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女婿-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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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刘瑾还是担心。
苏木一笑:“你也是笨,难不成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杀将过去,不知道化装吗?”
朱厚照:“要让我出手也成,不过,这次战役斗由本少爷全权指挥,否则你请别人。”
苏木白了他一眼:“废话,等下我带人修理了甜水胡同的东厂坐探子之后,立即就会缩回卫所死守。而你则人带冒充东厂番子把锦衣卫的人引出来,至于怎么引,引多少人,还不是你说了算。”
说完,苏木一笑:“千言万语就一句话:将所有局势都控制在手中的感觉非常地棒,难道你就不想感受一下吗?”
“废话,想,太想了!”未来的正德皇帝喜上眉毛梢,一拍桌子:“刘伴,马上回家,挑二十武艺最高强的侍卫,剃刀了胡子,假扮太监。他们的武艺虽然比不上本少爷,可架不住人多声势大呀!”
刘瑾苦着脸:“少爷,假扮太监没任何问题,可让他们剃须,只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全剃光,那就是不孝,人家不跟我翻脸才怪?”
未来的正德皇帝大怒:“什么不孝,少跟我说大道理!他们若不答应,那就是不忠,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这个忠字得排第一位。如果他们不答应,以后也不用跟我。”
刘瑾鸡啄米一样点头:“少爷说得是,天地君亲师,君在亲前。少爷,咱们这就回去准备吧!”
未来的正德皇帝摇头:“你先回去准备,夜里子时出来,在地安门前与我汇合。”
刘瑾大惊:“少爷你不回去?”
朱厚照摇头:“你是聋子吗,子乔今天下午要攻打东厂甜水胡同的坐探,本少爷身为京城第一高手,这种热闹自然是要去凑上一凑的。这一仗,我要打头阵,谁也不许同我抢!”
说到这里,未来的正德皇帝激动得身体都在发颤。
“啊!”刘瑾又大叫一声,身体软软地坐在椅子上,几乎要哭出声来。
朱厚照究竟有多少斤两,刘瑾和苏木都是知道的,也就是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战斗力五的渣。以前之所以让他以为自己是京城第一高手,那不过是别人哄他玩的。
苏木有微微一楞,他也没想到这姓朱的小子会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若说起战棋推演,这家伙是个天才,可街头斗殴,别人可不认识他。真动起手来,也只有被人打成猪大将军的份儿。
“朱大将军,你的任务是运筹帷幄,这种冲锋陷阵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去办吧!”苏木耐心地劝解着他:“还有,那地方也不过十来个番子而已,举手就能灭了。”
朱厚照猛地摇头,兴奋得额头上都起了一层油光:“不成,这次我得去。否则,我就不出兵帮你。”
这话说得异常坚决。
苏木很是无奈,看来今天不答应他不行了。
看到刘瑾的担忧的摸样,苏木安慰道:“公公放心好了,东厂的人少,我们这里可有一百多锦衣卫好手。也许真动起手来,还轮不到朱大将军出手就已经大获全胜了呢!”
“但愿如此。”刘谨哼了一声,愤怒地尖叫:“子乔,你可得小心些。若伤了我家少爷,那可是要诛三族的!”
“又来了,又是诛三族,这个刘公公的口头禅怎么就不能改一改呢?”苏木不住摇头,正想笑,旁边的朱厚照就按捺不住,一脚踢出去,正中那把椅子,将刘瑾连人带椅子地踢出门去。
“快滚,少在这里扫兴!”
苏木忍俊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
苏木自认为忽悠住了这姓朱的小子,今天的事情绝对小不了,搞不好还会惊动整个朝野。真若闹起来,这个朱大将军免不了要受到牵连。
当然,作为宗师,将来出事,自然有宗正府治他,在家里关上几年也是有可能的。
如此也好,这小子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由朝廷看管几年,磨磨心性对他的成长也有好处。
再说,这家伙天天来烦我,这次顺便将他一并给赚了,也好落得个清净。
苏木心中忍不住笑了笑,感觉自己的腹黑技能树开始点亮了。
当下就同小蝶说自己晚上不回来,背上金银就出了门。
将这十两黄金和一百两银子取走,家中的现金也已经告磬。这几个月又是参加乡试,又是吃用,花的都是胡进学的那次给的钱。
到如今,苏木已经不名一文。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这事若是办好,等到规费一收上来,再问胡进学借点就是了。
男人做事,小蝶这个做女人的自然不敢过问。
“少爷,万事小心。对了,明日早些回来。”小蝶追到小天井的门口,叮嘱道:“明日就是九月十五日。”
“哦,都中旬了,哪又怎么样?”苏木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反问了一句。
第二百三十四章 明天就是九月十五
“啊!”这个时候,小天井里同时响起了两声低户呼。
苏木忍不住回头看去,却看到北屋和西屋的房门同时推开,吴举人和吴小姐同时站在门口。
老举人面容比起上次苏木去通州时苍白了许多,额头上也生出了两道皱纹,目光复杂地看着苏木。
而吴小姐也是同样白着脸,见父亲也出来了,忙低下头去,朝苏木和朱厚照一福。
这么大动静,苏木倒是吃了一惊,越发地觉得奇怪了。
小蝶:“少爷,你忘记了,明天就是乡试放榜的日子啊!你要早些回来啊!”
“啊!”苏木大骇:“明天就是放榜的日子,糟糕,我却是忘记了。”
他这段时间又是帮云卿夺回来花魁头衔,与龙在斗了个不亦乐乎;又是帮胡顺出谋划策,调动人马要与东厂决战,却将这件关系到自己一生的大事给忘记了。
他心中也是暗自后悔:早知道这样,就别管了胡顺的死活,先看完榜再说。现在可好,一定都已经运筹妥当,箭在弦上,能发而不能收了。
“喝,原来你就是吴举人。”看到老举人出来,朱厚照这个二货高兴地大叫起来:“喂喂,你兵法不成,又是个输不起的,同你玩起来也没意思。”
老举人深深地看了苏木一样:“苏木,明天可是你的大日子,成不成就看明天了,老夫人那日对你所说的话,你可都还记得。现在不是谦虚地时候,你就干脆地说一声,能不能中?”
这一句“能不能中”非常响亮,老举人显然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急噪。
苏木大窘,看了吴小姐一眼。
吴小姐还是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张俏脸红得如水蜜桃一样,当真是艳若桃李。
苏木:“这个这个,小生真不敢肯定啊,又如何回答?”实在是没有把握啊,可不敢乱回答。
吴小姐听苏木这么说,脸上的红霞退去了,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吴举人大怒,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女儿,想说些什么。最后才叹息一声:“都这个时候了……看来,定然是不能中的,你回屋去吧……”
“是,爹爹。”吴小姐眼圈一红,几滴泪水落了下来,转身回屋。
吴举人大怒,想骂,最后却发出一声长叹。
“哈哈!”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人放声地大笑起来。
苏木回头一看,却是龙在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谄媚的吴老二。
原来,刚才吴举人那一声问声音实在太大,早已经将旁边院子里的龙在惊动了,就带着吴老二过来看个究竟。
听苏木说没有把握,龙在心中大快:“苏木啊苏木,这次乡试,我龙在是肯定上榜的。可你呢,哈哈!”
他又是怨毒又是讥讽地看着苏木,冷笑:“没错,没错,我承认你诗词比我龙在作得好。可哪又如何,中不了举人,做不了官,你也不过是一个穷秀才。我已经打听得明白,你苏木可是被保定苏家赶出门墙除了籍的,不名一文的穷酸。如果不中举,只怕下一顿饭去什么地方吃都成问题。哈哈,其实啊,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如苏兄这种文人,要想活下去也容易,不外是奔走于公卿大夫门下做个帮闲。”
“苏木啊,要不你求求我,哄得我龙在高兴了,就算让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个一二十年也是无妨,反正我龙家有的是钱,也不少你这么一个清客。”
说完,他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话落到吴举人耳朵里,以为龙在是在指桑骂槐,眼睛就红了,大叫一声,就要朝地上倒去。
“爹!”吴老二大叫一声,忙上前扶住父亲。
老举人伸手给了儿子一记耳光:“你不是我儿子,看看你现在这副贱样,咱们吴家什么时候出过你这样的狗东西!”
“爹,你怎么打人呢,还是回屋歇息去吧!”吴老二也顾不得许多,忙背起老举人就朝北屋子跑去。
一路上传老举人悲愤的大叫:“人心不古,畜生,畜生啊……想我堂堂举人,却落到如此地步,苍天啊!”也不知道是在骂儿子还是在骂自己。
看到龙在如此嚣张,朱厚照好奇地上上下下地端详起他来。这也是他第二次见着龙在,上次这家伙狠狠地将刘瑾折辱了一番,朱厚照倒是无所谓。
龙在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一拂袖子,呵斥道:“你这个宗室子弟成天同这个无良无行文人混在一起,就不怕失了宗室的体统吗?”
“你是在说我?”朱厚照平日里自在惯了,别人都是捧着他让着他,这次被人呵斥,顿时有些不适应:“失心疯,不就是乡试而已,子乔若是中不了,谁又能中/”
对于苏木,他有种奇怪的信心。
“谁失心疯还两说。”龙在也拿朱厚照当神经病,也懒得理睬:“苏木,看你模样是要出门,记得早些回来。明日午时放榜,到时候,龙在定会在这里候着,希望你也能在场见证我龙在一跃龙门的那一刻。”
苏木自不肯在龙在面前失了志气,淡淡一笑:“一言为定,告辞!”
拱了拱手,就带着朱厚照出了门。
这次既然决定向东厂驻甜水胡同的坐探动手,一旦下手绝不容情。
等回到胡顺的卫所,见了朱厚照,胡进学有些疑惑:“这……他来做什么?”
“这位朱兄是来看热闹的。”苏木也懒得解释,这场战斗朱厚照手下那群人是自己预先埋伏的奇兵,是胜负的关键,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暴露,这事不好说得太详细。
“人都到齐没有?”苏木问。
胡顺沉着脸点点头:“都到了,只不过,这士气有些……”
苏木将包袱扔在桌子上:“胡老爷你去发钱,我先写信。对了,去将胡莹和她母亲也接到卫所里来吧,小心被东厂抄了老窝。”他最后又补了一句,东厂做事可没有下限,也没有什么祸不及妻儿一说。
“写什么信?”胡顺心中奇怪。
苏木道:“这事既然要做,场面上就得走到。得先给京城其他卫所说一声,一旦事发,请他们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出手相助,还有牟指挥那里也要报备。”
“其他卫所……”胡顺苦笑一声:“我得了这个肥缺,别人都是眼红眼绿,看我笑话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出手相救。还有,牟指挥摆明了让我自生自灭,怎么可能替我撑腰。贤侄,这事……我还是担心……”
“别担心了,如果你相信我,就照我的意思去办好了!”苏木慢慢地磨起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