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成群gl-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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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福忙让两人起来,随即当先携着沈氏的手进入了后堂。安排三人坐下后,赵天福便让底下的侍女为三人奉茶来。因周围有那董宣和诸多内侍与侍女,赵天福和沈氏也只好说些无关要紧的话。
待晚间用过饭,赵天福带沈氏等人去自己的寝殿中瞧一瞧时,方将跟随伺候的侍女挥退了,又关上殿门,几人坐下后,才开始大胆的和沈氏等人说起话来。
“娘,秀儿,姐姐,我此番好生想你每。那时在提刑司大牢中时,还以为这一世再也不能和你每在一起了。”赵天福有些动容的说道。
沈氏往殿门处看了看才说,“孩儿,从今日起,你落后不可再如此叫我。只叫我乳娘便好,现如今你这身份不一样了,再那般喊我,若是被外人得知,到时候惹下祸事,老婆子遭难是小事,若是带累了你就不好了。”
听沈氏如此说,赵天福也想起来那日官家召见自己时说的话,让自己不可以再叫沈氏做娘。于是便见她顺从的点了点头道,“乳娘,我记住了。”
沈氏点了点头又道,“我早些年在东京南康王府中伺候你母妃,这皇家的规矩也知道些。毕竟你如今再不是平常百姓,说话做事得三思而后行。须知,伴君如伴虎。切不可大意了去,以免惹祸上身。”
见赵天福应了,沈氏又满怀歉意道,“县主,这些年来你跟着老婆子受了许多罪,那时节我怀着私心,想把你当自己的孩儿养,想听你叫我一声娘,便没有将你带去大宗正司认亲。也不曾告诉你自己的亲爹爹和娘亲的事,一直隐瞒至今。直到你被提刑司衙门抓去,被秦府中奸诈小人差一点害了你的命,我才被逼着去那大宗正司将你的身份说出。老婆子只想问你一句,如今你可会怨恨我这些年来让你受了那许多苦?”
赵天福闻言忙伸手去在沈氏手上拍一拍道,“这些年来,乳娘含辛茹苦将我拖扯大,对我既有救命之恩,也有养育之恩,虽辛苦了些,但我觉着活得很自在快活。我又岂会怨恨你。在我心中,你便是我的娘,同我母妃相差无几。”
沈氏听赵天福这一说,即刻被感动的落下泪来,哽咽道,“孩儿……哦,不,县主,你如此想,老婆子心里便好受些了。我心里一直怕你怨我恨我哩……”
“其实,自从当上这甚么县主后,我真觉得自己似是被锁住了一般,万般的不舒服。”赵天福叹气道。
沈氏反握住赵天福的手,另一只手在她手上也一拍道,“县主,这都是命。既是这命如此,你便要好生活下去。你想想,当年你我带着你从金兵大营里舍死忘生的逃出来,甚么苦没遭过,只不过是为了活下来。再怎么说,这会儿也比那时强多了不是。”
赵天福点了点头,赞同沈氏所说。顿了顿便又将官家一开始不让自己家去,落后自己又是怎么恳求官家那些话对沈氏等人说了。
“如此说来,你是将秀儿和兰香说成自己的姐妹,官家才让你接了她每来?”沈氏看向赵天福有些担心的问道。
“嗯”,赵天福点了点头,又说,“我若不那么说,又有甚么理由能让秀儿和姐姐进这宅邸中来。再有,若是不接了她每来,我要从这里出去瞧一瞧她每也是不易。当时一着急,便用了这个理由。”
“哎……”
沈氏长叹了一口气,心道,这话当时蒙一蒙官家还行,就怕落后万一哪一日有人将秀儿和兰香真正的身份捅到官家跟前,那时节便会担上一条欺君之罪,这委实让她忧心不已。但这话,此刻她也不能对赵天福说出,免得她听了心中忧愁,更怕秀儿和兰香听了害怕。
见沈氏叹气,赵天福便问,“娘,你为何叹气?”
沈氏忙强打起笑容道,“没有事,老婆子只是想着县主为了让秀儿和兰香进来委实不容易。”
“若是不接她每来,我心中委实放不下她每。再有,既然这一世她每是我娘子了,我自该管顾她每。”赵天福笑着接话道。
一面说一面站了起来,向着李秀儿和兰香走去。走到两人跟前,随意端了张绣墩来坐在两人中间,将两手搭在两人香肩上,笑嘻嘻道,“秀儿,姐姐,你每说是与不是?”
李秀儿见她坐到自己身边,手搭在自己肩上,便含羞伸手去握住她的手也不说话,心中欢喜不已。
兰香却呵呵笑道,“如今你这般打扮,奴倒是该如何喊你,才将见你时,奴还以为那天上的仙女儿飞到凡间了,着实不敢相认哩。”
第七十七回
“唔……这……”赵天福闻言抬起自己的衣袖看看;有些尴尬的说,“姐姐,这么穿我也不惯;只是现如今只能这么穿……”
在一旁的沈氏却说;“我倒觉着县主这么穿挺好;再有你本是个女儿家,也该穿些女儿家的衣裳。以前你为了生计不得已做男子打扮,现今再也用不着往外跑做买卖,合当恢复你女儿家的身份。”
停了停沈氏又嘱咐李秀儿和兰香道,“秀儿;兰香,你每进到这宅邸中来;自今日起,千万记住不论人前人后,秀儿便要喊县主为姐姐,兰香要喊她妹妹。这虽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在这里不比外面,周围耳目众多,若是不慎喊错了,传到官家耳朵里,定会惹祸事上身,你每定要牢牢记住老婆子的这话。”
兰香和李秀儿听了便应了声,“是,婆婆。”
“这婆婆也不能叫了,既是县主喊我乳娘,你每被当作她的姐妹,你每便喊我娘罢。”沈氏往殿门外看了看忙制止道。
“乳娘,您也太过小心了些。”赵天福见沈氏这么说只觉得她有些过分小心了。
沈氏却嘟囔道,“你小孩儿家知道甚么,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每都要听老婆子这劝落后县主你也须人前人后也得喊秀儿做妹子,喊兰香做姐姐。”
赵天福与兰香,秀儿闻言都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嘴中道,“我每俱依乳娘(娘)所言。”
见三人应了,沈氏方才笑了起来。赵天福三人见沈氏笑了,便也都随她呵呵笑出了声。
又说笑了一会儿,赵天福便教外面的侍女来,将沈氏等三人安排到寝殿左边早收拾好的三个院落去,每人再安排两位侍女服侍起居。又交待凡是衣食起居,有甚要求只管吩咐派去服侍她每的人。
赵天福在这边儿寝殿中洗漱了换了素净衣衫,叫服侍自己的侍女自去歇息,自己披了发便往左边第二个院子来寻李秀儿。去时,恰巧李秀儿也才洗漱罢,卸了状,正准备歇下。见赵天福进来,还有些小小的吃惊,但看她看向自己那灼灼的眼神,如何不知道她心思,不由得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低首不敢瞧她。
“秀儿妹妹,我睡不着,来瞧瞧你,与你一起说说话可好?”赵天福一面看着她笑道,一面让服侍李秀儿的侍女出去,自己又走到门边将门拴上,方才又重新走回至床榻边坐下。坐下后便含笑向着秀儿招手,示意她过来。
秀儿将灯烛拿在手上,端到床榻边的高几上放下,见赵天福已然钻入鲛绡帐中,便也在床榻上坐下。刚脱掉绣鞋,冷不妨帐中已伸出一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猛地从身后把她一拖,拖进了帐中。
“姐姐,你就这么急么?”秀儿含羞轻声取笑身后抱住自己的人。赵天福不语,只是喘息着低首下去重重地吮吸起秀儿后颈上那似雪般香腻的肌肤,鼻息滚烫急促。从颈后一路吮吸着往前,到她润白的耳畔,小巧的耳珠……舌尖扫过她耳廓,探进耳蜗之中……双手也从不安分的伸进了她抹胸中,往上握住了那两团高耸和柔软……
“唔……”秀儿忍不住颤声发出了叹息般的一声低吟。只觉身子滚烫,被她揉捏着的地方窜出丝丝酥麻,小腹下阵阵抽搐,腿间淋漓不堪……这么多日子了,她也渴望着能这般被她搂抱,渴望着她爱抚自己。平时拼命的压抑着,可此时一看到她,一触碰到她,那一丝微弱的欲火即刻被引燃,熊熊的燃烧起来……
“秀儿,我想死你了……”赵天福在李秀儿耳边喘着粗气说道。
两人裸裎着,赵天福将李秀儿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圈定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探入她腿间疯狂的要她。仿佛只有这般做才能慰籍这许久以来浓浓的相思之情。
李秀儿青丝凌乱,粉腮滚烫,满面春情,死死的咬着唇不出声,只在鼻间逸出那断断续续勾人心魂的媚音……
次日天还未亮,赵天福便起来自己穿上衣裳,李秀儿打着呵欠,揉着惺忪睡眼问,“姐姐,为何这般早便起来?”
赵天福宠溺的伸手抚过她白皙的脸颊轻笑道,“我须早一些儿去那边寝殿中,以免那董中使知道了又要唠叨。”
“那董中使可是昨日在门首来引我们进来的无须的中年男子?”李秀儿问。
赵天福点头,“正是。他是宫中的内侍,也是官家指派来我这里帮我管理这宅邸的。”
“可你为何还忌惮她?”李秀儿仍是不解。
赵天福解释,“因他除了帮我管理这宅邸,还要负责教导我宫中礼仪,并要定期向官家上奏我的各样事情。这人我还不熟,所以要提防他一些。你和兰香姐姐在这人面前也须得注意言行。这话烦你私下里也和兰香姐姐说一说。”
李秀儿应了声“好”,从床榻上坐起来,伸手从身后环住赵天福的腰,将头挨在她背上,深深的嗅着赵天福散披在背上,如丝般顺滑的发丝中散发出来的那玫瑰花般的香味,只觉陶醉和不舍。李秀儿忽然发觉原先的官人恢复到女儿家的打扮后,对她竟然有了些别样的诱惑和吸引,一挨着她身子便会让她心悸不已。
原来自从被赐封乐平县主后,赵天福洗漱所用得都是些宫中御制的头油花粉胭脂等物,所以李秀儿再挨着她身子便觉着和以前的那龙涎香味大有不同,只觉现在这种玫瑰香味更有种阴柔的难言的魅惑。
赵天福似是知晓李秀儿心中所想似的安慰的拍了拍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轻声道,“秀儿,你再睡一会儿罢。我先起了。”
李秀儿依言松了手,赵天福站起来,回头看着她露齿一笑,方飘然而去。
出了李秀儿所在的院落,来至外边儿时,宅邸内的一众奴仆还未起身。悄悄的回到自己殿中,开门进去,重新躺到自己床榻上。闭上眼,赵天福心中却有些不郁。心道,难不成做了这县主和秀儿兰香欢爱就要这般偷偷摸摸的么?再有,自己已然十八岁,若是哪一天自己的皇伯父,当今的皇帝陛下要是给自己赐婚那又该怎么办?
这几日来,那董宣教导自己的除了宫廷礼仪外,还有许多皇族女子嫁为人妇所应遵守的规矩。还给她讲了甚多的大宋朝皇室女子出嫁以后在夫家的所做所为,哪些事值得表彰,哪些事引以为戒。
如此看来,不久的将来是免不了要被皇伯父赐婚了。一想到这个,不禁让赵天福有些焦躁起来。心中不断涌上各种各样的想法,一时之间倒让她不好取舍。不过,她已决定自己绝不能在这金丝般的牢笼中老死终身,也不能让自己顺从皇伯父去与甚不认识的男子缔结婚姻。
就这般来回思忖时,不觉天色已大亮。外面殿门外有侍女在走动,打扫。将心绪平复下来,赵天福坐起来,大声朝着殿外喊,“来人,与我更衣。”
话音刚落,便听得殿外传来侍女的答应的声音,随即只听得沉重的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殿外鱼贯而入四位侍女。其中两位走到近前与她穿衣,两位去端汤来服侍她洗簌。待洗漱毕,又有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