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之不改璂乐 作者:慕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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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听说小燕子和永琪都回了宫才赶过来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着让知画、永琪和小燕子三个人坐下来好好谈谈,家和万事兴,把事情一次性解决了才好。他也好空出时间和经历去好好爱护补偿小儿子,而且事情一直拖着也不是回事啊,这三天吵两天的打架的,闹翻了天传出去多丢脸面?!
24、皇阿玛的信誉 。。。
乾隆到了景阳宫就觉得气氛不对劲,他一路走来半个侍卫人影没见,里面却是远远可以听见吵吵闹闹,吴书来报门之后,以往一定会出来迎接的永琪等人也不见出现,他带着满心疑惑加快了脚步。
“皇阿玛,皇阿玛……”
他刚进院子就被小燕子迭声的叫喊给弄得有点懵,再看小燕子,浑身湿哒哒的,头上还挂着水藻,泥巴顺着他的发梢衣服往下落,真是有碍观感,看多了伤眼睛!乾隆迅速的撇过头去,“小燕子,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小燕子浑然不觉自己的形象有问题,噗通一声扑到乾隆脚前,乾隆赶紧打开折扇挡住随着她的动作甩过来的脏水和泥土,小燕子见到乾隆立马底气十足,扯着嗓子哀嚎道,“皇阿玛,小燕子差点被这个狗奴才淹死了,都见不到您了。皇阿玛,您一定要砍了这个狗奴才的脑袋给小燕子报仇!”
乾隆被这般形象的小燕子声嘶力竭的样子恶心了一下,掩着面往后退,顺着小燕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永璂面目苍白的站在最前面,目光怯怯的看着自己,遇上自己的眼神立马移开去,他似乎可以看见小孩长长的睫毛垂下后落在脸上的落寞剪影。乾隆心中一动,在心间打转的名字不受自己控制的脱口而出,“永璂?”
永璂抖了下,全身止不住的发冷,捏在一起的拳头缓缓的放开,“皇阿玛,是儿臣的错,是永璂让安乐这么做的,你不要罚安乐,安乐只是听儿臣的命令行事。”
他说的很快,几乎没有停顿,这句话他在心中打了无数遍的腹稿,乾隆从景阳宫的前门到现在的这个院子短短的路程,永璂斟酌了千遍万遍的说辞,最后出口的不过是没有任何辩解的俯首认罪的话,或许潜意识里面他便已经认定这一次的辩解和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样不会起丝毫作用,所以索性不去抗辩。
“是啊,是啊!皇阿玛,他都承认了,都是他做的。”小燕子忙不迭的点头,膝行到乾隆面前,“他们几个要杀了小燕子,还有知画,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永琪想要的,是骗永琪才……”
“闭嘴!”
突然扬高的声音让还在哭诉的小燕子吓了一跳,乾隆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帝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乾隆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小燕子抹抹脸上的脏水没敢再说话。乾隆首次觉得开心果小燕子很聒噪很不明白事理,而他的永璂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他还什么话都没说,这个孩子就主动的认了罪,低着头的不再抗辩等着他的处罚,这个样子的永璂乾隆依稀熟悉,这样的姿势,站着的,跪着的,只有那一截露在外面的白皙的脖子依旧,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不曾改变。这样想着,乾隆又觉得自己并没有缺席儿子十三年的成长历程,关于这个孩子的那些岁月他都曾见证过,用同一个姿势,同一种语言。
乾隆迈开步子走到低着头的小孩身边,感觉到他的靠近,小孩连身体都开始颤抖,从乾隆的角度可以看见小孩毫无血色的尖尖的耳朵和垂在两边死死捏着衣角的手,他试探的伸手,小孩果然本能的躲开了。
“永璂,”儿子不信任他,铁一般的事实让乾隆心里不是滋味,他刻意放柔了语调,蹲下身子与永璂保持着齐平的位置,哄着他,“告诉皇阿玛发生了什么?”
永璂仓皇的抬眼,那副受惊不知所措的样子生生撞进了乾隆的视线,然后便直愣愣的看着他固执的沉默。但是那双眼睛会说话,乾隆叹了口气,伸手将小孩抱到怀里,小孩微微的挣扎后边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双手犹犹豫豫的攀上了他的手臂,抓着他的袖子。
乾隆拍拍小孩的后背,“不要怕,阿玛来了。”
肩膀上的湿意瞬时弥漫开来,被清风一吹,微微的散着凉意,本来还只是抽泣,渐渐的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小孩干脆放开声音嚎啕大哭起来。
永璂哭的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也把乾隆哭的手忙脚乱、目瞪口呆,拿着手帕笨拙的给小孩擦眼泪,小孩却越哭越凶,眼泪止也止不住,那滚滚而来的眼泪让乾隆傻眼,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求助的看向吴书来,吴书来默默望天,皇上啊,这个是您往年种下的因,自然该您自己去解决,奴才可帮不了您的忙!
永璂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可眼睛酸酸的,眼泪自己流下来,心里面苦苦的又甜甜的。他横起袖子擦眼泪,边擦边说,“呜呜……不……是永璂,不是……永璂做……的,是小……燕子姐……姐先用鞭子抽我们。”
他很委屈,委屈的不得了,他之前还想要忍下来,不能让安乐被皇阿玛处罚。被皇阿玛抱在怀里之后,他却不想忍了,也不想被皇阿玛罚,他想告诉皇阿玛其实不是他的错,事实不是这个样子,他隐约觉得自己可以说出来。
乾隆换了副帕子,阻止了小孩继续拿着衣袖擦眼泪顺便擦脸的做法,小孩的眼泪不知道是蓄了几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断断续续的话停在乾隆耳里,动听万分,儿子终于愿意相信他了,对他说出心里话了,这个现象很好很好,恩,要保持。
他鼓励的给了永璂一个继续说下去的眼神,永璂鼓鼓脸颊,他现在想哭不想说话,于是真的闭嘴不说话了,专心致志的流泪抽噎。乾隆等了半天,儿子还是依旧黄河之水天上来般的泪流不止,却是一句话也没再出口,无奈之下,他只得把目光放到一旁嘴角抽搐的福康安身上,“福康安,你来说。”
小燕子此时也回过神,皇阿玛没有理会她去抱了十二阿哥那个小鬼,自己肯定是看错了,不相信,皇阿玛现在不是应该来安慰她才对吗?她都那么惨了,以前皇阿玛看到自己受了委屈都会帮自己讨回公道的。
“皇阿玛,他们都是胡说八道,你不要听他们乱说,小燕子亲耳听见知画说的,说她想要永琪的孩子。”
乾隆黑了脸,抱着永璂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瞪地上浑身是泥的小燕子,“他们还什么都没说,哪来的胡说八道?!朕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跳出以往的思维模式,乾隆发现其实小燕子不过只是个粗野匹夫而已,以往自己全心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认为她是自己的开心果,现在真的往回看,这个开心果带给自己的开心还比不上给自己惹来的那些愤怒和心烦。还害得他的永璂受了那么多委屈,那么多苦。
“呵呵,是我胡说八道,对,都是我胡说八道。”小燕子哈哈的笑起来,看向乾隆的眼神带上了刻骨的恨意,福康安和善保等人马上明白其中的内里,不动声色的挡到乾隆的前面。只怕这位还珠格格求助不成,又想起了她的所谓灭门之仇了,小燕子的身份是宫里面公开的秘密,连永璂这个只在阿哥所周围活动的透明皇子都知道乾隆砍了小燕子一家的头,可见这个秘密在宫里传播的范围之广,唯一不知道的可能真的只有被蒙蔽了的皇上本人。
小燕子疯疯癫癫,乾隆看着膈应,索性不去管她,“福康安,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皇上,此事说来是误会,”福康安恭敬的道,“十二阿哥和奴才一起来看望五福晋,与五福晋闲聊了几句,随后还珠格格带剑闯入,说……五福晋的怀的孩子是陷害了五阿哥,奴才上前劝说,谁知道还珠格格竟然辱骂奴才和十二阿哥是蛇鼠之辈。十二阿哥良善不愿意姐弟之间闹出不愉快,带着奴才回阿哥所,还珠格格动手阻拦,说是要教训教训奴才,安乐和善保也是一世情急为了十二阿哥的安全才错手将还珠格格打落水中。”
“永璂是这样吗?”乾隆脸色微沉,问怀里还在抹眼泪的永璂。
永璂愣愣的想了会儿,福康安的话像是都对又好似不是那么回事,哭的混沌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弄不清楚,最后还是在福康安那暗示意味太明显的眼神下乖乖点头,还附加解释了句,“那些侍卫们不听永璂的话,永璂让他们住手他们还继续要抓福康安。”
犹自带着泪嗝的稚气话音尚未落尽,地上已经刷刷的跪下了一大片,这群侍卫在宫里这么多年,这样的景象他们还有什么看不明白,他们判断失误,得罪的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他们看走了眼便要承受后果。
永璂吃惊,不知道自己的话还有这个效果,扯扯乾隆的衣服,“儿臣好像误会他们了,原来他们很听话。”
吴书来掩面,十二阿哥若不是奴才了解您那个性格,奴才会误以为这句话您是故意说出来嘲讽大家的,这群人哪里是听话,明明就是害怕皇上怪罪啊!
乾隆冷笑,“永璂没有误会他们,就让他们跪一会儿,朕在这儿,他们不会跪错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乾渣渣的表现大家还满意吗?
父子党乃们坚定了吧,不是父子党的孩子们是不是动摇了?下一章什么的……【不准剧透】
25、皇阿玛的决断 。。。
五阿哥永琪回到景阳宫首先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满地跪着的侍卫、污泥遍身,看不清面目疯疯癫癫状的小燕子和抱着永璂站在不远处脸色铁青的乾隆。
“皇阿玛?”他上前几步给乾隆行礼,眼睛却看向地上的小燕子,下意识的想去把小燕子扶起来。小燕子见到他也是激动万分,眼里蓄满眼泪,泪汪汪的看着他,期期艾艾的唤,“永琪,永琪,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永琪被小燕子如此一喊立马把皇阿玛什么的都给忘了,快步过去把小燕子搂到怀里,“我回来了,小燕子,我正找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我好心疼,真的好心疼。”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诉衷肠,以往还会劝解甚至也要帮忙安慰上几句的乾隆却想得遥远,永琪和永璂的名字发音是一样,这要是叫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叫谁啊,这样子不好,不好。他摸着下巴嗯嗯两声,绝对不承认是因为刚才小燕子喊永琪的名字,他心里奇异的不舒服的感觉作祟,他琢磨了会儿,给永璂擦擦还没有干的泪痕,
“十二?”
“……”永璂糊里糊涂的长大一双被泪水冲刷的亮晶晶的眼睛,不明所以,见乾隆还在看他,歪歪脑袋,什么啊?
乾隆又喊了声,“十二。”
“皇阿玛,您是在叫儿臣?”这回永璂反应过来了。
乾隆满意,他的永璂怎么能和永琪的名字一样,这个称呼才是独一无二的,他笑眯眯的拍拍永璂的脑袋,“十二。”
“儿臣在。”永璂担忧的也伸手摸摸乾隆的额头,皇阿玛怎么忽然变得很奇怪,难道是生病了?他摸完了乾隆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确定自家皇阿玛貌似体温还是正常的。又觉得自己手测的不一定对,犹豫了会儿,毅然决然的低头靠上去。
乾隆就感觉有股清香合着奶香扑面而来,面上温热一片,小孩的皮肤湿湿滑滑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有种反常的燥热感,小孩的呼吸扫在他的肩颈处,微微的瘙痒。从四肢百合奔腾而出的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以不可抗拒的汹涌在内心最深处澎湃,掀起一股股浪涛,这种感觉太陌生,小孩只是微微在他脸上贴了会儿就离开,他若有所失的回味着片刻之前的诡异的感觉,最后归类为自己对儿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