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荆棘王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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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森顿了顿,似乎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尼采一遍,然后迅速的转身出了门,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碗粥又走了进来。
尼采看着白粥,还是不自觉的皱皱眉,不管怎样,他还是非常非常的厌恶白粥一类的东西。
韩森坐在尼采的身边,拿起勺子,服侍尼采喝粥。
“来,张嘴。”
韩森把勺子送到尼采的嘴边,示意尼采张开嘴吧。
尼采乖乖的张开嘴吧,然后把白粥吃了进去。
韩森对尼采的表现似乎很满意,看着尼采听话吃东西的样子,无声的笑了笑。
尼采抬起视线,看见了韩森嘴角的笑意,动了动身子,挪到韩森的身边,脸颊靠近韩森的脸孔,伸出舌头舔了舔殷红的嘴唇,轻声说:
“韩森,你该知道,我最讨厌吃白粥了,我刚才吃了一口,你亲我一下作为奖励。”
韩森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鼻息里传来尼采身上好闻的味道,韩森的喉结上一次动了动,无声的咽了咽口水。
“好的。”
韩森低下头,在尼采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抬起头。
韩森刚抬起头,尼采猛地伸手搂着韩森的脖子,身体跪了起来,嘴唇用力的吻住韩森的嘴唇,然后辗转吮吸。
因为尼采突如其来的扑上来,韩森不得不放下手上的白粥,然后手掌轻轻的扶着尼采的后背,以免他动作幅度太大,拉伤自己的伤口。
韩森坚定地坐在床边,任由着尼采亲吻自己的嘴唇,然后张开嘴巴配合他的动作。
尼采的伤口正在愈合,不能做激烈的动作。
“韩森,难道你不想要我么?”
尼采双手捧着韩森的脸蛋,睫毛像是翩翩飞舞的蝴蝶在跳动,最后带着视线停留在韩森俊美的脸颊上,这画面就像是长辈在逗弄内敛、青涩而年幼的孩子。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在遥远的将来,只有尼采能对如今的韩森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韩森没有说话,视线正视着尼采,看见尼采在观察自己,韩森垂下了眼帘,沉声说:
“路德蓝,早点睡吧。你在房间里可能呆的时间太久了,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
虽然韩森这么说,尼采还是不依不饶的抬着胳膊搂着韩森的脖子,嘴唇摩梭韩森的脖子和耳垂,
“韩森,你难道真的对我不感兴趣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尼采的脸色冷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吓人。
韩森抿了抿嘴唇,抬起头看着尼采说:
“路德蓝,不要诱惑我。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陪着你休息,但是我们什么都不做。”
“不行。”
尼采冷冰冰的伸出手指把韩森的衣领拽着,把韩森按在了床上,为了不弄伤尼采,韩森只好配合他的动作,躺在了床上,尼采趴在韩森的身上,开始无声的扯下韩森的衣服和裤子。
“路德蓝!”
韩森刚想训斥尼采,尼采已经拽着韩森的手掌朝着自己的下面伸进去。
韩森碰到了许久没有碰到的地方。
尼采紧紧的趴在韩森的身上,修长的双腿故意和韩森的双腿纠缠。
尼采发丝散发出迷人的味道,软软的拂过韩森脸孔的时候,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
尼采身上的味道勾起了韩森对以往许多事情的回忆,那些让韩森青春期时最幽暗晦涩的回忆。
那感觉很奇怪,就像是突然之间长大,突然之间过往的岁月全部消逝离去,这个让过去的韩森最憎恶的男人,此刻正趴在韩森的身体上,辗转求【欢,要让韩森用自己年轻的身体给他片刻的缠绵欢愉。
“给我趴好了。”
看着尼采的脸孔,韩森命令,拿着被子放在尼采的身体下面,让他保持平稳,然后韩森自己衣着整齐的跪在尼采的身后,掀开他的睡袍,扶着他的大腿两侧,手指熟练的动了动,准备好了之后,身体靠前,伸手,捂着尼采。路德蓝的嘴巴狠狠地顶了进去。
尼采身体颤抖了一下,低低的哼了一声。
韩森无声凶狠的抨击面前的身躯,没有用多少的技巧,他要做的,就是让面前的人餍足。
不是韩森不喜欢温柔,而且他只和尼采经历过这种事情,他唯一清楚的就是尼采喜欢这样,直接、凶狠的做法,于是每一次做起来,他自然是按照尼采的喜好来做,时间久了,也就形成了固定的模式。
很快,尼采就在韩森的攻击下瘫软在床上,大大的欧式铜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尼采纤细的手指紧紧的绞着身下的床单,断断续续的呻·吟。
韩森抱着尼采的后背,嘴唇在尼采得肩膀上吻了吻,沉声说:
“路德蓝,以后没有人能伤害你。”
尼采喘息了一阵,低低的恩了一声,舔了舔嘴唇,
“唔,以后也没人能伤害你。”
听到尼采这么说,韩森低声的笑了笑:
“路德蓝,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手上呢,你拿什么庇护我。”
尼采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侧过脸看着韩森说:
“帮我擦干净。”
“唔,好的。”
韩森起床给尼采收拾了一下,抱着尼采去了一趟洗手间,把他放回了床上,然后端着依旧温柔的白粥又坐在了床边,拿起勺子对着尼采说:
“尼采,过来,把白粥吃完。”
尼采还没从刚才的深邃的欢愉中回过神来,猛地转过头就看见韩森手上端着一碗白粥,示意自己的过去吃完。
尼采蹙了蹙眉头,韩森最可怕的一点其实就是什么事情都很较真,只要是韩森觉得这件事情需要做完,那么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中间隔了多久,韩森都不会忘记。
比如说,就算是在床上和尼采纠缠了许久,韩森还是记得尼采应该把手上的这碗白粥吃完。
尼采迅速的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闷闷的说:
“不要,我讨厌白粥。”
韩森伸手拉开被子,然后撩了撩遮住尼采侧脸的发丝,沉声说:
“过来,尼采,把白粥吃完,不然夜里你的胃可能会不舒服。”
尼采摇摇头,还是不愿意吃。
尼采本来就对吃的方面非常的挑剔,刚才是为了诱惑韩森,才会决定什么都由韩森决定,现在韩森既然都给了自己,尼采转脸就反悔了。
他还是没法接受白粥,在他眼里,白粥就是用白开水煮熟的米粒。
怎么可以用来吃呢?!
大概只有这种无趣的类型才会喜欢这种东西。
韩森面色沉了沉,直视着尼采的脊背,冷冰冰的说:
“路德蓝,你其实就是为了骗我上床。”
“既然你不乖乖吃饭,以后我们就不做这种事情了。”
听到韩森这么说,尼采赶忙坐了起来,面颊正对着韩森,
“韩森,我饿了。”
韩森满意的点点头,拿着勺子把白粥一口口的喂着尼采吃了下去。
韩森在个人问题上是个比较保守传统的男人,所以在床上,一般都是身为西方人种的尼采主动很多。
想让韩森在床上主动一次,其实是很难的。
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另一半是男人的时候,韩森更是异常的保——其实,就算是一开始就和女人在一起,韩森也不会主动到哪去。
但是一旦做起来,韩森就会非常的霸道,不过,那也得韩森愿意才行。
只要开始做,韩森就能把尼采艹的神魂颠倒,尼采自然是非常的迷恋韩森的身体。
现在一听韩森说,不吃完白粥就不做,尼采知道韩森这句话是认真的,因为就算是几年不做,韩森也不一定会多难过,但是尼采肯定是没法接受这种事情。
于是,尼采最终还是表现得很积极地把韩森手上的白粥吃的一干二净。
“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韩森站起身来,示意尼采先休息。
尼采已经躺了下来,他侧过脸看着韩森,神色显得很不悦:
“你要去哪。”
韩森低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去看看韩修。”
尼采嗯了一声,
“去吧。”
说完,尼采就看着韩森走了出去。
韩森把刚才装白粥的餐具送了下去,然后又折了回去,走到韩修的房间里,看了看韩修,确保韩修睡得很安稳,韩森就回到了尼采的主卧。
韩森进门的时候,尼采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
韩森关了灯,掀开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躺了进去。
韩森一躺进来,尼采就迅速的缠了上来,修长的身体蜷缩在韩森的怀抱里,脑袋靠在韩森的脖颈处,呼吸时轻缓的气息洒落在韩森脖颈上。
韩森把尼采的脑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低头看了看尼采的睡颜,然后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一山不容二虎(1)【补齐】
韩森带着尼采回意大利的时候,巴西已经是十月份中旬了,天气开始逐渐的转热,尼采的伤口已经彻底的愈合了,正好就是适合出发的时刻。
“这是别墅的钥匙,以后这栋别墅就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处置,你是住在这边,或者是卖掉这栋别墅,自己重新买房子都可以。”
尼采已经抱着韩修坐在了车上在等着韩森从楼梯上下来。
轿车的车窗放了下来,尼采转过头直直的看着韩森这边。
不远处,韩森站在别墅前面的台阶上正在和封白说话,仔仔细细的又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就把手上别墅的钥匙交到封白的手上。
封白其实根本就不在乎在哪边工作,对他来说,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一样的,其实在心理面,他主要是想要和韩森在一起,主要是想和韩森一起开创事业。
现在看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些年封白已经在韩森的身边早就呆习惯了,就算只是作为韩森的得力助手,韩森给他的安全感,都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
默契和依赖性这种事情,主要是一种感觉和习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割裂,也无法用具体的事物形容出来。
封白摊开手掌,看着韩森把身后这栋别墅的钥匙交到自己的手上,然后手指蜷缩在一起,紧紧的攥着手上别墅的钥匙,撇了撇嘴巴,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说:
“我的天,这个地方能有有什么意思啊~简直就是一片荒芜,活生生的就是个贫民区么~而且大街上一眼看过去,连个美女都找不到,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
在这边要是住个一年半载我该怎么活下去啊啊啊!
封白在内心深处懊恼的想着,尤其是还许久都不在韩森的身边,许久都不能见韩森一面,毕竟这边也不是个小摊子,要处理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不管韩森现在是和谁在一起,也不管韩森是什么样的性格,封白就是希望一直能呆在韩森的身边。
韩森伸手拍了拍封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阿白,这边的事情你先管着,其实我仔细的想了想,我手边上的很多事情也都离不开你,但是你要知道,在巴西这边,除了你以外,我真的没有信得过的人,你就先委屈一段时间,等到一切都安置托妥当之后,你就回来,回来之前告诉我一声,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听到韩森“离不开自己”,就算韩森所指的离不开是指在工作上,封白听着还是很开心的,
“韩哥,其实吧,工作上的事情你一点都不需要担心,我这人在工作上是从来都不会含糊的,我主要就是舍不得你,我就特别想呆在你身边……”
说着说着,想到韩森马上就要走了,封白忍不住本性毕露,在韩森的面前露出了宛如小女生的一面,伸手想要扯着韩森的衣袖子冲着韩森撒娇。
但是在封白伸手的那一瞬间,封白感觉一道冷冰冰的视线在不远处朝着自己的这边看了过来。
封白下意识的侧过脸,猛地就看见坐在轿车里面的尼采。
巴西十月份璀璨的日光洒落在那人白皙精致的面颊上,那人浓绿色的眸子冷冰冰的看着自己,就像是那种要狠狠地一口吞噬猎物的蛇类一样,冷森森的,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汗毛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