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工作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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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太贵。”段誉理直气壮。
“生活开销都我来,我付钱。”池寒秋扶额。
“浪费是罪恶。”理直气壮。
“买生活必需品也是浪费?”池寒秋黑线。他拿的,绝对是生活所需,毛巾、洗发露、沐浴露、洗洁精、水果……
“毛巾一块就够了,从春用到夏,秋用到冬。肥皂一块也够了,哪里都能洗干净,香皂既洗不干净又耗费地快,买着没有意思。”头头是道。
“那酱油呢?我买酱油总不是浪费了吧?”池寒秋叹气。
“诶呀……这种东西都不用买啦,我工作的酒吧老板好着呢,东西我随便拿,油盐酱醋都可以拿,水果我也可以拿,买他干嘛?”段誉说着说着就咧嘴笑,诶哟,那个老板真是个好人。
“哦……”池寒秋决定了,今晚就让许晟岚给段誉派发洗发露、沐浴露、洗洁精、毛巾、牙刷、牙膏……等等等等,作为员工福利。
“我昨天刚去烧香了,祝老板身体健康、早生贵子、福如东海……”
为什么是早生贵子?池寒秋无限黑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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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看着依旧昏睡中的段誉,池寒秋想着反正都请了一天的假,也不差今天,于是便决定再给段誉请个假。
可是……神奇的闹钟啊……它躺在冰冷的地上那么久,居然没有断气,早上七点半的时候唱起了歌。
熟睡中的段誉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刚翻了个身,就碰到了屁股,疼!
顿了久久,昨天晚上那些事才回到自己脑海里,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段誉也不管躺在他一边暧昧地看着他的池寒秋,匆匆忙忙从床上窜起来,在衣柜里找衣服。
“你这是要去哪儿?”池寒秋好笑地看着慌张的段誉。
“上班……要去上班。”
池寒秋从床上站起来,一丝不挂,“我说,师兄,都以身相许了,还害羞个什么劲?”说着,走近段誉,从后方抱住他,亲了亲段誉的脖子,又道:“师兄的身体还好吧。”
段誉被池寒秋弄得后背一阵发麻,急急忙忙逃开了去,支支吾吾道:“快,快点吧,要迟到了。”回头看到池寒秋赤裸着站在那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拿了车钥匙就往门口奔,“我先走了。”
跐溜一下,人就不见了。
居然还那么害羞!
池寒秋也不以为意,反正到了公司也是能见到的,还是好好地去吃顿早饭吧。
到了办公室,只有小林和少数几个同事到了公司,其他人还没有到。
晚上被池寒秋做了两次,段誉觉得腰酸背痛屁股疼,人也软绵绵的。到了公司,还没坐下,便急急忙忙给王府点心店的经理打了电话,说是身体还没有完全好。毕竟是好几年的关系了,经理自然不会说什么。
倒了杯水,段誉准备坐下好好休息。
可是……一坐下,段誉就弹了起来,后面大概是有点肿了,疼。
小林个办公室八卦王凑近了过来,悄悄道:“组长,你怎么了?黑眼圈很严重的样子,身体还不舒服?”
“没……没睡好。”
小林又凑得更近道:“嘿嘿,组长……”指了指段誉的脖子道:“你昨天晚上很累吧?”
段誉的脖子里有几个若隐若现的吻痕,虽然不明显,但总也是看得出的,他自己完全没有留意。
“什么意思?”段誉不明所以。
“组长……你自己看!”小林非常狗腿地跑到自己位置上拿了面小方镜举在手里。
这一看不得了!段誉缩了缩脑袋,不好意思地坐下。
嘶……。疼……又给忘记了!
“组长,你到底怎么了?”小林问。
“痔疮!”段誉气不打一处来。
“痔疮?急性肠胃炎居然会引起痔疮?”小林咋舌。
“工作计划准备好了吗?让小杜整理好资料,我们今天上午开个会。”段誉一手扶腰,一手撑着桌子,痛苦地说道。
“组长,要不,你还是回家休息去吧。”小林担忧道。
“这个月的业务量还没完成呢,休息?想喝西北风?”段誉一口喝光茶杯里的水,慢慢往茶水间挪动,池寒秋,你干的好事!
“大夏天的,哪来西北风……组长看上去和以前不一样了诶。。。。。。”小林看着远去的组长,叹息一声,组长比以前要。。。“妩媚”?小林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自己不正常了吗,居然觉得组长妩媚了。
段誉晃晃悠悠往茶水间挪动,刚走到拐角,就听到小林在后面吆喝。
“组长。。。。。。是总经理的电话,他说有事找你商量,让你去趟他的办公室!”
恰好,两部电梯都到达三十楼办公区,从里面分别走出了池寒秋和吴鸣,小林的破嗓子喊的那些话,两人显然是听到了。
一个面无表情地往办公室走去。
一个则黑着脸。
29
29、第二十九章 。。。
严辉在办公室冲好了果汁等着段誉,温热的果汁里加了几块冰块,喝上去不会太凉,又恰好能解渴。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段誉才慢悠悠晃到了楼上严辉的办公室。
“严辉,你找我?”
“嗯,坐下吧,呵呵,就是足球比赛的事。先喝点饮料吧,你肠胃炎还没好透,别喝奶茶了。”严辉先坐在了沙发上,把杯子往段誉的方向推了推。
段誉为难地笑笑,“那个,昨天在家躺一天了,想站会儿,嘿嘿。”说着痛苦地弯下腰,拿起了杯子,“谢谢。”
严辉正要说话,一抬头,正好看到了段誉脖子上隐约露出的吻痕,心头一颤,“段誉,你……”
“嗯,什么?”段誉完全不知道严辉的心思,美滋滋地喝着果汁。
“没,没什么。”严辉故作镇定,心下却百转千回,看来自己的希望已经渺茫,他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自己都不知道,“你能参加足球赛吗?这周开始,每周的周日下午比赛。怕你没时间。”
“没问题啊,前几年我都参加了,呵呵,那个时候就特怀念读大学那会儿了。”段誉轻轻地笑起来。
严辉心里一阵难受,为段誉的一举一动心动不已,又因为段誉不能像他一样喜欢男人而感到痛苦,他真的只能一辈子保持这样的距离,看着他吗?
“严辉……你听到我说的了没?”段誉喝完了果汁,将杯子放回茶几上。
“嗯?你说什么?”
“呵呵,我说,今年的阵容感觉跟大学那会儿差不多。我大学里最开心的一件事就是在足球队里了,虽然不会踢,可看着你们踢球也挺高兴的。我从小就没什么朋友,那会儿你们都对我特别照顾,还真是因为由你在。”段誉依靠着办公室里的书架,满脸回忆的神情,白衬衫衬着他略显疲倦的脸庞,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我真的只能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吗?严辉心里很不是滋味。
“段誉,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呃,什么?”被严辉这么突如其来地问题打断话题,段誉有些不知所措,眼里划过一丝不很明显的慌乱,道:“怎么突然这么问?还……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呢。”
现在没有这个打算?那将来会有?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回去工作了。这阵子明显懈怠了,组里的几个人也松懈了,我得回去抓抓他们。”说着段誉就走了。
段誉刚走出严辉的办公室,就在门口遇到了吴鸣,“吴组长,”段誉点头示意。可是,吴鸣却用怀有敌意的目光看着段誉,招呼也不打就去敲严辉办公室的门了。
段誉耸耸肩,吴鸣总是这样对他,习惯了。
吴鸣进了严辉的办公室,看到严辉正在清洗段誉留下的杯子,便什么都明白了。
“你从来不为我冲杯茶或者果汁什么的。”
“小鸣,你又胡闹什么?说好工作时间尽量不要到我办公室来的。”严辉回过身子看着有些气鼓鼓的吴鸣,无奈地道。
他怎么就没有给他冲杯茶了?小时他一伤心就躲到自己这里来,哪回不是自己找好吃的好喝的哄他开心。
“他到底哪里吸引你?”吴鸣走近严辉,皱着眉头问,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哪有什么原因呢,无非是心头一种特殊感情罢了。
严辉收拾好了杯子,点燃一支烟,歪着头看着玻璃窗外面,太阳照出了他身上的那么一点点忧郁。
吴鸣冲上前去,夺走那支烟,甩在地上,用嘴堵住了严辉的唇。
“小鸣,别闹!这里是办公室,现在是上班时间。”严辉推开吴鸣,小声地警告。
“我不要!”吴鸣不依不饶。
“小鸣,我们……”严辉一个劲地躲闪。
“我知道,床伴而已,我现在想要,你呢?”吴鸣的手伸向严辉衣内,撩拨他的欲望。
“我……”
吴鸣不再给严辉拒绝的机会。
严辉渐渐沦陷在无限温情之中。身体的沦陷和心的沦陷,是可以分开的东西吗?没人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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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好不容易从楼上爬到了30楼,觉得自己老命快要去掉半条。老远就看到池寒秋被一圈女同事围在中间,说长道短。
“池特助,你戴眼镜和不戴眼镜判若两人哦。”
“就是啊,感觉更加帅诶。”
“嗯,像那个韩国大明星诶,名字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觉得池特助更加帅啦,池特助的眼睛比较大,好看不是一点点哦。”
叽叽叽叽……喳喳喳喳……
无名之火,从段誉的心里窜起。
凭什么这人那么轻松地站在那里享受同事的吹捧,自己就要遭受各种痛苦?
池寒秋看到段誉慢悠悠走进办公室,便隔着人群道:“师兄,中午一起吃饭?顺便陪我去配个眼镜?”
“没空!”段誉不看池寒秋,径直走到自己的格子间,对着围观池寒秋的众女子的一名说道:“小美,下午一点半要开小组会议,你最好在中午十二点半之前把投资报告整理给我。”
“你们,全部都整理好手头资料!”
由于太大火气,忘记自己这会儿是贵重物品得小心轻坐,一屁股坐下去,哦哟,疼死了!疼得捶桌子!
“中午不吃饭了!”
段组长又开始抓狂,众人鸟兽状散去。
池寒秋很识趣,不再惹段誉,也回到自己座位上开始工作,他对段誉的反应表示非常满意。
小林在一边嘀咕,这个池特助是何方妖孽?自家段组长上楼找总经理后,池特助就跟吴组长说了什么,接着吴组长就人影全无,至今未回。这会儿段组长一回来,看到池特助,就跟打了强心剂似的,嚷嚷着让组里的人整理报告。
主的,他们这些中下贫农最可怜了。
池寒秋的近视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反正就是离不了眼镜。绑架案发生那晚,眼镜弄丢了之后,一直没来得及重新配,于是便趁着午饭的时间去配眼镜了。反正段誉肯定是抓着组里的人整理报告呢,严辉一时半会儿不会去找段誉,很完全。
池寒秋带着好吃的便当回到办公室,心想着一顿丰盛的午餐,应该是能够让段誉师兄“消气”的。
谁知,一踏入办公室就觉得气氛异常怪异。
小林乃办公室八卦皇帝,他这会儿正趴在会议室门外偷听呢。其实,完全不用偷听,里面的声音很大,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能听到。
“池……池特助!”小林发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是池寒秋,立即觉得压力很大。
“怎么了?”
“呃,陈经理和段组长、吴组长在里面开会,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段组长和吴组长争起来了。”
池寒秋示意小林稍稍退后,随后敲了敲门,里面顿时安静了。
“陈经理,是我,小池,不好意思,中午配眼镜去了,来晚了,是否可以进来。”
“进来,进来。”陈经理在里面发出如释重负的声音,仿佛自己得救了似的。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