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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两箱丝绸-第91部分

小说: 两箱丝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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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静,军师才咻的一下弹开了,脚步快的像是去投胎,而王爷撵在后头劝,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这等大人物的秘事传的可快,没两天,□万将士全都知道了,军师是王爷的宝贝疙瘩,吃饭的时候就爱扎堆儿,贼眉鼠眼的嘀咕,问真假问细节,军帐里的男人,可不比市井里的长舌妇,好到哪里去。杜军师一天到晚红着个脸,见人就躲,这反应,无疑是给两人的关系板上钉钉。

会面多些的老将军如李云山等,也都怪不好意思的,看见两人就尴尬,想问又不敢,欲言又止的别扭不已,军中的氛围十分诡异。

帐子就那么薄薄的一层,里头点着烛光,人影投在帐篷上,干什么外头都一清二楚。

杜煦跨坐在赵秉腿上,搂着他脖子将脸侧着贴上去,一边还别着眼睛去看帐子上的人影,姿势是否正确。摆弄好后,他就僵着在赵秉脸旁说话:“你说‘他’会不会来?”

他说话的热气都喷在赵秉脖子上了,轻轻的像是温热的羽毛在刷,有些痒,赵秉下意识就往后撤了一点,立刻又想起杜煦又要摆半天,就想恢复到之前的位置上去。谁知才朝前动了一点,忽觉面前一阵异样虚无的热度,下一瞬唇上一热,就贴上了一处很软的触感。

四唇相贴,两人都有些傻眼,四只眼睛直直的对上,杜煦眼里全是茫然和吃惊,而赵秉眼中,却飞快的滑过一抹暗光。

原来杜煦一直盯着帐篷上的影子,见赵秉的影子突然就动了,眼睛都没撤回来就往上追,哪里料得到赵秉突然折回来了,就成了如今这副情境。

杜煦长期混迹勾栏院,却是个只谈情不上床的空架子,再说他也没兴趣去亲不知道多少人亲过的朱唇,是以这次,当真就是他第一次亲人,或者说是被人亲。他脑袋有些打结,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居然傻乎乎的问出这么一句来:“王爷,你不会大叫非礼吧?”

他要说话,嘴巴也不撤开,两片嘴皮子微微的挪动,在赵秉的嘴唇上碾来碾去,像舔似的。

赵秉只觉得唇上的触感软的不像话,还有些桂花甜糕的味儿往鼻子里钻,他心头猛地跳了一下,礼义廉耻指导他应该退开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却一直迟迟没有动作,就这么贴着,低声说话,嗓音有些沉:“咱们不是一对儿么,我为什么要叫非礼。”

杜煦这才回过神似的,尴尬的满脸通红,身子一动就要往后撤,嘴里蚊子似的哼:“那不是做…唔——”

杜煦被吓得差点弹起来,因为赵秉扣住他后脑勺,突然将嘴唇压了上来,将他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一边还作势去剥他衣裳,用一种十分宠溺的语气说:“乖,放松。”

杜煦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向帐篷外的。

杜煦心神领会,一边用膝盖顶了赵秉一下,眼睛朝地上瞟了一眼,一边伸手藤萝似的缠上他脖子,羞怯的低声道:“我,我有些怕,据说第一次,都疼的要命。”

赵秉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被他拖腔拿调的作怪语气激得直冒鸡皮疙瘩,他将人揽住了往地上放倒,自己则覆身压了上去,眼睛去盯帐外,嘴上哄着:“别怕。”

随即抱着杜煦满地滚,趋势却是慢慢朝帐篷边上去。

杜煦几乎憋成了内伤,他本来还想欲说还休的说一句“那,那你可要温柔些”,结果还没张嘴就差点爆笑出声,连忙将嘴捂住,笑的花枝乱颤。他一边笑,一边伸手在赵秉曲起的靴子里摸出匕首,塞给赵秉。

就在那时,赵秉突然就地一滚,姿态十分迅捷一刀挥向帐篷,外头蹲着的黑影发现不对劲想跑,已经被从破口中扑出来的赵秉一脚踹翻了,拿刀抵在脖子上。黑影挣扎着反抗,却被赵秉一个手刀砍在后颈,晕了过去。

李云山等人听见动静跑出来,就见祈王爷脚边,躺着一道人影,定睛一看,正是镇南将军手下的王都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九章 大水突发


洛城内平静依旧,只是守城的卫兵,已经好几天没看见顾大人了,来查看战况的是,是一个拿着大人官印的白衣男人,大伙认得这人,是顾恽身边的谋士,俞先生。

有人问起,他只道大人忙别的事情去了。

幽明鉴精心策划,不惜动用幽国早早就在西原埋下的几枚棋子,飞鸽传书的内容都十分合他预料,顾恽中毒,垂死迢迢,而赵秉更是出乎他意料,在这当口,居然动了真情,和随行的小军师搅和到一起蜜里调油去了,那军师他还有过几面之缘,正是杜煦。

都说色令智昏,这本来是个好消息,事实真是如此,那杜煦,不失为一个威胁赵秉的好棋子,若帝王薄情,那也不打紧,反正死了这么多人,连顾恽都快死了,多死一个杜煦,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是这样想,可他心里就是有些烦躁,觉得事情顺利的有些蹊跷,可思来想去,又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便耐着性子去准备他的大事。

十月六日撤兵的时候,幽国的将领突然大喊:“我家主上邀贵国祈王爷,明日战场上一较高下。”

他吼完也不管这边答复,调转马头就跑了,想来真是个爽利人,只管传话便是。

是夜,李云山等人在军帐里苦口婆心的劝,希望王爷不要答应,谁知道他们又有什么陷阱,赵秉但笑不语,等他们说完了,兀自安排道:“将军稍安勿躁,我和阿煦探讨过,明日必然会发生变故,我之前不是让你们将军队撤了一部分躲到后头的高坡上去了么,明日你们随机应变,一见不对,立刻撤往高处,至于阿煦,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就把他,交给你护着了。”

李云山急的脸红脖子粗:“诶不是,王爷,什么变故什么交给我,你说清楚点。”

赵秉笑道:“我要是说的清楚,还需要你见机行事么。”

李云山被他绕的云里雾里,连本意都忘了,被赵秉一句夜深了全打发走了,赵秉又细细叮嘱了杜煦,让他不要随性子胡来,老实跟着李云山,杜煦乖巧无比,说什么应什么,赵秉见状就更没底了。

第二日辰时,幽明鉴一身戎装英气勃勃,挺腰直背立在阵势前头,很有几分帝王之气,赵秉因为得了杜煦的提醒,眯着眼去看,发现幽国的军队,果然是少了不少人,他目光看似随意,实则警惕的八方扫量,观察着不同寻常之处。

两人在阵前寒暄,幽明鉴道:“听闻祈王爷是紫薇星降,真龙天子福泽延绵,就是不知道,这龙困浅滩的时候,是否还飞的起来。”

赵秉神色平静,回道:“我皇兄才是真龙天子,玄乎道人胡说,幽皇竟然也信。”

幽明鉴不料他四两拨千斤,也懒得再多费口舌,只是赵秉作为对手,也着实是世间难得,他看着对面之人铠甲配长枪,再往后,是铁骑数万,肃穆磅礴。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渴战的杀戮豪情,男儿生于世,本当马革裹尸还,棋逢对手,当值一战。

幽明鉴突然拔起长刀,指天怒吼一声“杀——”身后登时响起雷声似的附和“杀!杀!杀!”

赵秉并不说话,却是直接晓以行动,取下背上长弓,拉成满月,凝目,射箭,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羽箭带着开山裂石一般的气势在空中呼啸而过,快的视线都几乎追不上,只听一声隐没在叫喊里的闷响,西原军队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嘶吼:冲啊——

箭尾在空中轻颤,像是美人柔荑下拨动的琴弦,箭身过处,是幽国的旗帜,被箭尾的尖头射入旗杆里定住,连飘,也飘不起来。

赵秉到底是军中长大,在如何把握提升士气上,穿针引线般精准,幽明鉴虽熟读兵法,对于沙场男儿的血性和坚韧,到底是缺了历练,比不过赵秉。

旗帜被对穿,幽国军队的士气明显不如西原高亢兴奋,两国军队挥舞着长矛刀枪,交错着厮杀在一起。

与此同时,两军主帅也策马交锋,刀刃砍在一起,而后使力逼退压制,钢刀自交界处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脆响,两人松了缰绳,各自拍出一掌,幽明鉴袭向赵秉前胸,而赵秉掌风所向,是幽明鉴□的战马。

幽明鉴从马上凭空拔起,骏马受赵秉强劲一掌,竟然直直的飞了出去,而赵秉则是一撩右腿从马上歪了下来,左脚旋着勾住马镫,在即将一头栽进土里的时候飞快的伸手拉出缰绳,一个利落的鹘子翻身,从新坐在了马上,身边的将士都是跟着赵秉的老伙计,见状一边抗敌,一边从嘴里发出一些口哨怪响,意为得意示威。

幽明鉴心生不悦,他在幽国皇宫,自小就是最为优秀的一个,这下被人比下去,争强好胜的心思就起了,余光见着身旁驰骋过一匹马,也不管是敌是我,扭身一脚踹下马,夺了缰绳就朝赵秉杀去。

正好那个骑兵是幽国人,周遭的将士见状,登时有些心寒,杀敌的气势登时就低落下去。

幽明鉴和赵秉且打且策马跑,交手越深他就越觉得赵秉武功高强,他本以为赵子衿这样的高手,在西原朝堂已是绝无仅有,他打不过赵子衿,因为那人是怪物。可他连赵秉都打不过,就不免气急败坏,他杀红了眼,一时忘了炸山这件事。

何群抖着缰绳,在刀剑翻飞的战场上四处奔找,双眼急的赤红,恨不得跪地求神拜佛,这都什么时辰了,主子怎么还没撤回后头,再有一刻,洪水可就要冲过来了,一个个的,怎么都不按计划走,真是愁杀人。

何群艰难的在人肉阵和刀阵里跋涉,一盏茶后,终于看见了打的昏天黑地的自家主子和西原祈王,时间就快来不及了,何群也顾不了那么多,张嘴就是一声大吼:“主子,时间到了——”

幽明鉴拼着肩头生抗赵秉一刀,一刀砍向赵秉小腿,赵秉飞快的撤腿,还是有些没赶得及,被划破一刀深口子,登时血流如注。

两人正待大刀所向,何群那嗓子突然就爆发了,幽明鉴一惊,暗道自己太过大意,此时不跑,再无机会,他长刀脱手,朝着赵秉笔直大力掷去,同时左手一拍马背,蓦地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叶片似的朝后疾飘。

赵秉一刀隔住幽明鉴那把刀,使了个巧劲儿以刀身画圆,让那把刀绕着自己的刀转了几个圈,手腕一转,朝着幽明鉴掠走的方向甩去,暗自揣摩这那句话,时间,什么时间到了?

他打马追出一二里,见幽明鉴落在那侍卫的马背上,那侍卫掏出一枚信号朝天一射,只听一声响箭,幽国大军突然丢盔弃甲不再缠斗,反而是退潮似的朝后猛跑,方向追着那匹马而去,竟是朝他们身后的高坡。

地面突然震动起来,并不强烈,范围却十分广泛,细察之下,像是从东边传来。

将士们不明所以,纷纷顿住去四下瞧看,震动越发强烈起来,隐约能听到轰隆的阵响,赵秉凝神听辨,觉得那声音,像是巨浪拍案的动静,东边突然涌起一片深灰,连带着同片的天幕,都像是乌云笼罩,那层灰色沿着地平线蔓延过来,越来越厚。

那是,水——

赵秉瞬间就明白过来,为什么要撤往高地,幽国的士兵听了命令,撒腿狂奔,西原这边确实茫然失措,赵秉迅速冷静下来,暗自庆幸幸好杜煦机敏,早已撤走一部分精锐,否则这一场大水下来,就几乎全军覆没了。

赵秉站在马背上,看了一眼己方藏兵的高地,远,太远了,根本跑不过去,他双目一眯,灌注内力下了命令:“跑,跟上幽国的队伍。”

与其自寻死路,还不如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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