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poison-第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亚历克斯彻底被吓到了,他不知道哥哥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而要他说清楚这件事不管是从内心还是表达上来讲都是不容易的。
“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会知道,陛下派了杀手在路上,你让他帮我们清除了。我猜的没错吧?”
“原来是这样。”亚历克斯低头抓住睡衣,顿了顿说,“是他跟你们说的吗?他跟乐师大人认识?”
“这个你不用过问了。”艾尔弗里德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一刻都不能离开这里了,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跟自己在乎的人在一起,这样才不会出现闪失。“你怎么认识他的?”
“在学校。他接近我,让我看到他的秘密,然后我就带着他回到了这里。”其中的究竟亚历克斯已经不想细说,但是也要让艾尔弗里德明白个中缘由,“哥,你不用担心。他跟我是朋友。”
“朋友?你怎么能跟他做朋友?”艾尔弗里德还记得在密室里看到的情景,萨尔维亚发狂的样子让他心有余悸,亚历克斯性子本身就急躁,如果哪天触怒了他,说不定后果会很难挽回,“不行。亚历克斯,你不能跟他做朋友。”
“为什么?哥,不可以差别对待。你都可以跟希尔维斯特一起,为什么就不能跟萨尔维亚做朋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在我心里,佛罗那和你才是这世上唯一值得珍惜的。所以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亚历克斯,你不明白这个人的过去有多可怕,说不定现在他就在完成过去未完成的事,其中的复杂凶险不是我们可以应付的。你不要任性,一定要听我的。”
亚历克斯看着他不说话,想了一下笑笑点点头,“好,听你的。”
得到回应的哥哥总算放下心来,抱着亚历克斯不放。
“哥,我跟佛罗那在一起了。”
“真的?”
“嗯。”
“太好了。”
“虽然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但是看到你笑的比我还开心,就一下子不开心了。”说完自己也跟着笑了,大概这话只是在跟自己找个台阶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我也是替你开心。”
希尔趴在窗口看着下面的矮树丛,知道萨尔维亚就在这附近,之前那样捉弄他时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知道了真相竟然会紧张。
看着那猫儿从草丛中窜出来,希尔手指敲着窗台无赖的看着它,“你过来。”
灰猫果然跳上了窗台,就站在希尔跟前,然后慢慢的蹲下去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我长的跟你一样,有什么好看的。”希尔伸手抓着它的颈部皮毛,将它整个提起来看着它四肢在空中划动了两下就不动的样子忽然一笑,“我帮你解除封印,怎么样?”
、chapter 110
说着拿出弗塞斯之前给他的那瓶药粉在它面前晃了晃,似乎引起了一些注意,跟着希尔又说,“我见过你从前的样子,也知道你如果解除了封印一定会比现在厉害许多,不过我不怕。”
萨尔维亚并没有继续做什么,而是依旧那样呆呆的看着希尔,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脑子出问题了才会这么做,但是我有我的原因,你不需要知道。”
希尔看着没有变化的萨尔维亚,忽然一笑,“我一定跟我母亲不一样吧,难怪你要这么吃惊了。我听人说一般聪明的人都会被自己喜欢的人或物迷惑,这是宿命,就算是你也逃不过。”
看到猫儿没有反应,希尔自顾自的继续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活的太累,或者要么你一气呵成把事都做完,要么就干脆就这么算了。”
说完他准备打开那药瓶,就在这时候窗外一阵风吹起,带着浓烈的异常。希尔转头看向窗外,却见一个黑色影子朝这边过来,萨尔维亚看见那影子扬起爪子想扑上去可是想了一下却是逃走了。
希尔还在猜测这个突如其来把萨尔维亚都吓跑的东西是什么名堂,下一刻就被抓住后颈拖走了。这时候他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但是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人。
“希尔,你真是糊涂。”回到城堡,瑟戴提维斯放下惊魂未定的希尔,看着他慢慢的说,“你那样做就是成全了他,就没有考虑过这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只是想,他喜欢我母亲,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你这是什么逻辑,都已经一百二十五岁了,还这样单纯,你也不为法兰蒂斯考虑一下。如果有一天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整个家族的重担落到你肩上,我看啊,八成是要被毁的。”说着他慢慢坐下来,看着自己曾经居住的地方,这里已经没有剩下多少自己的味道,而是换成了另一种特殊的味道,他曾经很喜欢。
“大人,我错了。”希尔听着瑟戴提维斯的教训,这样温柔的语气让这些话听起来根本就不带严厉色彩,倒像是安慰多一些。他眨眨眼看着瑟戴提维斯,发现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觉得也许在有生之年他都会这样一直占据族内第一美人的称号了。
“光说有什么用,要用行动来改变。”瑟戴提维斯坐在扶手上看着楼下的喷水池,整个城堡的建筑风格都是罗马式,他当时很喜欢,现在看腻了也觉得没什么稀奇。“你就是太像你母亲了,她也是不太过问政事,什么都交给纳普森打理才会引起那么多梦境师的不满。”
“其实,我觉得很奇怪,按道理我应该遗传了我父亲和母亲的特点,为什么我会像个废人一样学什么都不会呢?”
瑟戴提维斯沉默了一下,正想说明其中究竟,却看到法兰蒂斯从主楼中走出来,手里抱着厚厚的卷轴,不知道之前是在研究什么。
“赫伊斯。”他向下看去,看到法兰蒂斯朝这边走过来便叫他的名字,然后笑着说,“好久不见。”
“我以为你真的不回来了。”
瑟戴提维斯红色的卷发尽管被梳理的很整齐,但还是被风吹的拂过脸颊,他笑着跳下楼,稳稳的落在法兰蒂斯面前,用唇语跟他说。
“我看到你的梦了,所以决定回来。”
法兰蒂斯看着他没有说话,把卷轴递给身后的侍从后绕过瑟戴提维斯上楼去了。
“希尔,你跟我来。”
“是。”
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的希尔凑到法兰蒂斯跟前对他说,“你看,法兰蒂斯,尼萃斯还是向着你的。对你多好,看到你有难就回来了。要珍惜啊。”
法兰蒂斯一巴掌拍到希尔后脑勺,打的他头晕晕的差点倒地,然后压低声音说,“以后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把萨尔维亚跟艾尔弗里德关到一起。”
“啊,你想干什么?”
“你说艾尔弗里德看到萨尔维亚那张脸后会不会分不清自己见到的到底是谁?”
“怎么可能,我跟那个家伙差很多好不好。”
进了房间,法兰蒂斯从书架后面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然后对希尔说,“我看到你要解开萨尔维亚的封印?”
“骗人的,你也信。”希尔呆呆的坐到地板上,然后很不耐烦的说,“我是去试探而已。我说要给他解开封印,他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开心,像心已经死了一样。然后我说我带我母亲希望他过的好,放过大家也放过自己,结果他就激动了。”
法兰蒂斯坐在希尔对面,看着瑟戴提维斯推门进来,然后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着一块红色的石头,没有规律的形状,而那红色也有些不寻常。
“这是什么?”希尔有些好奇,想凑过去看看,却见法兰蒂斯把盒子递给了瑟戴提维斯。
瑟戴提维斯接过去之后希尔才发现,原来石头的红色跟瑟戴提维斯的红头发很相近,不知道有什么联系。
“说实话,赫伊斯,我还是没有什么信心。”
法兰蒂斯站起来拍着他的肩,然后说,“提夫,我们一起战斗。”
这时候的希尔发现其实这两人之间明明就有很深的感情,不过也许已经不是爱情了,只不过依旧深的旁人不能比。他又想到了弗塞斯,这个人跟自己也算知己好友,可是他们跟眼前这两人比差的似乎太远了。
他要变强,为了家族,为了好友,为了艾尔弗里德。
“也许…我也可以帮忙。”
法兰蒂斯看着希尔,然后会心的点了点头说好。
艾尔弗里德回到房间找不到希尔,坐在窗前看着佛罗那端着亚历克斯喜欢的零食往东边的城堡,不禁又露出微笑。
“在笑什么?”
“没什么,开心了就笑一下。”
、chapter 111
钟楼的钟敲了三下,希尔维斯特看看天,有些不着边际的想着过去和未来。他喜欢这样的时间,什么都不用担心的放空即使做上一整天也不会觉得闷,反而乐在其中。
艾尔弗里德带着佛罗那到处巡视,连亚历克斯也跟着去帮忙了。庄园的大批死士已经离开,现在这里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没有人敢掉以轻心。希尔维斯特想,大概这时候就算艾尔弗里德在心里把过往仇家都计算一遍也不足以算清到底有多少得知消息的人会趁此机会进攻。
不过那位正稳稳走在仕途上的男人并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他想的无非是希尔维斯特的烦恼。那天之后萨尔维亚再没有出现过,不知道去哪里完成他的计划了。
瑟戴提维斯仿佛回到了过去的生活,整天跟法兰蒂斯一起商量着各种计划。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很久没有认真关心过什么事了,也不记得这状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他也不去计较,反正要明了的时候自然就清楚了。
“提夫。”
“嗯?”
“既然想他了就去看看吧。”法兰蒂斯递过一杯酒,靠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山峦,像是害怕眼睛里有什么复杂的情绪要流出来一样眯起来。
“不去了。”喝了一口,瑟戴提维斯淡淡的说,红色的卷发自然垂下,更衬托出他的白皙。
“将来可不要后悔。”
“不会的,你该了解我不是会后悔的人。”说完他笑了笑,转身看着法兰蒂斯,“你是想坎普萨斯了么,别告诉我你现在后悔了。”
“当然不会。”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法兰蒂斯蹙着眉看着瑟戴提维斯,“我只是劝你而已,毕竟你跟我的情况不一样,现在没有人会阻止你了。”
“也没有人阻止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以为他还停留在一百年前吗?时间早已经将我们都改变了,回不到过去,怎么去找。”
瑟戴提维斯不说话了,收起了笑看了看远处的教堂,那种可以用雄伟壮丽来形容的建筑物他以前十分不喜欢,尤其是知道法兰蒂斯住在里面时更加不爽。不过嫉妒心已经被岁月改变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能去平视那些东西了。
他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但是通常当他花了很长时间去纠结之后还是一筹莫展,他便会放弃思索。想不明白的东西,总会在不经意间就自然明了的。这是他的生活准则,这么多年来也一直被遵循着。
“赫伊斯,不如就真的打到巴黎去吧,说不定他就变回去了呢?”
“海柔尔跟法兰西打仗无碍乎是想要巴黎王宫里的那些财宝,他母亲曾经是那里的公主,所以他也能找到合适的理由。”
“他打仗有他的理由,我们帮他打仗总也得有我们的想法。”
法兰蒂斯想了想还是摇了头,“过去这些年我已经很累了,要不是希尔还不能挑大梁,我大概也会像你这样随意的到处走了。”
“被束缚始终是不好的,所以你还是赶紧的做好两手准备吧。说不定哪天坎普萨斯就带着自己的族人攻到伦敦来了,到时候我不能保证还能像当年那样跟你配合默契。我是说,我是无所谓的,只是你就不一定了。”
这谈话到了后来就变得随意起来,两人多年来一直时有时无的提到过去,也只有瑟