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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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校长严肃又镇定的说完离开了,周围一片无声,麦格教授惊疑的追上去却看见邓不利多下楼的时候极小声的朝一幅画里眨眼说:
“麻烦您了,公爵阁下。”
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画里一位装束华美气质高贵的黑发绿眼少年表情一片空白,颤抖的手指充分说明了它的主人被气得几乎说不出一个字。
——阿不思。邓不利多哪里是想让斯莱特林画出来的蛇给格兰芬多塔楼守门,他是想让霍格沃茨创始人之一尊贵的斯莱特林公爵给格兰芬多塔楼守门!梅林啊!
麦格教授脚下一错,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意外揭露的真相
'放手,放手,你这个哑炮,你这个混帐,我不要去给格兰芬多守门,我是伟大的斯莱特林画出来的蛇,我是神话传说里拥有赫赫威名的海格里斯——'
三头蛇愤怒的吐着信子,无可奈何,它还是一幅画,费尔奇抗着画框往八楼爬。
'我要吞了你们!!'
就算听不懂蛇语也猜得到海格里斯在嘶哑吼些什么,画像们全都在为它默哀。
这里的每一幅画都属于霍格沃茨,它们不能违抗校长的任何一个命令,不管你是伟大的斯莱特林公爵画出来的还是曾经的巫师肖像,哪怕校长办公室里那些老校长们,都对海格里斯即将面临的遭遇无能为力。
所有的学生都被带去了礼堂,教授们从密道里穿梭搜查,八楼上显得格外安静,怀特骑士在邓不利多说完那句话后惊异的瞥过来一眼,他和他手里的头颅竟然什么话都没有问,沉默了很长时候,然后礼节性的点点头,转身走了。
按住额头,他还能逍遥自在的在这城堡里待多久。
梅林,他这就回密室起码在寒假之前都不出来!
至于海格里斯,没办法了,他不是真正的斯莱特林,就算是真的,已经死了变画像的黑巫师也无能为力——
“嗨,Green。”旁边的画像们惊叫,“别过去!”
“啊?”
喊迟了一步,海格里斯已经看见他了,三个头埋在一起,发出恐惧的悲鸣声,不过周围的画像们误以为是气得在哭。
“呃,你不能回到海格里斯的画里……守门的画像是不能做为魔法通道的,就算本能来有也会被霍格沃茨封闭……”
画像们瞪着眼睛看着郁闷的黑发少年。
好了,现在要他怎么回密室?下午的时候路过魔药教室他就试了,完全没办法进入那一小幅夜晚的城堡画,不,准确的来说根本进不了魔药教室,因为附近走廊上那些巫师的肖像根本不可能进入一幅没有主人的风景画里。
“Green,我想你不介意到我的画里来吧。“
抱着银色长毛猫的贵族少女羞怯又迟疑,除了这些眼里全是心心图案的少女肖像们,现在可没有别的画像愿意随便同意这个好象充满了谜团的Green来自己的画里过夜。天知道发疯的灰夫人什么时候会跑过来找麻烦。
“苏珊娜你的画框那么小,你也好意思开口?”
“你说什么?”
猫一扔,那幅意大利贵族少女装束的苏珊娜绝对能打得赢任何一个“情敌”……就看她曾经挥舞着扇子追着卡多根跑得连鞋子都掉了就知道。
他还能不介意吗?扭头望望缩在一起的海格里斯,他才不会给格兰芬多守门呢——没地去他不会去校长办公室吗?
只是那顶帽子实在让人受不了。
霍格沃茨!难道你就没有一件正常的东西吗?该死的我应该窝在密室里不出来——啊——
“Green,你的意思……哎?”
看热闹的画像们转过头来吃惊得发现黑发绿眼的少年不见了。
“谁看见Green走了?”
所有画像一致摇头,而海格里斯也刚刚把头伸出来,六只眼睛茫然极了。
沉默、沉默……这回就是傻子也知道不对了。
一头砸在桌角上的经历很少会有人有,起码也是晕过去半天没知觉,当然痛是肯定的,险些都把眼泪冒出来的画像艰难无比的从地上爬起来。
慢着,这地毯,这桌子。
痛得眼前乱冒金星好在理智还很清楚——他居然回到了密室?
或许可以说回家,因为这是他穿过来以后最安全,最不用担心,绝对不会有人闯入的只属于他的地盘……不过得忽略那个喋喋不休的镜子。
“啊,主人——”
头痛的时候再遇到魔音穿耳实在是酷刑。
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就算霍格沃茨封闭的那什么魔法通道失灵他也不该直接出现在这里啊?
“主人,您怎么了,噢,您的眼睛,梅林,带着水雾的绿眼睛实在是太迷人太……”
“四分五裂!”
他忍这镜子很久了!
就像他之前发火的时候随便喊出的黑魔法,这镜子很快就会识相闭嘴了,它能够知道——目光忽然呆滞,一时间连头痛都忘记了,惊恐的神情出现在深邃的绿眼睛里。
无数裂痕出现在平滑的镜子上。
“……主人,我……错了……不要……啊,救……”
“咣当!”
无数碎片争先恐后的往下掉,彻底碎裂的镜子终于没能耐废话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镜子不是会装模做样的说着骨肉分离什么的咒语对他一点用也没有,然后就在他恼火的目光里乖乖闭嘴吗?为什么会碎了?为什么真的碎了?他是念了句四分五裂,那也纯粹是气不过,没真的想让它碎啊。
何况,他不是巫师,不不,他只是幅画像,怎么可能施展魔法?
当初那些书架得那么高,他开玩笑似的念飞来咒也没见自己画里的书自动过来啊。
嘴唇有些哆嗦,苍白的手指紧紧扶住桌角。
墙壁因为悬挂的镜子碎裂而露出一块从来没被灰尘侵袭的空白,几行带着血色光辉的字在碎片落地激起的灰尘里若隐若现。
“清理一新……”
声音微弱到几乎没有,整个密室里忽然一亮,先前不觉得是因为炼金术造就的镜子上不落灰尘,而上面镶嵌的宝石照耀反射下能看见一切,镜子一碎就仿佛眼前一暗……原来任何一个地方的古老,灰尘绝对在其中起了不小的功劳——已经被自己能用魔法影响外界的事实惊得言语不能的画像思维胡乱了。
镜子的碎片堆在地上,那行血红色的字终于清晰的出现在他眼前。
“给世界上另一个我:
画是一个魂器,你是我一半的灵魂。
萨拉查。斯莱特林。”
那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的画像不是想到蛇院创始人脑子抽风,山怪附体明明是最有成就的黑巫师不是伏地魔那个出身不好教育失当认识错误的半吊子,竟然脑残的分裂魂片不说,还异想天开的把画当魂器就算灵魂复苏走来走去也没人会怀疑(谁会怀疑画啊,不会走的画才会被怀疑),也不是想到正牌的斯莱特林还没死(魂器没被摧毁怎么会死),事实上他是一个咒骂的词都发不出来,嘴角抽搐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不为什么,因为那三行带着血色光辉的字是中文。
该死的还是简体中文。
梅林,他以为他的穿越是一个杯具,却没想到不仅是个漂亮的杯子,他还没看清那上面有刻着“附赠整套餐具”的字。
他到底是怎么穿的呀,梅林都不知道吧!
狮子的思维
“你说什么?”
“赫敏,你小声点!”哈利跟罗恩脸色惨白的看着讲台上漂浮着的宾斯教授疑惑的朝这里望过来,整个教室睡得昏昏沉沉的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还在各自施下的静音咒里打呼噜。
“你们怀疑萨拉查。斯莱特林将食死徒小天狼星放进了城堡……哧,你们做梦还没醒吗?萨拉查,好吧,根据哈利刚刚说的,他是一幅画像!霍格沃茨的所有画像都必须听从校长,因为它们是属于这座城堡的!”
“赫敏,不是这样,地图……”
“地图?”
“不,我说的是,他还活着,因为有一张地图只显示活人的名字,我们就是这么发现他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整个霍格沃茨的画像都没有被显示在那张图上,除了……”救世主艰涩的说。
“上帝!不,梅林,这只是你们的异想天开!萨拉查。斯莱特林是……”
“是的,我们知道,他是一千年前的人!”罗恩终于不耐烦了,“今天早上我们回去拿课本你不是没看见,一条蛇!梅林,现在居然是一条怪蛇给格兰芬多守门,要不是哈利,我们都进不去!”
“那条蛇叫海格里斯,是斯莱特林在一千年前画的。”哈利赶紧接上去。
赫敏。格兰杰看看救世主,又看看红头发男孩,低声叫道:
“我以为你们应该更关心小天狼星是哈利父母的朋友这件事……”
“米兰小姐,你在说什么?”
台上的宾斯教授从书本里抬起头,提高声音问。
“哦,又来了。”赫敏受不了的一捂头,小声道,“他没有一次叫对过我的名字。”将课本一推,在数个惊醒过来的小巫师吃惊的目光中站起来:
“宾斯教授,万圣节,我是说我对昨天早晨分院帽唱的那首歌很感兴趣。”
下面哈利和罗恩同时呻吟一声——梅林,这个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所幸赫敏只是为岔开话题,一转眼,问题方向又变了。
“我一直很疑惑,教授,我不知道巫师们为什么要过圣诞节!我的意思是,只有信奉上帝的麻瓜才过圣诞节,而巫师信奉梅林?这是不是跟中世纪巫师发展史有什么关系?”
罗恩傻眼的看着哈利,后者扯着嘴角努力在笑。
漂浮着的宾斯教授用一惯软绵绵平板无起伏的声音道:
“米兰小姐想得很多,是有点关系,从前麻瓜敬畏巫师,后来却害怕驱逐巫师,当时的巫师世界没有今天这样完善,也没有一所供孩子们上学的学校,很多巫师都必须与麻瓜生活在一起,如何掩饰自己与麻瓜的不同,就是最重要的——当然这点直到今天依然重要,当时的巫师贵族与麻瓜贵族的社交圈甚至在一起,无法回避这个节日才造就我们今天这个习惯……”
“可是教授,并不是所有的巫师都信奉梅林,对吗?”
教室里的学生全醒了,吃惊的望向忽然脑子抽风的赫敏。
宾斯教授漂浮的身体一僵,赫敏却好象什么都没看见继续问:
“梅林是一位伟大的魔法师,但是在梅林之前,巫师们信什么呢?前几天我在图书馆一本破旧的年代记里看到这么一段做为日期,‘不信奉梅林的家族消失后的第七年’……有这样的巫师家族,对吗?”
“有的,但是米兰小姐,这和我的魔法史课没有任何关系。”
“教授,您上次布置的论文难道不是‘中世纪麻瓜信仰对巫师的影响’吗?教授,巫师的信仰对巫师的影响当然更大,而且它是真实存在的,跟上学期密室传闻不一样,况且密室还真的存在。”
宾斯教授珍珠白的眼睛瞪着这边很久,才慢吞吞道:
“倪克斯家族,他们信奉黑夜女神Nyx而不是梅林,早在一千年前,这个家族就不存在了。现在我们继续上课!”
“忽然消失?”
“没错,阿不思,斯莱特林公爵在海格里斯的画里消失了!”福德斯克抹了一把他红鼻子上冒出来的汗珠,在他的画框里迷惑得楸着胡子,“霍格沃茨会封闭守门画像里所有的魔法通道……”
在办公桌后面啃着玫瑰手指饼的邓不利多郑重的点了点头:
“世界上任何契约都有漏洞,霍格沃茨也不例外。”
“但是阿不思,我不明白——”
“阿芒多,你可以想一想桃金娘,五十年前那个可怜的女孩。”
阿芒多。迪佩特蓦然皱眉。
“可怜的孩子,没能挽回她的生命是我们的无能为力。直到去年我们才知道至她于死地的究竟是什么,因为那个孩子的尸体上没有留下任何一丝能证明她死因的伤痕或者魔法,只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