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秦川-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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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后又发现这些人只不过是吹牛罢了,一个比一个的草包。他已见地烦不胜烦,实在不想再见下去,本
回绝不见,但这个亲兵刚刚才送来两个绝色美女,实面子。
“哦,他叫什么名字,原来是干什么的?”
“他叫食其,原来……原来为县令地管家。”亲兵实在无法把食其只是给一个邻居家看看大门这种抬不面的事情说出来,只得冒以其为县令的管家,希望这样的身份使食其显的不是那样的寒酸,让刘邦不至于没有一点想见的欲望。
“食其?莫非与邻县的食商有什么关系?”刘邦心中暗道。邻县食商手下有精兵四千多,他早已打了主意,苦于没有门路拉拢食商。这时听亲兵说求见的名叫食其,心中先是一动,然后便听到亲兵吞吞吐吐的说食其原为县令的管家。他是如何圆滑的一个人,自是知道亲兵在替食其吹捧,想起先前见那些人的丑恶嘴脸,顿时又没见的意思。随口问道:“多大年纪了?可拉的动弓,使的动戈,若能,就让他随你当个亲兵吧!”
“他……他今年六十有二,只怕这弓是拉不动的……”亲兵说话更加的吞吞吐吐起来,心道这次替食其游说终将以失败告终了,正要告退。又想起食其约见自己说的那些话,把心一横,照食其地原话道:
“他不是来当兵卒的,是来为客卿助将军成大业的。他让我转告将军,说各国将领打高阳经过的已有几十人,跟这些人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他们一个个龌龊不堪,心胸狭小,讲究繁琐礼节。自以为才高八斗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对他们有帮助的意见没有一个人能听的进去。他说,听闻将军虽自以为是。傲慢的紧,但还算是平易近人,能听得进去对自己有用的意见,将军这才是他愿追随地人,也是值的追随的人。”
亲兵说完。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刘邦的脸色。
刘邦没听出食其说这些话究竟是夸他平易近人愿接受他人的意见呢,还是骂他没有什么本事却好自以为是。面色平静如常的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让我转告将军,说世人都说他是个疯子,而他自己却认为自己不是个疯子。问将军是与世人一样瞎了眼以为他是个疯子而不愿见他呢,还是独具慧眼可在一片沙海中发现他这颗明珠。”
世上还有人自称自己不是疯子的人?要么这人确确实实疯了,要么是个有才能地人。这倒勾起刘邦想见一见的欲望,道:“能说出这样话语的人想必是个读书人吧!你没告诉他我最讨厌儒生了,又是如何对付儒生的?”
“说了!”亲兵见刘邦已有见的意思,觉得自己赚的这一两黄金可以心安理得了,笑道:“我说,我家将军最不喜欢读书人了,也是最看不起儒生了。曾经有个人带着儒生地那种帽子去见他,他拿起帽子就解开裤子往里撕尿。并破口大骂那个儒生。他听后却说,没关系,姑且一试。”
“这人倒有趣!”刘邦微微一笑,见两个美女一个端盆一个拿擦脚布已走了进来,道:“那就见见他,看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疯子。”
亲兵退了下去,两个美女小心翼翼而又温柔无穷的为他脱下鞋,轻轻的捧着他的大汗脚放在铮光发亮的铜盆里,撩起玉波为他洗起了脚。小手的柔滑程度是他没想到的,也不知是水太热加速了他地血液循环。还是触景生情让他有些燥热。刘邦开始呼吸急促,忍不住用手托起那个华衣女子的嫩脸。并用湿漉漉的大脚去撩动那个素衣女子的胸部,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两名女子还没把姓名说出,门帘再次的被挑开,走进一个身高八尺,年龄在六十岁上下,衣着破烂寒酸的人来。
来人是个头发稀少的已快全秃,却绑出一个还没小拇指粗的辫子的老头。他的胡子也很稀少,稀稀拉拉地一眼就可以数出有多少根来。不过来人却不以自己寒碜的长相与破烂地衣着而自卑,脸上倒有一种自得的神色,见了刘邦也不跪拜,大大咧咧的仅仅作了个揖,张口道:“在下高阳食其,前来拜见刘将军。”
这时,刘邦才发现食其的牙齿也十分的稀少,张口对他说话时,竟没看到一颗牙齿。他没料到食其会来的如此之快,更怪丽食其在他情欲高涨时进来打搅。没好气的道:“你倒来的挺快。”
“我是随我那个老乡一起来的。刚才他进来禀告,我就在外边候着,因此来的快,搅了将军的好事。”食其道了一声,看着跪在地上正为刘邦洗脚的两个女子皱了皱眉。
“哦!”刘邦闭上了眼,不再理会食其,安心享受着两个美女的服务,希望食其从他的态度上明白他的意思,知难而退。
“刘邦,
算帮助秦国攻打各国呢,还是率领各国攻打秦国?”一声道。
被人打搅已使刘邦心中不喜,如今又被食其直呼其名连个将军也不叫,两件事加起来彻底让他生了气,怒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穷酸,天下受够了秦国的暴政,所以各国开始反抗,怎能说要帮助秦国攻打各国这样的糊话来?”
“既然要集结义兵铲除无道,就应该礼待天下志士,虚心请教。如今,你以这样的方式接见一个长辈。只怕不能长久吧!”食其面若寒霜的道,就如在教训一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
听食其说的有理,又见食其的言谈举止中有一股凡人所没有的气质。刘邦不敢再无礼下去,驱退两个女子,着袜穿鞋,又把衣帽都穿戴整齐,在铜镜面前照了三照,见再无无礼之处,方把食其请于上座坐下。再三道歉后道:“愿听老先生教诲。”
“天下纷争从周失其鹿开始……”食其张口就道,把战国时代合纵抗秦与连横和秦地种种往事一一讲经刘邦听。这是刘邦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顿时有当头棒喝的感觉。大为兴奋,没注意这一谈已谈到天黑到了用餐的时刻,道:“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先生竟是如此博才的一个人。敢问先生。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一早,食其便跟同乡一起出去找寻美女,至午又赶到刘邦行辕,如今从午时又一气讲话讲到夜幕降临,他是粒米未沾,滴水未进。早就肚内唱起了空城计,嗓子眼里火烧火燎甚是难受。
他抬眼看了一下在门后边立着,准备传饭的亲兵,舔了舔早已干裂的嘴唇,道:“将军,不如我们边吃饭边谈吧!”
“对,对对!”刘邦醒悟过来,点头道:“先生这一番精彩说道。直说的我神魂颠倒,竟忘了已到用餐的时刻。来人,上饭。”。
:|军现在想凭借这一万兵马去攻打秦都‘咸阳’?”
刘邦先是点了了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叹道:“我是想攻打‘咸阳’,可这点兵马实在太少了。”
“将军地兵马不光少,而且还是一群乌合之众。说句不好听的话,凭这点人马去攻打强大的秦军。就如把头伸进老虎地嘴里寻找误入虎腹的珠宝一样,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将军若想成事。我倒有办法!”
“先生有何办法?快快说来听听。”刘邦站起身,跪坐在食其旁边倒了一杯酒,递到食其面前道。
|》四通八达,里边广积粮草另有精兵一万,若能将其拿下,将军有兵有粮,又位居要冲,攻秦必事半而功倍。”
“这……”刘邦由直跪而瘫坐,神情沮丧的道:“我又何尝不想,可凭我地兵马只怕无法攻下‘陈留’。”
“我有一法可助将军拿下‘陈留’县城!”食其成竹在胸,笑道:“‘陈留’县令是我的好友,将军可令我前去说服其投降。若降,将军可不伤一兵一卒拿下陈留。若他不降,宁死在为秦军效忠,我也就顾不了多年的交情了。到时将军领兵在外攻城,我为内应,必可破‘陈留’县城。”
“好!”刘邦激动的搂抱住食其,差一点没把食其的一把老骨头给挤压碎了。他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着步,不时的怪笑一声,高兴时还手舞足蹈一番。过了大约一刻钟地时间,方冷静下来,道:“此事若成,我一定封先生为将军,统领全军进攻秦都‘咸阳’。”
趁着刘邦发疯的那一刻钟,食其终于把自己的肚子填饱,道:“我不能当将军,将军把兵马交给我,只怕会给将军带来厄运。我学的是纵横之术,只会游说各国,使尽一切办法让将军处于有利的局势,哪能带兵打仗?这事若成,请将军封我为‘广野君’,派我出使诸国为将军效犬马之力。”……
过了几日,食其拿着刘邦的手谕先行进入‘陈留’县,刘邦率大军尾随在后,于陈留县南二里外摆下阵势。至晚上时分,‘陈留’县城门大开,县令亲自率兵出城投降。而也在这一夜,刘邦终于痛快淋漓的在县衙主寝与那两个女子疯了一夜,无比的畅快。
又过了几日,当食其地亲弟弟食商带领着四千多兵马前来投靠后,食其驾车出城往巨鹿赶去。他此行有两个目的:一来与陈军巨鹿的各国打好关系。二来设法打消项羽的疑虑,如果项羽真的已开始怀疑起刘邦的话。
第三卷 天下三分 第六章 李信强留郦食其 项羽破舟激士气
信带领兵马来到‘巨鹿’附近的‘大陆泽’西驻下营‘巨鹿’的形势是,城中尚有赵国兵马一万有余,城外围着王离的三十万大军,城北有个方圆几百里的湖泊便是‘大陆泽’,的兵马驻在‘大陆泽’的更北边,挡在‘常山’与‘巨鹿’之间。
‘巨鹿’南边是几百里阔的平原,平原的尽头是一片沙丘坡地,名为‘沙丘平台’,诸国的军队以及逃散在外的赵国兵马在上边泾渭分明的驻了十几个营垒,人数大约有十万左右,但惧于秦军的强大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信所驻的这个地方要说好是十分的好,与项羽先前派来的二万人马可谓遥相呼应,挡住王离部与部之间的联系。要说不好又是万分的不好,他的人马虽说强悍,但终归人数过于稀少,随时都可能遭到邯部或者王离部的攻击,再说他营地的西北边不远处便是‘柏人’县,里边尚驻有一万左右的秦军,闹不好就会遭到秦军的两面乃至于三面的夹击。
“‘柏人’县必须攻下,一旦里边的秦军袭击我们的背后,正面又有秦军攻击,九百骑兵就是再勇猛也不可能冲杀突围,困都会被秦军困死在此。”张良在李信王帐之中慷慨陈词,面色异常的激动,似乎已看到被秦军夹击后的惨状。
“寡人知道,可……”李信为难的道:“那里驻有秦军一万有余,我们区区九百骑,想破城谈何容易。况且,守城的是老将杨熊可是经历过六国统一之战,又在河南地立过战功的,并非泛泛无能之辈,想攻下他守的城门,难!”
“攻城不行,我们就过‘大陆泽’,也把兵马驻在‘沙丘坡地’。这样与诸国之间也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张良亦知攻打柏人县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作为李信的谋士必须为李信的安全考虑,退而求次之道。
“这更不行!”李信摇头笑道:“当初寡人为秦军前锋将军,杀诸国兵马颇多,如今虽同为义军,难保他们这些人里边没有心怀仇隙之辈,暗使诡计算计我们。除非……除非等项羽赶来,再去不迟。”
“杀项羽叔父时大王可是立了头功,为何大王不怕项羽报复却担心他们报复。莫非他们与大王的仇隙比项羽的还深?”张良不解的问道。
“项羽乃天下英雄也,行事最是光明磊落,决不会暗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