦芳一道,将一长庄严的纶才大典弄成一出对焦大人深刻揭批的大会,弄得这个未来的大明帝国首辅声名狼籍的同时。
  苏木府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的天色突然亮开。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好大的喧哗声,还没等苏木彻底醒过来,赵葫芦跌跌撞撞地冲进屋来,话也说不囫囵了:“老爷,老爷,锦衣卫,锦衣卫……”
  苏木顿时出了一声冷汗,哎哟一声跃起来。
  这个动作却是无比的矫健,等到落地的时候,却感觉身上充满了力气。
  这感冒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好完全了。
  但是,听到锦衣卫上门,他还是心中一凉,暗叫一声:糟糕,事发了!若不是我病的厉害,此刻只怕早就带着三个女人到通县了,再将船一坐,立即就是海阔天空,消失在茫茫大海。
  以我和正德皇帝交情,即便犯下杀头大罪,想来皇帝念着旧情,也不会太用心缉拿我苏木。
  只要出了京城,我如今也是富可敌国。只需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名埋姓,未必不是快乐的人生。
  叹就叹,我病刚一好,还来不及逃走,就被堵在屋来历。
  想到这里,苏木口中全是苦味,顿时心丧若死。
  胡莹“啊!”一声,将苏木扶住,叫道:“苏木,你病成这样,怎么还能下地,不想活了吗?还出了这么多汗,汗水发出来就好,快快上床盖上被子!”
  说着,手上一用力,就是一个有力的公主抱,将苏木抱上床去。
  她勤练武艺,力气极大,苏木病后体虚,如何抵挡得住,显得很是狼狈。
  正要大叫,赵葫芦喘匀一口气,接着喊道:“锦衣卫,锦衣卫经历司胡大老爷听说胡小姐在我府留了一夜,就赶来了!”
  “原来是胡顺,带了多少人,可是来捉我的?”苏木顾不得被胡莹以狼狈的肢势抱上床,急问。
  赵葫芦很是尴尬,支吾几声,说:“来了四个手下,是不是来捉老爷,小的也不清楚。不过,看胡老爷的模样好象很生气,还不住地骂胡小姐败坏什么门风什么的……”
  胡莹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虽然她迟早是苏木的女人,可同苏木一道呆了一整夜,说出去却是大大地丢人。
  苏木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胡顺知道女儿在自己家过夜之后,这才过来兴师问罪了。
  他狠狠地看了赵葫芦一眼,差一点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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