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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浅且歌(完结版)-第62部分

小说: 浅且歌(完结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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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瓜见过那个人么?”

小木瓜摇摇头:“Daddy在画里面,小木瓜不见过。Daddy比画好看。”

流云转头问浅海:“浅少之前,有没有见过我们家且歌?”

浅海摇头:“我和浅水,是三年前才被养的。”

“三年前?!”流云皱着眉头。

小木瓜抹平他眉间的“川”字,捧着他的脸,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中写满担忧:“流云叔叔?”

流云笑了笑:“我们小木瓜最乖最乖。可是不可以随便喊别人Daddy噢。”

小木瓜不开心了:“可是爸爸说是Daddy。”

流云捏捏他的脸:“小木瓜乖。”

“……知道了。”

可是下了楼,小木瓜完全不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看到爸爸坐在Daddy身边,就一下子窜过去,爬上爸爸的膝盖,坐稳了就目不转睛地看向旁边面无表情地喝咖啡的那人,表情跟浅且歌惊人的一致。

流云无奈地看着眼睛亮晶晶的两父子,头痛地抚额——哪里有客人会与主人坐这么近的……

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且歌呢。

且歌不会说话,也从来不笑,他与暖歌私底下甚至叫他“小面瘫”——可是与且歌有交集的人,无一不喜爱他亲近他,就好像且歌身边有一块绝对安全的区域,区域内的人们都是得爱的被保护的,不必有任何的不安困扰和担忧,内心里也感觉无比的安全、也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在他的印象中,且歌一直一直都是那样拥有神秘的魔力的人,对世事无畏,对所有人宽厚,心中除了淡云轻风什么都不再需要一样。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且歌,对着浅行之的浅且歌,好像所有的魔法都被解除了。他看着一个人,嘴角微微弯着,眼睛在发亮,整个人在发亮。

他竟然觉得,且歌,变好看了……

屋内的气氛有点奇怪,那边一个人自顾自地喝咖啡,一大一小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边浅海努力寻找话题与流云谈天,想打破尴尬的气氛,流云却神游天外,对浅海的话总不能很快作出反应……

浅海看向对面那个平凡的瘦削的男人,知道他才是这里边主导气氛的人——可是,明明是那么平凡的人……

浅海干脆放弃了聊天,捧起咖啡杯,一口一口抿着。 

管家终于领着陈医生下来,浅海迎上去:“陈医生,又麻烦你跑这一趟。”

陈医生在浅家作为家庭医生也有些年月了,摇头对浅海道:“麻烦倒是不麻烦,只是浅水这孩子,一疯起来就不顾自己,哪次不小心……”

“没受教训,不知道疼,由他去。”浅海道。

流云说道:“既然小少爷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你们商量好如何处理,就通知我吧,毕竟是我们撞伤了小少爷。”

浅行之接过名片:“不必如何处理。再会。”

浅海本来还想留客的话便咽了下去,笑着同流云几人道别。

车子驶出浅家大宅,流云从后视镜中还看到且歌回过头张望,作不经意状地问:“且歌与浅先生很熟么?”

浅且歌点点头。

流云又试探地问:“且歌怎么样认识的浅先生呢?”

在后视镜中只能看见浅且歌做了几个简单的手势,然后听到小木瓜嫩嫩的声音:“爸爸去给张爷爷代班,看到Daddy。爸爸做清洁工作的公司是Daddy的公司。”

“清洁工作?!”伴随着这声吃惊又恼怒的大吼,车子行进的路线都变弯了。

在镜中瞪一眼且歌,流云问:“小木瓜,告诉流云叔叔,爸爸做什么清洁工作啊?”

“爸爸起很早去做的工作,在Daddy的公司。”

所以这段时间且歌才经常迟到?

流云咬着牙喊:“浅、且、歌!不要告诉我你就是为了那个浅行之,才去做清洁工作!”

后视镜中那双眼睛恬静温和,很轻快地点头,流云的气势弱了些:“以后不准去了。”

“爸爸说要去。”小木瓜是个尽责的小翻译。

“……且歌,你跟我说他是谁。”流云才问出这句话,便感觉车内的气氛猛然变得压抑起来,连小木瓜都有些慌张,抓着且歌的手,怯怯地喊:“爸爸。”

浅且歌把小木瓜抱在怀里,摸摸他的头,手掌盖在他的大眼睛上,示意他睡觉。

车行了半个小时,才到了暖歌的酒吧。小木瓜已经睡熟了。

流云去停车,浅且歌抱着小木瓜走进酒吧的时候,暖歌抱着木吉他在台上唱歌,是一首舒缓的老民谣。且歌走入她的视线,她冲且歌笑笑,下巴扬了扬角落的位置。

浅且歌把小木瓜放在角落的沙发上,才安置好,暖歌已放下吉他,酒吧内掌声响起。


   

章节67

  
暖歌走过来,亲了亲小木瓜的小嫩脸,才坐下,示意服务生送来果汁,对且歌抱怨:“你们来这么晚,流云都不知道要给我打个电话,我还担心你们出事。”

“抱歉,我手机忘在车里。才晚一个小时,居然三十通未接,你也真是。”流云在且歌身边坐下。

“你要不要脸,我担心且歌,干卿何事。”暖歌轻哼。

“……女人。”流云捧起果汁。

“不喝酒?”暖歌瞟他一眼。

“开车。”

暖歌整个人快瘫在且歌身上,说道:“且歌且歌。我想搬回去,同你一起住。”

且歌像对小木瓜一样,揉了揉她那头海藻一般的长发。

流云收起戏谑,难得露出些担忧的情绪:“周家明欺负你了?”

暖歌整张脸埋进且歌的衣服里,闷闷地道:“没。”

瞧着她耍赖的模样,流云道:“你又折腾。”

流云同暖歌熟悉也是且歌的缘故,那时,暖歌退出娱乐圈,本是光鲜亮丽的站在顶峰的人,不知何故拖着行李箱大半夜地满街晃荡,最后像他一样,被且歌捡了回来。明明不至于流落街头,却偏生要作出凄惨的样子,问及原因,她无辜地眨着眼睛,答:“我本来想离开这个城市之前,再多看几眼的,可是见到且歌,我就爱上他,不想走了。”于是她在租下且歌隔壁的房子,后来听说了他的困境,便将全部身家交予他,他才有了东山再起的第一笔资金。而她张罗了一家民谣酒吧,自此想唱歌就唱歌,想旅行就旅行。而那个周家明,比她大十三岁,年已不惑,算得是商界老狐狸,平生算计了无数人,偏偏栽在她手上,喜爱她,又拿她没办法,追求了十几年,至今还不能将人娶回家。

暖歌耍赖:“我折腾什么了。周家明这么老,我就活该是他的?”

流云嗤一声:“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如果他没记错,周家明从她十七岁便开始追求她。她现在都三十了,倒嫌别人老了。

“我是一枝花。”暖歌倚着且歌吃吃地笑。

流云撇嘴:“且歌房子小,你别挤去了。要么你和且歌一起搬来我家?”

暖歌嘲笑他:“就你那点小心思,我会不懂?你那个空荡荡的房子,也好意思叫做家?是谁一有时间就挤去且歌家睡的?流董事长。”

流云不理她,认真地计划道:“且歌那里是有些窄,我们小木瓜也大了,要么我们买一套小一点的房子,一同搬去?”小一点,自然是相对于他的别墅。

“你问且歌。”

二人这才转向且歌。且歌一直在听他们讲话,此时只是摇头。

其实很早以前,流云便让且歌从那处简陋的房子搬出来,只是且歌无论如何也不肯,原因也不说。

流云认真地看着且歌:“且歌,你告诉我,为什么?”

浅且歌犹豫地比划了几个手势,流云与暖歌早已学会手语,自然知道且歌在说什么:“不去。有人要来找且歌。”

暖歌摸了摸且歌的眼角,轻轻地道:“我知道了。”

流云想了想:“要么,问问房东,能不能将两间屋子打通,我们装修一下?”

“房东会同意么?”

“那个房东太太很疼且歌的。”流云其实也不大肯定。

“要么,我们明天去看看?”

二人就此说定了。

随后流云才想起之前的问题暖歌都没有回答:“喂喂喂,周家明怎么又不讨你欢喜了?”

暖歌有些嫌弃地撇嘴:“他从来都讨人烦。”

“你可别折腾他了。瞧你这狐狸精模样的。”

“我是老女人啊老女人。”

流云看着她的笑纹,使劲捏捏她的脸:“果然,肉都是老的。”

他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爱自由。无论做什么,总由着自己的性子。那样一个周家明,她明明是深爱着的。否则何以在事业最颠峰时退出娱乐圈。

也是因着她这性子,他与她才能成为朋友吧。

且歌与暖歌。因为有他们,他才能是今天的流云,而不只是一个被逐出家族的落魄少爷。对他来说,这偌大世间,有这样两个人,足够了。

转头看去,且歌像往常一样,认认真真地睁着眼睛听他们讲话。神情与小木瓜一模一样,有一种不符合年龄的稚气乖巧,却意外地没有任何不协调。

有这样的神情的且歌,才是且歌。

流云摸摸他的头:“且歌倦了?”

浅且歌摇头。

暖歌提议:“不如今晚你们睡我这里,二楼有房间,不吵的。”

流云征求且歌的意见,且歌只是摇头。

暖歌笑他:“小面瘫,一样要守着那里才好么。”

浅且歌这回很认真地点头。

流云也笑。

“好,回吧。现在也不很晚。我问过房东之后再打电话给你,不过你得先跟周家明说,不然他又找上我,我招架不住他。”周家明是段数极高的老狐狸,如非必要,他才不要去招惹。

“得。拜。”暖歌亲了亲且歌。看到小木瓜睡得满脸粉红地被流云抱在怀里,又忍不住在他小脸上吧唧一口。

流云将且歌送到家,临走前问:“且歌,早上几点去上班,我送你。”

反正且歌是不会听他的劝,一定还会去行影集团做那工作的。

可是浅且歌摇摇头。

流云耐心劝道:“你晕车,还是不要去挤公车的好。这里离行影集团也不近。”

且歌仍是摇头。

流云无奈地看着他。且歌已推他出门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锁好门。”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且歌都很少拿主意,大多都是听他与暖歌的话,可是一旦且歌自己决定了什么,就从来不理会他们的意见。看着温和,骨子里比任何人都要固执。

而此时的浅家大宅,大家都已睡下,只有书房还亮着灯,管家捧着一杯果汁敲开书房的门。看到浅行之仍埋首于公事,一点都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忍不住劝道:“先生,您已经好久没回家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浅行之答:“给我一杯咖啡。”

“先生。”管家忍不住提高了声调,他大概是这偌大浅家唯一敢管他的人。

“睡不着。”

“那更不能喝咖啡。”

管家放下果汁,却还不走,小心翼翼地问:“主子,今天那位客人您记得么?”

浅行之疑惑地抬头看他:“哪位?”

“那位没有说过话的。”那人看主子的眼神,伯无觉得好熟悉,可是容貌相差太多,他不敢作出判断。

“嗯?”

伯无看到浅行之并没有放心思在他的问题上,便不再问,再劝:“先生,您早些休息。”

伯无离开书房,书房内的人却不再专心于公事。

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平凡的面孔,嘴角微微弯着,眼睛发亮,看着他的时候,瞳孔里全都是叫人沉溺的包容与欢喜。

自已失去的记忆里,一定有他吧?

否则,他又怎会情不自禁地,心口发热,想靠近他,想把他塞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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