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难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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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击了他要强的面子。
但是,他狡诈的唇角,真的很性感。
陈北大扶文奕潇头上的手像带了点,轻微的刺激感击得他想拿开手,但是离开,又会发痒痒。矛盾感磨得陈北大一阵痒痒不痛快。
“练九阴白骨爪的吗?”文奕潇口口完,跪地上喘口气儿,可是头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重得他一阵压迫难受,好奇头上那个是做什么,不满他的反其道而行?还是嫌他伺候的不到位?
“……滚……”陈北大明白过来,触电似的拿开手,脸一阵烧,推开文奕潇。胸膛一阵一阵火热,九阴白骨爪,一掌劈死个禽兽。
想起文奕潇的动作,陈北大胸膛微微颤抖,小陈被细腻的温暖包围的时候,他整个儿膨胀得要炸开。那感觉,像毒药,越危险越想尝试,越尝试越放不下。
小兽发脾气了,文奕潇笑笑,站起身扶稳陈北大的肩,认真看他的眼,黑亮的眸子里裹了一层隐隐的水汽,朦胧的美异常好看。一阵欣喜,忍不住又扑上去咬他的嘴唇。薄薄的温暖,细腻的湿润。
“流氓。”陈北大撇眉,推开文奕潇,朝浴室门走去,心噗噗的跳。刚才他的骨头已经散过一次架,明早的飞机,他可不想再散一次。“赶紧洗,洗完出来有话问。”讨好了他,他做的错事他可还记得,别以为那么简单。
“是!遵命!”文奕潇精气十足的应一声,迅速站到喷头下简单冲洗。就算陈北大不问,他也准备老老实实的把巫臣的事告诉他。当然,他要做好被咬的准备,嘴唇里的破皮到现还隐隐的痛。
洗完澡,文奕潇躺床上老老实实把今晚做的事向陈北大交代。
“什么?说去见臣哲了??”陈北大吃惊,心口发紧,从被窝里翻身坐到文奕潇身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臣哲,他去见他了?他的偶像?自然而然又忽略了重点——他是文奕潇的前男友。
文奕潇老老实实的点头,看着陈北大,一副委屈的样子,他说的全部都是实话,他也猜到了陈北大会是这个反应,忽略感情的事,重点他的偶像。
“……”陈北大懵,一种异样的难受心中升起,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之前有一个这么强大的对手。
“不准去!以后不准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陈北大来疯似的一把掐文奕潇的脖子上,左手腕上的玉串异常明显。
因为激动,力气用得过大,文奕潇掐得脸发紫,呼吸困难,拍着陈北大的手,示意他再不放手他就死他身下了。
“不准去不准去听到没有!没有的允许以后都不准去!还有,就算要去,也要带上!”陈北大不放手,凭什么他迷得要死的偶像他都没见到文奕潇可以见?还有,最关键的是,他现是他的爱,他不想他和其他的单独相处,就算是他最喜欢的偶像臣哲也不能。爱是自私的,他现胜利了,但是他很紧张,对手太强大了,他不能有一点闪失。
文奕潇脸憋得更紫,拼命点头,握住陈北大的手腕,告诉他“不去要去也是带去,快放手要死了”。
陈北大看着呼吸困难的文奕潇才慢慢松开手,松开手他就委屈了,整个心脏都融化了。看着文奕潇,陈北大内心发虚颤抖。臣哲以前爱过文奕潇,爱过他身下这个男。
“怎么办,不想下来。”陈北大难过,湿气漫上眼睛。差一点文奕潇就回不来了,臣哲太强大了,站他面前,他卑微得想要融化。
“不想下来就不下来。”文奕潇笑,心口一震,虚惊一场。拉上陈北大的手。还好他接受了。松一口气,坦白让他舒坦。巫臣,他会带陈北大去见他。
“想做一件事。”陈北大把握时机得寸进尺,雨过天还没晴,他的心现还是潮湿的,失而复得的太阳还没照暖他,他得做一件表现地位的事儿。
“请便。”文奕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一秒就明白了陈北大心里的那点虫子,回答得坦然淡定不意。“但是有一件地方不准。”又补充一句。
“哪里?”陈北大得寸进尺的计谋成功,高兴,还没开始执行,文奕潇就提了要求,高兴劲儿没反应过来一时间把陈北大懵了。
“菊花。”文奕潇笑得一脸得意,他怎么可能让陈北大这只小兽得逞呢,就算要让他,也要先玩玩儿。
“|操!”陈北大猛叫一声,血气上涌,一把又掐上文奕潇的脖子。他要的就是菊花,他凭什么不给?
“操不赢。”文奕潇一边咳嗽一边紫着脸笑,宠溺的掰陈北大的手。这个的力气还真不好控制,指不定什么时候真的把他杀了还不好说。但是他现不想死,他的生命好像找到了意义,不同的意义。
“不让试一回怎么知道操不赢?”陈北大松开手,往文奕潇腰上摸去,他越是阻止他干的事儿他的征服欲越强。每次这个禽兽摸他的腰,一摸他就软了,他猜想他的软肋肯定也这里。
“试过很多次。”文奕潇笑,一副“尽管来,随时陪玩”的表情,陈北大的手移到他腰的时候,也伸手往陈北大的腰去。
“嘶……”陈北大一个激灵,文奕潇的手摸他腰上一片电流,摸文奕潇腰上的手不自主的颤抖,一股“不服”的念头心中升起。他也有使出杀手锏,为什么他不管用?
“想知道原因。”陈北大忍住发颤,咬牙意识不清醒前问出这句话。
今晚,他又要沦陷了。
“多试几次就知道了。”文奕潇得意,缓缓摸上小陈,套|弄。早就感受到了小陈的变化。“流氓要文化。”
“不懂就要问。”陈北大还剩一丝清醒。
“这个问题不能回答。”文奕潇伸手勾了陈北大躺他身上,吻住他的唇。他老这样坐他身上又光着身子,很容易着凉。两个贴一起多暖和。
陈北大再顾不上和文奕潇对话,趴他身上尽情沦陷。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订阅很不给力,以至于我这一章写的没动力
行吧,其实我写得很老婆婆的裹脚布赶脚
行吧,不到字数不准完结的……泪
、37第三十七章 巫臣
赵初原跑完步上楼进屋换鞋,洗完澡拿过矮柜上的手机;随手翻开;看到一条短信;眉毛不经意皱了;发件人是文奕潇。
点开看。
看完立刻拨电话过去;关机。
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放下手机进厨房准备早餐。心情稍微郁闷,好不容易放的一个长假就被这个千年损友破坏了。
飞机上;陈北大看着文奕潇觉得有点不真实,心扑腾扑腾跳的不安分;估计这就是传说中被抛到空的感觉。他现在就在空中;还和文奕潇一起在空中。他曾经的恋人是臣哲;那个他崇为神的男人。
现在想起文奕潇昨晚说的一番话;陈北大还能惊出一身汗,怎么也想不到当时会是那种反应,而不是一拳打在文奕潇脸上或是自己直接晕倒。被对手吓倒的。
飞机上不能说话。看着文奕潇,陈北大憋的心跳得更难受,突然想到一件事,掏出笔,在椅座旁的小储物袋里拿出随身便笺,撕下一张纸开始写字。
文奕潇纳闷,看着陈北大撕便笺写字,但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来看了一个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北大笑着递过纸条,上面写着:
奕潇,答应我一件事儿
好看的正楷字。
文奕潇更加纳闷,心咚咚跳得不安分,答应他一件事?什么事?挑眉询问,并不动笔。
你先答应我。
陈北大又写下,笑着推过去,笑得一脸“先答应我,不是什么坏事儿”的阳光。
文奕潇点点头,仍然放不下警惕。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但是这一次没有给他应该的安全感。他知道和马上要到的地方脱不了干系。
陈北大赶紧动笔写下:不论我做了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并站在我这边和我一起
文奕潇的心硌的跳了一下,一阵痛意袭来,眉心隐上浓重的阴云。不论他做了什么事儿他都要相信他并站在他这边?他做了什么事儿吗?疑惑的看向陈北大,眼里的询问压抑背后的伤。
陈北大突然想笑,文奕潇紧张的样子太可爱了,他把他吓到了?动笔写:亲爱的媳妇儿,你别这么紧张,我没干坏事,就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文奕潇的心咯噔一下,心里话?接过陈北大手里的笔,写:你说。
陈北大噗的笑出来,这人终于也动笔写了,还真是……不懂得浪漫啊,这多么浪漫的一件事儿,飞鸽传书,手写情书,他不动笔,算什么爱的絮语啊。
“这次回家主要是想让你见见我爸妈,先了解了解,我现在可能不能告诉他们这个事儿,但我一定会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给你一个名分。”
文奕潇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心绪潮水泛滥汹涌。光明正大,给他一个名分。一股暖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心窝满满的充实。轻轻笑,写下:我相信你。
看着这三个字,陈北大真想冲过去抱住文奕潇的头猛亲。这三个字的力量和“我愿意”“我爱你”是等同的汹涌,甚至比它们更猛烈。
看着文奕潇,陈北大眼里光芒闪烁。就像文奕潇身后有一颗小太阳,照得他暖暖的睁不开眼睛。低头在纸上画一个亲吻的表情。
飞机上全是人,他不能冲过去亲文奕潇,但是他可以表达自己的心意。
看着这个亲吻的小人儿,文奕潇忍不住笑了,眼睛酸湿,心口一阵酥感,有一只小蜜蜂飞进他的心里,在心口上啄了一下。
文奕潇接过陈北大手里的笔,心潮涌动的也在纸上也画了一个亲吻的头像。
陈北大看着两个亲吻的头像,嘿嘿笑,心里的花儿开得团团转。收起纸,放在外衣贴心的口袋,这可是他们爱的见证,得好好收着。牵起文奕潇的手靠在椅靠上假装睡觉。
牵着文奕潇的那只左手,真实的传来文奕潇暖暖的温度,真切的感受到了文奕潇流动的血液和他跳动的心。是和他的一样的,这就是两情相悦的美好。
听到门铃响,巫臣极不情愿的下床,摇摇晃晃过去开门。昨晚睡的晚,他的大脑里现在还云里雾里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情节,像自己长了手长了脚一样在他脑里爬行。
他一向不和人来往,谁会按门铃打扰他的休息时间?巫臣一个头两个大,猜不出是谁,莫名的带上一股烦躁。
拉开门,人霎时清醒。戴着眼镜穿白色套头针织黑色滚边的赵初原站在他门外。
“不请我进屋吗?”赵初原看看还没睡醒的巫臣,开口。
“随便。”巫臣让开身子站到一边,一副淡淡不介意的样子。其实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来。只是一秒,他就想到一个人。文奕潇,他昨晚说过的话。莫名的气意和恨意在心中腾起。
“需要什么帮忙的吗?”赵初原走进客厅,站在客厅,扫了一眼巫臣家的摆设,大有“我准备好了出汗出力”的架势,自动忽略书架前小柜上的药瓶药片。文奕潇在短信里告诉过他巫臣的身体不好,进门的时候他也看见巫臣额角上有伤,但是那些药还是太刺眼了。
巫臣的客厅里有一面大书架,书架前有一个矮柜,专门放置一些随手需要用的东西。而现在,他随手需要的,也只有药。
“我去换衣服,那你给我准备早餐吧,还没吃早饭。”巫臣不带感情的回一句,像卧室走去,表现得毫不生疏。一年多没和这个人见面,也没必要把他当陌生人。只是不喜欢罢了,他也明白。
赵初原点点头,示意明白,看着巫臣走进屋,转身向厨房走去,目光扫过矮柜上的药,心扎了一下。
也许文奕潇叫他来是有目的的,而他已经猜到了几分。作为一个医生,本来不应该随便从人的外面猜测他的身体状况,但是现在,他不能问。
病人其实全都有对病情抵触的心理。
巫臣换完衣服洗漱出来后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