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工作狂-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天,池寒秋接到了唐寒羽的电话,或者说,是唐寒羽的威胁。
“池寒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个婊子养得狗杂种,凭什么来跟我争唐氏!”
“对不起,我不接听疯狗的电话。”
“池寒秋,如果你还想要段誉那小子活着,你就给我收手。”
“要他的命?问问白爷同不同意。”池寒秋在电话这头笃定地笑。白爷的手下每隔一小时就会向他报告段誉的行踪,五分钟前,段誉一直是安全的。
“哼,你有种。”
“唐寒羽,我们也来做笔交易怎么样?你当年强奸致人死亡的罪证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想下半辈子在牢中度过,就给我堂堂正正的。”
“算你狠!”
收起电话,池寒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已经连着忙了好几天了,觉得快要累得不行。这几日,把段誉送回了家,他又马不停蹄赶回公司工作。正如父亲所说,金融危机的影响正在扩散,唐氏面临着严峻的考验。他一方面要对付唐寒羽,一方面又要救唐氏于危难之中,开始觉得力不从心了。
晚上,池寒秋照例等在Dark的外面,惊觉寒意很重,竟然已经是深秋了。
“你来了?是不是累坏了,今晚回家休息吗?”段誉走出Dark,在同样的地方看到站在那里的池寒秋。
“嗯,今晚要睡会儿。”池寒秋轻轻应到。
“那么冷的天了,你怎么穿那么少?你等我会儿,我去给你拿个围巾。”段誉摸了摸池寒秋的手,冰冷,转生准备回店里给他那个围巾。
池寒秋伸手想要叫住段誉,可是……嘴里一阵腥甜,接着便人事不知了。
“池寒秋!”段誉看着直直倒下的池寒秋,吓得惊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啊。。。。没能赶在1月31日更新,怨念。。。。。
既然这样,等着我的二更吧。= =
48
48、第四十八章 。。。
段誉连夜把池寒秋给送到了医院,最后的诊断结果是:胃出血,而且已经胃出血好几天了。看着躺在病床上沉睡中的池寒秋,段誉心疼极了,他是累坏了吧,应该好几天都没有休息过了,医生说他过度疲劳。
“真是个傻瓜啊,明明都那么累了,却要挪出时间来接我下班。”段誉摸着池寒秋苍白的脸,喃喃细语。
回想起来,遇到池寒秋快要半年了,他总是受伤或者生病,明明看上去很健康的一个人。段誉凑近了池寒秋,轻轻一吻,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很疼,真的很疼。
新闻里看到的那个推着唐峥走出医院的中年男子,段誉认得,那张脸他清晰地记得,就是那张脸威胁他的父亲,若是再不认罪,就会要了他儿子的性命。那是唐家的人吧,应该是的。
段誉伏身在池寒秋的病床上,依偎着池寒秋的臂膀。
“池寒秋,我一定是疯了,明明知道你是唐家的人,我还是不想离开你。”
这就是爱情吗?可以不顾一切地想要呆在对方的身边,因着那一份温暖,为着他的那份坚持,抛开所有,一起走下去。
“爸,你会原谅我的吧。你瞧,眼前的这个男人,对我实在是太好。”段誉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他的心真的很疼啊,怎么办,会下地狱吗,明明知道他是唐家的人,却蒙蔽自己的眼,遮住自己的心,只想在他的身边。
在医院的日子里,池寒秋还是不能够消停,打电话、看资料、下命令,他没有时间了,因为与唐寒羽的拉锯战,直接导致唐氏陷入经济危机。
不过,他很享受在医院里的时光,因为段誉就陪在他的身边。
“想吃红烧狮子头,段誉。”池寒秋好几天都没有吃到荤的了,馋得心里发慌。
“不行!只能吃粥和好消化的东西,那些东西起码得半个月以后才能吃。”段誉在一边给池寒秋弄午餐。
“那我要吃豆腐和香蕉……”池寒秋放下手里的文件,按着突突跳疼的太阳穴,嘴上却挂着贼兮兮的笑容,他嘴里的豆腐和香蕉那是暗有所指的。
段誉盛好了粥和汤,转身准备给池寒秋端过来。池寒秋连忙放下自己的手,去拿一边的水杯。
“豆腐不好消化,不能吃,香蕉可以,等会我给你去买,不过得吃热香蕉才行,你的胃现在碰不得一丁点凉的东西。”段誉特贤妻良母地把水杯给池寒秋递过去。
“热香蕉我最爱吃。”池寒秋笑出声来,放下水杯立马就扑到段誉身上了。
段誉被池寒秋这么突然袭击,一个没有站稳,粥和汤洒了一地,怒道:“池寒秋,我生平最讨厌浪费粮食的人了,你这是糟蹋我的用心!你现在生着病呢,还不老实,你快要气死我了!”
段誉心里很着急,因为医生告诉他,病人的胃出血很严重,需要好好卧床休息,可病人总是熬夜,不好好休息,这直接导致了病情的反复。池寒秋或许是过于集中精力于手头的工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身体已经发出警报,他一直处于低烧的情况。
所以,段誉发怒了,怒不可遏,“你想死的话,就快点死吧,需不需要我一刀结果了你?!”
池寒秋心想,不好,老婆大人发怒了,老婆大人最近脾气见长啊,立刻陪着笑脸安抚:“老婆大人,你一刀结果了我,你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独活,结果了你,我立即结果自己,我们俩睡同一副棺材!”
虽然是在争吵,虽然是在说气话,可是,其中的真情,彼此都可以真实地感觉到。
池寒秋知道段誉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于是,他乖乖地听段誉的话,按时吃饭,尽量休息。可是,他要对付的是唐寒羽,他不能掉以轻心。
池寒秋住院一周之后,医生允许他出院修养。按照池寒秋的实际情况,他是不能够出院的,他还在低烧,可是,池寒秋坚持出院,因为,唐氏到了关键的时刻,他无法在医院里指挥一切的工作。
回到家,段誉将池寒秋按倒在床上,说道:“睡一觉,就一小时,一小时后你就起来工作,我不强求你。”
池寒秋的脸很疲惫,他能够保持清醒完全是靠得一股意志力,段誉看得出,他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
“好吧。”池寒秋知道,他拗不过段誉的。
仅仅一分钟,池寒秋就睡着了,他真的太累。
不一会儿,池寒秋的电话响了起来,段誉怕池寒秋醒来,想也没想,立即接起了电话,轻轻地道:“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有想到是池寒秋以外的人接的电话,直接说道:“池寒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么放弃与我争唐氏,要么等着给段誉那小子收尸,我唐寒羽说得出做得到!我能要了姓段的那小子父亲的命,我也能要了他的命!……”
电话里的人还在厉声威胁,段誉却什么也听不到,他只听到一句话:唐寒羽杀了他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唉,收拾完我家的娃,收拾完家里的锅碗瓢盆,惊觉,没有二更。
更的比较少,对不住了。
49
49、第四十九章 。。。
池寒秋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安静地有些怕人。
“段誉?……”开口说话,池寒秋发现自己的嗓子眼直冒火,疼得要命,真是病来如山倒啊,自己怎么就那么经不起了呢。
黑暗里,响起段誉的声音,仿佛是幽灵在说话,“池寒秋,有件事我要问你。”
“什么事?段誉你开个灯,拿杯水给我吧,我嗓子难受。”池寒秋挣扎着撑起自己的身体,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一样。
“你是知道的吧,我爸是你哥给害死的。”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令正要自己起身的池寒秋愣在了那里,段誉是怎么知道的?当年那些资料,他锁的好好的。无法回答段誉的话,因为他的确知道。
屋子里又回复了平静,谁也不再说话。
适应了黑暗之后,池寒秋能够看到段誉,就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许久,段誉慢慢地站起身子,走到池寒秋的对面,说道:“我一直在挣扎,因为我知道,你没有害过我爸,你对我好。我一直告诉我自己,把过去给抛弃了吧,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的人真的对我好,而我,也离不开他。快乐是那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没有必要为了过去而放弃现在。”
“段誉……”
“可是,我发现我错了,过去它没法抛弃,它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我的心窝里。我整夜整夜得睡不好,我成天成天的活在罪恶感里。池寒秋,横在我们中间的,不只是过去,还有欺骗,你对我说的话里,有几句是真的?有几句是假的?我完全分不清楚。如果刚才我没有接到那个电话,我还可以装下去,我可以假装不知道你是谁,我可以假装从没有听过你那些谎言,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段誉的眼泪悄悄地滴落在地板上,吧嗒,吧嗒,敲在两人的心坎上。
“电话?什么电话?”
“池寒秋,你早就知道一切,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我害怕失去你。”池寒秋真的害怕,害怕失去段誉,现在他觉得自己就要失去段誉。
段誉摇摇头,绝望地说道:“于是,你决定隐瞒我所应该知道的过去,你决定让我活在你的世界里?”
无言以答,池寒秋隔着一片黑暗看着段誉,若是段誉不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那么,他说什么也是枉然。
“我走了。”死一般的沉寂之后,段誉艰难地作出决定。
看着段誉离开,池寒秋发现自己甚至没有力气跑去追,从再次遇到段誉到刚才,池寒秋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想法,他或许没法子把段誉留在自己的身边,是的,段誉说得没错,过去硬生生地横在他们两个之间,唐家对段誉父亲的一次次迫害横在他们之间,如同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他们俩阻隔在万丈深渊的两头。
段誉走在街上,如同一个四处游荡的幽灵,没有方向,孤苦无依。晚上的风很凉,那股凉意直直投入他的灵魂,深秋的夜真的很凄冷啊,段誉双手抱胸,举目望去,一派萧瑟。真的是变天了。
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段誉来到父亲的墓地,跪在墓碑的前面,“爸,对不起,对不起。”
“我总是对你说对不起,却没有做任何一件对得起你的事情,爸……”把自己的头靠在父亲的墓碑上,段誉难过得连眼泪也流不出,明知道池寒秋并不是害自己父亲的人,可是,他是唐家的人,他的欺瞒,令段誉再也坚持不下去。并不是有爱有喜欢就可以坚持下去的,他的灵魂太疼了。
开始下起秋雨,一阵阵,淅淅沥沥,裹着浓浓的寒意。
凌晨四点半,严辉家的门铃被按响,惊醒了梦中的严辉和吴鸣。
“会是谁?这个时候?”吴鸣揉着朦胧地双眼,打开了床头的灯。严辉披上衣服说道:“你躺着吧,别着凉了,我去看看。”
打开门,严辉看到浑身淋湿的段誉站在门外,如同孤魂野鬼,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段誉?!你怎么?……”
“严辉,让我住一宿吧,就一宿。”
“先进来吧,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到我这儿来?是出了什么事吗?”严辉把段誉拉进屋子里,急急忙忙地到处张罗着,先是把饮水机给打开,接着就跑去客卧把暖气和热水打开,然后拿了块大毛巾给段誉擦身子。
进了屋子之后,段誉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吴鸣听见卧室外面那么大动静,也穿着衣服出来了,看见段誉湿哒哒坐在沙发上,双眼空洞地看着自己的脚趾头。
“段誉?”吴鸣惊诧地说道。
严辉一边给段誉擦着身上的雨水,一边问段誉话,可是段誉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似的,任由严辉给他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