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女婿-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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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太子说得对。”
朱厚照得意地打了个响指,眨了一下眼睛:“不过,说句实在话,本殿还没打过皇族呢,今天上手,手感不错。这个淮王,本殿以前也见过几面,一个邋遢讨厌的小老头,看到就厌烦,早想锤他一顿,这次算是得偿所愿。哈哈,有意思。苏木弄出的事情,都有意思,这次算他讲义气,够哥们,有好处知道便宜自己家弟兄!”
一个侍卫道:“可是,太子将淮王打了,若是叫别人知道,未免惊世骇俗,怕万岁爷要来追究!”
太子耸耸肩膀,说:“当时淮王一身一脸都是血,本殿又没认出他来。所谓不知者不罪,也怪不得我!”
朱厚照和苏木接触了这么半年,可说是将现代人的习惯学了个十足。同人说话,又是挤眼睛,又是耸肩,又是吹口哨,又是打响指,活脱脱一个不良少年。
说完,太子身上拍了拍趴在地上的张永:“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本殿忘记了。这次干得不错!”
被储君拍了拍自己的背心,张永一身都像是要漂起来,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颤声,喘气:“禀……呼……禀太子爷,奴婢……呼……张永……”
“恩,张永。”朱厚照点头:“你这奴婢倒是有趣,又有眼力劲,本殿挺喜欢的。不过,你这体力真差劲。本殿和苏木每日都会在南海跑步打熬筋骨,你若有时间,过来随侍吧,也跑上几圈。”
张永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跃而起,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多谢太子爷,多谢太子爷,奴婢,奴婢……”
眼泪就流下来………………这次赌对了,苏木,你真是我张永命里的贵人啊!
等回到西苑,侍侯太子换了衣裳,又休息片刻,刘瑾就慌张地跑过来:“太子爷,不好了,不好了,你打淮王的事情已经传到万岁爷的耳朵里,叫奴婢过来找你去回话!”
“怕什么,没个胆气的东西!”朱厚照哼了一声:“我又没错,自去见父皇就是。只需将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的道理一讲,没准,父皇还会夸我有担待,勇武过人呢!”
哈哈大笑中,太子得意扬扬地去了。
那架势倒像是去请功,反叫众人都面面相觑,则声不得。
须臾,才轰一声追了上去。
张永不是东宫的人,自然不用跟着去,正要离开,却被刘瑾一把拉住:“张公公!”声音里满是嫉恨。
再看他的表情,已经彻底扭曲了,眼珠子绿绿的,就好象被人抢走了最心爱的东西。
张永心中咯噔一声,淡淡一拱手:“张永见过刘公公,不知有何见教?”他心中好象已经有些明白,这次自己给苏木带信,又带着太子出宫玩耍,算是入了东宫的眼,得到极大的信任,这已经威胁到了刘瑾的地位。
要知道,这活儿以前可都是刘瑾的业务范围。
太子胡闹,喜欢玩乐。只要你哄得他开心,将来自少不了锦绣前程。
对此,刘瑾也看得明白,知道这事的紧要,自*不得别人染指。
如今,自己这么干,算是犯了他的大忌了。
张永心中正在打转,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个场子给应过去。毕竟他在太子系中只是一个新人,在目前还需低调做人。
却不想,刘瑾却直接来了一个图穷匕见:“张永,谁叫你带太子出宫的了,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生硬的语气让张永心中有邪火拱起来,一拂袖将刘瑾甩开:“刘公公你可说错了,此事乃是苏木苏先生叫小的来给太子爷带信的,难不成苏先生有请,我还不答应?”
“什么酥先生油炸先生,别说得那么亲热,苏先生也是你叫的?”刘瑾气的眼睛都红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你带信就是了,太子爷要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自有我们这些人安排,你还自告奋勇了?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怎么着,也想攀粗大腿好来一个‘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再用苏木小说中的一句话免费赠你,‘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已经**裸地恐吓了,张永再也压不住火。他虽然是内书堂出身,也读过《四书》?《五经》圣人之言,却学不了温文而雅。
也不废话,一拳打到刘瑾脸上,直接将老刘打得摔进花丛中。
出宫和太子爷胡闹了一阵,见了大阵势,张公公身上也沾染上了戾气。
冷笑着低声喝道:“刘公公,是人都想得太子爷的宠,难不成你还想独霸了不成?就算没有我张永,也会有李咏。未来司礼监的位置,你想我也想,其他人都想,大家凭真本事去争吧!”
哈哈笑着,张永志得意满,扬长而去。
气得刘瑾躺在花丛中不住娇喘,也不知道扯断了多少根小灌木。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不省心
锦衣卫,城南千户所。
天已经黑了。
“光当!”
一口海碗摔在地上,然后是粗豪的咆哮:“可恶,一个小小的藩王,也敢捆我胡家闺女。真当我锦衣卫是吃素的?我恨啊,我胡顺怎么不是锦衣守备,怎么不是签事?若是大权在握。只需随意挑一个错,就得让那淮王惶惑不安!”
“碰!”又是一声响,一张椅子被踢倒在地,碎了。
不用问,自然是匆忙从城外跑回家的锦衣千户胡顺。
见千户老爷大发雷霆,卫所里的人都是一脸惨白。
至于胡进学,更是气得双眼都是杀气:“辱我家小姐,当杀!”
“杀什么杀?”胡顺气道:“一个藩王,又没造反,咱们能拿他怎么着,休要说这种胡话。若传出去,又是一桩麻烦!”
他也是午饭时分才接到女儿被人淮王府抓了的消息,这才匆匆骑上快马回了衙门。还好,苏木已经先一步将女儿给救了回来,而且,为了莹儿,苏木还惊动了太子。
苏木竟然认识太子,这个消息让胡顺抽了一口冷气,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准女婿真是高深莫测起来。
正因为苏木居然是太子的人,胡顺刚才才在众人面前大声咒骂淮王,换成以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也如此,当淮王来提亲的时候,他才借故出城去躲。
可现在听说苏木和太子关系密切,胡顺心中大动,思索着是不是将这个消息透露给牟指挥,看能不能由指挥使大人给淮王找点麻烦。
自家女婿看起来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指挥使应该能给我一点面子的,给我面子就是给苏木面子,给苏木面子,就是给太子面子。
正在这个时候,胡莹所在的耳房里突然传来一声痛呼:“苏木,你轻点,别……不要,不要啊!”
苏木:“第一次,肯定都疼,你忍忍,等下就舒服了!”
“啊,不要……还是疼!”
“别叫,叫人听了像什么?”
“恩恩,啊啊,快一点,好舒服!”
……
这下,大厅堂里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怪怪的目光看着胡顺。
胡顺好象意识到什么,一张黑脸膛红得要滴下水来,只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隙好钻进去。至于指挥使大人那里是不是该去,又该说些什么,也没心思再去想了。
胡进学也躁得满身出汗,厉声对众人喝道:“今天就这样吧,都下去,谁敢在外面乱嚼舌头,也不用过来当差了?”
几个手下慌忙道:“属下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属下的耳朵早几天被家里的娃娃用鞭炮给震聋了。”
等众人退下,胡进学期期艾艾地说:“叔,事情都这样了,怎么办?”
苏木和胡莹在耳房搞什么,刚才在座各位都是成年人,如何猜不出来。只不过因为顾及到胡顺的颜面,又敬佩苏木的智谋手段,故意装聋做哑而已。
偏偏这胡进学不识相,估计提起这事。
胡顺心中突然有一种憋屈,自己闺女和苏木在旁边乱搞,虽说她迟早都会去苏家,可苏木也未免太不给他这个未来的老丈人面子了。
一张脸顿时气得通红:“丢人!”就站起身来,大步朝外面走去。
胡进学默默地走到院子里,手按绣春刀,不让人靠近。
但一双耳朵却竖了起来,悄悄地头着屋中的动静。
屋中,胡莹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褂,露出莲藕般的手臂。这小丫头即便再胆大包天,在心上人面前露出体肤,还是羞得将头埋了下去。
却见那白皙的胳膊上满是纵横的血痕,好在冬天穿得厚,伤得倒不重。
苏木小心地将眼睛凑到胡莹的胳膊前,手中的纱布蘸了点红色的药膏,轻轻地在上面抹着:“别叫,别叫,这药不错的,是我脱人在通州安神医那里买来的,用于外伤最好不过。只需过上一日就好全了。不过,结痂的时候会痒,不要用手去抓。”
“疼”胡莹疼出眼泪来,怒道:“什么神医,我看也不怎么样吗?偏要去抓!”
“你就不能省省,再抓上了,小心结疤。”苏木气道:“两个月前才弄断了一只手,现在又被人打成这样,遇到你,我真是倒霉!”
“遇到我又怎么了,你还委屈了?军户的女儿身上带点伤也没什么了不起。”胡莹哼了一声:“苏木,你眼睛凑这么近做什么,都快贴我身上来了?”
苏木脸一红:“屋里暗,看不清楚。”
屋外,胡进学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想,我们倒是误会了,原来是给小姐上药。我就说嘛,子乔谦谦君子,断不会行此龌龊之事。
但苏木和胡莹接下来的话臊得胡进学几乎要将耳朵掩住了。
胡莹闻言冷笑:“怎么,你还想看得清楚了?”话刚一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失言,突然伸手握住苏木,柔声喊了一声:“子乔!”
苏木抬头看去,小丫头满面桃花,眼波流动,美得不可方物,顿时就痴了。
慢慢地,他下意识地将手伸过去,想要将这个小姑娘报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
当手指碰到胡莹盈盈一握的腰枝时,苏木这才一惊,立即情形过来:苏木,你不能这么做,在你不能给人家任何承诺之前,不能做这种不负责任的事。
胡莹心中又羞又甜,不觉将眼睛闭上。
不过,她等了半天,却什么也没等到。
睁开眼睛一看,苏木的手还停在半空。
心中不禁一怒,也不说话,负气般地一把拉过来,放在自己腰上。
正在这么时候,院子里突然响起胡进学剧烈的咳嗽声:“小姐,伤药可上好了!子乔,小姐受了点伤,还是不要打搅她养伤的好。”
“好了,好了!”苏木大为尴尬,一道烟似地仓皇而出。
气得胡莹在后面叫道:“不省心的,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
苏木从千户所出来,一回家,小蝶就急忙跑过来问胡莹怎么了。
苏木自然不会跟她明说自己将太子都拖下了水,只道,还能怎么样,胡莹去淮王府闹,被人抓起来。王府看在胡顺是锦衣千户的份上,也没为难她,打一顿扔了出来。我去得正巧,就把她给接回家去,又请了郎中。
“不用担心,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
“那就好,那就好,伤得可重?”小蝶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忙问。
苏木:“就是被人抽了十几鞭子,冬天穿得厚,也就是皮外伤而已。又没有伤筋动骨,现在那小丫头还活蹦乱跳的,估计再有个三两日就好完全了。”
小蝶又忙问:“脸可伤了,会留下疤痕吗?”
苏木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