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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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拍着元卓的屁股,阴笑着道:“才一进去就吸的这么紧,放松点,你要夹断我吗?”
元拓说着猛地一个挺身,把自己全送进了元卓体内。
听着元卓破碎的口申吟,元拓品到了报复的筷感,但是这还不够,古怪的一笑,元卓就那么停在了那,也不动,仔细的欣赏着元卓表情的变化,那依人确实厉害,不到片刻元卓的脸上的血色就恢复了回来,身体颤抖着显然是欲火中烧,但被点了穴他不能动,元拓的东西停在那不动,元卓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着了,漆黑的世界里,变得火红一片。
元拓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看着元卓被折磨到痉栾,面孔扭曲,“你求我啊,你开口,我就帮你……”
“做梦!元卓你会后悔的,啊…唔…”元拓猛地把自己的宝贝抽了出来,引得元卓痛呼,“做梦,后悔,这两个词都不是我想听到的,你会为你说出这句话付出代价,你要是求我的话我还想要温柔一点,现在看来不用了……”
元拓的话音落下,肉体的厮模声就成了接下来的主旋律,“啊,啊…”元卓凄厉的痛哼,声音成了这主旋律的配乐,那声音凄惨的闻者心痛,但唯一的倾听者,没有任何心疼的感觉,反而被催化的更加疯狂。
7、争执 。。。
下半身的疼痛,超出了常人的忍受范围,纤弱的肉壁在硕大器具的攻击下,伤痕累累,不断流出殷红刺目的鲜血,灌满了干燥的内部,某种动作在血液的润,滑下,逐渐变得易于活动,元拓的动作越加的疯狂。
鲜血在抽动中,带出体外,顺着穴口流到了大腿根部,衬着白兮的大腿散发出寅糜的味道。性器被温暖的肌理包围,挤压的筷感,让元拓发狂。
元拓把肩上的腿挪了下来,把元卓从床上拉起来,抱在了怀里,让自己进的更深,那削魂蚀骨的滋味更强烈。
元卓浑身瘫软,手无力的攀上元卓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在滔天巨浪中颠簸。
疯狂之中,元卓在疼痛和一种难以言说的筷感的包围中,大脑开始昏沉,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些光影,耳边漫出元拓的一声嘶吼,一股灼液涌进内在,元卓闷哼一声,被强烈的筷感激的失去了知觉。那人软趴趴靠在怀里,源头的手从男人的背摸到那夹的他谷欠仙谷欠死的双丘,那美好的触感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兽性,一口腰在了元卓的的肩胛,品尝了血腥的味道……
鲜血顺着元卓的肩胛,直淌到元卓那一直没有生气的兄弟,凄惨的模样像是个破碎的娃娃,看着自己留下的血红的齿痕,元拓不但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玩性大起,不多时元卓的肩上脖子上,不闲了一个个青青紫紫的斑点,和深深浅浅的齿痕,直到玩的在元卓身体里的一部分,重新焕发才停止下来……
元拓并没有让元卓舒服多久,很快元卓就在元拓的攻城掠地疯狂中,清醒了过来,原本漆黑的视线似乎出现了许多的色彩,身体里被勾起的异常,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任元拓为所谷欠为,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的轻哼,口申吟。
元拓把元卓重新放回床上,小腿捏住,让元卓的腰弓成一个弧度,大腿几乎贴在腹月几上,这样元拓就算能在动作中,也能够观赏被自己贯穿的地方,看着那红白相间的液体,沾满男人的白嫩的月几肤,这痕迹不止要留在他身上,还要留在他心上,一辈子都抹不掉的痕迹……
药效越演越烈元卓开始沉浸在元拓的动作里,没有挣扎开始着迎合元拓的动作,手搭在元拓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心沉浸了另一种状态,正视了另一种感情,对于爹为什么送走元拓,元卓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念头,爹是为了自己才送走了元拓,要元拓在战场上自生自灭,爹早就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弟弟,不是兄弟间的那种喜欢……
两天一夜的驰骋,元卓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移了位置,疼痛在药效过去之后越加的明显,元卓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元拓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倒在元卓身边看着自己的战果,享受着他想要的结果……
一夜好眠之后,元卓在疼痛中醒过来,看到了阔别多年的光明,还有那张已经长大成熟,却依稀能看到儿时容貌的脸,男人却没有给他缅怀过去的时间,那人不留一点情面的羞辱了他一番,然后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离开了他的视线,离开了他的世界……
作为他雌伏在他身下的报酬,元拓帮他解决掉了他最大的威胁,元卓记得那个背影,他会记一辈子,冬日里阳光最刺眼的一天,他记忆里最黑暗的一幕,心痛吗也许会,但是他感觉不到了……回忆结束,元卓觉得脸上被风吹的一阵阵的刺痛,多少的午夜梦回元卓都再次看到了那个背影,有些东西注定不会随着时间剥落,只会被雕刻的越来越清晰……
眼泪流过的地方被冷风吹过,变成了刺痛的生疼,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元拓,看着元拓的睫毛轻轻颤动,细碎的雪花坠到那,化成了水珠,在元拓的眼睫上闪着冰冷的寒光。
元拓似乎是感觉到元卓的注视,下意识的挣开了眼睛,正看到了元卓眼里那悲戚的闪光,眼角的湿润一直延伸到整个面颊,元拓愣了一下,僵住了动作,那眼神让他的心一阵麻痛,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元卓或许应该抓住这个好时机逃脱某人的控制,但是他没有,反而闭上了眼睛,化被动为主动,吻上了元拓,轻轻的碰触元拓的舌,勾画他的唇形,直到元拓被他吸引,重新投入这个吻里。
元拓的动作开始变得疯狂,手伸进了元卓的衣服里,冰冷的打手触到元卓温热的月几肤,元卓颤栗轻哼,元拓的眼底燃起了一团火,手直接按在了元卓那能清晰的磨出肋骨的胸口,大面积的揉搓了两下,捏住了那小小的果子,元卓的身体一阵发颤,额头冒出几丝细汗。
元拓向后扯开了一点,用鼻尖顶住了元卓的鼻尖,“我明天就启程回京城了,一年了我每天都想起你淫荡的叫声,和样子,我是不是应该趁着今天喂饱你,免得你再和谁给我带绿帽子。”说完在元卓的嘴角轻吻,转瞬重新压上了元卓的唇。
元拓似乎已经忘了身处何地,想起了那两日的癫狂,立刻想在这再尝尝元卓的味道,收回在元卓身后的手,拉开了元卓斗篷的带子,厚棉的斗篷,落到了地上。
元卓被冷风吹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所体会到的寒冷比一般人更多,显然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顶不住这样的冷冽的寒风。
元拓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只手把元卓拉的更近,离开了元卓的唇,从元卓的嘴角脖子,一路吻到锁骨,却还是觉得不够,伸手拉开了元卓的衣服,看着元卓锁骨上突出的能看出清晰痕迹圆形疤痕,那是他留下的,元拓凑上前轻舔着勾画了一番那形状,把脸贴到元卓火热的胸口磨蹭,听着元卓有节奏的心跳声,元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元拓抬起头,跟要着元卓的下巴,一只手抓着元卓的肩膀,另一只手撩起元卓的衣摆,想要探向元卓的身后那让销魂的小口,但是这动作还没做成,一阵脚步声和一声断喝,打断了元拓的动作。
元卓和元拓同时转头,看向了那个突然出现,坏了他们好事的人。
“安阳元拓你这个畜生,你又想对当家的做什么。”魁愤怒的大喊。
“魁,你……”元卓无疑是最了解魁的人,看着魁那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是愤怒到了极点,从墙上站起身,想要挡在元拓的身前,却被元拓一手按回了墙壁上,后肩和墙壁撞出了一声闷响,元卓疼的皱起了眉。
元拓的动作激怒了魁,魁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花了,手掌攥成了拳,不断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魁无论是的身材,还是样貌,气质,都有那么几分让人惧怕的狰狞,就算在平时也绝对能吓的胆小的小孩子尿裤子,像此时这样勃然大怒,更是有一种骇人的气势,没有人会敢和这样的人做对,但元拓却丝毫都不在意视若无睹,冷笑着把放在元卓前胸的手,顺势摸向了元卓胸前的小果,轻柔的逗弄了两下,在元卓开口要叫停的时候,狠狠的捏住胸前的小果用力的一拧,元卓始料未及,一声有那么几分娇媚的痛哼,从嘴里跑了出去。
元拓很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冷笑着看着魁,“你以为我在干什么,真没想到我们大当家的得力助手居然这么纯情,连本将军在做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咱们大当家的教的,也不是特别多啊,连这种事都没交给他的得力助手,呵呵,看来你不配爬上他的床,你们大当家的滋味真是不错,本将军真是好替你好遗憾啊。”
元拓有意要激怒魁,而且他成功了,魁怒吼着骂了一句,几步上前和元拓扭打在了一起,小巷实在是不怎么适合打斗,两个人明显施展不开,过了几招身材高大的魁活动不开,吃了不少亏,魁怒吼一声,踩着两边的墙壁,从元拓的身前跳到了元拓的身后,扶着墙壁借力,双脚悬空一踢,元拓显然没想到魁会突然来这么一招,猝不及防直接被踹的飞出了小巷,魁紧跟着就追了出去。
这一切几乎就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元卓根本来不及反映,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紧跟着追了出去,元拓和魁两人的武功路数完全不同,魁是安阳家培养的死士,专门负责守护元卓,而元拓的内功和一部分外家功夫是安阳家祖传的,而更多其他的东西则是从战场上磨炼出来的,现下打的难解难分,也真的看不出谁更有优势。
元卓冲着两个人又叫又喊,想让这两个人停下来,他可不想引来其他人的注意,但这两个人谁都不听他的命令,让元卓这个一言九鼎的大当家,觉得无力极了,咬牙切齿的想要抽掉元谦留在他身上压制他内力的银针,但手伸到肩胛又停了下来……
8、离府 。。。
两人拳脚往来,地上的落雪在两个人动动作下不断被掀起,在四周飘洒,却似乎一点都不影响两个人的动作……
打斗中元拓逐渐占了上风,羞辱的给了魁一个巴掌,嘴上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把元卓也带进了其中,魁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谁对元卓不敬,怒发冲冠,虎吼了一声,不顾胸前挨了元拓一掌的痛痛,一个扫堂腿把元拓打退了几步,转身把内力全运到手掌,朝着元拓的胸口击去,元拓被元卓那一个扫堂腿踢中了头,即便他武功再高,这时候也还是有些懵了,眼看着元拓打过来,却没办法做出动作躲闪。
“不要!”一声断喝,一个单薄的身影挡在了元拓身前,硬生生的接下了魁的一掌,鲜血从元卓的嘴角,流了下来滴在了雪地上,身体向一边跌去。
“当家的!”魁收回了手掌,脸色青白的看着元卓侧身倒在雪地里,,扑上前想要把元卓抱起来,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大哥!”元拓慌张的蹲下,把元卓抱进怀里,看着元卓可这吐了一大口血,在他怀里失去意识,心脏都几乎要停止了,抬起头冲着魁高声叫嚷,让魁去找元谦,自己抱起衣衫不整的元卓,朝元卓的院子奔去……
月光似乎有些暗了,细碎的雪粒变成了鹅毛般的雪片,天从阴暗的黑蓝色,变成了昏黄,元卓的披风还安安静静的躺在小巷里,几乎快被雪全部掩埋,孤零零的被遗弃在了这儿……
喝的微醺的元谦被魁急急的拖出了宴客厅,所有人能都看着都觉得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在想是不是有谁动手了,面面相觑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什么,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