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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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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惹了不该惹的人,究竟是谁?”苏木沉声问。
  “至于是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家老爷自要去见贵人,等他闲了,自然会来处置你?”掌等那人一挥手:“拖过来,一并关了,等候发落。”
  两个剽型大汉拖着一个血忽忽地人体,丢进柴房中,然后一口唾沫吐到那人的身上,喝骂道:“吃里扒外的,头生反骨,打不死你!”
  那人呻吟一声,趴在谷草上,再不动了。
  又有一个人将一盘饭菜放在地上,众人这才关了房门离开。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苏木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后脑勺上本人敲了一个大包,一摸,疼得钻心。他走到窗户前看了看,窗户上装着擀面杖粗细的木条,墙壁厚达一尺,皆青砖垒成,非人力可以破拆。
  再说,自己就算从这里出去,外面还有不少大汉巡逻。
  显然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
  苏木摇了摇脑袋,心中发愁,也不知道动手绑架自己的究竟是谁。看刚才这群汉子的打扮,都穿得整齐,也不像是贼人。那么,究竟是谁呢,我苏木在沧州好象也没有什么仇人。
  难道是顾润,又或者是马全?
  说来也怪,自从上次盐司贪墨案***之后,马全就销声匿迹人间蒸发了,想来定然是离开沧州躲避风头去了。
  这次,会不会是他回来报复我苏木呢?
  正想着,刚才被扔进来的那人同一动,然后大声呻吟:“水,水……”
  声音又低又弱,却非常耳熟。
  苏木心中一动,倒了一碗水摸过去,将那人扶起,摸黑给他喂了几口。
  那人才恢复神智,说了声“谢谢。”
  这个时候,苏木才听出他的声音来,忍不住叫了一声:“肖秀才,是你?”
  “是,是我,你是……”那人动了动,提起精神猛地做了起来:“你是梅富贵梅兄,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果然是你,肖秀才,我被人打了闷棍,这里是什么地方,抓我们的究竟是谁?”苏木忍不住问。
  肖秀才苦笑:“这里是阳家商号,我们都是被阳建忠抓进来的。”
  “啊,是阳建忠抓的我们?”苏木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也是暗叹一声:我只想到马全这个仇人,却没想到这个阳建忠上次被我吓得尿了裤子,在众人面前丢了人。这鸟人只怕已经恨我苏木入骨了。之前之所以没来找我捣麻烦,大约是不敢得罪吴世奇吧?今日听说吴大人被免去了盐司转运使一职,被调回京城去做闲官,也不在惧怕了。又怕我跟着离开沧州,这才下手绑人,要报当初在河上的一箭之仇啊!
  看样子,这次的事情只怕没那么好解决,这个阳建忠*商一个,无法无天,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阳建忠不过是一个盐商,别说他,就算是他身后的张鹤龄,见了他苏木也得客气地喊一声“苏先生。”
  可是,这里戒备森严,别说逃,连个消息也带不出去。
  想了半天,苏木也没想出好法子,就问肖秀才:“肖兄,你不是在阳家商号任职吗,怎么被阳建忠打成这样?”
  肖秀才虚弱地叹息一声:“也怪我,利欲熏心,活该被人打死!”
  “此话怎讲?”
  肖秀才苦笑:“梅先生大约忘记了,当初肖某看到到盐票之利,一买就是几百两几百两的入手。”
  苏木:“当时还得多谢肖兄捧场,如此,这才将我沧州银行的名号打响了。”
  “你却不知道,那钱是我私自挪用了商号的货款。”肖秀才说着说着,竟然有些羞愧:“虽然我每次都能够准时将所收的货款还到帐上,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肖某靠盐票起家一事竟然传遍了整个沧州。这才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先前同梅兄手谈一局,分手回家的路上,就被商号的人给捉了,一通打,将小生折腾得死去活来。明日,也不知道阳建忠会怎么收拾我?”
  苏木心中暗叫一声惭愧,说起来,肖秀才发财一事还是自己故意透露出去,想不到却弄成现在这般结果。
  他安慰肖秀才道:“肖兄你且放心好,你好歹也有功名在身,阳建忠不敢拿你如何的?”
  说到这里,他心中咯噔一声,叫了一声不好。
    
    
第四百九十三章 神秘人物

      肖秀才本就是秀才,有免税和见官不跪的特权,可就算如此,还不遭殃被阳建忠打得遍体鳞伤,可见这个阳大官人根本就不将普通的读书人放在眼里。
  说到底,不过是仗势他是寿宁候张鹤龄的门人,妹子又做了张侯的小妾。
  说句实在话,苏木自从穿越到明朝之后,当初在保定虽然混得潦倒,却也是一个大族子弟。后来更是考中秀才,并拿到举人身份,普通人见了自己,也得恭敬地喊一声“苏老爷”,算是混进了统治阶级。
  可以说,他这一年走的都是上层路线,却不知道草根阶层在封建社会,就像芥子一样轻贱。
  阳建忠同苏木的冤仇结得大了,他如今连肖秀才都敢打,更别说他冒名顶替的这个梅富贵不过是一个武人了。
  苏木虽然不惧阳建忠,可如今人落到他手头,若真冲突起来,免不得要吃亏。
  为今之计,还是得将消息尽快带出去。
  可如今被人关在这里,尽快苏木智计百出,却是毫无办法可想。
  想到这里,他有些无奈了,没办法,即来之,则安之,一切都等见了阳建忠再随机应变吧。
  喂肖秀才吃了点东西,苏木索性躺在谷草是睡觉。
  这一晚上却睡得很不安生,肖秀才整夜都到呻吟、叹息,苏木被他吵醒了好几次。想出言劝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到天明的时候,苏木才朦胧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木突然惊醒过来,抬头一看,日上中天,竟然已是正午时分。他原本以为阳建忠一大早就会过来折腾自己和肖秀才,却不想都这个时候了,还没看到人。
  肖秀才早已经醒了,浑身血迹地坐在谷草上。他的精神比起昨夜好了许多,毕竟都是皮外伤,只气色很差,那张脸苍白得吓人,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被吓得。
  肚子里“咕咚”一声,苏木感觉饿得厉害,正要走到窗口叫看守送点饭来。
  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开门进来,喝道:“都醒了,跟我走。”
  苏木问:“去哪里,阳建忠呢?”
  家丁冷笑:“自然是去见我家大官人,大官人刚睡醒,心情好,想见见梅巡检。”
  苏木笑了笑:“他不明不白地抓过过来,晾了我一夜,他就算不见我,梅某人倒想问他要个交代呢!现在已经是正午,也不知道阳建忠要怎么款待我等,这么不明不白地关着,可不是待客之道。”
  家丁哈哈大笑:“怎么款待,等下你们就知道了,自然会叫你等满意的。”
  “不,我不去!”肖秀才跳了起来,大声尖叫:“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那家丁大怒,抬手就要打。
  苏木一把架住他的手,回头对肖秀才道:“肖兄,走吧,难不成阳建忠还杀了我等不成。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难道就没有王法了。”
  说罢,对那家丁喝道:“前面带路。”
  然后就扶住肖秀才:“肖兄走吧,不管怎么样,不管是好是歹,都得面对,否则还真要让阳建忠这种土豪劣绅给笑话了。”
  看到苏木从容的神情,肖秀才心情才安稳了些。
  二人随着那个阳府家丁就来到一间宽大的堂屋里。
  里面的人倒是不少,却显得非常安静。
  却见着,两排一袭青衣的家丁立于堂屋两边,都屏着呼吸恭敬地站着。
  阳建忠也在那里,可说来也怪,他却坐在客坐,面上满是阴霾,又有些微微的惊恐。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一个中年人的身上。
  那个中年人背手而立,正看着阳建忠怪在堂屋正中的那副画。
  画上是一颗松树,松树下面栖息着一只白鹤,取松鹤延年的寓意。
  这个中年人穿得很是朴素,就一件洗得发白的布衣,一身下人打扮,看起来还比不上阳家的一个普通家丁。可他站在堂屋主座位置,被众人围绕,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就好象他才是这个商号真正的主人。
  看到这诡异的情形,苏木心中一动,暗想:这人虽然显得寒酸,可看阳府上下众人对他的神情,又是恭敬,又是畏惧,显然很有来头。
  一个下人,能够在阳建忠面前趾高气扬,显然是有来头的,难道……
  且看看再说。
  “进去!”大约是肖秀才身上有伤,阳府那个家丁在背后推了他一把。
  肖秀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若不是苏木身手扶住的话,报不准还真要磕掉两颗门牙。
  家丁恭朝阳建忠一拱手:“禀大官人,姓肖的这个蟊贼和姓梅的已经带到了,还请大官人发落。”
  苏木放开肖秀才,在他手上捏了一下,示意他安心,然后朝阳建忠淡淡一笑:“阳大官人,咱们又见面了。你若要找苏木说话吃酒,说一声就是了,何须使用这般手段?”
  “吃酒,谁他娘同你这个贼军汉吃酒?”阳建忠抬起头来,双目中有熊熊怒火燃烧。
  他一拍椅子扶手:“梅富贵,今日你落到手头,咱们还真要好好亲近亲近。”
  “哦,亲近,好说,好说。”苏木淡淡一笑,看阳建忠满面的凶光,他心中也是担忧。这里这么多人,又是在阳家商号里面,双拳难抵四手,等下真若动起手来,只怕要吃亏。
  可他也知道不能慌,越到关键时刻,越是要沉重。若是露了怯,反会让阳建忠没有了忌惮,更加猖狂。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确定背手而立的那个中年人是何身份,若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这事倒是好办了。
  苏木:“既然你强请梅某来阳家商号,就说明了你的诚意。也不知道阳大官人要怎么了结?我倒是罢了,可肖兄被你打成这样,此事却不能善了。他虽然有错在先,可毕竟是读书种子,有秀才功名的。殴打一个读书人,阳大官这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啊!传了出去,不但学政衙门先要治你一个辱没斯文之罪。而你也立即成为沧州读书人的公敌,难道你就不怕吗?依我之见,阳建忠你得向肖兄赔礼道歉,还得赔上一大笔汤药。若能取得他的谅解,此事或许有转圜余地。”
  “让我给这个吃里扒外的贼子道歉,还得赔上一大笔药钱?”阳建忠指着肖秀才,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着苏木。
    
    
第四百九十四章 原来他就是田管家

      肖秀才白着嘴唇:“不要钱,不要钱,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否则,我就去找学政老爷主持公道。”
  “哈哈,找学政,笑话,难不成我还怕了不成?”阳建忠嚣张地大笑起来:“沧州学政,一个小小的七品官,我阳建忠还没放在眼里。你也别那你的秀才功名来吓唬我,我着商号的帐房里秀才可不少,不一样乖乖为我这个粗人做事,打你一个酸丁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报了官,也拿我姓阳的没得奈何?嘿嘿,今天的阳爷已经同往日不一样了。”
  见阳建忠说得嚣张,肖秀才更是惧怕。他昨天晚上已经被人打得半死,心气神早就被人揍到爪洼国去了,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气节。
  只颤抖着身子:“你待怎么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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