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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天生工作狂-第34部分

小说: 天生工作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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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人已经去了,你……”
“我知道,我想再陪陪他,我知道该怎么做。”段誉冷静地看了一眼池寒秋,又回转头看着父亲的脸。
“爸,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对不起?全是因为我,你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没有我,你是不是不会那么凄苦?”
“爸,对不起啊,真的对不起,这一次,我还是没有在你身边守着你。”
“爸……对不起……总是让你孤孤单单一个人。”
……一直说着对不起的段誉,到最后也没有哭出来,临走的时候,段誉摸了摸父亲的眉毛,替父亲拢了拢发丝,说道:“爸,再见。”

严辉一路都默默地跟着池寒秋和段誉二人,还有随同严辉的吴鸣。此刻,两人静静地等在停尸间的外面,想着各自的心事。
严辉这些日子总是在劝自己,要学会放弃,要学会珍惜,要走得远远的,可是一知道段誉遭受了这样的事,自己整颗心都悬在了段誉身上。可是,他发现,段誉和池寒秋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段誉如若无旁人般,依靠着池寒秋。
忍不住就想抽烟,严辉发现自己的心乱得很。
吴鸣跑上来借火,却什么也不说,一直盯着停尸房的门看着。他还没有从父亲告诉他段誉的遭遇后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便有亲眼目睹了段誉失去老父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无言的痛苦和悲伤,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段誉。

段誉和池寒秋出来后,严辉立即迎了上去,说道:“段誉,知道你难过,可是,千万不能垮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呢。”
“我知道,我明白的。”段誉挤出笑容,很苦,很疲惫。
“段誉……”能说的话不多,严辉止住了话。
“谢谢你。”段誉看着严辉,又转头看着吴鸣:“也谢谢你。”
“我好累啊,我想回家了。”段誉迷茫地看着池寒秋,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他哭不出来,心里好难受啊,一阵又一阵的哭意袭击着他的心房,可他的眼泪到哪里去了?
段誉觉得自己走路的时候仿佛踩在了云里,没有知觉,轻飘飘的,他需要一个支点,他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走吧,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池寒秋明显感觉出段誉的无力,上前撑住段誉的身躯。
“嗯。”
两人慢慢地向停车场走去。

段誉身上的那股韧劲,池寒秋是知道的,可面对父亲的突然身故,段誉竟然如此冷静淡然,在池寒秋看来,显然是很不正常的。他担心某一天,段誉承受不住积压着的悲痛,再也振作不起来了。
他的父亲一直是他如此辛苦生活下去的理由,如今老父身亡,段誉一定是没了方向。
“我觉得有点冷。”段誉双手抱胸,人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快要秋天了。”池寒秋拉着段誉加快脚步,得让段誉快点回去休息。
“哦……是要变天了啊?以前,每到这个时候,我爸就开始给我熬汤,说是这样的话,入冬就不怕冷了。”段誉淡淡地说着。
“怪不得冷,要变天了。”
池寒秋搂着段誉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量,希望将自己的支持传递给段誉。都说子欲养而亲不在会令人悔恨终生,池寒秋是没有这样的感受的,自己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母亲是解脱了,自己也解脱了。可段父的去世,却让他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这对父子聚少离多,可感情笃深,彼此心意可是说是想通了。他听过段誉与他父亲的电话,很家常但很有趣,很琐碎却很温馨,那种亲人之间的温暖连旁人也能被感染到。
一夕之间,生活的支点没有了,段誉却还是立在那儿,这令池寒秋忧心忡忡,他日一旦轰然倒塌,怕是再也爬不起来。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池寒秋将段誉小心翼翼地“放”到沙发上,去厨房烧上了热水,随后打电话叫外卖。
一切都弄好的时候,池寒秋发现段誉跑去阳台蹲在丑丑的窝前发呆。
“段誉?……”
“丑丑不见了,我哪里都没有找到她,她走了,不会回来了。”
“说不定是我们开门的时候,她不小心跟着出去了,会回来的。”池寒秋蹲在段誉的旁边,陪着他一起看着丑丑的窝。
“我知道,她走了,不会回来了。我爸说过,猫离开家的时候,家就散了。”段誉双眼空洞地看着池寒秋,“她跟着我爸走了,不会回来了。”
池寒秋不知道说什么好。
“池寒秋,我没力气了,你扶我起来吧。”段誉傻傻地说。
池寒秋突然一把抱住段誉,由于惯性太大,俩人一起坐在了地上,池寒秋的身子覆在了段誉的身上,干脆轻轻吻了吻段誉凉凉的唇。
“段誉,这个家还有我,你可以依靠我。”池寒秋认真道。
段誉呆呆地看着池寒秋,毫无反应。
“唉……”池寒秋叹气,“或者说,我得依靠你,段誉。我不会洗衣服、不会收拾房间、不会做饭、不会做豆腐汤。”池寒秋试图说些开心的,可发现话出口,完全没有顾及段誉的感受。
谁知,段誉竟主动扑上来吻住池寒秋,混乱地呼吸着,“池寒秋,我还活着吗?”
池寒秋咬住段誉的唇,稍稍用力,随后道:“你活着。”
“证明给我看。”段誉粗暴地解开池寒秋的衬衫纽扣,随后也扯开自己的。
“段誉……”
换作以往,池寒秋巴不得段誉能够这样,可是,今天的情况……
不容池寒秋迟疑,段誉已经把自己扒光,压在池寒秋的身上。于是,两人就在阳台的地板上干了一场。
事后,段誉无力地睡去。

一连几日,段誉不再提起自己的父亲,镇定自若地操办着父亲的葬礼,他到处奔走买各种葬礼需要的东西。他坚持上班下班,甚至Dark的工作也没有丝毫懈怠。
许多同事都觉得段誉坚强、敬业,只有与段誉较为亲近的几人知道,段誉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池寒秋几乎天天与段誉同进同出,生怕段誉一个情绪失控,旁边没个人照顾着。池寒秋越来越担心段誉的情况,甚至给白溢打去电话询问该如何是好,白溢的回答很简单,跟他说话,说到他哭出来为止。可是,段誉像是吃了哑药,惜字如金。
一到晚上,段誉就会主动纠缠池寒秋,这令池寒秋更加担忧。因为,最近几日,段誉根本不能将性爱进行到底,他像是故意的,挑起池寒秋的兴趣,随后如同一条死鱼一般,随波逐流,没有任何知觉。甚至,他有时候都没有射。
一旦入睡,段誉就开始做梦、梦呓,才睡几小时,却要出几身汗,睡得极不安稳。才短短几天,段誉就变得消瘦而苍白。
池寒秋能做的,就是守着段誉,牢牢的守着。唐氏的收购就差临门一脚了,许晟岚为此没少给池寒秋电话,可池寒秋决定延后唐氏的收购计划,此刻的段誉一定得盯紧了。
他像平时一样地对待段誉,段誉不提段父的事情,他便也不提,照样无赖地抓着段誉给他做豆腐汤吃,还会抓着段誉洗鸳鸯浴,让段誉有事做,总比没事做的好。

就在段父葬礼的前一日,段誉从Dark下班回到家后,发现家里多了两只猫,一只很像丑丑,另一只,是虎皮猫,好像……怀孕了。
池寒秋正笨手笨脚地给两只猫弄饭吃。
“瞧,丑丑这不是回来了吗,它只是出去拐媳妇回来了。”池寒秋高兴地道。
段誉蹲下来看着两只狼吞虎咽的猫,看着池寒秋说道:“丑丑是女孩子。”
呃……池寒秋推了推眼镜,道:“是这样吗?”看来,自己拿两只猫来糊弄段誉的计划,被拆穿了,段誉并不迷糊啊。
段誉点了点头,随后低头摸着像极丑丑的猫:“就叫它丑丑吧。”随后,他深深地看了池寒秋一眼,说道:“谢谢你。”
段誉凑近了池寒秋,送上自己的唇,几乎可以用虔诚来形容,吻住池寒秋薄薄的性感的唇。
“段誉,你记住,我是你的依靠,这个家,还在。”
“嗯,还在。”
段誉闭上眼睛,依靠在池寒秋肩头,脑子里却全是纷繁复杂的黑影和乱七八糟的声音。

段父的葬礼既隆重又简单,隆重在于,段誉花光了积蓄的九万,替父亲买了一块上好的墓地,造了顶漂亮的木棺,选了上等的白百合围在父亲的身边。简单在于,仅仅几个相识的朋友出席了葬礼,没有过多的祝福,没有过多的吊唁,有的只是各自的哀伤。

葬礼结束后,段誉请大家先行离开,说是要再陪陪自己的父亲。众人离开之后,段誉抱着父亲的墓碑,终于哭出了声音,“爸,对不起……对不起……到最后,还是让你孤单一人。”

若是能够留眼泪,说明段誉已经有继续活下去的心,这是白溢的话。池寒秋在远处看着独自对着父亲墓碑落泪的段誉,心里着实开心。
就在他的不远处,出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那是个女子,一身素服,远远地看着段誉,交握的双手略微颤抖。
池寒秋不禁皱眉,她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啊。。。。。为啥年底那木忙啊,那木忙




40

40、第四十章 。。。 
 
 
看着抱着段父的墓碑大哭的段誉,冯骊迈出一只脚想要上前,可又迟疑着不敢迈出脚步,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到了来自旁边的目光,便顺着自己的感觉向左侧看去。
远远站在那儿的池寒秋用疑惑地眼神看着冯骊。
冯骊像是受了惊一样,露出诧异和慌乱的表情,看了一眼段誉,便惊慌失措地转身离开。
池寒秋岂容她离开?迈开长腿追了过去,没有几步就追上了冯骊。
“你怎么在这里?”池寒秋不带一丝感情地问,看着冯骊的眼神另她觉得害怕。
“我……我……”
“不用搪塞,不用扯谎,你知道,要查出来很简单。”池寒秋轻轻地道,他的模样一点也不凶恶,可他绝冷的气质和天生的威仪让冯骊觉得霸道极了。
“说吧。”池寒秋下命令。
“他是……是我儿子。”冯骊说着低下头看着草地,双手交握,捏得非常紧,好似想要将自己的手扯断一般。
池寒秋的心头一紧,没想到,冯骊竟然是段誉的妈妈。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竟然就这样抛下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嫁到了富贵之家。
池寒秋顿起一股鄙夷之意。
“现在这个时候,你想怎么做?你能怎么做?”池寒秋质问道。
“我毕竟是他妈妈,我想帮他。”冯骊一开始因为没有预料到池寒秋的出现,所以显得慌张,现在,经过一小会儿的自我调整,她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镇定自若。
“帮他?”池寒秋冷笑,“他甚至记不清自己母亲的面容,就凭你们彼此这样的关系,你觉得你能帮他?过去二十年,他们父子相依为命,过得有多清苦你知道吗?唐太太!”最后那句“唐太太”,池寒秋喊得缓慢而用力。
仿佛被一把利剑刺穿心头,冯骊惊退一步,无法应答。
“父亲入狱,重病在床,儿子拼命赚钱,甚至割了一个肾给父亲续命。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唐太太?”池寒秋咄咄逼人。
冯骊脸色苍白,“我……我不知道……”他们竟然过得如此凄惨?冯骊顿时觉得自己快要被罪恶感和内疚吞噬。
“那请你继续不知道,不要再去打扰他。他有多脆弱,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出现,只会给他带去伤害,帮不到他。”池寒秋步步紧逼,向前迈出一步,道:“唐太太,这个时候,你要是再去打击他,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冯骊摇着头,眼泪再也止不住得往下掉,她害得自己的孩子那么苦,所以,老天收走了她的寒叶吗?她真是罪孽深重啊。
“你走吧,他不需要你。”池寒秋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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