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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妻妾成群gl-第97部分

小说: 妻妾成群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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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外头管事接了贴儿忙忙的进去了,因那小内侍说他自己是宫中内侍,奉了官家的旨意陪了乐平县主前来与秦国鲁国大长公主贺寿的。

并没有等多少时辰,那接了贴儿进去的管事去而复返,与那小内侍一起至赵天福的马车前,满面恭敬的请赵天福和梁奎等几位内侍进去。赵天福下了轿,内侍梁奎等人下了马。从宫中派来的数位内侍将贺寿之礼盒捧在手中,跟在赵天福身后进了秦国鲁国大长公主宅,往宅内走去。

经过了三重宫殿,在一座稍小些的配殿前,那领着众人进来的管事住了脚。从配殿门首走来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管家模样的人,身后带着几位小厮。几人近前与赵天福作了揖,那中年男子自己介绍说,他是这秦国鲁国大长公主宅内的管家罗振,请赵天福一行人进配殿中稍坐,并说已派人去后面将赵天福等人来贺寿的事禀告大长公主去了。

等赵天福和梁奎坐下后,那管家罗振便让人捧了茶来与两人吃,一面又陪两人说话。

梁奎便把官家派自己陪同乐平县主前来台州与秦国鲁国大长公主贺寿,在括苍山上遇着劫道的山贼等事以及到台州后乐平县主亲自去与大长公主采买寿礼之事都与罗振说了。

那罗振听了便说:“昨日里这台州集结了一万大军前去括苍山,闹得满城百姓皆知,今日方知是为了这事。”

赵天福将手中茶盏放下道:“若不是碰上那伙贼人,也不会耽搁至此,更不会去买这些贺礼。委实简单了些,比不了官家宫中那些御制之物。”

话毕,便对内侍梁奎使了个眼色。梁奎忙从袖中摸出一张礼单,让身边一位小内侍拿了送到罗振手中。罗振展开一看,都是些古董珍玩,虽说不上是稀世珍宝,也算是价值不菲了。便将礼单阖上往桌上一放道:“乐平县主破费了。”

赵天福微微一笑:“我只是替官家送礼而已,要说破费也是我皇伯父破费了。再有,曾叔祖姑母八十寿诞,这些须微礼何足挂齿。”

罗振闻言便忙站起来向着南面躬身一拜道:“那便多谢陛下恩赐。”话毕对身后的几位小厮一挥手道:“将乐平县主送来的寿礼收了。”

那几位小厮上前从跟随赵天福而来的数位内侍手中接过礼盒去,一一捧到了手中站到一旁。又说了几句话,便见一位婆子来传话道:“大长公主请乐平县主进去说话。”

赵天福闻言便忙起身,辞了内侍梁奎等人随那来传话的婆子出了配殿,转过一个弯,又穿过两重宫殿,到第五重宫殿的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前方停下来。只见那婆子一面将她往宫殿中引,一面说:“大长公主听说乐平县主来了,甚为欢喜,此时正在殿中等着你哩。”

赵天福微微颔首示意道:“有劳了。”

那婆子将她引进那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赵天福抬眼一看,只见在大殿中央的一把红木靠背椅上坐着一位服饰华贵,气度雍容的白发老妪。而在殿内两旁的椅子上则坐着几位打扮华美的妇人并一些未出阁的年轻女子,殿中四面还站着许多服侍的丫头和婆子。

只见那婆子走上前对着大殿中椅子上坐着的那白发老妪福了福道:“大长公主,乐平县主已来至殿中。”

赵天福听那婆子禀告完,便忙也走上前去向着那白发老妪福了福道:“乐平县主赵天福拜见秦国鲁国大长公主殿下。”

坐在大殿中央的秦国鲁国大长公主闻言便在上笑道:“福儿,你且起罢。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瞧一瞧你。”

赵天福依言抬起头来,只见上头坐着的那大长公主殿下正在细细的打量着自己,而殿中的其她一众妇人女子并那些丫头婆子都在好奇的瞧着自己。从未被这许多妇人女子看过,赵天福不由得心中微有些忐忑,脸上也有些热意,显见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良久,只听得大长公主叹道:“这模样儿和身段儿委实像极了你父王,只你的眼像你母妃。这一晃离靖康之难已是过去了十二年了,老身本以为再也瞧不着你每一家人,实不曾想有生之年竟还能瞧见你。也不知你可还记得,自打你生下来至五六岁时,每一年你过生辰你父王母妃都要领着你一起到我宅中来拜见我,说我是积下福寿的老人,拜了我便能得我些天赐的福寿。你名字中那“天福”两个字,还是我叫道宗皇帝赐予你的哩。”


第一百零五回

坐在大殿中央的大长公主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些赵天福父王母妃过往之事。末了将坐在下头第二张椅子上的一位半百妇人指与赵天福道:“福儿;她是我第二子文志的媳妇儿珮珍,也是你母妃如曼的养母,你且去拜一拜她罢。”

赵天福以前听乳娘沈氏说过;自己母妃是大长公主第二子钱文志的养女;而钱文志的正妻冷珮珍是母妃的姑姑。母妃和其妹妹如萱幼时父母相继病故;冷珮珍便将两人接进了大长公主府,让两姊妹认了钱文志做养父,认她做了养母。

如今听说自己母妃的养母就在跟前,赵天福忙走过去向着那妇人深深的福了一福道:“福儿见过外祖母。”

冷珮珍眼中包着泪忙站起身来上前一步将她扶起道:“福儿,快起来罢。哎;你母妃她……这许多年了,我一想起她与你父王一起被掳往北地;生死未卜,我这心中就伤痛难忍……”

“我母妃被金人掳往北地时,在过黄河之前便……便亡故了……”赵天福哽咽接话道。

听了赵天福哽咽说出的这句话后,一时之间大殿中响起了许多人的啜泣之声,冷珮珍泪落如雨,哆嗦着唇喊了声:“我可怜的曼儿……竟是已先舍我每而去了……”

在大殿中央坐着的大长公主也洒泪道:“如曼……这孩子年纪恁小,委实想不到竟已是辞世,可恨的金贼……”

众人正饮泣间,只见坐在冷珮珍下手第三张椅子上的一位半百妇人站起身来向着大长公主福了福道:“婆婆,您是年老的人,勿要太过伤心,须得爱惜自己的身子为上。您若是有甚不好,叫儿孙和媳妇每如何处?”

这妇人站起来这么一说,殿中的许多人便附和着劝起大长公主来。那妇人又转脸看向赵天福略有些不满道:“福儿,你也是,明知道我婆婆年老,何苦在她跟前提这个,惹她伤心……”

赵天福闻言低头讪讪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却见冷珮珍收了泪,拿绢子擦了擦脸上的泪迹,瞥了那妇人一眼道:“翠容,我外孙女儿今日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瞧我每,她是实话实说,若有甚冒犯之处,婆婆并未怪罪,你倒说这些,是何居心?”

坐在上头的大长公主一见自己的第二房媳妇儿和第三房媳妇儿又掐起来了,一面从身旁服侍的丫头手中接过绢子擦了擦泪,方薄责道:“珮珍,翠容,你每怎的又言语不合起来了?自从南渡以后,我瞧着你每这几年比头里好些了,如今福儿来瞧我每是好事,都消停些可好?”

两房媳妇见婆婆发话了,且话语里有些责备的意思,便各自低下头去,退回自己座椅上坐下,各自将头转向两边,不看身旁的人。

大长公主见两人各自坐回去了,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又吩咐身旁丫头去端一张椅子来安放在自己身边儿,然后含笑向赵天福招了招手道:“福儿,你来老身这里坐,与我说一说你是如何从北地逃回来的,这些年又是如何在民间过活的?”

原来大长公主只知赵天福从民间回来了,但中间的那些事却是不知。

赵天福依言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儿,便将她所问得一些儿事略与她说了说,这中间女扮男装,娶妻纳妾之事自然是没有说出来的。

殿中众人听她说完,俱都感叹她这些年来在民间过得不易,如今既是来这里了便是算回了娘家,且在这里陪着大长公主,外祖母等人好生说说话儿,玩耍一番。

“珮珍,你便带福儿去你那边歇着罢,在她回临安之前,教底下人好生伺候着。每日带到我房里来陪我说一说话儿。”

听大长公主如此说,赵天福委实求之不得,头里她还踯躅着该如何与上头坐着的曾叔祖姑母提想去见姑姑的事,如今听大长公主留她在宅里住自是欢喜异常。姑姑那日在驿站门首辞别之时,说她在这宅中专一为她修建的小道观中为曾叔祖姑母斋醮祈福,只要自己在这宅子中便能去见她了。

想到此,赵天福忙上前向着大长公主深深一福道:“福儿谢曾叔祖姑母美意。”

大长公主含笑让她起来,冷珮珍也起身谢了婆婆,然后领着赵天福,身后跟着一众丫头婆子离去。临去之前,赵天福请外祖母吩咐人去外面传话与内侍梁奎,叫他自回驿站去等着,自己这数日都要在大长公主宅中陪着外祖母等人,等大长公主的寿诞过完,回临安之时自会派人传话与她。

待赵天福等人离去后,三房媳妇夏翠容也站了起来,向大长公主福了一福道:“婆婆,雅云昨日回来了,听随侍她左右的小道姑说,她此番来台州在路上遭遇了山贼,受了些伤,要在观中好生休养几日,待婆婆过几日寿诞时方能为您斋醮祈福。我这便去瞧一瞧她可好些了。带她来与您请安,教她陪您说一会儿话儿。”

大长公主却站起身阻止道:“既是她有伤在身,便叫她好生养着。这会儿老身也没甚事,便与你一起过去瞧一瞧她罢。早起吃茶时,文志来请安,说起她昨日回来,只和你每粗粗见了见便回了那宣一观中。想起来她只在我七十寿诞时回来过,那时她师父玉景真人还在。如今一晃已是十年了,那孩子性子也不知如何了?模样可还如小时那样单弱?”

夏翠容微红了眼:“好在婆婆过这八十大寿,她方才肯回来瞧一瞧。平日里我与她爹爹生辰年节,她是全然不管的。问她时,她只说她是出家修道之人,原不该再沾染这些凡尘俗事。要说她的性子,我昨日瞧她,竟是比十年前更显清冷些,与我说得话儿也比十年前少了许多。连在路上遭遇山贼受伤也不曾与我每说。说到她模样,委实比少时那单弱的样子强了许多,就是整个台州城中,要寻一个模样比她强的小娘子怕也寻不出来的。”

大长公主听了微微摇头道:“可惜了这么个孩子……”

夏翠容眼角滚下一滴泪来:“若不是如萱,我的雅云何至如此?”

“翠容!”大长公主将手中凤头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拄道:“如萱已是个殁了的人,你何苦再埋怨她……”

顿了顿又长叹道:“这都是命,若非当年你每非要拦着她两个,一个不会殁,一个也不会去出甚家,修甚道……”

“可是婆婆,两个女子又岂能相伴终生?”

“你到现在还没有想开么?还在怪如萱,还在怪珮珍?老身是将要入土之人,风风雨雨这数十年过来,许多事已然看淡了。你每呀,都是执念太深,但凡放开些儿手,又何至于此?”

夏翠容被婆婆这一席话说得愧悔难当。只得从袖中拿出绢子来擦了泪,上前来亲自扶着婆婆出了殿门,往后面园子中那宣一观中而去。

不多时,一行人便到了秦国鲁国大长公主宅后的园子中。这园子极为宽阔,宣一观便在园子的东北角上。是当初妙远投水不嫁后,按列出家修道时,在拜师之前,大长公主教人在这院中为她修得一座小小道观,名字宣一观是妙远自己取的。

一行人进入观中,在一座小小的三清殿中,妙远正在三清坐像前焚香,小道姑敬真和敬修在一旁儿诵经。

“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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