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掌门工作实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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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也做过了,但技术方面褚掌门缺乏理论和实践上的练习,也没能从上次的失败中总结经验教训,实在没什么进步,仍是三两下就被亲得眼花耳热,呼吸不畅。尹师弟倒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一面吻着他,一面伸手捞起他双腿,抱着他走到了床边。
褚掌门身上的衣服银子很快散落一地,露出练武之人特有的坚韧身躯,大腿上指痕斑斑,还有些未褪去的痕迹。尹承钦已尝过一次此中滋味,这回更是不给褚掌门反应的机会,在他耳根腰侧这些敏感的地方摩挲吮吻,把褚掌门揉搓得全身酸软,只差化成一滩水在床上。
他已经人事,就比从前更耐不住挑拨,虽然还有些羞耻抗拒之心,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快|感上,就觉得手脚无力,每每伸手抗拒,最后却变成了用力按着尹承钦在他身上爱抚。
难道他的命,生来就是给人压的?
再度被人欺进体内的感觉终于唤醒了褚掌门的一丝神智,痛苦得他捂住脸不敢再看眼前的尹承钦和自己现在的模样。然而他身上被爱抚过的地方仿佛火烧般难耐,体内的撞击更是一下下击在他心上,快感和悔恨交杂,反倒让他更加兴奋,手指狠狠掐进尹承钦背后,双腿也用力夹紧他的腰,舍不得让他稍停一刻。
像有一夜那么长,尹师弟才终于颤抖着在他体内发泄出来。滚烫的液体洒在他肠道内的同时,尹师弟伸手扳过他的脸,用力扣着他的后脑,和他唇舌相交,用前所未有的力道在他口腔中搅动,吸吮着他口中每一丝津液。
当这一吻结束时,褚承钧的舌根都已发木,眼前一片片金光闪动,几乎看不见尹承钦燃烧着欲|望之火的深沉的双眼。他身子往下一沉,全身都像被拖拉机碾过一般酸疼难当,后|庭被还插在其间的巨物撞了一下,发出一阵钝痛——尹师弟不知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来,被他撞了一下之后,竟似是觉得他还想要似的,微微地前后动了动。
褚掌门觉着自己简直不止是掌门的威风扫气,而是要死在这张床上了。他全身酸痛难当,闭上眼,声音中已是微微带上了些哭腔,用力摇了摇头,哑声叫道:“不行,不要了……”尹师弟愣了一愣,旋即微微一笑,在他唇上轻啄了几下,徐徐动起腰来。
“承钧,人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合,无论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只是莫这样……就把咱们的情份都丢开……”
这都是韩师弟教的,这一定都是韩师弟教的!这个韩师弟回来之前,尹师弟是个多正派的好青年,连LOLI师妹都不要的,要不是他教唆,怎么能变成这种样子!
53二进宫
褚掌门能从床上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韩承鑫加了作业。每天必须写出两万字的读书笔记,标题从分析《金瓶|梅》一书所反应的社会现象到文中如何体现作者的人本思想不一而足,不写完就不给饭吃,睡觉更是想都别想。
这些基本能要人命的课后作业引起了师弟们的一致抗议,就连靳城都因为长久不能和韩承鑫约会找上了门来。褚掌门一张脸黑沉如锅底,瞪着一对白多黑少、阴渗渗的眼吓退了师弟,又以未婚夫妻不得见面的古训把靳城直接拒之门外,确保了韩师弟能安心地在房里休心养性,少给他搅和点事出来。
没等他身体休养好,传旨黄门便下临了他们所住的驿馆,宣了他带领师弟和老夫人一同面圣。众人接了旨,又拿李妃赐下的金银打点了小黄门。小黄门笑嘻嘻地接了银子,对褚掌门说:“多谢褚公子厚赐,您的事王公公都交待过了,咱家到时候自会照顾着您,保您母子兄弟在皇上面前得足了体面。”
褚掌门狠狠谢过了他,送了他出门,然后吩咐师弟师妹位各自准备衣服,整理头发,特别是姚师弟,先把脸洗干净了,面圣那天千万别把皇上吓着。老夫人那边也有萧国师送了新棋子布道袍来,换上之后颇有制服诱惑的效果,看得褚掌门都有几分担心——万一皇上昏庸好色,看上老夫人怎么办?
姚师弟在一旁描着黑眼圈,毫不在意地打击他:“放心吧,光看有你这么个儿子,皇上就看不上你妈了。再说了,自古宅男爱幼女,皇上后宫多少美人,他能看上个三十好几婚姻存续状况还不明不白的大龄女青年?”
这倒也是,虽然他说话难听了点,倒是让褚掌门觉着很安心。褚掌门终于放下了老夫人不管,亲自过问了姚师弟的化妆品,并下了大工夫点住他的穴道,把他拖到水盆边上,用手绢沾水给他抹了十来遍,换了五六盆水,终于把一张色彩斑斓的调色盘洗出了本色。
经过姚师弟长期保养及大量诗书的潜移默化影响,这张脸即使脱了妆也不再有从前那种粗鲁的杀气,而是有种忧国忧民的读书人气质。再加上他这些日子服了许多有减肥消肌功效的良药,脸上横肉也没了,身上也单薄了不少,再把头发好好挽起来,活脱脱就是个正经人,怎么看怎么不像独行大盗。
褚掌门对他的变化满意非常,顺手把他的化妆品都搜刮走了,只给他留了瓶粉底和香脂,让他改改风格,尝试裸妆效果。
折腾了一天一宿,他们终于得了入宫面圣的机会。昨天来宣旨的小黄门没来,来的是个新人,但看样子也受了关照,对他们师兄弟几人十分客气,带他们从玄武门进了宫,直到小书房见驾。
众人入了门,就谨遵之前练的礼仪,连头也不敢抬,战战兢兢地进了书房,随着小黄门一声唱,齐刷刷跪下磕头,然后站起身来等皇上问话。
皇上声音不十分洪亮,听得出有些气虚,看来是在女色上有点用身体过度了。他首先问的倒不是褚掌门,而是姚师弟。
“哪一个是姚承钠?”
姚师弟连忙越众而出,应道:“草民姚承钠叩见皇上!”
皇上便叫他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一翻。今天姚师弟的造型是褚掌门亲自监的工,除了略微白点以外,可称是四平八稳,无可指摘,皇上大喜道:“果真是一表非俗,不愧是周、吕二位爱卿向朕大力推荐的才子。姚爱卿可有功名在身?”
姚承钠道:“微臣生长异邦,年前才入中原,因此不曾考学,只是微臣仰慕中土繁华,陛下盛德,所以有意捐官荣身,只是此事还未得成。”
“哦?原来你竟不是中原人,却能如此精通中华文化,果然不凡。你除了那本《饮水词》,可还有什么别的诗文?”
姚师弟见青云大道已向他敞开了一条缝,连忙抓住机会从怀中掏出两本封皮用绸缎装订的新书,双手捧过顶上道:“草民新作了一本小说,曾请萧国师雅正,得他好评,今日特献与皇上。”
自有小皇门将书收了上去,皇上不甚在意地翻了两页,不知看到了哪里,忽然“嗯”了一声:“也罢,果是有些才学。”又说了声“赏”,便有小黄门拿盘子托了一对荷包,几个金锭过来。
姚承钠谢过了恩,退至一旁,皇上便又想到了褚掌门。褚掌门的中书也还没下来,就随着姚师弟一同自称草民。皇上对他就不大了解了,问他:“萧国师曾说你也有贤才,会做玻璃和许多珍玩宝器,还会教习武艺,可是如此?”
褚掌门忙奏:“是萧国师过奖了,草民岂有什么贤才,只是受国师提拔,帮他烧过几窑玻璃,做些小玩意罢了。草民今日也有一柄新制的玻璃镜子愿献与吾皇,请皇上不弃。”
这镜子背面雕得和普通铜镜差相仿佛,里面却挖出槽来镶了玻璃,拿出来映着阳光,照到墙上便是块明晃晃的圆斑。皇上接到手里一看,果然照得龙颜比新磨出的铜镜更清晰,便也叫人收了,道了声“赏”。
别人也就都没这待遇了,除了老夫人因占了萧国师师侄这个身份,又得皇上亲自问了两句,封了个“大师”,剩下的连龙颜都没认清楚,就随着内监出了宫。
好歹也是进宫一场,还得了赏赐,众人都激动得一宿没睡,把这一趟的见闻翻来掉去的说了无数遍,皇上赐下的东西更是快摸熟了。见过驾之后,驿馆就让他们准备动身,不要再在那儿赖着不动了,褚掌门便叫师弟们收拾东西,到处看了房子,最后在东城一条小河边上买了间宅子。
宅子虽小,却是自家的地方,让韩师弟成亲用已足够,他们成亲之后,姚师弟在京城做官,有这么个宅子住着也方便,就是他和尹师弟几人回乡之前,也可暂时在此存身,好在京中置办些新鲜的物件带回去。
他们在山上布置好的婚房和许多衣服绸缎都不曾带来,只好现在京中买了高价的。靳教主又亲自上门看了他们一回,议定了二月十二过门,交换了三书六礼,便回去安心等着成亲。褚掌门这里有的是马,只要雇花轿,做花红,布置婚堂,采买三牲福物,准备婚礼上用的吃食。
因为靳教主不愿意做新娘子该做的那些礼俗,他们又都是江湖人,不拘小节,因此婚礼上一切从简,什么跨马鞍、迈火盆、捧花瓶、射轿门、吃生饺子之类群众喜闻乐见的风俗都在连山教的强力抗议之下取消了。
褚掌门看着自己亲手编辑的婚礼流程被画成了一本算盘,心中也是痛惜不已,对靳城说:“教主你就是再害羞,也不能拿我的书出气吧?就算你不愿意这么做,等韩师弟跟你回去重办婚礼时,再让他按着这个办不是也挺好么?对了,你们教里有‘全福太太’吗?其实我们慧清大师……咳,至少岁数还是比较合适的。而且她对你们的婚礼特别热心,早早就替你准备起了凤冠霞帔……”
靳城连听都不听他说话,丢下皇历抹头就走了。褚掌门被晾得无趣,收起了东西看备嫁的韩师弟。韩承鑫正在屋里写着《李瓶儿出嫁前后心理变化分析》,看见褚掌门进来手都哆嗦了,连忙道歉:“掌门师兄,我昨儿晚上真想写论文来着,是伯母叫我试衣服试得太晚了,我今天一定补上。”
褚掌门伸手捞起了他手里那篇论文,看了看破题才写了二百字,顺手扔到一边,摸着韩师弟憔悴得两腮凹陷的小脸,温柔慈爱地说:“韩师弟,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了?你可快要结婚的人啊,哪能天天这么虚耗身体。快,快别再看那种不正经的书了,好好在吃点东西睡一觉,你看这俩大黑眼圈,到时候让靳教主看见了,还以为咱们天脉亏待了你呢。”
韩师弟看着他就跟作梦一样,还在他没注意的地方掐了掐自己。褚掌门眼明手快地把他的手抓起来教训道:“你现在都要是人家的人了,哪能这么不知保重。靳城刚才来过了,定了五日后成亲,你好好休养准备,到时候别出了岔子。等你嫁过去以后,要好好和他过日子,努力赢得魔教上下的心,将来咱们师兄弟谁在南边有点什么事,还都指着你支把手呢。”
这个师弟就是他们天脉的王昭君,思想工作一定要做到位,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身份,别结了婚之后就只顾小家忘了大家了。
经过几天洗脑,成亲的日子终于到了。姚师弟换上一身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出了院门,褚掌门随扈在旁,尹、姚、于、师四位师弟抬着新扎的花轿跟在后头,又请了一队鼓乐手在前方吹吹打打,到靳城众人租下的小院迎亲。
院外已有魔教弟子燃起爆竹,又有人替他们开了门,迎新郎官和花轿入门。褚掌门吩咐乐手就在门外奏乐,自有魔教的人把人都拦在外头,韩师弟此时已然下了马,进屋去见靳城。
靳城就在正屋之中等着他们,脸色虽不大好看,但一身大红吉服倒也是喜气洋洋。平日都穿着黑衣的那群魔教弟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