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成群gl-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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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儿,我每先离了这里,寻一个稳妥的藏身之处。”
赵天福见姑姑如此说便重又站到她面前,蹲□去,让她趴在自己背上,背起她顺着这苍溪河继续往前走。
“姑姑,这附近哪里可有甚藏身之处?”
妙远在赵天福背上仔细看了看前方道:“顺着这苍溪河往前走不了多久,右边不远处便是象鼻山,象鼻山下有一道飞瀑,飞瀑下有一个水潭,绕过那小水潭往前便有不少的小山洞,我每先到那里去避一避。”
“姑姑,如何知道得恁般清楚?”
“数年前,我曾与师傅一起来这里拜会过这括苍山的一位道友,故此知道些此处的地形。”
“那我每快些过去。”
赵天福听姑姑指明了去处便提气快步背着她往前赶路。果如姑姑所说,这一次歇息后往前行了小半个时辰,便真听到了轰然而响的瀑布冲落而下的水声,吸入鼻中的也俱都是又凉又湿之气。
不一时,一个颇大的水潭便出现在两人眼前,妙远在赵天福背上继续为她指路。
赵天福背着妙远一步一步绕过这水潭,往前不久,便终于在象鼻山的山崖下发现了一个向内凹进去的洞口。
“福儿,你放我下来。”妙远在赵天福的背上吩咐道。
赵天福略微蹲□,小心翼翼的将姑姑从背上放下来,看着洞中一片漆黑,禁不住有些犹豫。
妙远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从自己袖中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皮袋子,将那袋子打开从中取了一块铁片,一块圆石,一根前头涂了硫磺的杉木片。
“姑姑,你怎有这个东西?”赵天福一见便好奇的问道。
妙远答:“我师傅在时,留了两样东西与我,嘱咐我必得每日戴着,一是内装应急之药的小盒子,一是这日常用得着些的小物事,内中便有这这引火之物。”
赵天福不由脱口而出:“姑姑的师傅真不愧是得道真人,竟能时时想到未雨绸缪。”
妙远瞄她一眼道:“你拿好这‘引光奴’,我每先升起火来,仔细瞧一瞧这山洞再进去。”
赵天福依言伸手过去接过那“引光奴”,妙远用那铁片和圆石相击,打出火星来,引燃杉木片。随即赵天福拿着这点燃的杉木片,顺手在山洞边抓了把枯草团成一团,将这团枯草点燃。又蹲□去借着这火光,找了几枝细小的枯枝来点燃。待这几枝细小的枯枝点燃后,方又去找大一些的木条来继续引火。
如此数次后,妙远便见得赵天福点燃了两根颇大的木棒做为火把,将其中一支火把递到妙远手中笑道:“姑姑,这会儿好了,我每手持火把进去,即便这洞中有些野物也被吓走了。”
妙远接过火把不由得赞道:“看你引火,倒似是以此为业专一为人引火之人。”
赵天福露齿一笑道:“姑姑,谬赞了,我少时贩猪卖羊,也不少在山间村落中行走,常在野外夜宿,故这引火之事做得极熟。”
第一百零二回
听她爽气的说着少时之事;看她在火光掩映下发亮的眸子,舒爽的笑容,妙远心中禁不住微微一跳;脸上微有热意;忙将头转过一边不再看她。
恰在此时;赵天福却手持火把走到妙远身前往下一蹲道:“姑姑,我依旧背着你,我每一起进去罢。”
“好,你且将你的火把与我拿着。”妙远一面说一面将赵天福手中的火把拿过来握在手中,随即趴到她背上。
赵天福站起来;背着妙远往洞中行去。进到洞中后,才发现此洞甚浅;只有两三丈深,一丈来宽。因离水潭不远,此洞较为阴冷潮湿,两人进去后用火把一照,除发现洞中长着些绿苔外倒未发现甚蛇鼠之类的野物。
“姑姑,你且在这块石上坐一坐,我去寻些木头来生一个火堆,这洞中夜里冷,须得烤一烤火。”
妙远应了一声好,赵天福便将她从背上小心的放下来,又将她扶着到洞中的一块较为平整的青石上坐下。从妙远手中接过一支火把,赵天福手持火把重又走出石洞,在洞口附近去寻了些干枯的树枝木棒回来。
回到洞中后,赵天福便在妙远身边不远处生起一个火堆来,火势熊熊,一会儿功夫,洞中的阴冷便驱除了许多,也亮堂了许多。
赵天福等姑姑烤了一会儿火方问:“姑姑,想你才将被那贼人弓箭所伤,流血甚多,又来到这阴冷的洞中,身子定是发冷,这会儿烤了一会儿火可觉着身子暖些了?”
妙远点点头:“多谢福儿为我生火,这会儿我觉着身子暖和起来了,才将真冷得有些发抖哩。”
赵天福笑:“这值甚么,姑姑如何谢我?我这便帮姑姑将背上的那两只箭拔下来罢。再有,你随身带着的那木盒内可有甚止血的药物?”
妙远从袖中一掏,将一个小木盒掏出来,递给赵天福道:“这木盒子中一个白瓷瓶内有止血生肌的伤药。”
赵天福接过木盒,将其打开,果然从中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小白瓷瓶,将白瓷瓶拿出,阖上木盒盖子,再走到妙远身后蹲□子仔细查看她背上的箭伤。只见两支箭一上一下分别错开射在右边肩胛骨的位置,射进肌肤约有五六寸的样子,那从伤处流下的血已将右边背上浸染粘连了一大片。
“姑姑,你将外边儿衣袍脱了,将背面对火堆,我帮你拔箭。好在这箭是军中寻常用的铁箭,并无倒钩,略用些儿力便能拔出。想来那些贼人并未安心射你,或许是射那马儿,射偏了两箭,射到了姑姑。这箭头射入肌肤好在不甚深,否则福儿定不敢与你拔箭了。”赵天福一边查验姑姑的伤情,一边对她说道。
妙远听到要脱去外面的衣袍,略有些羞涩和犹豫,便坐着没有动。赵天福却毫不知情,只看着姑姑的伤处,心中思忖等下如何用力,从哪一个方向拔出箭来,姑姑才不会那么痛。等了一会儿,见姑姑没有动,便安慰道:“姑姑,你别怕,福儿手底下有轻重,定不会让你吃痛的……”
“福儿,你,你到火堆那一边儿,转过去,不许看……”妙远声音小小地说道。
赵天福闻言愣了愣,随即便会意过姑姑的意思来。忍不住心头升起些热意,面儿上却是一本正经忍住不笑答道:“姑姑,我知道了,我这便到火堆那边儿去站着,绝不看……”话毕,便大踏步的走到妙远对面火堆的对面背过身去。
妙远见她转过了身,方自己站了起来,背过身去,将自己的道袍和里衣脱了,只着了一件玉色的抹胸和白缎长裤。脱道袍和里衣的时候,不免连带到那箭杆,撕扯了被流出的鲜血粘连的肌肤,痛得她好一阵蹙眉。
将道袍和里衣脱下后,妙远重又在脚前那大青石上坐下,将赤|裸的背对着火堆,语带羞意缓缓道:“福儿……我好了……”
赵天福转过身去,只见得姑姑坐在火堆前的大青石上,两手抱臂,裸|露着雪白的背部肌肤,那雪白在火光的掩映下,晃了她眼,让她的心一霎时便狂跳起来。
揣着一颗“咚咚”乱跳的心,赵天福慢慢的向妙远走过去,走到她身后蹲□去,近了看姑姑,更觉她肌肤似雪,香肩圆润,从玉般光滑的背脊往下,是纤细柔韧的腰肢儿,两旁腰线往下,隐约能看到白缎长裤中那浑圆的臀瓣。
从她肌肤中隐隐透出些含了体香的淡淡檀香,吸入鼻中直教人意乱情迷。
“福儿,你怎的还不拔箭?是不是不会?可否要姑姑教你?”妙远听到身后赵天福走近来,却迟迟没有动静,便含羞问她。
赵天福回过神来,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狂乱的心跳答:“姑姑,我这便帮你拔箭,你且忍耐些儿,若是痛得狠了,也不妨喊出声来,会好受些。”
“不妨事,你且动手罢。”妙远语气平静。
赵天福搓了搓手:“那,姑姑,我这便动手了……”
妙远背对着她点了点头,赵天福见状便先伸出右手握住姑姑肩胛骨上方的那支铁箭,用左手按住伤处周围的肌肤,屏住气息,猛地发力将那支铁箭拔了出来。
这铁箭一拔|出来后,只见得从伤处喷涌出大股的鲜血。赵天福将拔出的铁箭一扔,将早准备好的一块汗巾子去擦拭那血迹。待那伤处的血稍微流得少些了,便将白色瓷瓶内的止血药粉撒在那伤处。随后又将自己的外袍和里衣脱下,把自己的里衣撕成好几块。落后将其中一块折叠了压在姑姑背上撒上药粉的伤处。又用自己里衣扯成的布条压在那伤口上,一头穿过姑姑的腋下,一头从左肩往前。
“姑姑,你将那布条的一头拉到右边腋下来,我好替你捆扎住背部伤处的帛布。”赵天福将布条的一头搭过妙远的左肩说道。
妙远依言将那穿过左边肩膀的布条拉下,递到右边腋下,然后抬起右臂……
赵天福接过那布条,便拉紧了在姑姑腋下打了个结。打结之时,不免瞧到了姑姑抬起手臂时,那抹胸侧面的半弧形雪团,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略微顿了顿,想起这是在替姑姑绑扎伤口,马虎不得,便生生将那绮念压下,用心将那绑扎伤处的布条打好了结。
落后再处理右边肩胛骨下的第二只箭时,因已有了拔出第一支箭的经验,处理起来便快多了。依样画葫芦,不多时,赵天福便将妙远背上的第二支箭拔出,敷上药,绑扎好伤口。
“姑姑,好了,这会可觉着舒服多了?”赵天福拍了拍手站起来左右打量着妙远背部的包扎好的伤处问道。
妙远答:“好多了,此番有劳福儿了。”一面说,一面站起来,将自己怀中才将抱着的里衣和道袍分别穿上。穿好后,转过身来才瞧见赵天福只着了一件绯色抹胸,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见她只穿了件抹胸,妙远不由得将眼转开嘴中道:“福儿,你穿得如此之少,不怕冷么?”
赵天福看姑姑的神情便知她面浅,不好意思看人穿得少。低头哧笑一声,还想逗一逗她便说:“姑姑,这洞中火旁,我不觉着冷。再有才将又为你拔箭来着,此刻身上倒还有些儿汗哩。”
妙远见她如此说便真以为她身子热,转过脸来看她一眼道:“你这会儿身子上觉着热有汗,待会儿凉了下来便要着寒了。听姑姑一句,且将那外袍穿上。”
才将赵天福悉悉索索脱衣和撕扯那里衣之声,妙远都听在耳中,知她为了替自己绑扎伤处,连自己里衣都撕了。此时已是九月,秋意渐深,又是在山中阴冷的洞中,妙远真是担心她着了风寒,这缺衣少食的,若病了可不是玩的。
“姑姑,我替你瞧一瞧你崴着的脚,揉一揉,保管明日你便能下地行走。”赵天福没有接妙远的话,反是低头看着妙远崴着的右脚说道。
妙远故意别过脸去,声音冰冷道:“你若是不听我的话穿上外袍,我便不让你替我瞧脚,我宁愿明日不能走路。”
“那你可是要继续要侄女儿背你?难不成姑姑喜欢福儿的背,才不让我替你瞧脚?”赵天福在一旁看着妙远玩笑道。
“你到底听是不听?”谁知妙远倒不理她这玩笑,反是将声音中又加重了几分严厉,赵天福偷眼看她,似是又恢复到了初初见她时的那淡漠冷清得模样。
这一看,赵天福不自觉得缩了缩头,忙说:“姑姑,且别生气,福儿这就穿上衣衫。”说完,便将地上的外袍拾起,悉悉索索的穿上。待穿上后方走上去扯住妙远的衣袖撒娇笑道:“姑姑,你背上有伤,且别气了,福儿甚都听你的,你说东就是东,你说西就是西,只求你别因我的玩笑话再置气了可好?”
妙远慢慢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